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懂么?”宋哲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开口,清冷的声音带着少许沙哑,他的手指沾了点润滑剂伸到他身后,探进一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
左川泽感觉身后传来少许清凉,然后腿被架高,他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无力阻止,这个状况让他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忍不住在心底将宋哲从头到脚骂一遍。
宋哲低头看见,笑着凑过去在他眉间吻了吻,沙哑道,“这么不满?该不会在心底骂我呢吧?”他说完腰间用力猛的全部进/入,左川泽忍不住哼了一声,嘀咕道,“混蛋……”
巨大的快感让宋哲的声音又沙哑了一分,“这么紧?”他低头看着这个人还皱着眉,轻笑的吻了吻他,哄道,“乖,别不满了,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呢。”说完肆意动了起来。
左川泽只觉得一丝丝快感顺着脊椎骨一直窜到头顶,他的呼吸立刻又凌乱了一分。
铃声阵阵,破碎的呻吟和喘息渐次响起,窗外还能听到街道热闹的喧嚣,午夜降至,外面不知是谁竟放起了烟花,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开,绚烂的余光甚至能照进屋内。
宋哲在冲上巅峰的刹那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凑过去缠绵的和他拥吻,他忽然觉得,这个中秋节要比以往更加幸福。
左川泽在午夜到来时头脑清明了片刻,似乎体内的药性都被冲散了,但他最终依然没有反抗成功,因为他在宋哲不间断的索取下昏了过去。
他在昏过去的一霎那用仅剩的意识想道,这是他有史以来过的最特殊同时也是最糟糕的满月。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身上这个叫“宋哲”的、从相遇的那天起就注定会是孽缘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抽的很**,我留言回不了,等它抽回正常了我再回哈。
又话说开学真的是事多,我明天也许可能大概更不了了~~~~(>_<)~~~~
再来我发现这几个小攻都粉好粉qiáng大啊,恩,我要想一个温柔的攻被渣受给硬生生bī成渣攻的故事,哦哈哈~~~插腰大笑~~~
寓言
清晨的阳光缓缓的洒向这片大地,老街上的灯笼还没有撤走,现在看来依然能感受到昨晚的热闹,在街角某个小院的厨房内,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正笑着同身边的年轻人说话。
“我就说嘛,你们年轻人哦都太娇贵,可是过日子怎么能一个会做饭的都没有呢?其实做饭挺好学的,你看这样就挺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指导身边的人。
那个年轻人耐心的听着,偶尔还会含笑点头应几声。
“就这样,过一会儿别忘了搅一下,”那妇人如是说道,“如果他喜欢吃甜的你还可以在粥里加点糖。”她是这个年轻人雇来的保姆,这段日子看着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也大概明白了他们的关系,她先是观察了一阵,觉得这两个孩子都挺好,暗道他们估计是遭到家里反对才出来的,因此平日对他们都很照顾,只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在家里肯定都娇贵惯了,她还正在发愁他们什么都不会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时,没想到今天早晨她来给他们做饭其中一个年轻人突然走过来说要和她学做粥,这才有了这一幕。
这个学做饭的年轻人自然就是宋哲,他之所以这样并不是一时兴起或者立志要学会做饭之类的,换句话说他来这里并不是自发的,而普天之下有能耐让他下厨的人就只有左川泽了。
昨晚的迷药宋哲在两个杯子里都放了,而且为了以防茶性会中和一部分药性他还特地多放了点,只是他没想到左川泽将两个杯子的茶都喝了,也没想到卓炎研究出的药用茶水是无法中和的,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个药的药性竟然这么霸道。
因此左川泽早晨醒来后意识虽然已经清醒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不过很可惜的是这个人醒来的瞬间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一心想着要报仇,想着翻身压上去好好的报复回来,结果可想而知,他翻了一半便又跌了回去,顿时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体就像被人拆了重新再装了一遍似的,酸痛无比。
经他一闹宋哲也醒了,而且他对这个人目前的状况感到非常满意,心情甚好的站在chuáng边含笑问道,“今天想吃什么,我叫保姆去做。”
左川泽被迫在chuáng上挺尸,闻言恶狠狠的道,“吃你身上的肉,自己割下来让保姆拿去做一盘炒肉丝端过来。”
宋哲笑着在chuáng边坐下,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还未来得及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时低头就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去搅了一下再退出来,问道,“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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