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悠予!”终于跟上节奏的钟理慌不可抑,杜悠予露出的整齐白牙让他心生惧意,“你gān什么..呃..”
感觉到xing器被温热湿润的地方包含住,钟理一嗓子声音就全卡在喉咙口了。
这也未免太牺牲了,简直不敢相信杜悠予在做的事,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唇舌逗弄却又是真的,钟理伸手抓住他的头发,被舔得全身发软,手指纠结着,脖子都红了。
“杜悠予,杜悠予..”
声音也跟着软了,自己变成什么美味的糖果似的,被那趴在他腿间的男人肆意地百般舔舐吞吐,要吃进肚里去。
杜悠予啃咬了他大腿内侧一番,舔得他服服贴贴之后,总算放过他,把他吐出来。
钟理气喘吁吁地张着腿靠在沙发里,脑子里还晕乎乎的,为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晕头转向,杜悠予又把他抱到腿上,让他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腰上,将头埋进他颈窝里,吮着他的脖子,双手托着他的臀部揉捏,边用昂扬的下身磨蹭他,弄得他无法思考。
“我想到你里面去。”
这话用低哑湿润的声音在耳边说出来,钟理听得脊背都麻了。
“你是不是也很想我进来,像上次一样,嗯?”
钟理战栗着,勉qiáng用最后的理智垂死挣扎:“不行..”
杜悠予的声音带了催眠似的魔xing:“我会让你舒服的,做到让你嗓子都哑掉,让你不想停下来。”边说话边手指不停,下体已经赤luǒ地贴在一起,手指上上下下玩弄他的rǔ尖和翘臀。
钟理顾得了上顾不了下,被摸得一片慌乱,总觉得这男人像长了不止两只手一样,快让他抵挡不住了。
“乖,我要进去了,好不好?”
钟理全身发烫,胡乱喊了两声,根本无法抗拒那充满诱惑又带点qiáng势的进入,杜悠予很快就从后面滚烫地填满了他。
由于姿势的关系,进得很深,钟理呻吟着想撑住什么东西,缓解那种被深入的战栗感,却被抱得紧紧的,杜悠予先不急着抽送,只反复亲吻他的脊背和脖颈,揉捏大腿内侧,qíng色十足,亲得钟理腿软腰软,都忘了疼。
随后的律动并不难接受,一点胀痛完全比不上体内xing器抽动带来的快感,钟理渐渐克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和那晚爆炸一样的疯狂xing爱又不一样,多了很多诱惑和色qíng的东西,刻意要让他领略到其中滋味似的。
坐着欢爱了一阵子,杜悠予技巧高超地顶着他,连欢愉的喘息声都让人心跳,钟理被挑逗得浑然qíng动,涨红了脸,只能靠在他身上,胡乱抓住沙发扶手,被那欢爱弄得口gān舌燥。
两人很快从沙发上做到地板上去,从坐着变成趴着,钟理跪趴在杜悠予身下,感觉得到那温柔的抽cha渐渐变快了,越发有力和沉重,却不bào躁,每一次都要让他享受到完全的欢愉似的,cha得他满脸通红,渐渐失控了。
“杜悠予..啊..杜悠予..”
两人重重喘息着,钟理觉得快要在这甜蜜的欢爱里溺毙了,腿软得终于再也跪不住。杜悠予也停住,抽离出来,躺到他身边,把他抱到腰上,在钟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里再一次连根狠狠没入那已经湿软的地方。
钟理脖子都红了,勉qiáng用手撑着地板,想让刺激不要太过qiáng烈,手腕上却突然一紧,方才丢在地上的围巾被杜悠予拿来绑住他。
双手并不是绑得太紧,但束缚的感觉已经让身体迅速滚烫起来,钟理失去了支撑,只能趴在杜悠予身上,被动地吞入那火热的xing器,随着杜悠予的动作晃动腰部。
“啊,啊,杜悠予..”
这样的姿势,杜悠予一动起来,钟理就连骨头都苏软了,在杜悠予那难以想象的律动里,不失声喊叫就无法缓解体内汹涌得几乎要爆炸的热流。
杜悠予也终于不再温柔,托着他的臀部,在那深处热烈抽送,用力狠cha他,钟理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yù仙yù死,在那前所未有的快感里失控地迎合,欢声叫喊,神志不清地觉得自己都已经灵魂出窍了。
这样的一晚上过去,钟理在了解什么叫销魂的同时,也几乎对自己的克制力绝望了。他无比庆幸自己总是醒得比杜悠予早,这回也不敢花时间洗澡,捡了衣服裤子穿上,就偷偷摸摸溜回家去。
家里欧阳正绑着围裙打扫房间,见他进门便问:“昨晚没回来,在杜悠予那过夜吗?”
钟理答得不太自在:“是啊,因为没车了,所以gān脆住下。”
欧阳不疑有他:“是啊,太晚路上不安全,你在他那里我比较放心。我留了你的早饭,等我给你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竟然轻易就对欧阳撒了谎,钟理觉得很不是滋味,生活似乎和原先的轨道偏离得越来越远了。
“来趁热吃包子吧。”
钟理尽量让自己走路的步子不要太怪异,无论怎么故作镇定地调整姿势,还是觉得杜悠予仍然在他体内似的,让他背上发麻。
这事根本不敢告诉欧阳,甚至有点怕让欧阳知道。他觉得很羞愧,不知怎么的自己竟然就沉迷于yù念。
太堕落了。
从没体验过SEX滋味的人,一旦尝试过,就都会跟他一样不能自拔吗?
第二十二章
虽然每次都能在杜悠予醒来之前跑路,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在公司里不得不去跟杜悠予碰面,钟理就跟被缉拿归案的逃犯似的,缩起脖子心虚不已。
杜悠予倒也没说什么,只公事公办地谈工作,丝毫不带入个人qíng绪。钟理一颗心悬到总算谈完为止,庆幸着走到门口,却听他在背后笑着说:“还有一件事。你要是以后再偷偷溜走,我就要把你绑在chuáng头做了。”
钟理“轰”地一下红了个透,怕被人听到,忙把门关上,红通通地转身压低声音道:“我不能跟你做那种事了。”
杜悠予抬起头,“嗯?为什么?”
钟理憋了半天,“那样不对。”
杜悠予拿手指托着下巴,“为什么不对?”
“我觉得我不是同xing恋。”
“为什么你就知道你就不是呢?”
“..”钟理觉得还真有点不好回答,“我、我看到女孩子也觉得她们挺好的..”
“做的时候,你不也觉得我挺好的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
“但、但那可能只是因为你技术太好了..”
杜悠予绷着脸还是忍不住笑,“谢谢。”
钟理又是着急又是羞惭,“反正,那个是不一样..”
杜悠予双手jiāo迭着放在桌面上,成竹在胸的笃定姿态,笑道:“直人不会跟一个同xing上chuáng的,起码不会那么有感觉。”
是,是吗..
“我并不是说你跟我做过了就一定变成同xing恋。只是也许你根本不像自己认为的那么直呢?”
“..”
杜悠予是很有说服力的人。任何东西只要到了他那里,再荒谬的也能变得很合理。
“也许你会觉得再jiāo个女朋友就能明确自己的xing向,但没搞清xing向就和女人jiāo往,是非常混帐的,如果结婚以后才发现爱的是男人,你不觉得会很对不起那无辜的女人,毁了她的一生吗?”
被说得这么可怕,钟理也不由畏惧起来。一想到也许将来会让那些娇弱的女孩子哭哭啼啼,就觉得问题真的很严重。
宁可把自己错判成同志,也不能冒险去毁灭一个无辜女人的生活,逻辑好像是挺有道理。但也令他很是苦闷:“那、那我要怎么办?”
搞不清楚之前不能随便跟人jiāo往,可不跟人jiāo往他又怎么搞得清楚?蛋生jī还是jī生蛋,他能弄得明白才怪。
杜悠予望着他:“我比女人坚qiáng多了。你想确定自己的xing向,可以试着和我jiāo往,我没关系。”
钟理一步后退,慌了神:“那怎么行!”
杜悠予笑道:“我又不是女孩子。”顿了顿又说:“而且,我不认为你跟没兴趣的人在chuáng上能有那种表现。你如果对我那么有感觉,就没必要压抑自己。我们顺其自然。像昨晚那样不是挺好的吗?”
钟理陷在回忆里面红耳赤的时候,杜悠予又柔声问:“晚上一起吃饭吧。”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约出去过了,不等钟理犹疑,他又笑着补充:“你不用怀疑,就是约会。我想约你。”
虽然慌慌张张的,自我挣扎了一整天,钟理还是跟杜悠予出去了。那站在门口面带微笑等着的男人,有谁能抵挡得住?
两人吃了顿很不错的晚餐,一起去看了电影,真的像恋人一样。
看到一半杜悠予还牵了他的手。这是他以前一直想对女孩子做,却永远也没机会做的事。钟理眼睛盯着屏幕,手心都出汗了。
散场的时候杜悠予还是拖着他的手,到了人多的光亮处才放开,钟理早已经羞得不行,赶紧把手塞回衣服口袋里。
杜悠予笑笑地看着他:“要到我家坐坐吗?有很好的酒。”
“不了,挺晚了,我得回去。”
一进杜悠予的家门他又会变得yín乱,那房子像有结界似的,理智之神被挡在外面完全进不去。
“好,我送你。”
眼看已经到了自家公寓楼下,钟理觉得今晚总算打倒了不知何时开始潜伏在自己体内的yín魔,可以安全度过了,道了别就去开车门,手却被按住,而后从后面十指jiāo叉地被抓回来。
不由自主回头去看杜悠予,那男人牵了他的手,微笑道:“没有晚安吻吗?”
已经是夜深人静,周围一个人影也没,钟理趁黑壮胆,也就豁出去,和那凑近过来的男人接了一次吻。
吻得有点久,也比预料的来得激烈,唇舌jiāo缠,那深入的火热程度,能把一个人给融化了。停不下来地吻了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缠绵,变着角度和技巧,终于分开的时候不仅气喘吁吁,身体反应也明显不太规矩。
钟理暗叫“坏了”,但被杜悠予抱紧了,意图明显地顶着大腿内侧,竟然也开始心跳加速身体发热,对那挑逗着他的手指和舌尖yù罢不能。
杜悠予隔着衬衫舔了他胸口的小突起,微笑道:“约会不是只吃饭、牵手,还有更想做的事。”
钟理面红耳赤,挣扎着说:“做、做太多会伤身。”
杜悠予忍不住笑了,亲了亲他:“那我们做一次就好。”
“这、这种地方,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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