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花晚喝了一大口凉茶,眨眨眼睛笑道:“和你在一起真开心,你比我表哥好多了。”
听到前半句话还挺开心的蓝嘉树不由皱眉:“表哥?”
花晚纯属故意欺负他,贱笑:“对呀,我大姨的养子,是个去东京大学留学的高材生,原本他们还指望我俩结婚呢。”
“东京大学有什么了不起。”蓝嘉树酸溜溜。
花晚忍不住笑得更明显。
蓝嘉树知道她的小心思,忍不住道:“哪天你把我气走了,你就后悔了。”
“我气你你会走吗?”花晚反问。
蓝嘉树想也不想,就笃定的摇头。
“算你乖,赏你个牛ròu丸!”花晚把chuī凉了的菜喂给他,眸子明亮又温柔。
——
终于不和大队伍浩浩dàngdàng地在一起,蓝嘉树忍不住露出本xing,拽着她住进了五星级酒店,整个流程熟门熟路。
花晚不喜欢占任何人的便宜,站在华丽的房间里嘟囔道:“都说不叫你làng费钱了,你不听话。”
“反正就住两天,我有折扣,你出门以后都没好好休息,而且这儿的游泳池和spa馆都是免费的,你不是早晨还在嚷嚷腰酸背痛吗?”蓝嘉树瞬间想出无数理由。
花晚表qíng纠结。
“反正钱都付了,不享受回来你才亏。”蓝嘉树放下行李。
“那好吧。”花晚也没办法让他处处迁就自己,只好选择妥协。
蓝嘉树这才露出笑,帮她整理乱七八糟的随身行李去了。
——
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半点没错。
傍晚从锦里古街玩回来的花晚在酒店泡了个温泉,又做了个按摩,全身滑溜溜软绵绵,回屋趴到在宽大的chuáng上喊道:“啊,蓝小树你让我变*了,以后由奢入俭难呀/”
蓝嘉树拉上窗帘,挡住成都璀璨的夜景,回头说:“等我工作了,会像我爸那样赚好多好多钱,让你无忧无虑。”
“你就只会花钱吧,少花言巧语。”花晚趴在那儿哼哼。
蓝嘉树是个行动派,只希望用事实证明自己,因而弯起嘴角摇摇头,而后便拎着毯子走去了沙发,关灯躺下。
原本这间大屋子的孤男寡女氛围叫花晚有些紧张,此刻听着屏风外的动静,又心儿发软。
仔细想想,她认识他不过大半年的时光,却也熟悉到了如同亲人的地步。
“蓝小树……”花晚忽然叫道。
“怎么了?”他疑惑。
“我脚痛。”花晚回答。
本打算睡觉的蓝嘉树很快便起身走过来检查:“不是好了吗?明天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花晚笑着忽然翻身坐起,拉着他摔倒在chuáng边,露出酒窝:“我发现你还挺正人君子的嘛。”
自从那次蓝嘉树摸腿被她骂,就没有多少逾越之举。
瞧着花晚的大眼睛,他脸红了,很耿直地说:“我可不是柳下惠,但我不想勉qiáng你。”
花晚趴在他胸前,表qíng也很羞涩:“你以后不许喜欢别的姑娘。”
蓝嘉树点点头。
花晚低头亲了亲他,又道:“吻也不行。”
蓝嘉树又点头。
花晚顿了下,小声道:“你就只能有我,因为我也只有你。”
蓝嘉树抬手摸住她的脸,淡笑:“你怎么了?”
花晚的眼神闪过几丝手足无措,忽然又低头吻上他,还將手伸到他的体恤里面,轻轻地抚摸上过于年轻而的肌ròu。
没有太多自制力的年轻人在一起,就如同gān柴碰到烈火,这话半点没错。
蓝嘉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半身,qíng不自禁地扶着她的腰,猛然翻身把她压在chuáng上:“喂,你再撩我,我就忍不住了。”
“我……”花晚脸粉扑扑地,羞耻到一定境界,仿佛快哭了似的,气道:“你个傻瓜。”
蓝嘉树微怔。
“我又没叫你忍……”花晚羞的声音细不可闻。
☆、第25章-27
25
彼此都是第一次的夜晚,所带来的疼痛都是毕生难忘的。
花晚最后有些意识模糊了,感官得到欢愉,体力却渐渐不支。
她只记得自己懵懵地眯着眼睛,察觉到蓝嘉树的汗水滴在胸口的滚烫,还有他一次又一次说着爱的温柔。
爱究竟是什么,刚刚长大的花晚也不是很明白。
但她就是再也不想跟这个大男孩儿分开,甚至期待着大学毕业后的工作、结婚、生子和所有与他有关的、琐碎的幸福生活。
长相思守。
原来这四个平凡至极的字,竟是如此美丽动人。
——
再醒来时,全然不知窗外今夕何夕。
原本两人计划着一起去看熊猫的,但大长腿慵慵懒懒,恍了半天神才翻身抱住蓝嘉树。
谁知这小子早就收拾的衣冠楚楚,连好摸的肌ròu也被体恤遮住了。
他用一种夹杂着快乐和忐忑的表qíng瞅着她:“你、你还好吗?”
花晚看到这小模样就想欺负,立刻咬他:“难道不会说点好听的话吗,好什么好,痛死了!”
“我、我帮你买了消肿的药,不知道买对了没……”蓝嘉树连其他异xing的手都没碰过,难免手足无措。
花晚是个思想很现代的姑娘,并不觉得发生这种事qíng就是女孩吃了亏,也不会希望用其要挟什么,只当两qíng相悦而后结合,见状她反而觉得好笑,趴到chuáng头柜前在袋子翻了翻,一直偷着乐,不晓得这个爱面子的家伙是怎么跟药店的人开的口。
蓝嘉树默默地凝望过片刻,忽然叫道:“晚晚。”
花晚侧头:“嗯”
他竟然从裤兜里拿出个秀气的铂金戒指,特别特别认真地说:“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等以后我工作了,一定会把钻戒给你补上。”
花晚真不知道蓝嘉树一大早晨跑出去做了多少蠢事qíng,愣了好半晌,才披着被子抱住他,笑嘻嘻地回答:“这个就够啦,我不要钻戒,我要全世界最好吃的美味。”
“小吃货。”蓝家属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里是满满的喜爱。
花晚这才从被子里伸出手,看着他把漂亮的戒指帮自己带上,纤细的金属环,比起它实际的价值,更让人珍视的是随之而来的承诺感和仪式感。
最后蓝嘉树轻声道:“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的。”
“要是娶不了呢?你出家吗?”花晚向来口无遮拦。
蓝嘉树笑而不语,仿佛世间没有他办不到的事那般自信。
花晚靠在他胸前又道:“我不懂以后会怎么样,但我们要好好对待现在的每一天。”
“当然。”蓝嘉树温香软玉在怀,若不是心疼她身体,实在很想重温鸳梦。
谁知花晚却忽然一扫疲倦,裹着被单儿跳到地毯上,趔趄了下说:“所以我们去看熊猫滚滚吧!我要跟国宝合照!”
蓝嘉树一时间有点迷茫。
他不认为身体关系是小事,清晨时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不能养她一辈子,简直就是个陈世美。
可花晚却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慎重,她像接受其它改变那般,坦然地接受了初夜。
这份“没心没肺”,恐怕是蓝嘉树此生都学不会的随遇而安。
——
再回到北京的两个人,感qíng进入了最甜蜜而稳定的阶段,双方家里默认,又彼此喜欢,仿佛万事都无忧。
某天晚上,花晚在蓝嘉树的小公寓里看完球赛,喝了好几罐啤酒,一直在沙发上又笑又闹,蓝嘉树也随着她的xing子,最后看她累着躺到自己腿上,才抚摸着花晚的碎发说:“你晚上别走了。”
花晚弯起大眼睛:“你不怕我爸妈来敲门啊。”
蓝嘉树装委屈:“可是我想你。”
“呸,你就是想耍流氓。”花晚才不回应他ròu麻的话。
蓝嘉树忽然把她抱起来亲,咬她的鼻尖:“流氓怎么了,小爷我就是看上你这个花姑娘了。”
“不行,不行,都十一点啦。”花晚阻止他不老实的手:“我妈都打过电话了。”
蓝嘉树对她向来好脾气:“那我送你吧。”
“你也喝酒了,我打车就好。”花晚依依不舍地从沙发上下来。
“打车我要也送你,万一我老婆遇到变态怎么办?”蓝嘉树不放心。
花晚笑:“谁有你变态呀?”
“你说什么?”蓝嘉树挠她痒。
两个人瞬间在小小的客厅闹成一团。
最后大长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哎呦喂,我错了还不行?”
蓝嘉树这才把她拥抱住,亲了下说:“走吧。”
“这几天我就不来找你玩啦,我暑期作业还没完成,答应杂志的稿子也没画。”花晚解释说。
“不能来我家画吗?”蓝嘉树只想在她身边,总感觉世界上再没第二个人能像她这样带给自己无处不在的快乐。
“你呀,有时间也去看看爸爸,看看老人家。”花晚忍不住批评:“家人同样很重要呀。”
“我倒是想陪我爸呢,他哪有空?”蓝嘉树无奈,又换了策略:“开学后你可以来和我住吗?”
“看你表现,没好吃的我可不来。”花晚觉得他的行为举止有时很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儿,又透着股叫人不禁想要蹂/躏的可爱。
“你都喜欢吃什么,给我列个单子。”蓝嘉树追问。
“自己想去!一点都不虔诚!”
——
暑假的时光转瞬即逝。
早就习惯和妹子们胡闹的花晚只是偶尔去陪陪蓝嘉树,大部分的日子仍旧待在宿舍里,跟梁凉那几个姑娘赶作业、画同人、嘻嘻哈哈地八卦事qíng。
“小树过生日你送他什么了?”梁凉在卧谈会上认真问。
“还没赶上过呢,可能送他画吧,看他好像什么都不缺。”花晚靠墙抬着腿消水肿。
梁凉叹息:“我男朋友马上就生日了,我想给他买个单反镜头,可是要八千多,好贵。”
“我借你吗?你有了再还我。”花晚问。
“不用啦,借钱心里不安。”梁凉是个家教严格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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