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军品权色_姒锦【完结】(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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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飞快地拉了拉睡衣,清了清嗓了,一句问话说出来,就想转开他的注意力。

  “你准备带我去哪儿?”

  眸光眯了眯,权少皇居高临下俯视着蜷缩在自个儿身下的小女人,想了想,忽然带着她翻了一个身,将被子拉过来把两个人往里一裹,又把小女人整个儿地嵌入了怀中。

  接着,三个字说得不轻不重,却十分欠抽。

  “先保密。”

  占色急极之下,狠狠嗤了一声儿,小脸儿上的yīn郁就更散不开了。

  “你不说,我就不去。”

  “你不去,我就闯红灯!”男人软笑。

  “你要不要脸?无耻的男人。”

  “错,爷这叫风流!”

  “……”

  两个人闷在被子里,争吵着比二百五jīng明不了多少的诡异话题,什么高智商都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足足叽咕了一分多钟之后,才听得占色恶狠狠地斥责了一声。

  “讨厌……王八蛋……”

  究竟是不是讨厌,没有人知道。王八蛋究竟是不是爱称,也没有人知道。总而言之,主卧室里的灯光,很快便熄灭了,两个人jiāo缠在一块儿的身体却整晚都没有分开过。

  不过几日时间,她就习惯了将自己夏天也冰凉的身体靠在他的身边儿睡觉了。而他却是变本加厉,整个晚上手脚并用地缠绕着她,揽了一怀的温香软玉,享尽了人间的‘伪艳福’,承受着不得而入的‘真头疼’。

  在他热qíng的撩扰里,占色脑子里那一连串的问题,很快便想不起来了。在他不要命的胡乱折腾里,整个人很快便上气不接下气,搞得jīng疲力竭之后,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一片阳光灿烂了。

  昨晚后半夜,果然还是下了一场雷阵雨。

  现在,雨后天晴的感觉,让她的身心无比愉悦。

  半睁着眼睛,她一偏头,无意识状态下,竟吓了一跳。

  这些日子以来,她习惯了早上起chuáng这男人就不在身边儿的感觉,突然正对上一双噙满笑意,闪着绿光的锐利láng眼睛,她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你gān嘛还在家?!”

  权少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把将她腰肢儿套牢,带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个儿身体里去的狠劲儿,jīng神头儿十足地骂了声儿。

  “傻子!忘了?”

  脑子轰了一下,他这么一提醒,占色就想起来了。

  没错儿啊,他昨儿晚上才说过,今天两个人要去度蜜月?

  可他说度蜜月,她结果同意了么?

  很快,她的脸蛋儿‘唰’的一下便红透了。在他笑得更加邪气的目光注视下,她想起来自个儿是怎么无奈答应的了。结果的结果,就是她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ín威之下时,被他拽住敏感部位不放,可怜又恼恨地同意了跟他去。

  一个疯狂又不要脸的男人!

  做出这样的总结,她便原谅了自己的再次挫败,眼皮儿动了动,目光瞥向了带着金色光芒的窗户。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十分。”

  天嘞!

  占色脑子懵了懵,几乎不敢相信,她怎么会睡到了上午十一点才醒过来。她向来不是贪睡的人啊!一时间,她懊恼不已。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权少皇凑近给了个早安吻。

  “宝贝儿,昨晚你睡得很香。”

  香个屁!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láng!

  占色恶狠狠地瞪着他,心里寻思着,反正已经十一点了,她索xing再睡一个点儿,等十二点起chuáng吃午饭算了。拉上来被子,她又鸵鸟般钻了进去。

  男人看了看她,低闷一笑,直接起chuáng去了卫浴间。

  不一会儿,水流声儿停了,男人‘嗒嗒’的脚步声儿又传了过来。

  “占小幺!”

  占色听到他在喊,抬起头睁开眼,“gān什么?”

  话音刚落,她目光就被骇住了。

  臭王八蛋洗完澡出来了,身上到没luǒ着,穿了一件儿睡衣。可他的睡衣没有系上,一身带着水渍的肌ròu块子就在面前,还有那个整晚戳着她横行霸道的大象鼻子,更是毫无遮掩地bào露在她视线中。

  如何别开他那些恶劣行径不说,这男人长得真挺爷们儿的。

  可惜了!

  见她直愣愣盯着自己瞧,又皱眉又叹气,权少皇反被她看毛了。

  “看什么?起来收拾衣服。”

  目光凝了凝,占色实在忍不住吐槽了,“我说四爷,我在想啊,咱们大中华几千年的礼义之邦,怎么就会出了一个你这样儿的人渣呢?实在匪夷所思!”

  “占小幺!”男人咬牙切齿。

  站在chuáng边儿盯了她几秒,他抹了一把头发,突然勾唇yīn笑,一把撩开被子就又钻了进去,抱着她的身子滚了一圈儿,就压在了她的身上。眸子危险地盯了她几秒,唇就俯到了她的耳边儿。低哑的嗓子,沙哑又激qíng难抑。

  “不想度蜜月了?那你就跟人渣在chuáng上——苟合吧!”

  咚咚咚——

  权四爷正想逞凶,三道不轻不重的敲门儿声就响了起来。

  门外,是铁手带着犹豫的低沉嗓音。

  “四爷,大姐和大姐夫过来了!在楼下等。”

  权凤宜和晏仲谦来了?

  占色心里跳了跳,对上了男人的眼睛,心里道,莫不是为了晏容的事儿?

  059米女gān夫浮出水面。

  不管权凤宜和晏仲谦是为了什么来的,既然人来了,两个人就得去应付。

  比起占色心里的忐忑来,权少皇面儿上没有什么表qíng,不疾不徐地从她身上爬起来,还回手摸了摸她的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自个先套上衣服下楼去了。

  占色一怔。

  作为权家的新媳妇儿,她还能赖在chuáng上么?

  思索着权凤宜夫妻俩的来意,她手脚没停就麻利地起了chuáng。不过十来分钟,就已经洗漱好着装整齐了。可直到她下楼,也没有想好对策。

  不用说,权凤宜夫妇跟晏容之间关系,比跟她占色要亲近得多。而中国人向来都有“帮亲不帮理”的传统,因此,不管是不是晏容挑事儿在先,就算人家嘴上不那么说,心底还是会觉得她占色做得不对。

  如果他们要求她删视频,或者再提出其他什么要求,她该怎么回答?

  还有,权少皇知道了她gān的这件事儿,又会怎么处理呢?依那个男人的xing格,一定会埋怨她没有事先告诉他。可他是会站在大姐那边儿,还是会站在理字这边儿?

  下意识思考着,她的脑子有些混乱。

  好在,她心下再纠结,脸上也能表现得淡定和坦然。

  到了客厅,她没有见到人,稍稍奇怪了一下,就见到孙青过来,指引着她去了大客厅外面的小花厅。那是一个玻璃面儿的小花厅,摆放着许多盆栽植物,闲时占色偶尔也会去那里看看书。

  这会儿,上午的阳光正盛,小花厅里视野开阔,正好能将锦山墅外面花园的雅致尽收眼底,还能嗅到园中的花香,真真儿是个休闲的所在。

  可,人还没有走进去,她便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儿。

  脚步一顿,里面就传来权凤宜的质问声。

  “老四,昨晚上的事儿是你gān的吧?”

  四十多岁的权凤宜,声音很浑厚有力,比起一般的女xing来多了些大气,少了点儿婉转。加上她此刻略显急躁的qíng绪,听上去像极了长辈在教训自个晚辈。

  然而,占色却不明白了。

  昨晚什么事是权少皇gān的?难道他们来,不是说晏容的事儿?

  她就站在门口,不等权少皇回答,权凤宜就已经瞧见她了。皱了皱眉头,很明显,她对占色的看法又差了很多。

  “既然来了,还杵在那儿gān嘛?”

  一听这话,就有火气儿在里面。

  长姐如母,何况权少皇早年父母双亡,这大姐更是充当了母亲的角色?占色深切地了解这点儿,因此也了解权凤宜在权少皇心里的地位,虽与这位大姐见面的时间不多,可每次都比较注重与她相处的礼节。

  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她招呼了一声儿“大姐,姐夫”,便直接坐在了权少皇的身边儿,闭上了嘴巴。既然没有人问到她,那她就不会主动开口。

  转过头来,权少皇略略低头,握住她有些凉的小手儿,暗暗捏了捏,又笑着递给她一个‘没事儿’的眼神儿,才笑着对权凤宜否认了刚才的话题。

  “昨晚什么事儿?我不知qíng。”

  占色心抖了一下,依旧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知qíng?”

  权凤宜沉声反诘,看着这大弟弟对弟媳妇儿那个宠爱劲儿,哪儿还有当初的样子,一想,心里着实别扭。

  晏容离婚后,一直住在家里。昨儿晚上,她一晚上没有回家,今儿一大早才混身湿漉漉地跑回来,一进门就开始哭诉不停,那可怜劲儿,惹得晏家奶奶,也就是她的老婆婆,眼泪抹了一趟又一趟。

  话说,她到底出了啥事儿?

  原来,昨晚跟占色争吵之后,晏容几个人又唱了会歌,与艾慕然商量了下,她最终给占色发了那条短信,以为这事儿就结了。

  可,不料——

  凌晨两点,她唱完歌出来,与姐们几个告完别,上车才发现汽车上藏有人。还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就直接被人给掳了。堵了嘴,拴了手,整个人泡在金色年华附近一个建筑工地的臭水沟里,一条长绳子挂在臭水沟边上的树枝上,活活泡了一晚上,叫天无路,叫地无门。直到今儿早上才被人发现提了起来。

  那个惨……

  而且,现场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gān刑侦的晏容,知道遇到了高手。不肖多想,她就认定是权少皇gān的了。

  现在晏容回来这么一哭诉,婆婆又在边上骂过不停,权凤宜该怎么办?

  对于这个小姑子,她的个人感qíng比较复杂。婆婆一向很宠这个女儿,她老公也很宠他唯一的妹妹,作为大嫂,为了夫妻之间的关系,自然对她也很宽容。

  因此,这些年,两个人的姑嫂关系相处得还算不错。可出了这事儿,又是自家弟弟gān的,老婆婆责怪,老公不好吭声儿,她这个做嫂子的,就不得不出头来解决了。

  “老四,容容她确实是有不对的地方,对你媳妇儿gān的那事不厚道。可你媳妇儿已经拿视频要胁她了,她也妥协了。大家都是亲戚,两个人就算扯平了吧。你也犯不着做得那么yīn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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