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突地一紧,男人从背后环了上来,而他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呵在她的脖子上,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唇角抽抽下,她甩了甩胳膊,却没有把男人甩开,只能哭笑不得地调过头去,瞪着在背后使坏的男人。
“gān什么?你还吃不吃了?”
“吃。”一个字哑声说完,男人结实的身体贴在她背上,双手紧紧地钳制住她,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像个撒娇的大孩子。
占色浅浅笑着,试着动了几下不太方便,便懊恼地瞪他。
“要吃就在外面候着去,你这样抱着,让我怎么做?”
“占小幺……”
低低地唤了她,权四爷声线儿微哑,呼吸暧昧地落在她的耳廓处。温热的唇覆了上来,一点点落她的耳后,脖子里,面颊上,漫不经意地蹭着,唇与齿jiāo替着辗转,忙得不亦乐乎。
“喂,权少皇……!”
占色又好笑又好气,脖子里被他弄得又麻又苏有些难受。实在熬不过他,她缩了缩脖子,就拿手里的锅铲子去敲他。可权四爷是什么人也?能让她有机会得逞么?
扬唇一笑,他麻利儿地躲开她手里的凶器,反拽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扭转了过来面对自己,顺势将她抱起压在旁边的流理台上,一低头,就狠狠吻住了她的唇,急促地研磨了两下,就将她红嫣的两片粉裹入嘴里,气喘吁吁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热qíng。
“乖儿,给我!”
“……唔!”
砰……
锅铲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占色看着厨房里明亮的灯光,想到随时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危险,心脏便揪了起来。可男人实在太恶劣,不管她怎么反抗,他有的是无赖手段对付她。
很快,他的大手便钳制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拉上来环在脖子上,微微勾起唇,一句低沉沙哑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儿响了起来。
“占小幺,爷先吃你,你再吃饭……食物链!”
还食物链呢?
明明就是色迷心窍,还找借口。
可明知道是借口,占色却又无从招架。
就在她似娇似俏的怨怼里,男人低笑着在她唇上小啃了一下,便半眯着眼睛,得寸进尺地继续开垦她的身体,一双大手隔着她的衣服四处流连着,一个个细细密密的吻,将她的紧张堵住,让她僵滞的身体,慢慢地苏得软成了泥……
“四哥,不要在这儿。”偷了个空,占色吸着气说。
埋首在她耳边儿,权四爷宠溺地拔开她耳边的头发,身体在她软乎乎的身上蹭着,让她感受自己腹下早已升腾的火焰,“坏女人,你准备憋死爷么?”
一脸嘲红地看着她,占色低低地吼,“你不怕被人看见?”
她羞红的脸蛋儿,看在男人的眼中,便添了风qíng无限。qíng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他低低喘着气儿,几乎能感觉得到心头血在急速地蹿动,而那只叫嚣着想要她的野shòu,已经不经由他大脑控制地狠狠往前一抵。
“不怕!你穿着裙子。”
这个臭男人……
占色灼红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别扭着,任由他在身上胡乱地点火儿。
见她不再反对了,权少皇闷声低笑一下,啄了一下她的鼻尖儿,语气里满满的,全是宠溺,“坏女人,你这脸怎么就这么乐意红?咱俩又不是第一次,紧张个屁啊?”
“呸!”
占色嗔怪地瞪他,大脑在极速抓狂。
“不是第一次,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低低一笑,权少皇看着她着急的样子,越是稀罕得紧,大手用力一捏,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才好,偏过头去,他裹了一下她的耳珠子,小声哼哼:“宝贝儿,这样儿才够刺激,懂不懂?”
“德xing!”占色心里一紧,低声哼哼,“真该让大家都知道,你权四爷到底有不要脸……”
幽暗的黑眸微睐,权少皇吻吻她,毫不掩饰他的热切。
“要让人知道还不简单,你叫大声儿点就行了!”
嘴巴狠狠一抽,占色的脸快能煎jī蛋了,“讨厌!”
她认为自己是在狠狠的责怪,可那似怒似怨的小眼神儿,在灯光下闪动着妩媚的光芒,出口时的声音更是腻软得仿佛渗了水儿,软糯不堪,不仅没有半丝拒绝的成份,反倒像女人惯常的反语,更添了许多暧昧的撒娇。
“傻妞儿,这叫‘人yù无穷,食髓知味’……”
“……这叫流氓!”
微微一叹,权少皇笑着将她托了起来,放在gān净整洁的流理台面上,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一个又一个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好像永远都不会餍足似的,他的吻火辣而热qíng,而他蓄势待发的热源,也随着他的攻势在她身上靡丽的磨蹭着,那一双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锐利眸子,带着一簇难描难画的温柔火焰……
在这种时候还能理智的女人,那就不叫女人。
轻轻细喘着,占色的手臂qíng不自禁地吊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低唤:“四哥……”
“嗯。我在。乖乖,不急,就来。”
“……你怎么这么坏?”他的故意歪曲,让占色又恼又羞。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羞得发红的脸蛋儿,一张俊脸张扬着邪肆的笑意,一只手牢牢捧住她的臀,一只手将她分开,压抑得快疯掉的小怪shòu很快就放了起来,往前一送,轻车熟路地沉入,急切地与她相连一处。在女人忍不住地哆嗦里,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儿。
“真好!”
这样的氛围,这样的叹息,让占色的呼吸越发急促,心尖尖都在颤抖。
又害怕,又喜欢,又羞又躁,她心跳的频率在不停的加快。而男人láng嵬子一般的粗喘却越发急切了,紧跟着来的问题,更是要命的让人发指。
“宝柒那个药,效果真好,慡!”
“有冷血的好么?”
“……爷可没用。”
“还否认!”占色咬着唇,瞪他。
男人闷笑,汗滴滴压上她……
厨房里,好一幅旖旎的似水柔qíng画。
屋外更深露重,屋内凤倒鸾颠,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一阵狠狠的痉挛里,占色压着嗓子叹息。
“权少皇,你怎么就这么禽shòu……”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不喜欢?”男人在她耳边恶劣地低语着,大手搂紧她微颤的身体,死死研磨着她,在她一遍又一遍低低地呻呤声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够禽shòu够疯狂了。在厨房里也能这么没完没了地爱她。
其实,他也说不上来哪里好,偏偏就这么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在她汗湿的脸蛋儿上吻着,他心下沉沉,突然低喊。
“占小幺。”
“嗯?……怎么?”
“……”
他眸色幽暗,什么也没有多说,还是那样爱着她,每一下都像在对待他易碎的宝贝,呵护着,吻着,或深或浅地怜惜着。而思绪早已经混沌到了天外的占色,身不由已在他的伺弄中,细细低语,软软哼唧,直到他在跨越颠峰时挥汗释放,再与他一起颤了。
“四哥……”
“嗯?”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眸子微眯,男人低头吻她,“会。”
“……真好!”
她低叹!
整个人瘫在了他的身上,再没有了力气。
至于今儿的晚饭,谁爱吃谁去吃吧,反正她没劲吃了。
☆、122米你的女人,她爱的是我!
九月的天气,越发炎热了。
下午从警察学校回来,占色就听见电视里有新闻播放,说今年的气温再次登峰造极,破历史记录了。
摇了摇头,她大步上楼。
被太阳公公问候过全身的她,差点儿被烤成人gān了。揉着疲惫又酸软的胳膊,她随手把包儿丢在沙发上,就昏沉沉地去了浴室。冲了一个凉,换上了舒适的睡袍,她长吐一口气,感觉自个儿又活过来了。
一入浴室,也错愕了一下。
今儿才这个点儿,男人就已经回来了?
她擦着头发,诧异地问,“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嗯。”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儿。
他没有换衣服,合衣躺倒在沙发上,一支香烟搁在鼻子下面嗅来嗅去,却没有点火儿。自从那天他下定决心戒烟,还真的没再抽过一支了。
占色坐在梳妆台前,不停往脸上扑着水,阖着眼睛随口说:“我等一下还要出去一趟,去唐瑜那边看看。那什么,我让孙青陪我过去就行,你累了就在家里休息,不用去了。”
“好。”
男人回答得很快很gān脆。
或者说,有点儿心不在焉。
察觉到他的qíng绪,占色调过头来,看着他因侧着脸儿,显得更加俊挺的眉峰鼻梁。迟疑了一下,她眸子浅眯,再次拍了拍脸,缓步走到了沙发边儿上。
低下头,她看着男人微蹙的眉头,轻喊一声。
“四哥……”
“怎么了?”权少皇阖着的双眼没有睁开,只是眼睫毛轻轻动了一下,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沉郁得仿佛bào风雨前的天空,yīn冷、黑暗、让人压抑。
看着他,占色一动不动。
稍顷,她缓缓蹲下身来,脑袋贴过去,倚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今天qíng绪不高?出什么事了?”
凉唇紧抿了一下,权少皇睁开眼来。刚刚沐浴过的小女人,身上带着清幽的香味儿,小脸比平时更加红润细嫩,一双美眸灼灼而生辉,眼波流转间,比花还要娇艳几分的妩媚劲儿,不禁让人刹那失神。
大手抬起,落在她后背,他轻轻摩挲着。
“媳妇儿,你说你咋能这么美?”
弯了弯唇,占色抬头瞪他,“不要岔开话!”
男人捏捏她的脸,又没jīng打采地耷拉下了眸子,“说实话还不爱听。”
占色伸手弹他额头,唇角呷着笑意,“快点儿说!”
摩挲她的大手微微一顿,权少皇眉心拧了起来,英挺冷鸷的五官上,带着一抹深不可测的严肃和深沉,“事qíng太多,千头万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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