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她的手指每每勾勒顾墨的笔画,心就多疼一次。
顾墨轻抚琴弦,凝着她,“当时我真的很恨你,但同时也放不下你,怕你以后忘了我所以才留下吉他,我想让你记得我。”
庄暖晨眼眶红了一下,故意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七老八十吗?记xing哪有那么差?”
顾墨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动qíng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现在你人回来了,琴还你。”
顾墨被她逗笑,连琴带人一同揽入怀里,温柔中透着一丝邪魅,“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琴当然也是你的。”
“jī皮疙瘩都掉了满地。”她嘻嘻笑着,伸手扫了一下琴弦,但很快“咦”了一声,抬头疑惑地看着顾墨。
顾墨看了她一眼后,也伸手碰了碰琴弦,琴弦轻动却发出极为沉闷的声音。
“琴弦坏了。”
“不可能啊,它一直都好好的。”庄暖晨一听急了,又碰了碰琴弦仔细听了下。
顾墨见她着急轻声安慰,“可能是搬家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琴弦发出这种声音应该是被重力压过。”他是玩吉他的老手,仅凭听声就能辨别出故障和故障的原因。
庄暖晨听了后更加皱眉,摇头,“那更不可能啊,搬到这儿来的时候我也查看过,根本没坏啊。”之前她还会时不时拿出来保养一下,只是这段时间比较忙而已。
“真是奇怪了,挂在这儿怎么也能坏呢?”她实在不解。
“好了,坏了就坏了吧,一把吉他而已。”顾墨忍不住轻笑。
“不行,这是你父亲送你的琴。”她看着他一脸的认真。
顾墨眼底泛起感动,“谢谢你暖晨。”见她能够如此珍爱他的东西,内心涌起无尽的柔qíng和动容。
“还谢我呢,都把你的琴弄坏了。”庄暖晨叹了一声,心中遗憾。
“没事儿,到时候我们再去为它配个琴弦就行了。”顾墨轻声道。
庄暖晨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吉他重新挂好。
两人回到沙发上坐下,庄暖晨为他倒了杯水,顾墨斜倚在沙发上看着她,良久后道,“暖晨,把工作辞掉好不好?”
正在倒水的她愣了一下,放下水壶后看着他略感诧异,“辞掉工作?顾墨,我没有这个想法。”。
顾墨起身将她拉坐身边,抱着她,“别误会,我不是要你整天无所事事待在家里,我是希望你辞掉现在的工作,来我报社工作。”
庄暖晨没有预期得那么兴奋,相反有点怔愣,“到你的报社工作?”
“是啊,留在我身边工作,我们能时时刻刻在一起,另外,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媒体的工作吗?”顾墨低柔轻语。
也后看道。庄暖晨叹了口气,看着他有点小心翼翼的,想了半天后开口,“顾墨,我不想换工作。”
“为什么?”他盯着她的表qíng,含笑的脸多少有点不悦。
“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见他脸色有点不好看心里泛起着急,赶紧道,“首先你要明白,我不是不想跟你一起工作,可是这么多年,我从毕业后就一直在传播圈子里,所有的人脉所有的经验全都是有关传播的、品牌包装的、活动运营的,我早就喜欢了传播圈的生活和节奏,要是再转媒体,我还要重新开始,我根本就不适应。”
“暖晨,你知道有多少做传播的想要转为媒体吗?每天想进新经济的人都挤破了脑袋。”顾墨皱了皱眉头,略显严肃地看着她,“你是新闻专业出身,做媒体很正常。不要跟我说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话,暖晨,你要清楚一点,做传播说白了就是公关人,一个公关人和一个媒体人说出去哪个更好听?你做公关,每天都要跟一些不知所谓的人接触,看他们的脸色,但做媒体不同,我们有足够的选择权和主动权,你不是不明白。”
“顾墨,公关人怎么了?我们也是靠本事吃饭,你怎么能有这种思想?”庄暖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愣了半天后反驳。
“我没有瞧不起公关行业的意思,但在中国传统观念就是这样,暖晨,我只想让我们的目标一致些。”顾墨轻叹了一声,拉住她的手,“想想看,你是公关行业,我是媒体行业,日后必然会为客户的事qíng引起摩擦,传播和传媒就是这样,相互利用又相互排斥,以后一旦我真的报道了对你客户不利的消息怎么办?难道还能让我为了你隐藏事实?”
“这不是什么好担心的问题,顾墨,媒体有媒体的做法,但公关行业也有自己的危机处理方式,我觉得工作上的事qíng完全不可能影响我俩的感qíng。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这没什么。”庄暖晨耐心解释道。
“这么说,你就是不想换行业了是吗?”顾墨唇角的最后一丝笑容也敛去,淡淡问了句。
庄暖晨见他有了生气的迹象,也不敢太随意说话了,只能缓和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喜欢上了做传播,我真的梦想着可以策划出一场空前绝后的活动——”
“你不想离开,是因为真的喜欢还是——因为江漠远?”顾墨一字一句问道。
庄暖晨顿时愣住了,半晌后嘴唇微微动了动,“顾墨,你在乱讲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主要负责标维的案子,换句话说就是,你现在可以时时刻刻见到江漠远,而他,也大可以用甲方的身份来见你。”顾墨眉眼泛冷,“你是舍不得离开这个行业,还是舍不得离开他?”
“顾墨!”庄暖晨完全震惊,盯着他,“我已经跟你解释很多遍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帮了我很多忙,可以这么说,江漠远是我要去尊敬的人,我和他怎么可能会有关系?我真的很喜欢做传播,这跟江漠远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我接下标维的案子,从今以后也尽量只会跟标维企划部的高管接触,我只想做好我的工作,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信任我?”
信任危机2
更新时间:2012-10-712:40:13本章字数:3528
她的眼神充满质问和不解,却深深刺痛了顾墨,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恶劣,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温柔低语,“对不起暖晨,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这六年分开的太久了,我很怕再失去你。”
庄暖晨是个心软的姑娘,虽说在一些事qíng上会很执拗,但就是属于好劝的主儿,见顾墨这般低声下气后心也泛疼,靠在他怀里搂紧他,“顾墨,你知道我很爱你,所以我们别再吵架了好不好?”她像只兔子般怜人,抬头凝着他,“我知道你为了我付出很多,更知道你为了我放弃了去清华读书的机会。我很想跟你走完这一辈子。”
顾墨也心软了,抬起她的小脸,“你怎么知道的?”过你么庄。
“是南优璇。”她轻声道了句,然后搂紧他,“你真是傻瓜,gān嘛要这么做呢?”只是将南优璇搬了出来,她不想说太多,曾经的,过去的,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顾墨脸部的线条融化了,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如果不这么做,我就看不见你了。”
“傻瓜。”她眼眶红了,抬头,“顾墨,我们好好相爱好吗?如果你真的心有芥蒂的话,等标维的案子结束后,我答应你换行业,好吗?”她答应了江漠远要将标维的案子负责到底,所以绝不能食言,但同时,顾墨对她曾经的付出她也不能辜负,所以只能委屈自己放弃喜爱的职业,等标维的案子完结后辞职,这样,她对江漠远也有jiāo代,让顾墨也放心。
“真的?”顾墨眼神略显激动。
庄暖晨用力点头。
他伸手,将她重新纳入怀中。
她则闭着眼,感受他的气息和怀抱。
房间静谧恬淡,窗外天寒地冻,室内却异常温暖。
顾墨紧紧搂着她的身子,相比六年前,庄暖晨的身躯更加玲珑有致,入怀柔软。他低头,灯光洒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铺洒一层金huáng色的光影,这般美景促使他忍不住低头,邪魅薄唇轻落在她的睫毛上,像是吻落上面的星子般轻柔。
“好痒……”庄暖晨没心没肺地咯咯笑着,睁眼躲闪,他却顺势又落了枚轻吻在她光洁的鼻骨上。
她的脸一红,却移不开双眼。
“暖晨,我爱你。”顾墨轻喃爱语,抬手穿过她的发丝,微微抬高她的小脸,俊美脸颊缓缓压低——
男xing气息加重,是好闻的森林和阳光的味道,属于顾墨本身的。
有那么一瞬脑海中闪过另一道熟悉的气息,也是淡淡的,不过是麝香。但念头刚起的时候,顾墨的唇便压了下来,用滚烫的吻驱走了残留在她脑海中的气息。
庄暖晨轻颤一下,这枚吻是久违的,依旧那般轻柔,他的唇软软地贴在她的唇瓣上,这一刻,qiáng烈的幸福感油然而生,轻轻闭上双眼,大学时期,在曼舞的梨花树下她和他也是这般轻吻,一切又似乎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他和她同是青涩的青chūn年代。
怀中女人娇小可人,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使得顾墨眼神一暗,刚贴合上的温柔亲吻在随着她缓缓闭上双眼后开始蓦地加重力道,更进一步吸吮卷住她嫩滑可口的芳香樱唇。
“啊……”庄暖晨被他突然的力道吓了一跳,惊呼一声。
顾墨却顺势猛顶贝齿意yùqiáng渡玉门关,大手紧固定着她的螓首,毫不罢休地狂吻狠吮着她柔嫩娇艳的红唇时,她颤抖着,就在她张开檀口之际,顾墨长驱直入也钻入了她的樱桃小口。
庄暖晨惊愕瞪大双眼,记忆中温柔轻吻的画面早就被狠狠撕去,她的顾墨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么放肆地在她口齿间翻江倒海,不同于大学校园的清新烂漫,此时此刻顾墨的吻充满了男人生来的占有和qiáng势,他箍住她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使得呼吸都倍感困难。
就好像,他要将她生吞活咽一般。
“顾……”她的舌被他的qiáng势弄得生疼,想要推开他却被搂得更紧。
顾墨却将她压在身下,伟岸的身躯紧紧贴在她身上,她被迫接受他的缠绕,她的舌在逃避中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引导,在迷乱万分、娇羞万般中,她犹如一只诱人怜爱的无助的羊羔一般柔顺地由他将她那娇软的胴体抱紧,羞红着小脸,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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