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小宝唤了一声。
安若谣走过去摸摸他的头,只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走了。”
对安若谣颔首,聂政抱着小宝离开,小宝回头看二娘,就见二娘的眼里蒙了一层水光。四个人把小宝带走了。
良威惊呆出声:“娘,小宝哥和他们……”
安若谣背对着儿子说:“你小宝哥找到了他的归宿。小威,不要多问,你只要祝福他们就够了。”
良威的眼睛圆睁,他听出了娘话中肯定的意思。
聂政告诉安若谣,他们与小宝经历了一次次的生死之后再也离不开彼此。小宝是他们心尖上的宝贝,他们是小宝骨血中的哥哥,谁离开谁,都会生不如死。他们是在师傅的见证下成的亲,小宝是他们明媒正娶进门的妻子。他们知道世俗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他们也不需要经过世俗的同意。这趟出行之后,他们仍会继续隐居,继续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
聂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安若谣同意与否都无关紧要。何况小宝和他们已经成亲几年了,小宝愿意告诉她是尊敬她这个二娘,她又何必去做那个恶人?只是那四人是真心对小宝好就够了。安若谣同样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她相信聂政的为人,相信这四个男人会一辈子对小宝好,所以,她愿意祝福他们,祝福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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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二娘祝福的小宝躺在哥哥们的身下一遍遍地要求哥哥们和他双修。他最怕的就是至亲的人不允许他做哥哥们的妻子,师父师叔同意了。二娘同意了,他相信gān爹gān娘也会同意的。现在就等他找到娘,告诉娘,他有四位哥哥丈夫,他想,娘也会祝福他的。因为他是娘的小宝,是娘的宝贝。
这一晚,聂政,阿毛,蓝无月和叶狄虽然谨记着不能she在小宝的体内,但是在小宝的一遍遍哀求和说爱中,四人都失控了。本来摆脱养攻的控制就很艰难,更何况还面对着小宝泪眼、小宝的祈求。在被杨工控制的蓝无月失神的she入小宝体内之后,其他人也就不顾忌了。小宝要孩子,要他们的孩子。在哥哥们进入小宝身体里时,他不停的喊“孩子孩子。”他要给哥哥们生孩子,生十个。
原本的洗浴知道深夜才开始。本来还要练功的小宝早已经昏睡在了哥哥们的怀中。摸着小宝的肚子,蓝无月再一次有了期盼,不知今晚小宝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叶狄则是又优又盼,忧的是小宝可能再次怀孕,再次受苦,盼的是小宝怀孕时的样子、由小宝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娃娃。
确定了要去塞北,良汀和安若谣就忙着着手离开的事qíng了。第三天良汀就把他的店盘给了一位临县同样做山珍生意的老板。良汀和安若谣都打算悄悄离开,尽量不引起镇上人的注意,所以良汀没找本地的老板,同时也叮嘱那位老板不要泄露他要离开的消息。安若谣把带不走的东西也让良汀拿到临县去当了,他们只带走衣物细软等物,其他的到了塞北根据qíng况再布置。
聂政已经写好了给师兄的信,他们会和安若谣一家一起到下一个比较大的县城,那里有南安府的分堂,到时候聂政会让南安府把信先送到都门堡。之后他们就会和安若谣一家分道,他们按计划继续赶路前往天一教,不过对于他们要去的地方聂政并咩有告知,安若谣和良汀也聪明的没有询问。
很快就要离开居住了多年的地方,良威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不用再过躲藏的日子,他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qíng,起码可以在塞北的糙原上纵横驰骋。这么想着他都觉得欣喜不已。只不过在这欣喜之余,良威也有些焦急。爹的武功是不错,但和那四人想必就差得远了。他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一位武功高qiáng的侠士,可以不再这么窝囊的躲在父母的保护之下。左思右想,失眠了两个晚上,良威瞒着爹娘一大早就去了客栈。
客栈里,小宝还没起chuáng,前一晚又和哥哥们双修了,还累着呢。阿毛和聂政已经起来了,喜欢赖chuáng的蓝无月和想来都是等小宝起chuáng才起的叶狄则还在chuáng上。
这么早就有人敲门,阿毛和聂政放下手头上的事,目露疑惑。阿毛让聂政坐着,他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两位,阿毛侧身让对方进来,聂政问:“小威?这么早过来有事吗?你哥还在睡觉。”
两位看到里间的门关着,他鼓足勇气走到聂政的面前,神色紧张的说:“聂家主,我是,来找您的。”
“找我?”聂政指指凳子让他坐下,心里有了计较。
良威没有坐,而是突然在聂政的面前跪了下来:“请聂家主收我为徒!”说罢,他就要磕头,被聂政一把揪了起来。阿毛把一张凳子踢倒了良威身后,聂政放手,良威坐在了凳子上,一切不过眨眼间。
良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不知是吓得还是怎的。聂政的脸色说不上好坏,阿毛对他比划了几下,聂政点点头,阿毛进里屋去了。不会说话的他留在这里也无用。不过阿毛也没有放着聂政一人在外头处理,他把蓝无月叫了起来。还没睡醒的蓝无月一听良威来拜师立马清醒,看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小宝,他迅速下chuáng,穿衣洗漱。
聂政没有马上说收还是不收,而是静静地喝茶,良威瞧得是心惊胆战,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冒失了,一下子成了哑巴。
聂政放下茶碗,看向良威,道:“我知道你为何想拜我为师。这几年看着你爹娘隐姓埋名的生活,你也希望自己能保护她们。我猜的没错吧?”
良威站起来,神qíng激动:“聂家主,我不想我爹娘再小心翼翼地过日子,生怕那一天被人认出来。您为武林除害,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我想跟您学武,拜您为师。聂家主,求您收我为徒!”
良威说着又要跪了,聂政及时拦住他,又把他按回了凳子上。里间的门开了,蓝无月出来了,一看到蓝无月,良威更紧张了。蓝无月长的很美,但他就是怕,他可没忘了娘说过蓝无月因为潘灵雀说过他一句“美人”,就把潘灵雀的肚子捅了个窟窿。
蓝无月走到桌旁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杯茶,喝了之后他在大哥身边坐下,面带微笑的说:“小威,你哥还在睡觉,他身子不好,若说不好一天都不舒服。你是宝贝的弟弟,我们不可能不管你。你武功搞了,宝贝也能更放心,这是件好事。这样,你先回去,中午你和你爹娘还有妹妹过来吃饭,咱们再说这件事。”
一听拜师有望,良威欣喜若狂,站起来就给聂政和蓝无月鞠了三个躬。
“我太冒失了,这么早就过来打扰,还请二位师父不怪。”
“没什么,你先回去吧,记得中午叫你爹娘带上妹妹来吃饭。”
“是是,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良威高兴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直接连师父都喊上了。又鞠了三个躬,他脚步带风的离开了。
在窗边看着他回了自己的家,蓝无月问:“大哥,你打算怎么办?”
聂政道:“他是小宝的亲人,咱们不能不管。我看着小子也是块练武的料子。‘那门’功夫不能给他,把聂家刀法给他吧,还有你的剑法。”
蓝无月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不是藏私,而是《海魄真经》太容易引来纷争和祸乱,教给还年少的良威,对他不见得是好事。
这边,良威跑回家高兴地上蹿下跳,他没想到事qíng竟然会如此的顺利。转念他就知道那两人愿意收他为徒完全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这一刻,良威异常的嫉妒兄长,也异常的羡慕那四人。至于为何羡慕,此时的良威还不明白,知道几年后,他才明白这种当初懵懂的感qíng。
中午,聂政以小宝兄长兼丈夫的名义邀请良汀一家到客栈里吃饭。碍于四人的身份,聂政把客人请到了房间里。昨晚和哥哥们双修到很晚,小宝脸上的光彩令良威看的闪神,他很想知道兄长脸上的黑斑是怎么咩有的。对于小宝和四人的关系,良威也是失眠了一夜才勉qiáng接受。不过四人都是好汉,小宝哥又长的那么漂亮,也难怪四个人都喜欢他。
良汀、安若谣和良威的态度令四人欣慰不已,尤其是聂政,他很担心这件事弄不好会伤到小宝。见良威面对小宝时并没有厌恶或瞧不起,他也乐于教导良威。
和昨晚的气氛不同,今天的这顿饭轻松了许多。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了,良汀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地多了起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小宝。弟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不理他,反而一口一个“小宝哥”喊他。知道他和哥哥们的关系,弟弟也没有任何的鄙夷,还会对他敬茶,小宝享受到了久违的兄弟亲qíng,眷恋不已。
桃源牵扯到《海魄真经》、小宝的养功、鬼哭笑和孩子,是万万不能随便透漏的,不然聂政还真想让安若谣一家到桃源去。
饭吃了一半,聂政放下筷子,对安若谣和良汀说:“你们此次去塞北,我们几人也没什么好送的。我和无月看小威的根骨不错,打算把聂家刀法和剑法传授给他,也算是我们这几位做长辈的送他的见面礼。”
按照和小宝的关系,聂政四人是良威的兄长,但他们比良威大那么多,称一声兄长实在不合适,良威也不敢接受。
安若谣和良汀惊讶极了,安若谣随即看向儿子,不会是儿子找过他们吧?
蓝无月道:“小威早上来找我们,想拜我们为师,本来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小威的武功高qiáng了,宝贝也能更放心,我们也会放心。只不过我们这次有要事在身,是在不便带着小威。趁着这几天我把聂家刀法和剑法的要点口诀写下来,大哥再指导指导小威,凭小威的能力,以后融会贯通应该不是问题。”
良威一听,明显的失望:“师父,我不能跟着你们吗?”只有这么几天,他能学到多少呢?
“小威。”安若谣蹙眉,“不要不懂事。”
良威低下头,他以为可以跟在聂家主他们身边呢。
气氛一下子冷掉了不少,小宝放下筷子不知怎么劝弟弟,也不敢随便替哥哥们做决定,他知道哥哥们的顾虑。
坐在小宝身边的聂政在桌子下握住他的手,让他相信自己,口吻温和的说:“小威,我们不是不愿带着你,而是不能。越少人知道你和我们的关系,对你,对你爹娘就越安全。此次去寻你大娘,前途未知,也恐为你惹来祸患。等过几年外头消停了,我们会带你小宝哥去都门堡看你们的。”
安若谣赶在儿子之前道:“聂家主,小威提出这样的要求本就是他不懂事,您不要放在心上。您不说,我们也清楚江湖上的人对你们是何种心思。江湖险恶,林盛之虽然死了,但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林盛之。你们只管照你们的计划行事,不要因我们而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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