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韵峥站了起来,脱衣裳:“这可真叫人笑话去了,不清楚的还当咱俩不济呢!”
“你说咱们让忻澈躺几天?”蓝韵嵘走到chuáng边,也开始脱衣裳。
“能躺几天就躺几天!输给文状元,我这皇上的脸往哪搁!”
“咱们俩可是都输了。”
“这次绝不能放过忻澈,不然今後咱们俩别出去见人了!”
“这回不能心软,绝不能让人小瞧了!”
“你先还是我先?”
“你先。”
晕死过去的白忻澈瞬间被剥了个jīng光,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风bào。
※
“四哥,你最坏!最坏了!”
童府,童瞳骑在童含绉的腰上上下其手,嘴里还不停地念著“坏”。
“我怎麽坏了?”
任童瞳在他身上轻薄,童含绉的眼里是隐隐的怒火加yù火,居然输给了隔壁的那家伙。
“你一喝酒就坏,以後,不许喝酒!”
咬著童含绉的脖子,童瞳扯开他的衣襟肆意“轻薄”。享受著童瞳的主动,童含绉眯起眼睛,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我也要让四哥,天天,喝粥。”童瞳咕哝著,啃咬逐渐下滑。
“那不错,让我看看你怎麽让我喝粥。”童含绉配合著脱掉自己的衣裳,还脱了童瞳的衣裳。
“我,我要,在上面!”
毫无气势地对童含绉低吼,童瞳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不自知的妩媚,看得童含绉的小兄弟立刻jīng神抖擞。
“你现在不是在上面吗?”
童含绉轻抚童瞳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要,吃了四哥!”凶巴巴地吼一句,童瞳向後退了退,张口就含住了童含绉的分身。
“嘶……”舒服地抽了口气,童含绉沙哑地说:“轻点,小心你的牙齿。”他的笨妻喝了酒後竟然会这麽主动,不错,不错。
“唔……”用著自己知道的所有办法“吃”著四哥,听著四哥舒服的呻吟,童瞳很自豪。
“瞳,你不是要吃我吗?坐到我腰上来。”引诱。
“嗯?”童瞳抬头,嘴角是没有来得及吞咽下去的银丝,引得童含绉险些把持不住。
“坐到我腰上来,我给你吃。”
“哦。”
童瞳很听话地坐了上去。
“抬起屁股。”
“嗯。”
摸一摸因为喝了酒而自己张开的小嘴,童含绉扶住自己的阳物抵住小嘴,沙哑道:“向下坐。”
“四哥?”不是他吃四哥吗?
“乖。”
“唔……”听话地向下坐。
“噢……呼……”童含绉满意极了。
“四哥?”哪里不对劲。
已经蓄势待发的童含绉顾不上再寻找乐子了,堵住童瞳的嘴上下猛烈地抽cha了起来。
“唔唔唔……”为什麽还是四哥吃他?!
※
“状元哥……”
“哎,我在呢。”
“我,爱你。”
“我知道,傻子。”
“我,爱你。”
“好,四芽爱状元哥,咱们睡觉了好不好?”今天真是被这人害惨了。
“我,好,幸福。”
“幸福就好。”亲一口。
“我是,太监。”呜咽。
“不是。四芽是状元哥的妻,是才疏的爹。”搂紧。
“状元哥……”
“好啦,乖乖睡觉,不要管别人说什麽,你只要记得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就是了。”
“嗯……睡觉……状元哥……”
“好。”
轻拍著小四,文状元的脸上是心疼,也有苦笑。心疼小四心里的苦,苦笑今天得罪了两个极爱记仇的人。他的笨四芽啊,闺房的事怎麽就稀里糊涂地说出来了呢?不过他又有点得意,看来他还算男人中的男人嘛。接著,文状元打了个哆嗦,希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公报私仇才是。
※
一个月後,白忻澈看著屋外的太阳心里涌上浓浓的感慨,终於下chuáng了。仰头眯著眼睛,他仍然想不起来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为何喝醉的自己醒来後却是动也动不了,被那两人连著做了好几天,然後就是一个月动弹不得。他猜想著那两人是不是怪他喝醉酒,可想想又不对啊!罢了罢了,自那天分开之後也不知道小四和童瞳後来怎麽样了,出宫去看看吧。
这时候,远离京城的文状元yù哭无泪,王爷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嘛,刚刚进完货就又让他出京去进货,他要两个月才能回到京城了。王爷也真是的,不是都让少爷一个月下不了chuáng了嘛。
而童瞳自那天之後时不时就被童含绉灌上两杯酒,喝了酒的他极为主动和大胆,令童含绉受用不已。
但是倒楣的三人却是怎麽也想不起来自己那天喝醉之後说了些什麽,以至於在今後三人饮酒的时候仍是不可避免地说出些心底话,然後被各自的男人带回家,至於带回家做什麽,就要看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麽心里话了。
(18鲜币)心水谣出书版番外四:越挫越勇
御花园内的一角静悄悄的,好似知道那里有不能打扰到的事qíng,没有一个宫人往那边走,大家都下意识地避开了。离角落很远的花丛後面有两个脑袋偶尔会贴在一起窃窃私语,但尽管离得那麽远,他们还是会怕角落里的人听到动静,所以哪怕是私语也是尽可能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桑韵,冷吗?”从後搂著爱人,蓝阙阳又一次问。
被他紧紧护在怀里,还裹著披风的白桑韵回头给了他一抹恬淡的微笑:“不冷,有你护著怎麽会冷。而且这里避风,我还有点冒汗呢。”
蓝阙阳却还是把白桑韵的兜帽紧了紧,说:“虽说是入chūn了,可天还是凉。”
白桑韵看著面前的桃花林说:“我想跟你一起赏桃花。”
蓝阙阳心中悸动,忍不住抱紧了怀里的人,贴著他的脸颊低语:“桑韵啊……桑韵……桑韵……”哪怕再过一百年,他对这人的依恋也不会消失。
白桑韵转过身,与蓝阙阳面对面,他抬手把蓝阙阳耳边的几缕发丝别到耳後,幽幽道:“你明明比淮烨小,可白发却比他多。阙阳,我,累了你了。”
“怎麽还说这种傻话?”蓝阙阳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有你在,我才能活著,这几根白头发算什麽。”心里一阵酸疼,蓝阙阳的眸光黯淡。
白桑韵了然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我的头发与你和淮烨都无关,阙阳,你能在我身边,真好。”
蓝阙阳心下一动,搂紧白桑韵低头吻住了他。白桑韵仰头承受蓝阙阳的深吻,他的心,一半给了淮烨,一半给了这人。但他分不清爱谁多一些,这两人都是他生命中不能分开的一部分。他不止一次感谢上苍,感谢上苍把这两人都给了他,与他一世相伴。
“韵峥,爹和父王在做什麽?”花丛後头,蓝韵嵘平时总是瞌睡的双眸此刻瞪得大大的。尚且年幼的他还不知道那样的举止意味著什麽。
刘韵峥直到爹和父王分开後才极其轻声地回道:“这还看不出来?爹和父王在做最亲密的事,不然怎麽不让人去打扰?”身为太子,知道的自然比胞弟多了一点点,但也只是一点点。
“你说爹和父皇、父王在寝宫的时候不允许我们去打扰,是不是也是因为他们在做这个?”蓝韵嵘的眼里有著其他的心思。
刘韵峥点点头:“父皇和父王说爹身子不好,不能打扰爹休息,不过……我觉得肯定和这个有关。你忘了咱们上回看见爹和父皇也做这个来著?”
“是啊,所以我想知道那是什麽。”蓝韵嵘摸摸自己的嘴,“你说咱们能不能对忻澈这麽做?”
“嗯……应该能吧。嘘,再看看,别出声。”
那边父王转过身来了,两人赶紧趴下。
不动声色地朝远处的花丛瞟了一眼,蓝阙阳拥住白桑韵道:“回去吧,过两天天暖了我再陪你出来看桃花。”
白桑韵抱紧他,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此刻两人间的宁静。“过几天桃花就谢了。”
“桃花谢了还有海棠。我宁愿不看这桃花,也不愿你受了风。”横抱起白桑韵,蓝阙阳的眼里是掩不住的爱意,“回去吧,这几日韵坊没事,我在宫里陪你。”
“当真无事?”
“当真。”
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为了他而误了正事,蓝阙阳边走边说:“开chūn的营生年节前我就安排妥当了。管事们都是韵坊的老人了,好多事都不需我亲自出面。我不会误了正事的,你放心便是。”
“那就好。”
白桑韵没有拒绝蓝阙阳抱他回去,这人喜欢,他便喜欢。
※
看著爹和父王走了,躲在花丛里的两人站了起来,同时吐出一口气。蓝韵嵘踮起脚尖瞄瞄,不放心地问:“韵峥,你说父王发现咱们没有?”
“怕什麽,父王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怪咱们的。”刘韵峥很轻松地说,“咱们又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恰巧在这里罢了。回去吧,去找忻澈,免得惜赐又把他带到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好,回去。”
兄弟两人掉头从另一个方向走了。刚回到两人的寝宫,就有奴才来传话:“太子殿下、王爷,阙王爷请两位殿下过去。”
兄弟两人互看一眼,明白了,父王刚刚一定发现他们了。两人也不慌,跟著奴才去了。
进了屋里,先跪下给父王行了礼,两人很自觉地站起来问:“父王,爹爹呢?”
“爹爹去检查惜赐和忻澈背书了。”
“哦。”
二人老老实实站著,很是乖巧。蓝阙阳直接问:“你们二人刚刚是不是在花园里?”
刘韵峥和蓝韵嵘同时点头,刘韵峥道:“我和韵嵘正巧在那里,见父王和爹爹似乎不想人打扰,就躲著了。父王,孩儿错了。”
“父王,您和爹爹在做什麽?为什麽要嘴碰嘴?”五岁的蓝韵嵘更是直接地问,毫不担心父王会训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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