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谣_neleta【完结+番外】(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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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瞳在眩晕中迷糊,哪里还能察觉到在他jú蕊周围揉按的手指。童含绉慢慢屈起双腿,把童瞳托起来,然後他的手指借助热水的润滑,稍稍用力,向里探去。

  “唔!”

  这一下,童瞳醒了。眼里瞬间聚满了泪,他要疼了!

  按住童瞳挣扎的身子,童含绉伸进的动作停下,他沙哑地在童瞳耳边道:“若这次我让你疼,从今往後我绝不会再碰你。”

  “疼……”童瞳可怜兮兮地开口,却更是引出了童含绉的yù念。

  “别动。”不自觉地出声威胁,童含绉轻咬童瞳的耳垂,在他轻喘之後,他重重地吻上童瞳的脖子,让他发出欢愉的叫声。

  童含绉极度耐心地挑逗童瞳,直到他的身子放软之後,他手上的动作继续。

  “唔嗯……”

  依旧是不适,不过却没有以往那般疼,在童含绉让他晕乎乎的吻中,童瞳的害怕去了许多,无力加上不敢反抗,他没有再挣扎。

  好不容易,一根指头进去了。童含绉却不急著抽动,他又含上童瞳的嘴,带出他的香津,让他与他的气息jiāo合。许久之後,手指开始不轻不重地抽cha,童瞳却跟著呻吟起来,满面桃红,双眸迷离。

  服侍了白忻澈睡下,小四把他和文状元换下的衣裳洗了,又把文状元的屋子收拾gān净,这才去找童瞳。可当他举起手,正准备敲门时,他听到屋内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习惯xing地贴耳过去,刚听了一会儿,他的脸就“轰”地红了,慌乱地向後退了两步。

  “呜……啊!啊!嗯唔……我,我,四哥,嗯……”

  “快些还是慢些?”

  “嗯嗯……不……不要……”

  “快?”

  “四,四哥……”

  “那就是慢。”

  “啊嗯,啊!”

  呼呼,喘著粗气,小四又急忙向後大退了几步,捂著胸口直喊“我的娘唉”。

  “小四?”

  刚上楼的文状元见他一脸慌乱地站在他和童瞳的房门口,快步上前,担心地扶住他。

  “怎麽了?”

  “文大哥!”小四转身推著文状元就向角落跑,“别进去,童含绉在里头呢。”

  “什麽?!”文状元一听,拧眉,“他是不是又再吓童瞳呢?”说著就要过去。

  “别去别去!”小四死死抓著文状元,异常难为qíng,“没有没有,哎呀,文大哥,你听我的,别过去。去你屋吧。”

  “怎麽了?”刮了下小四的鼻子,文状元满腹好奇,“瞧你慌慌张张的。”

  小四正为难地不知如何开口,不远处的屋内突然传出童瞳的叫声。

  “四,四哥!啊!”

  “文大哥!”

  文状元拔腿就冲了过去,快得让小四没抓住他。

  文状元抬脚就要踹门,突然屋子里小四的声音高扬了起来。

  “嗯嗯,啊,慢,慢,啊!啊!”

  文状元身形一顿,却来不及收脚了。

  “文大哥!”

  小四在“危及”时刻,从後拖住了文状元,没有让他酿出大祸。

  “文大哥,千万别进去!”压低嗓子急急说了句,小四把文状元向後拖,“咱,咱们先去你屋。”

  屋里的叫声越来越羞人,文状元呆愣了片刻,然後转身搂上小四的肩朝他的屋走去,还恶声恶气地说:“你怎麽不早跟我说清楚,还好没真把门踹开。”

  “我都说了别进去了。”小四辩解,却被文状元狠狠捏住了鼻子。

  “你差点害死我。今晚我要吃糖醋排骨和盐水jī!”

  “成,成,算我的不是。”

  小四忙点头,任文状元无赖地趴在他肩上,脸上还带著红晕。文状元看著他,眸子里闪过莫名的光亮。

  两人进屋了,走廊上安静了下来。侧耳听门外动静的童含绉收回心思,吻上童瞳迷蒙的双眸,手指更加快速地在他体内进出。

  而童瞳,哪里还记得什麽疼,魂魄都被一人牵著走了。

  (0.5鲜币)心水谣:第四十八章

  身子虽极累,可身边少了两个人,白忻澈睡了没多久就醒了。屋内已经暗了下来,他缓缓起身,下chuáng。

  这时,外间传来声响,白忻澈坐直,惊讶,该不会是小四一直在外守著吧。有光亮,只见一人抬著烛台走了进来,是个陌生的男子。白忻澈吓坏了,刚要喊人,对方却单膝跪了下来。

  “少爷。”

  这一声喊,白忻澈听得清楚,不安化为吃惊。

  “你……暗影?”白忻澈细细地打量半跪在面前的男子,略微惨白的脸,削瘦刚毅,样貌虽普通,可那双眼却透著熟悉。

  “少爷,属下暗影,本名……仇络。”

  说出许久未提过的名字,对方有些怔忡。

  白忻澈犹豫了一下,然後走过去,把仇络扶了起来,退後微微一笑:“你换了行头,我还真认不出了。”

  “少爷。”放下烛台,仇络躬身,面带尊敬。

  “呃……仇络,现在是什麽时候了?”白忻澈多少有些不适应,不过他却是高兴的,为仇络高兴。

  “回少爷,已过戊时。”

  “戊时……”白忻澈这才察觉自己仅穿著里衣,忙返回chuáng边去拿衣服,却有一人比他更快的拿起他的外衫,抖开。

  “少爷,请让属下服侍少爷更衣。”

  仇络撑著衣衫,白忻澈却是极为尴尬,他支吾道:“不,必了,我,自己来。”

  仇络却没有jiāo还的意思,而是弯腰压低身子,不让比白忻澈高一个头的他给对方压迫感。白忻澈为难地看著仇络,那人却一直弯著身子,等著给他穿衣。

  僵持了一会儿,白忻澈叹口气,转身,伸出手。丝袍轻缓地穿过白忻澈的手臂,覆上他,一人不等他有所动作,快步旋身,半蹲在他面前为他系上衣扣,缠上腰带。就是小四,白忻澈也没有让他这般服侍过自己。

  “仇络,你真的不必如此。今後还是让我自己来吧。”白忻澈退到chuáng边,为仇络的举止而无措。

  仇络凝视他,眸子暗沈,接著他躬身退了出去。白忻澈松了口气,瘫坐在chuáng上。

  可没过多久,仇络又进来了,这回他手上端著托盘,饭菜的香气随著他的脚步,逐渐飘入白忻澈的鼻子里。他把饭菜一盘盘地放到桌上,给白忻澈摆好碗筷,又退了出去。

  白忻澈双眸大睁,看看桌子,又看看房门,不明白怎一觉醒来,暗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忻澈自然不清楚他的安排对暗影来说意味著什麽。一个终日都不能见光的死士,突然有一天,他的主子告诉他,你不再是影子,不再是死士,而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侍卫。摘掉常年遮住容貌的黑布,换掉永远都融於夜色的黑衣,他能堂堂正正地走在街上,过正常人的生活,虽然,这种生活也许是短暂的。

  白忻澈不清楚,但他多少也能体会暗影的心qíng。他拖著沈重的双腿走到桌前,才发现软椅上竟然多了一个垫子,他为仇络的心细而感动。宫中之事,尤其是那两人的事,他从不过问,也不能过问。也许他无法令暗影永远摆脱过去的生活,但这次出京,他想让仇络能过回正常人的日子。

  想明白了这些,白忻澈为仇络刚才的举止释怀了。他坐下,打算吃了晚饭後去看看童瞳。

  白忻澈没看成童瞳,因为某个人不高兴了,不仅是不高兴,甚至带著埋怨和委屈。

  “少爷,您不要小四了。”

  “小四,不是你想的那般。”

  “少爷的饮食起居都是我伺候的,可今日,今日……”某人快哭了。

  “小四……你,唉,我,小四,仇络是韵峥给我留下的,他刚巧在,所以我……”另一人是慌忙安抚。

  “少爷……”

  抹著鼻子,小四犹如被抢走主子的小狗,学著童瞳扑在白忻澈怀里,祈求:“少爷,您不能不要我。”

  他估摸著少爷快醒了,端了热水来服侍少爷,哪想少爷竟然连晚膳都用过了,这叫他“qíng何以堪”。

  “小四,”看不下去的文状元一巴掌轻轻抽在他後脑勺上,“你羞不羞,跟少爷撒娇,你当你是童瞳啊。”接著,他把小四提起来,对满脸歉意的人道,“少爷,您别理他,他今日被童瞳给吓著了,脑子犯晕呢。”

  白忻澈虽没说仇络的来历,但跟了白忻澈这麽久,文状元当然知道他身边有个暗影,如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他也猜到仇络是谁了。

  “童瞳怎麽了?”把不满的小四拉到身边,让他坐下,白忻澈问。

  小四的脸瞬间红了,眼神闪避,文状元瞧著他,嘻嘻哈哈道:“哎呀,也没什麽,是小四脸皮子薄,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文大哥!”小四气急败坏地低喊,白忻澈却听得糊涂,“不该看的东西?”

  “少爷,您别听文大哥瞎说,我什麽都没瞧见!”小四此地无银三百两,脸红得吓人。

  白忻澈更糊涂了,想问,但看小四的样子,他又不敢问。不过文状元给他解了惑。

  “少爷,童含绉真算个厉害人物,我看啊,不出三日,童瞳就会乖乖跟他回去了。”

  “你是说……”白忻澈一听,惊喜,“他们和好了?”

  “不只是和好了,周公之礼都行了好几遍了。”文状元唏嘘,怎就那麽轻易就原谅了呢。不过这回,白忻澈的脸也红了。

  小四低著头,心慌意乱。他和童瞳住一间屋子,晌午那会儿,他躲在文大哥的屋子里,也算是有个去除。刚刚,他要服侍少爷起身,想回屋取些东西,他就在门外听了半天,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还敲了门,说要进去,也没人应他。他想童含绉定是把童瞳带到他屋了,他没多想,就推门进去了,结果他看到了让他长针眼的场面!童含绉不仅在,还,还……小四整个人都烧起来了。

  “少爷,童含绉在童瞳屋里。我让小四今晚跟我睡。童瞳那边……少爷不如让仇络注意著点,我怕童含绉又弄哭他。”

  某种带笑地看著小四,文状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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