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转了两圈之后,冯涛咬咬牙,下了决断——做男人的不能主动惹事,然而事情来了,也不能怕事!
他大义凛然地脱了自己的上衣,扯下松散的领带,义不容辞地解开衬衫扣子,然而他心思还是很缜密的,是斯时,觉得还是为明天早上留下点qiáng有力的证据什么的。
于是他从裤子里掏出手机,调出摄像功能,先是对着镜头用沉痛的语气说:“现在情况很复杂,形势很急迫也很严峻!……是男人就得做自己必须去做的事情。”
然后他把镜头对准了披着酒店浴袍,然而却衣带渐宽衣衫不整的宗玉衡,后者正试图攀爬那个chuáng柱,冯涛用闲下来的那只手去拉他,他就转移了目标,缠上来。
冯涛还试图和他对话,“内个,我、我只是想帮你,你明天可别怪我。”
宗玉衡哭咧咧地说:“给我……”撕撕巴巴的就扑过来。
冯涛说:“行行行,给你给你……哎!你别急啊!!……啊!!裤子裤子!……你这是gān啥啊!!”
撕扯中手机被宗玉衡一个撇子打翻跌到很远的地方,摄像的功能还开着,只是镜头里就只有模糊昏暗的天花板,而声音却清清楚楚地被记录下来。
大片空白枯燥的画面却配上无比生动yín靡的画外音,余音绕梁,闻着无不浮想联翩脸红耳热。
夜,还很漫长……
“啊~哦~哦~嗯~”手机忠实地记录了昨晚发生的那不堪的一幕……的声音,宗玉衡坐在一chuáng旖旎的被子上,纵欲过度、脸色蜡huáng、身体布满各种痕迹的傻着眼呆呆地看着冯涛为证明自己的清白无奈而留下作为证据的手机画面。
冯涛也纵欲过度脸色蜡huáng比比划划地解释:“你看清楚了,我是不得已的,被bī的,我要是不出手管你的话你今天就不知道咋样了……再说这事你也有责任吧!我都告诉过你如果我不在的话你不要单独和姓毕的接触,是你为了评一个破先进工作者连危险都不顾了,虽然公司是我的,可是我可没有说过要让你这样搏出位啊,你这是违规操作!……总之这个事情,我本来就挺吃亏的了!你刚才已经打了我两巴掌踹了我几脚了,我警告你别再打了啊!烟灰缸给我撂下!!再打我翻脸了!!”
宗玉衡眼圈一红,把烟灰缸狠狠地砸过去,然后翻身把自己藏进被窝,说啥也不肯出来了。
冯涛堪堪躲过一击,吼说:“你哭啥?我吃点亏就吃亏了,我都没哭啥?”他本来想再硬气点,可是看到宗玉衡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想想也是,谁遇到这事也够窝囊,够上火的了,于是又软下心肠。
他叹气说:“知道你有点挂不住脸,可是这事既然已经出了,咱们也别说谁的责任,看看咋收拾局面吧,不管咋样生活不都得继续?”他推了推那托被子,宗玉衡也不理。
冯涛只好继续劝,“姓毕的那边,现在咱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不过我向你保证,如果以后我有能力有机会,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别哭了,出来吃点饭,该gān啥gān啥吧。”又推了推宗玉衡,“一会还得上班呢。”
“你滚!”宗玉衡在被窝里闷声吼。
冯涛低声说:“那啥,你要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吃亏了,那……那我顶多也再多吃点亏,把这事负责起来也不是不能商量……”也不知道被窝里那个听没听到,没有任何反应。
冯涛又提高声音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也算个男人么!不就是那啥了嘛!有啥了不起的,又不是跟别人,跟我也不是外人,也不是没做过,你就当被狗咬了一顿不行吗?——你看我心态多好,我就当被狗咬了!”
宗玉衡霍然掀开被窝,怒发冲冠地跳起来揍他,冯涛条件反she地嘎一下夺路而逃窜到门口。然而宗玉衡没有追杀而来,反而由于腰酸腿疼体力不支跌倒chuáng下,“啊!好疼!”
冯涛就按下逃跑的打算,又折回来救助,一边靠近一边防备着,嘴里说:“有啥话咱不能好好说么,其实你现在身体这个状况,我觉得先去医院比较好……”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问题:
1.X药能否使男的想用jú花,这个我记得从前看过一个新闻,说是某夜店有人兜售一种使男的被X的药,至于是只是简单的蒙汗药,还是会主动要求被XO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说被下药的男的就像女的一样,三贞九烈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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