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老师,给严某个面子,跟着我就行。”
“……”
完全懵掉了的占色,被动地随着他的脚步,踉跄了好几下,傻眼儿了!
按理来说,这种霸道的事qíng,不是只有权少皇那种没有礼貌没有人品的男人才会gān的么?真没有想到这个严战也有qiáng势掠夺型的一面?到底是她看岔了他,还是她压根儿就没有看懂过他?
严战把她搂得极紧,坚硬的胸膛起伏着,明显呼吸有些不匀。
这样的接触,让占色有点儿不适应。
尤其四周什么都看不见,抬头只能看见面前男人的脸。
那感觉,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俩了。
音乐声儿流水般缓缓拉开,他俩身上那束光线如同一轮皎洁的明月,洒落着醉人的清辉。男人温暖的掌心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带着她,一点一点跟着他的节奏入戏。
在严战的带动下,占色慢慢地进入了状态,动作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身体也放松了下来……要知道,跳舞不仅要动作,还得眼神儿配合得好。
因此,迎着严战烁烁灼人的视线,她看着他,嘴角稍稍勾起一抹笑意。在灯光下,她的眸底就仿佛染上了chūn水,很快就舞动得与他同了一个频率,也舞动得台下的男人们血脉都贲张了起来。
不得不说,严战是一个非常很好的舞伴儿。尽管她国标舞不太熟悉,可男人却能步伐很好的替她掌握好平衡度,不让她出现丢人的状态。两个人或面对面,或旋转,或扭功,他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仿佛看着qíng深意浓的爱侣,生生把她的qíng绪给带动了起来。
闷骚!
这是占色对严战的更进一步评价。
一个看着严肃内敛的男人,没想到把舞跳得那么好。
而她在琢磨和评价严战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那唯一一束灯光下的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妖媚惑众。那妖娆的身体曲线,在男人的带动下,撩人又勾魂,牢牢地勾住了场上一众男人们的视线。她或进,或退,或转,或扭,一袭红色的披肩儿或飞扬,或飘dàng,配合着严战的黑西服,白衬衣,锲合而唯美,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有着勾搭着人去采摘的妩媚……
在他俩相偎的摆动里,全场早就安静了下来。
一个妖jīng样儿的女人,长发飘逸,肤如凝脂,红纱扬起……
一个身材挺拔,清幽深邃,英俊无铸的男人,目光专注……
这样儿的两个男女相拥着热舞,无疑充满了某种qíng和yù的诱惑力。
在音乐声里,在男人高超的舞技带动下,占色越来越投入。突然,男人抓着她手指的手突然紧了紧,而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掌,用力带着她往身后一压,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哗!
大概这动作太撩qíng了,场下的黑暗里,有人chuī起了口哨!
占色的脸上烫了烫,正想说话,男人突然一个360度的旋转,用力带着她弯腰而下,而那只原本搂在她腰上的手,不期然就落在了她的臀部上。一个撩人的舞姿动作,让整个国标舞表现得多了几分暧昧。
没想到他会有这样放肆的舞动,占色急眼儿了。
“严总你gān嘛?”
“占老师,不好意思,不是故意。”严战清冷的唇角,拉出一道浅浅的弧度,看上去像是在笑的。可一旦仔细看,又会觉得他压根儿就没有笑过。
占色心里一顿。
他的手已经挪开了,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可台下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有人开始鼓掌……
有人开始尖叫……
无疑,纯正的舞不能适应现代社会节奏了,稍稍有点儿暧昧的东西,更能让人疯狂,引发人爆动的神经,这个摸臀的动作更是全场男人急切想做没有机会做的事儿。于是乎,晚宴的气氛嗨了起来,几乎进入了一种狂热的高氵朝阶段。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鼓舞,严战好像更加热qíng了起来。带着她在舞台中间绽放着,让每一个音乐节奏都为她服务,让她绽放出最为勾人魂魄的绝美姿态来——
这样的占色,那美,那色,那味,那姿态,简直醉人入骨了。
什么叫妖?这就是了!
这样的占色,几乎诱惑出了全场男人的热qíng。除了带着老婆不方便的,其余男人好多都在尖叫。完全不符合他们身份的尖叫,匪夷所思的尖叫。而目光无一例外的缠绵在她的身上。或胸,或腰,或臀,或大腿,无一例外地幻想着正带着她翩翩起舞的男人就是自己,而舞蹈的地方不是上面的舞台,而是他们家里的chuáng。一想到chuáng,好多男人的下腹都燥热了起来……
高氵朝了!
气氛,确实高氵朝了!
就在高氵朝得快要爆发的时候,突然‘啪’了一下,全场的水晶灯突然亮了。
光线太qiáng,好多人眯起了眼睛。
而最为煞风景的是,音乐声儿停了下来。
没有了音乐,谁还嗨得起来?!
“我来迟了?!”
男人不高却威慑力十足的嗓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大厅里响了起来,冷冽yīn鸷得几乎穿入了众人的耳膜。而场中跳舞的两个人,也已经停了下来。
众目睽睽愣住了。
艾慕然看着心爱的男人,脸色也变幻莫测。
正如占色之前预料的那样,不管她在哪儿,权少皇都能找到她。
不过,却没有想过会是在这样的qíng况下。
权少皇大步穿过中间的红地毯,冷傲桀骜地昂着下巴,完全不理会场上投she到身上的目光,径直朝舞台上的两个人走了过去。在路过一名发愣的侍应生时,他随手从他的托盘里捞了一杯红酒来,一饮而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往上走。
似笑而笑,似笑未笑,没有人知道他的意图。
“他是谁啊?!”有不认识的,已经在打算了。
“权四爷!”
“就是传说中的权少皇?……权氏家族那个不管家事的接班人?”
“嗯,好像是吧?没见过。”
“……他不是从来都不参加这样的活动吗?今天怎么会来了?”
好好的晚宴,因为他的到来,突然有些失控了。主持人与主办方的着目jiāo头接耳了几句之后,看着他一直往台上走,赶紧在一众记者的镜头下,走到了台上组织好语言,拿着麦克风就微笑着介绍了起来。
“各位,非常荣幸,今天权氏企业的大东家权少皇先生能光临这次爱心慈善会晚会,现在,我们请权少皇先生为大家说几句,好不好?有请权少皇先生,掌声在哪里……”
可怜的主持人,她不了解权少皇。
更不知道,他压根儿就不是来讲话的。
无视掌声和美女主持美好的声音,权少皇锐利的眼皮儿半垂着,唇角轻轻勾着,看不出来有任何的qíng绪,不过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却让见到的每个人都能猜到,这个男人比传说中更难以对付。而这个男人,这会儿好像心qíng不太好。
从门口到舞台距离不远,他步伐矫健,速度却不快。
后面的铁手亦步亦随,面无表qíng,好像整个晚宴大厅都与他无关。
占色抿着唇,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她猜不透,权少皇要gān嘛。
严战凉薄的唇角挂着笑意,很浅,很淡,好像没有被权四爷的气势和压迫力影响到半分儿。
两个男人,有着三分酷似的外表。在这样的qíng况下,让严战本来是权世衡私生子的传闻,更加让人信服了几分。
终于,权少皇走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他没有理会严战,就站在占色的面前。大手轻轻地掠过她的面颊,然后,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低着头,慢慢地瞅着她的眉眼,一动不动。
场上有人有抽气儿——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勾了严战,没想权少皇也被迷了魂儿……真是一个要人命的妖jīng!
占色也没有动。
至少有一分钟的时间,就在她心里忐忑之时,权少皇放下了她的下巴,转而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儿,在自己的掌心里捏了捏,一把拉着她径直走了过去,接过尴尬的主持人手里的麦克风来,目光凉凉的扫视着全场,似笑非笑。
“要我讲话是吧?讲什么?”
女主持人望着她,目光满是笑意,“权先生,随便你。”
轻轻‘哦’了一声儿,权少皇眼尾挑开一抹笑来,转而他又睨了睨淡定得没有表qíng的占色,怜措地拉了拉她身上的披肩和晚礼服,认真的说。
“那各位得等着,我先去把夫人身上的果汁清理gān净!”
此举动,此声音,在他得天独厚的出色外表下,将他深qíng款款发挥到了极点,钻石王老五已经够不好找了,还是一个深qíng的钻石王老五。得碎掉多少女人的芳心啊?
不过,几乎就在同时,一句‘夫人’也让大家知道了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什么临时工?原来竟是权家的少夫人。
自顾自地笑着说完,权少皇将麦克飞甩给了女主持人,再也不看任何人,紧紧拽着占色的手,就走向了旁边的旋转楼梯,在一众镁光灯的追随下,大步往三楼走去。
吁……
又有人在轻声儿吁气。
一个男人,身上有着别人没有的光环,能够让女人们都为她失神。
一个女人,身上没有光环,却能让任何男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助,二话不说先解裤裆’……
偏偏他们却配成了一对儿?
此时,楼道上光影斑斓,那一刻,有几个人的面色是不同于普通人的。
艾慕然是嫉。
艾伦是好玩儿。
而严战,只是噙着笑着慢慢地回到了座位上。指尖下意识地来回捻着刚才握过占色的那只手。
*
楼上,房间水暖。
占色看着面色yīn鸷的权少皇,在他的动作里,视线定格了。
“你gān嘛?”
男人望着她,目光深邃难测。
四目jiāo接在一起,睨着他眸底流转的qíng绪,占色看不分明。
不知道他是喜,是怒,还是在生气。可他身上太过yīn冷的气息,还是让她本能地揪着身上的披肩往后退了一步,贴到了这一个有着全透明镜面儿的卫浴间墙壁上。
没错儿,上了三楼楼进房间,男人就把她丢到卫浴间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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