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想要叫出的声音死死含在嘴里,甚至咬紧了唇瓣,厉冥禹却低吼了句,“叫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唇,声音破碎而急促。
大量的欢愉不断袭来,这种感觉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她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紧缚的位置很痛,痛到麻木,身子却越来越敏感,从一个làng尖滑到另一个làng尖。
厉冥禹开始变换着位置,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似的无力地被他摆弄着,无力地承受快乐和痛楚掺杂在一起的双重滋味。整个过程中,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小脸,专注的眼神让她害怕和心慌,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指尖因不过血的缘故也变得冰凉,她不知道他做了究竟有多久,只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身子像是面团一样被他不停地以各种姿势蹂躏着,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在最后几下快要令她昏厥的撞击中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野shòu般的低吼,似乎,终于结束了。
第四章·第十四节破碎的娃娃(2)
晕暗的灯光下,苏冉像是历经了一场极刑,奄奄一息地躺在chuáng榻上,身上布满了男人肆nüè过的痕迹,如同专属的印记。她像极了一个破碎的娃娃,目光呆滞无神,刚刚一次次致命的cháo水和致命的快乐已经令她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恍惚中,她只觉得男人解开了她一直禁锢在chuáng头的皓腕,上面是早已发青发紫的淤痕,她的身子被男人抱起,苍白的小脸贴在他微微喘息的胸膛上,上面沾满了qíng愉和琥珀的气息,她看到厉冥禹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而后低头吻住了她,她急切地寻找着水源,像是被扔在沙漠上渴死的鱼。
“这就不行了?”厉冥禹冷笑。
苏冉只觉得耳膜都在涨涨的,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却只觉得他再度抱紧了她,大手覆上她的小手直接拉下,低笑,“苏冉,还不够,今晚长着呢。”
她惊骇喘息,手指间是他早已苏醒的骇人怪shòu,她吓得全身发抖。
“别,我、我不行了。”她苦苦哀求着,刚刚他的行为已经快要要了她的命了,再继续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厉冥禹捏起她的小下巴,遂深的眼闪过一丝残忍,“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你给我忍着。”
苏冉的眼泪终于有力气滑落了下来,无力摇头,却见他将她抱坐起来,嗓音沙哑地在她耳畔宣布道:“苏冉,今晚之后,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盯着她,阒黑的眸映出她惨白的模样,他永远忘不了她四年前的模样,含着泪水的美丽眼眸像是坠入他心湖的水晶,只可惜,一切都是假象!他微微迷了一下眼眸,幽黑似潭的瞳眸让她目眩神迷。
苏冉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任由他抬起她的双腿,再次深深侵占了她,她发出一声痛呼,刚刚历经了蹂躏的花园又怎能再次承受他骇人的入侵?顿時绞紧了令她难以忍受的庞然大物,她的身子如此紧致令厉冥禹浑身一震,差点忍不住崩溃,屏气忍住后,讥笑着抬起她的小脸,“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四年了,他也没令你大多少。”
苏冉痛得说不出话来,再说,她真的不明白他的话。
厉冥禹没给她時间喘息,直接将她一把抱起,站立在chuáng头,她骇然,生怕自己掉下里只能双臂紧紧箍住他的颈部,却发现这种姿势让她更深入地感觉到他,男人邪邪一笑,大手早已经擎住她轻若鸿毛的身子,捧住她的娇臀用力一压,身子同時狠狠朝前顶去。
苏冉惊叫了一声,致命的颤抖让她的眼角又坠下串串晶莹,这种感觉让她几乎发狂,低吟着,红唇犹如月夜下绽放的玫瑰,轻轻颤动间散发淡然芳香,男人低吼着,有力的大手捧牢她的身子,将她上下抛动。
她低泣着,却又忍不住覆上男人宽厚的肩膀,他的味道真的很xing感很好闻,她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热,这种姿态让她只能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来掌控着自己。
厉冥禹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映着她的如雪玉脂,造成qiáng烈的视觉刺激,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被抛上làng顶的小船,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载浮载沉,一下子被抛到的绝顶,一下子又坠入令人头晕目眩的深渊,qiáng烈的欢愉像烈火一样煎烤着她。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这样的他让她害怕又难以拒绝。
“够......够了,我受不了了。”苏冉只能不停地在他耳畔哀求着。
然而她的哀求只会令他更加臻狂。“说,你是不是我的?”他粗喘bī问,同時又连续侵蚀着她的身子,力道之大撞击她双眼都直冒金星。
“我是……我是你的……唔……”苏冉只能乖乖投降。
她的承认令他薄冷的唇角染上一丝满足,她沉沦yù海的模样如此美艳动人,令他变得更加疯狂,再加上她的话,令他终于在瞬间爆发,良久后低吼着将滚烫的爱种悉数注入了她的体内。苏冉连连惊喘,蜷起了脚趾,体内阵阵痉挛仿佛无数美丽的鲜花在眼前同時绽放,又像攀上人生最高峰的顶端,脑中道道白光掠过,下一刻终于昏厥了过去。
她只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这个闭锁的空间中,她被这个四年前从未真正碰过她的人像野shòu般狂bào的,疯狂地占据着,一遍又一遍,她无数次在昏厥中被他的力量惊醒,又无数次在高峰侵袭下昏厥。
这一夜,她也终于清楚地知道,男人和女人原来是这样的,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是多么可怕和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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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冉再醒来的時候,阳光差点刺穿了双眼,身子下是软软的chuáng,身后是一尊温热的胸膛,男人匀称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他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令她一动不能动。
“唔......”苏冉试着动了一下,却因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一声低呼,她不能再动,因为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犹如骨头断裂般的疼痛。
心中悲哀,想到了他昨晚在她耳畔说过的话,是的,她的确已经没力气下chuáng了,他成功了,更悲哀的是,她的每一处抗拒都会变成迎合,一次次接受着他的狂野,不知所然。
勉qiáng着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他躺在那里,光luǒ的上半身散发着力与美的蛊惑,宽阔的胸膛因呼吸而上下匀称地起伏着,他终于得到了餍足,只是也终于将她折磨到半死。
死死咬着唇,眸底渐渐渗出泪水,她和他的这一切都不是建立在爱qíng的基础之上,他又何必这么羞rǔ于她?看着地上散落的衣裳,她紧了紧喉咙,qiáng忍着身子的疼痛想要弯身去够,没想到一下子连人带被子全都摔落chuáng下,她痛苦地叫了一声,无力的双腿忍不住打着颤,身体的下半部分原本就像是被锯掉了似的早没感觉了,这么一摔,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剧痛。
头顶上扬起淡淡的讥笑,苏冉下意识抬头,却见chuáng榻上躺着的男人不知何時早已睁开了双眼......
第四章·第十四节破碎的娃娃(3)
苏冉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透明得像是一张白纸,她再也无力回到chuáng榻上,只能像个无骨动物似的依靠在chuáng边,纤纤手指攥着被角遮住青痕累累的身子,颤抖着唇瓣看着他。
她看着他起了chuáng,又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前,在她面前站住,高大健硕的身子在阳光下犹如屹立的高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没有穿上衣服,身体每一处流畅的肌理都bào露在空气中,苏冉不敢看,敛下了眼眸,长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悲哀。
厉冥禹坐在了chuáng边上,似乎并没有将她抱上chuáng的意思,大手一伸将她的小脸抬起,她的脸颊高度正好是他胯间的位置,折磨了她一夜的骇shòu似乎在她的注视下又开始苏醒,她大惊,想要别过脸去却被他箍得更紧,只好紧紧闭上了双眼。
“不准闭眼。”厉冥禹在她头顶冷喝,“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
苏冉只好睁眼,因为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见她听话,他的唇慢慢勾起笑意,漫不经心间却透着一股子危险,粗粝的手指用力地蹂躏着她gān涸的唇瓣,又状似遗憾地摇头,“饥渴的小东西。”说完这话,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苏冉的头一直用力仰着,唇间沾染着他的气息,她无法动弹,下一刻又觉得唇间开始疼痛起来,他的吻变成了啃咬,甚至毫不怜惜地咬住了她的唇瓣,疯狂拉扯着。
“不......好痛.......”她终于伸手抵住他下压的胸膛,眼角因疼痛而湿润了。
厉冥禹如愿以偿地放开了她,却紧紧捏起她的下巴,淡淡地问了句,“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慕承?”天知道,当他昨晚想到了这点的時候,他胸腔几乎快要着了火,四年前的她和四年后的她jiāo织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毫无阻碍,他真的会相信她是第一次,她的无力哀求、她呼痛的模样、她的泪水,跟四年前一模一样,他差点就信了。
但,一想到她有可能在慕承身下也是这般模样后,他有的就只剩下毁灭了,不顾一切的毁灭和得到!
他的话犹若当头棒喝,她终于明白他昨晚话中的意思了,愣愣地看着他良久,原来他一直误会她和慕承......
“从今天起,你给我忘了他。”厉冥禹见她没回话,心中更坚定了这点,怒气盘旋在眼眸里一直挥散不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宣布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男人,我也不管你有多爱他,从昨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你只能伺候我一个男人,你的身子也不准任何男人窥视,如果被我知道你和他还在牵扯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苏冉qiáng忍着眼眶快要跌落下来的泪水,还有下巴传来的阵阵疼痛,想到了四年前发生的一切一切,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无力,“厉冥禹,你这个禽shòu。”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她?四年前是他主动放弃她的,四年后他又凭什么这么做?暂且不说慕承这四年来对她有多么君子,就算她真的跟慕承有什么也跟他无关吧?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绝qíng,她会失去了清白之身?甚至,她的孩子也因为他的绝qíng而没了,这一切的一切,她只想遗忘,可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她的话令厉冥禹的脸色更加yīn沉,怒火在眸底燃烧得更旺,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这么心不甘qíng不愿。
“禽shòu?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让你充分感受到什么是禽shòu。”他的神qíng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见她眼底掠过惶惶不安,勾唇冷笑,“我还不想这么快折磨死你,今天乖乖在家等我,晚上我再慢慢调教你。”说到这儿,他的手指轻轻拂动着苏冉的唇瓣,眼底泛起幽黑的渴望,低低笑着补上了句,“这么柔软的小嘴,我今晚要试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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