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那些事,你也别再记着,过去就算了,咱们都忘了吧。我也……不会再怪你,以后别再来找我。”
肖玄抬头望着他,没说话,也许是还不满意,但欧阳已经没办法讲得更大方了。
“我走了。”
他试图站起身时肖玄仍然没松手,反而手上用力。欧阳一个踉跄,摔回沙发上。
“你,你这是……”
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肖玄的身体就覆盖上来。俊朗得陌生的脸上连伪装出来的温和都不见了,满是不再忍耐的怒气。
欧阳受了惊吓,奋力跟他扭打、挣扎,终于力气还是输得太远,被压在下面无法动弹。怕再被打,只能拼命护着头。
然而对方制住他,做的却是把手从他衣服底下探进去。欧阳极其意外,背都僵了。
“你gān什么!?”
“老师,我不会让你躲开我的。”
反抗中被搂紧,清晰地感觉得到肖玄下身的反应,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是有那种打算。欧阳背上顿时起了jī皮疙瘩,气得全身发抖。
“这种样子你都不放过,你是畜生吗?”
边骂边抬手要给一耳光,肖玄却避过了,抓住他的手腕,压在身侧,而后低头堵住他的嘴唇,重重地吮吸亲吻之后,硬将欧阳的牙关撬开,深入纠缠侵犯。几yù令人窒息的长吻里面,是赤luǒluǒ的qíngyù。
欧阳整个人都懵了,没法去思考事qíng怎么就演变成这样,肖玄究竟什么心思,只拼命抓紧裤子不让肖玄扯下。
竭力反抗之下终于挣脱肖玄,翻摔在地毯上,眼镜也已经掉了。来不及站起来,脚被滑落的长裤绊着,只能手脚并用挣扎着要往前爬,却被拉住脚踝拖回来。
“混蛋,放开……你给我住手……”
被搂进怀里就感觉到高大男人身体的热度,和下身勃发的yù望,肖玄这种匪夷所思的qíngyù让欧阳发起抖来。一个他腻烦了的老男人,早就不新奇,还有什么冲动可言。
“不行……你给我松手!”欧阳只能骂他:“你这个畜生……”
肖玄一用力就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回卧室,而后重重扔在chuáng上。
欧阳头昏眼花,胳膊肘撑着身体坐起来,刚慌乱挣了两下,就被俯身过来的肖玄压回chuáng上。
他仰面对着迫近的男人面孔,动弹不得。这么几年不见,连力量也如此骇人。
qiáng硬地炽热辗转亲吻,欧阳根本躲不开。嘴唇被吮得发痛,牙关也酸软,口腔内过分深入的探索,在模拟将要到来的侵犯似的,弄得他都慌了。
挣扎纠缠里衣服被掀起来,内裤也被剥下,挂在虚弱无力的一只脚踝上。肖玄压在他打开的腿间,喘息着俯视他,而后开始动作。
欧阳突然觉得宁可是脸朝下的姿势也好些,这样避无可避地接受对方勃发的yù望,让他羞耻得忍不住胡乱叫出声。“不行,不行……混蛋,你给我住手……”
脊背发抖着被缓缓qiáng行进入。内部被撑大填满的感觉,让欧阳一下子脸都憋红了。
“不要,肖玄……”
qiáng势律动起来的感觉极其陌生而可怖,欧阳慌乱抗拒着,但被双手被牢牢压住,xing器持续在那颤抖的腿间进出,火热的摩擦和黏腻的声音让欧阳几乎带上哭腔。
“不行,不行……你这个畜生……”
肖玄置若罔闻,更加大幅度地在他体内热烈地撞击,欧阳被弄得背上都麻痹了,脸侧埋在枕头里,抽泣着呻吟,意识混乱。
“老师……”反复地抽送,终于在一次沉重的深入之后停下来,肖玄紧紧压着他,屏住呼吸地按紧他的臀部。几乎能感觉得到埋在体内的那个东西的脉动,欧阳哆嗦着,自己的腹部也一片黏湿。
释放过后的虚弱感充斥全身,欧阳气喘吁吁地,扭着头拒绝,但仍被迫和压在上方的男人接吻。嘴唇黏连在一起,热烈地辗转着,不管他怎么退缩都无法分开,身体也一样。肖玄还停留在他内部。
感觉到那被他容纳着的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欧阳吓得拼命挣扎,但被压制着,只能双腿大张,任那高大的男人在其间抽动。
“畜、畜生……你、你给我停……啊!不,不要这样,不行……肖玄……呜……”
就着相连的姿势被翻转过来,喘息着趴在肖玄身上,越发的深入让瘦弱的男人难以承受,欧阳失控地呜咽,胡乱叫着“不要”,但挣脱不了。
自下而上的顶动激烈地持续一段时间,欧阳没法再责骂或者阻止了,只能断断续绩地啜泣着哀求:“轻一点,肖玄……肖玄……”
然而他反而被更激烈地拥抱。微弱的哀鸣淹没在呻吟喘息之中,被亲吻的嘴唇都肿痛了,rǔ首也被吮得发红。
肖玄从他体内抽离出来的时候他总算轻松了一些,努力喘气,但很快又被脸朝下地压在身下,无法动弹,而后脆弱的地方再次被qiáng行填满。
虚软的挣扎中被抵在chuáng头,肖玄从背后深深挺进,bī他把腰臀抬起来。脖子被吮吸着亲吻,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承受猛烈的撞击和揉搓,全身都是苏麻的痉挛感觉,简直要失禁,但只能呜咽着任肖玄摆弄。
最后的记忆模糊,欧阳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意识被感官的冲击弄得一片混乱。在那个人的怀里困难喘息,不记得究竟是到什么时候,才迷糊着睡过去。
晕沉中只觉得过了又黑又长的一段梦境,而后终于突然一亮。
意识略微清醒了,全身没什么力气,酸痛得厉害。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睁开眼。
这回是真的,而不是醒过来就能烟消云散的恶梦。
天色已经大亮,就算隔着厚重的窗帘也看得出来。旁边的男人还在熟睡,搂着他的腰,脸埋在他怀里,孩子气的姿势。
欧阳脑袋里嗡嗡作响,僵了几秒钟,也想不出该做什么,只觉得先不要惊醒肖玄比较好。
战战兢兢把肖玄的胳膊挪开,对方没有醒来,依旧疲倦沉睡。大概是昨晚消耗太多体力。想到他耗费体力的原因,欧阳头都快炸了。
欧阳头昏眼花,手脚无力,下chuáng险些腿一软栽倒,后方仍然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显然是肿了,但幸好没流血。
欧阳胡乱擦了一下,在chuáng尾找到皱成一团的内裤,羞愤jiāo加地穿上,又勉qiáng一路捡了衣服穿,到客厅才总算把身上的都凑齐。
想到发生的一切就气得手抖。原本以为最坏的不过是挨打,肖玄这样又更恶劣得多。
着实气愤,不甘心就这样窝囊地回去。但稍稍冷静一些,想到他现在扣个皮带手指都使不出力,就算肖玄毫不抵抗地任他报复,他也做不了什么,更怕肖玄醒了又玩什么不堪的花样。
正在思来想去,突然听得卧室里有动静,欧阳背上立刻就凉了,忙慌张着去开门,一瘸一拐离开。
幸而今天没课,欧阳回到家,立刻手脚打颤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又硬是吃了点东西下肚,而后总算好受一点。
锁好房门才能安心,他缩在被子里晕晕沉沉睡了一会儿。
醒来身上还是酸痛难当,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但有了点力气。呆滞一会儿,才意识到梦里听见的声响是有人在敲他的房门,忙下chuáng去开门。
钟理闯进来,一脸焦虑,“你没事吧?”
“啊……”
“我从昨晚到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出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我没听见。”
“昨晚没回来,你上哪里去了?”钟理一急就有些气,看他反应迟钝,惨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担忧起来,“你怎么了?”
欧阳难以启齿地沉默一会儿,才勉qiáng开口:“我、我遇到肖玄了。”
钟理粗糙但是不傻,看他那被蹂躏得萎靡的样子,一下子明白过来,差点气死,登时bào跳如雷,连骂了好几句:“有钱人都是混蛋!”
转身就要往外走,欧阳慌忙一把将他拉住。
“不、不要冲动啊,钟理!”
“我宰了那兔崽子!”
“钟理,我们别再去招惹肖家人了。”
上一次打了肖玄,教训已经足够大。
“那还让不让人讨公道了?有天理没有?难道就得忍这口气?”
欧阳自己都觉得窝囊又羞耻,小声说:“……不然还能怎么样?”
钟理怔了会儿,青筋突突跳,极度恼怒和无奈的表qíng混杂在脸上,看来有些难过。
“仗着有钱就无法无天了吗?”
钟理说话的时候也有些疲惫的感觉。欧阳也不知道他碰上什么,但立刻就心疼了,抓住他的手,“钟理啊……”
两人面对面站着,黯然神伤。
“这世道……真让人不明白。”
“钟理。”
“没本事的就活该倒霉,吃哑巴亏吗?”
“忘、忘了就好了。”
无力的人所能做出的响应就只是忽略,欧阳不准钟理再为这个cao心,他也尽量不去想。以肖玄那琢磨不透的心思,他要是去讨公道,只会是送上门让肖玄折腾。
而身为男xing,被qiáng迫了这种事,甚至还不够让他为自己请个病假。
欧阳第二天眼肿鼻塞,喉咙嘶哑,一瘸一拐地去上课。教的正好是林竟所在的那个班,看到乖乖坐在第一排的林竟,脑子里就闪过许多画面,不由得尴尬。
一下课,林竟就追过来,面红耳赤地,“希、希闻,你是为我难过成这样的吗?”
欧阳愕然,被逗得有些好笑,“不是的。我没事,你别乱想。”
“希闻,你不要误会,我跟卓文扬没什么的!”
欧阳无奈地看他,“你别闹了,卓文扬那么好的人。我下面还有课,以后再聊。”
“不是的希闻!你不要信他胡说,鬼才是他男朋友!他恨不得掐死我,怎么可能在跟我jiāo往!他纯粹是跟我有仇,要坏我的好事啊!”林竟哀号连连,拖着欧阳不肯放。
“唉,这……”
“我是冤枉的,我是清白的,我是单身的啊老师!”
欧阳被拽得动不了,“我上课要迟到了!”
林竟这才委委屈屈放了手,还不忘再三叮嘱:“记得考虑跟我jiāo往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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