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都是赞助商送的,我自己买的不多,主要是鞋,我还蛮喜欢买鞋的。而且以后我也会给你买鞋,要不要满足老公这个愿望?”彦朗从身后抱住了施洋。
施洋还在为自己成功入侵了朗叔的私人领域而高兴的时候,彦朗的这句话让他的脸成功地红了。老公什么的,好羞耻啊!晚上千万不要bī我叫呀!分分钟she出来的,好不好!
彦朗还不懂施洋的骚làng吗?他早就进入调戏模式了。一边让施洋叫老公,一边脱他的衣服,将人从头到脚摸了个遍。
施洋表示自己很“纯qíng”,叫老公什么的多不好意思啊,所以他就咬牙不叫,直到被彦朗揉搓成了一个面团,才眼眸水意涟涟的喊:“老公~”
彦朗被叫的软了半个身子,有个地方却坚硬如铁,按着他又是一阵亲,最后才在施洋叫着老公的求饶声里进入了他。顿时那带着尾勾使劲抓人的声音变了调,变得真实,却更撩人了。彦朗用了更大的劲儿去爱施洋,让他发出自己喜欢的声音,看着他无助地跟着自己的频率摇晃,看着他眼角流出的泪水,胸口满满的,像是要涨开了一样。
云雨初歇。
施洋心满意足地躺在朗叔的胸口上,昏昏yù睡。
彦朗并不累,他有些饿了,可惜家里没有吃的,离开前他将冰箱里的东西都处理了,只有上次回来京城买的几瓶水,无奈下他打算起身叫外卖。
“去御轩吃吧,赵老每次见到我都问你,也不知道你给的他什么菜谱,都魔怔了,前几天差点跑去找你。”
彦朗扬眉,点了点头:“好。”
“还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是关于于能的。”施洋继续说道。
“怎么了?”
“我查了下于能的资料,他好像除了当厨师,还给某个上位者当皮条客,这件事可大可小。总觉得这样就放过于能不够解恨,我可以玩一下吗?”
“……”彦朗搂着施洋的手臂收紧。
施洋以为朗叔不高兴,就抬起头紧张地看了过去。
彦朗摇头:“只是想起一件事。你可能对娱乐圈消息的灵通不够了解,于能背后有人的事qíng我知道,而且我知道那个人叫赵鑫,听说有些坏毛病,一些被叫过去的女星都会多多少少受点伤。”
“赵鑫?”施洋眼睛眯了起来,有种恨意在眸底闪烁。他没有掩饰,所以彦朗看的很清楚,疑惑地问道,“这个人怎么了?”
施洋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徐徐说道:“京城有四大家族,从军政到民生,捏着华国的一半命脉。其中龚家为首,施家次之,因为老一辈的革命友qíng,形成了一股qiáng大的力量,谁都无法撼动。但是任何的一个势力都不可能没有敌人,自然会有看不上的人。赵家就是和我们两家作对的人。赵家很qiáng,因他们手里捏着军权,龚家虽然出过一任主席,而且早晚还要上去一个,但是面对赵家却还是缺少个拳头。而我们施家就是那个拳头。老爷子负责警务系统很多年,施家人也在这个系统里深深扎根,最主要的就是护卫皇城的安定,以及将龚家再送上去一个。六年前临换届,提前一年上层就开始动dàng,赵家一直想要依靠军事的力量再上一步,好在被龚家和施家联手拦住了,还顺带着揪出了一批人,让赵家伤了元气。”
说到这里,施洋抬头看向彦朗:“一开始我说过了,京城有四大家族,我们三家内斗,形势出现了一面倒的qíng况后,最后一个家族为免平衡倒塌,只能选择加入战争,并且选择站在了赵家那边,这个家族姓薛。薛家是咱们华国的财神爷,当权者捏着国库的钥匙,老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因此薛家一出现,战局就发生了变化。大约有半年的时间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各省官员下马无数,里面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谁都说不清楚,反正为了铲除异己,确实那段时间很疯狂……”
“好了,我知道了。”彦朗拍了拍施洋的后背,知道再说下去,就要说到施洋父亲顶罪的事qíng了,这是施洋心里最大的一道伤口,他怎么舍得让他亲口说出来呢?
施洋笑了一下:“过去那么多年,我怨过了,也哭过了,恨不得把自己都毁了,我还有什么畏惧的,更何况我是在和你说,我现在很平静。”
彦朗听见施洋说把自己毁了的这句话时眼睛暗了一暗,确实这之前的施洋简直可以用胆大包天的疯狂来形容,他不知道施洋原本的命运轨迹是什么,但是如今这种无所事事的人生,显然并不是施洋一开始的人生规划。好在这些都过去了,一切都在转好,他无法让施洋未酬的壮志重新开始,却会让施洋不后悔如今走上的这条路。
这边施洋的话还在继续:“我们这一系被查出了一个很大的贪污舞弊案,大的已经不是用一个地方官员就可以兜住的,而且剑尖直指龚家,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总之对方的证据足够,为了能够保留力量,就不能让这件事成真。所以我父亲站了出来。”
“其实现在想想,父亲的选择是对的。从qíng感上说,我依旧无法接受,但是从理智上看,如果龚家垮了,施家早晚也会出事,所以只有保住龚家,施家才能再次回去。而且家里还有老爷子坐镇,总不会倒的太难看。父亲很早就想透了这一点,因此作出了这样的选择,说到底也是为了保护我和妈妈。可惜我们都想明白的太晚了,现在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吞下。”
“哦,有点歪题,我说这些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赵鑫就是那个拿出了一系列莫须有的罪证扣在我爸爸头上的罪魁祸首。”
彦朗惊讶地坐了起来:“那么这件事会有用吗?”
他指的是赵鑫有xingnüè爱好的这件事。
施洋摇头:“赵鑫本来就不是赵家准备推上去的人,所以他私生活上的污点并不会成为致命弱点。”
“可是如果经营的好,你爸爸可能会减刑。”彦朗说。
施洋的眼睛睁大,深深的看着彦朗。
彦朗想了想,很慎重的说道:“我不太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但是赵鑫绝对是一个突破口。据我了解,赵鑫是个很聪明,但是比较浮躁的人,好大喜功的人。他gān成了那么一件大事,憋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他一点口风都没有,只要他有倾吐的yù望,有和人亲近的想法,就不难下手。而且还有那个于能,我觉得他可能是个关键,要想打开赵鑫的嘴,估计要在于能身上下功夫,最好能让他帮助我们。”
施洋懂彦朗的意思,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明,但是确实值得试一试。
这一次他很谨慎,决定回家和老爷子商量过再说,毕竟关系到他父亲的自由,他不能不小心cao作。
施洋翻身坐起,拿起chuáng脚的衣服开始穿,还不忘记在彦朗的脸上亲一口:“朗叔,我必须得回去一趟,这线索简直太重要了,明天我再去机场送你。”
彦朗笑着点头,他知道这不是他能cha手的事。
施洋很快的离开了,彦朗送他到了门口,他亲眼看见电梯下到了负一楼,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还没等外卖的电话接通,他的房门就再次被敲响了。
彦朗用脖子夹着电话,打开门,浅笑着说:“忘记什么东西……”
后面的话他再没有说出口,外面站着他想都没想到的人,刘梓华。
刘梓华穿着漂亮的红色高腰小棉袄,下身穿着短裙,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三寸的高跟鞋将脚背绷直,露出形状漂亮的脚踝。她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脸上画了jīng致淡妆,妆容并不浓,刘梓华不会允许自己那么的艳俗,她只会画luǒ妆,哪怕那样时间更长,也更加的难画,她依旧会让自己显得像是没化妆一样,天生丽质。
如今,那个曾经在彦朗眼中很完美的女人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用一种委屈而又浓qíng的看着自己。
彦朗蹙眉:“你怎么……”
他想问你怎么会来?你怎么上来的?然后才想到这个女人差一点就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因此自己从未瞒过她上楼的密码。
只是一年之后,物是人为,只觉得女人就算是站在这个门口都那么的别扭。
“彦朗……”刘梓华开启红唇,痴痴的看着彦朗,一个名字叫出口,眼眶便有些红了。
“没想到是你。”彦朗浅笑,却没有让开房门,他没打算让对方进屋。
刘梓华本来想要扑到彦朗怀里的动作马上停止了,她能够感受到彦朗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态度,这让她心里的想法顿时变得动摇了。
刘梓华犹豫了一下,优雅地擦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露出坚qiáng的笑容:“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谈什么?”彦朗微微歪头,“谈我们为什么用在这样的方式站在这里吗?都过去了,我们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样很好。”
刘梓华哑然,她没想到彦朗会用一种这么豁然的语气告诉她都过去了。然而能轻易过去吗?眼前的男人可是曾经让她心动的想要嫁给对方,生活一辈子的男人啊!分离的这些天,她彻夜难寐,无数次的想念对方的一颦一笑,好似深入骨髓的毒瘾,几乎快bī疯她了。
然而,就在她疯狂的怀念过去,渴望一次破镜重圆,这个男人却说过去了?
所有沸腾的念头像是一瞬间冻住了,露出狰狞的棱角,她无法克制的说出了尖锐的话:“是施洋?我知道你和施洋在一起了!你是个同xing恋对吗?你骗我,你是不是想要表面上和我结婚,然后偷偷和施洋在一起?你知不知道这叫做骗婚!”
彦朗的笑容淡下来,他不想和对方计较,也不想表现出愤怒,只是因为他想要告诉对方一切真的都过去了,他释然了,只是因为他拥有了更大的幸福。
然而,“同xing恋”和“骗婚”这两个词却有着不小的杀伤力,让他原本想要故作无知的分手,给对方最后的一点体面,那种仁慈的念头彻底消散。
他说:“嗯,很失望吧,我和施洋谁都没有选择你。”
刘梓华脸色惨白,然后又涨红:“你,你知道他当初追,追过我?”
“现在确定了。”彦朗笑了。他一直在猜测施洋可能背着自己做过些什么,知道以施洋的xing格,绝对不会只做一手准备,为了让自己别订婚,施洋做的说不定比自己知道的还要多。因此看见刘梓华的瞬间,他就想要确定心里的猜测。果然答案告诉他,施洋在很久以前就爱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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