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地对纵一横耸耸肩,“抱歉,是最近在办的案子的委托人,是突发状况。”虽然语气很抱歉,但是去意已决。他不放心把宗玉衡留在此地给傅南生,善意地建议,“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宗玉衡正玩到兴头上,回去形单影只又没意思,于是毫无留恋地拒绝了,“你去忙你的,我玩好自己回去就好。”
凯文搂着宗玉衡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就是就是,你走了已经变成三缺一了,不要再拐走我们的宗少了,把他借给我们一晚上好吧?别那么小气啦~”
傅南生笑得人畜无害。
王磊无法,他在和宗玉衡的关系里仍未qiáng大到可以左右他到如此地步的程度,只能露出体贴的微笑说:“那你们好好玩,今晚算我的。”
离开的时候路过傅南生,他稍稍俯身对他低声说:“要小心。”然后走开,于是,他没能看见背对着他的傅南生眼神一黯。
只是就这样离开又实在不放心,王磊为此做的最后一点保险是找到正躲在自家后门抽烟的景海鸥,把宗玉衡托付给他,特别jiāo代要留心傅南生的小动作。
景海鸥靠在红砖墙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扬起一边嘴角,“看在你曾经在官司上帮过我的份上,我就还你个人情。”
王磊哭笑不得,一只手撑在景海鸥身边凑近了,“景老板你倒会做生意,就这点举手之劳你就讨这么大个人情回去——不说我还忘了,我这个麻烦多少也是拜你所赐呢。”
景海鸥一口烟喷到他脸上,笑说:“那好啊,我不占年轻人便宜,让你的两任自由地~~反正,他们都不是泛泛之辈。”
王磊是没时间和他扯皮了,略带点诚恳的态度说:“总之我知道老板你是好人,在南美做孤胆英雄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这件事情我就只能拜托你了,帮我照看一眼阿衡,你也知道他,虽然看上去很难搞,实际上没什么心机。就只有今天晚上,不要让他出什么意外。”说完也不等景海鸥回答就匆匆走了。
景海鸥冲他背影大喊:“那我刚刚说的话就算数了,咱俩平了啊平了!”
景海鸥回到店里的时候人更多了,宗玉衡三缺一组仍然兴致很高,在玩斗地主。
景海鸥偷偷观察这几个的游戏进程。宗玉衡似乎是大赢家,神采飞扬的;那个凯文就输赢各半,而傅南生似乎不是很在行,输的最多就是他。
游戏的规则已经改成输的人喝酒,傅南生喝了不少,似乎有点不胜酒力的样子,摆手说自己不能再喝了。
宗玉衡说:“才这么一点点酒,根本就没什么吧,这样吧,如果你今天喝醉了我负责把你送回去,不要扫兴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关系,傅南生的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似乎真的有点不胜酒力了,露出点微微动摇的样子,说:“那这样吧,输的人不要喝酒了好不好?”
宗玉衡抱着肩膀做出抬抬下巴,眼镜上闪过一抹戏谑,“那你说说想怎么玩?”
傅南生就商量地说:“输的人做一件特定的事情好了,随便什么事情。”他说话的时候就好像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似乎已经站在输者的立场上哀求着。
宗玉衡向后靠坐在椅背上,手臂搭在椅背上,一个君临天下发号司令的姿态,看着那红着脸蛋,已经有三分醉意的男子隐隐哀求的目光,一种些微的满足感和怜悯心油然而生。
凯文捏着粉拳在胸前微微晃,“好好哦~~人家喜欢这种玩法,真心话大冒险什么的哟~~”
宗玉衡抬手阻止他的发嗲,“那么输的人做什么比较好呢?不罚酒的话。”
傅南生说:“随便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
宗玉衡说:“比如请这里所有人喝一杯?”
傅南生的肩膀抖了一下,“那、那有点贵。”他就只是个小律师,每个月的薪水付了房租和生后费之后也存不下什么。
宗玉衡捏着下巴说:“那就难办了,你看,也没什么好点子。输了的话惩罚力度不够,总觉得不过瘾啊。”
凯文突然灯泡一亮,打了个指响说:“想到了!输的人扮女装怎么样?”
宗玉衡的眼前一亮,傅南生就露出点糟糕透顶的样子,连连摆手说:“不可以不可以,太丢人了!”
宗玉衡说:“可是说变装什么的需要技术啊,难道要去借女人的裙子么?”
凯文得意地笑,“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他拍拍旁边的大箱子,“幸亏刚刚没把工具箱送回家去。里面可是有扮女人的全套工具哦——本来今天也是去电视台做了个关于化妆造型的节目,我是伟大的凯文老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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