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居蟹_羲和清零【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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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没打算躲,就这么靠在魏宇寰身上,反问:“她才十四岁,你都三十一了,不叫你叔叔叫啥呀。”

  魏宇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狠利的眼神中透着一点笑意:“你妹妹叫我叔叔,那你该叫我什么?”

  谢小江愣了愣,自己也忍不住傻笑出声。

  “还笑!”魏宇寰又打了他一下,佯怒。

  可谢小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气了,魏宇寰嘴角上扬着呢。

  他恃宠而骄地蹭过去,用脑袋拱了拱魏宇寰的胸口,支支吾吾道:“叫……叫你爸爸。”

  噗……!

  这一次魏宇寰差点喷出来的是两管鼻血了。

  谢小江瞅着魏宇寰,一双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是你说要养我,让我上学,还给我钱花,你不像我爸爸吗?”

  魏宇寰无语,此养非彼养,这小东西也跟自己玩咬文嚼字!

  谢小江想了想,补充解释道:“但不是像我亲生爸爸,我自己的爸爸是个一点没有责任心的大烂人,他死了我都没哭,还觉得他活该。你不一样,你是很好的‘爸爸’~”

  谢小江说着,又蹭了蹭魏宇寰,深陷热恋期的小孩儿这会儿觉得魏宇寰真是哪哪都好,完美无缺。

  魏宇寰被他左一个“爸爸”右一个“爸爸”叫得浑身上火,一股冲动直往下身涌去,胯间那物硬硬地顶在谢小江腰间。

  还没等谢小江反应过来,魏宇寰就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谢小江的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立即手忙脚乱地坐起来,鞍马魏宇寰“大流氓”。

  就分开了一会会,谢小江又靠在了魏宇寰身上,这姿态,和刚刚在自己妹妹面前的坚qiáng样儿判若二人。

  在妹妹面前,谢小江再辛苦,都得装得无所畏惧,得像个大人,这样才能让她依靠。可在魏宇寰面前,他能放下设防,就像卸掉了盔甲的螃蟹,展现出最柔软的一面。

  两人牵着手依偎在一起,聊了些过年发生的事。

  魏宇寰一口一个“小笨蛋”“小傻瓜”,语气宠溺异常。谢小江整个人都苏了,这种被爱着的感觉让他觉得浑身暖洋洋的,都想缩小了在魏宇寰身上打几个滚,从来没人像魏宇寰那样让他想肆无忌惮地撒娇。

  聊了半天,谢小江突然想起来,从包里翻出一小盒山楂糕给魏宇寰。

  “这什么?”魏宇寰接了过来,随口问道。

  “给你带的礼物,咱们那儿的特产,”谢小江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零食,所以想带给你尝尝。”

  魏宇寰立即拆了包装,剥了一块来吃,浓浓的山楂味充盈唇齿之间,入口即化,又酸又甜。

  谢小江见魏宇寰吃得直挑眉毛,担心他这种锦衣玉食的有钱人吃不惯便宜的东西,赶紧道:“不好吃也没关系,唔,也不是很贵的。”

  魏宇寰斜睨了他一眼,笑着又剥了一块,塞进谢小江嘴里。

  正当谢小江发蒙,魏宇寰突然欺身bī近,衔住了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

  山楂催生津液,为了不让口水溢出嘴唇,谢小江拼命吸允吞咽,魏宇寰也一样,等一块山楂糕吃完,谢小江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魏宇寰嘬麻了。

  魏宇寰捏着他的下巴,舔gān净他唇上残留的糕粉,呷昵道:“这样就好吃多了。”

  谢小江:“……”玩还是城里人会玩啊…

  因为chūn节车流返cháo,路上拥堵,开回S市花了整整五个小时。中午他们在高速服务区随便吃了顿饭,晚上会成后魏宇寰又请谢小江在外面吃了一顿好的。

  回chūn江花景苑,谢小江意外地发现家里的窗帘和chuáng铺都换了颜色,从原来的红色变成了粉蓝色。

  问魏宇寰,魏宇寰只说“新年新气象”,没告诉谢小江真正的原因。

  之前家里的装饰是为丛远的生日布置的,那一晚的翻云覆雨也给魏宇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一点也不希望和丛远的记忆影响到自己和谢小江的第一次,所以才通通换了。

  他的谢小江值得一切崭新的、美好的事物。

  以前的qíng人里,当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谢小江那样带给过魏宇寰这么大的悸动。

  魏宇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缱绻地揉着谢小江的头发、耳鬓、后颈,眼眸越来越深邃。

  或许又是这种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朴之外的世俗,以及纯洁的本xing中,不经意间为自己展现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开出的花,层云散尽后的一抹虹,显得极其珍贵、难得。

  谢小江毫无章法的行为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离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谢小江的“攻势”下,仿佛变回了那个qíng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忘记了一切技巧、规律和节奏,跟着谢小江开始“胡来”。

  当晚,魏宇寰便迫不及待地向索取谢小江年前的承诺。

  谢小江也不逃避,答应的事就要做到,何况小别胜新婚,他也是正常男人,自然想和喜欢的人亲热。

  等谢小江洗完澡,卧室里已经放起了舒缓的音乐,chuáng头柜上还点着海洋香的蜡烛,整个房间被布置得旖旎又làng漫。

  魏宇寰放下手上的书,对站在门口愣神的谢小江勾了勾手指,谢小江突然开始紧张了,他慢慢挪步过去,见魏宇寰倒红酒给他喝,问道:“有白酒吗?”

  魏宇寰倒酒的手一顿:“嗯?”

  谢小江直白道:“红酒度数太低了,跟喝饮料似的,没啥劲儿,我还是喝点白酒吧。”

  魏宇寰:“……”

  还好魏宇寰知道谢小江爱喝酒,家里啥酒都备了点儿。谢小江直接去厨房开了瓶五粮液,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瓶,整个人都从里到外地兴奋起来。

  放下瓶子,谢小江一抹嘴,回卧室把自己往chuáng上一摔,慡快道:“来吧,爸爸!”

  魏宇寰肠子都抽搐起来,让他叫,他还真敢叫啊!

  刚刚在车上,魏宇寰在谢小江耳边说的就是“我想听你在chuáng上叫我爸爸”。

  男人啼笑皆非,自己到底是找了个什么样的活宝?

  魏宇寰慢慢地压上去,开始温柔地亲吻他。

  谢小江喜欢极了魏宇寰的吻,开始几次总是很紧张,一被吻住大脑就一片空白,之后才学着去回应,慢慢夺回点儿主动权。

  可他不知道,那点儿主动权也是魏宇寰刻意纵容引导的,男人若想不顾一切地侵略,他就只有承受的份。

  魏宇寰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睡袍抚摸他的身体,胸膛、腰际、腿根……随着身下人敏感的一声轻哼,魏宇寰的手掌裹住了他硬起来的下身。

  谢小江的个子小,骨架小,那东西自然也不大,小巧玲珑的,被魏宇寰修长的手指笼着,灵活地滑动。

  烛光昏暗,魏宇寰没去看它的模样,但他猜是粉色的,因为它的主人的反应也生涩可爱。

  魏宇寰的嘴唇慢慢下移,转而去舔谢小江的下巴、喉结、脖子……谢小江仰起头,整个人像是一尾弹跳中的鱼,他两只手抓了会儿chuáng单,最后忍不住,紧紧地反搂住魏宇寰的肩膀。

  魏宇寰轻笑了一声,微微抬起头,问:“舒服吗?”

  “嗯~”好刺激,从来没人这么舔过他,既煎熬又享受。

  腹中的酒jīng开始四处蔓延,灼灼的像在身体里烧了把火。

  谢小江突然发力,抱着魏宇寰用力翻了个身,把原先压着自己的人反压在身下。

  魏宇寰怔了怔,一双大手顺势托住谢小江,调侃道:“怎么,想反攻呀?”

  “什么‘反工’?”谢小江疑惑地撅了下嘴,俯下身去,轻轻舔了一下魏宇寰的胸口,随即狡黠地抬眼瞄了一眼魏宇寰的表qíng。

  魏宇寰倒吸了一口气,两手收紧掐住了对方的腰。

  谢小江认真道:“你舔了我好一会儿,我也舔舔你。”

  说罢又低头勤奋地“补偿”起来,言传身教,有样学样。

  魏宇寰的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掀上了làngcháo。

  ……真他妈……要命!

  以前的qíng人里,当然也不乏善于挑逗的。楼泽就是其中一个,在chuáng上玩得特别开,什么活儿都会。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谢小江那样带给过魏宇寰这么大的悸动。

  魏宇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缱倦地揉着谢小江的头发、耳鬓、后颈,眼眸越来越深邃。

  或许又是这种矛盾的反差吧,就如同他在狡猾中透露的天真,淳朴之外的世俗,以及纯洁的本xing中,不经意间为自己展现的一抹妖冶。

  仿佛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漫山荒野中开出的花,层云散尽后的一抹虹,显得极其珍贵、难得。

  谢小江毫无章法的舔砥和诱惑反把魏宇寰的淡定打得支离破碎。

  年逾三十的“成熟男人”在谢小江的“攻势”下,仿佛变回了那个qíng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忘记了一切技巧、规律和节奏,跟着谢小江开始“胡来”。

  两人抱在一起滚来滚去,凭着各自的冲动,一会儿你压着我舔,一会儿我压着你咬,chuáng上笑声和怪叫声不断,最后全部化成了qíng不自禁地粗喘。

  最后,谢小江终于被魏宇寰压在了身下,两腿大张着叠在胸口,涂满了润滑剂的后xué正被男人粗壮的下身一点点挤满。

  男人和男人,原来是这么做的……这种jiāo媾的方式让谢小江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他不敢看魏宇寰,红着脸偏过头,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魏宇寰低低地叫了他一声“宝贝”,心疼地俯身亲吻他,谢小江立即回应,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分散了谢小江对疼痛的关注。

  魏宇寰顺势推到了底,把谢小江顶得叫了出来,魏宇寰呆在他身体里不敢动,不断地抚摸他。

  谢小江疼得难受,但这是他想要的,他并不后悔,他搂住魏宇寰,轻声叫了一句“爸爸”,声音里带了丝委屈。

  魏宇寰被这一声“爸爸”叫得差点she了出来,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余音绕梁地,只剩两个字——完了。

  ☆、第026章.天造地设

  就因为这一句戏言似的“爸爸”,让魏宇寰觉得,冥冥中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把他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对谢小江负责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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