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办”戚雁舞忙着说道。
“房子千万不能够懂。”即墨青莲看着戚雁舞急冲冲的要出去,再次叫道。
“放心,我懂的。”戚雁舞瞬间已经明白过来,如果即墨青莲真是一个试验品,那么,即墨明镜势必会留下一些研究痕迹,就算他做的gān净,总也会留下一些证据的。
“姐”牛大傻叹气道,“我可以保证,明镜伯伯的旧居我们屁都不会找到。”
“找找总比不找好”即墨青莲笑笑,事实上,心中却是有些害怕,如果真在他们原本的故居,找出来一些什么,只怕她更加不能够接受。
这些年,即墨明镜对她如何,她比谁都清楚,正因为这样,她更加没法子接受自己是一个试验品。
戚雁舞的办事效率很快,三天时间而已,就把那个小诊所和即墨明镜原本的故居,全部买了下来,然后,即墨青莲和牛大傻,天蟾子,包括戚雁舞三人,几乎是掘地三尺,开始四处寻找。
当然,结果正如牛大傻所说,他们屁都没有找到。
即墨青莲旷了两天的课,却莫名其妙的开心了,没有找到证据,就证明,自己不是试验品,不是试管婴儿,她就是即墨明镜的宝贝女儿,什么试验品,什么yīn谋,都是假的,假的……
所以,这天她近乎撒娇的对牛大傻说,她要吃好吃的,把那个房子收拾好,虽然她住在回chūn坊,不会住过去,但是,那里终究是她的故居。
牛大傻见她开心,自然也是开心,晚上一个人忙里忙外,整了十多个菜,还开了一瓶酒。
天蟾子还罢了,对于牛大傻一旦醉酒,就喜欢拿着板砖四处乱拍,即墨青莲很是后怕,她的脑袋可不够结实的,绝对挡不住牛大傻那么一板砖,所以,牛大傻被下了禁酒令。
戚雁舞只倒了一小杯,天蟾子抱着酒瓶,咕咚咕咚的灌,大大的喝了几口之后,这小道士就脸红了。
“小道士,我有些怀疑,你是女孩子。”戚雁舞打趣的笑道,“我听的说,男人醉酒,那是红眼睛,女人醉酒,就是红腮,很是好看,你看你——一喝酒就脸红,可能就是女孩子。”
天蟾子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双手抱着酒瓶,傻笑道:“哪里——要不,我们去房间,证实一下子……”
“你长的很美”小道士靠在椅子上,斜着眼看着戚雁舞道,“比那个石轩还要好看……所以,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当一次锄禾……那个锄禾日当午……你看如何?”
牛大傻用力的拍着桌子骂道:“这里还有女孩子呢,你们要锄禾日当午,趁着我姐上学去的时候。”
即墨青莲没想到,天蟾子喝了酒,也很是不靠谱,开始她还没有听明白,被牛大傻喝骂了一句,细细想去,顿时就明白了,一瞬间,也是霞飞双颊。
“从现在开始,回chūn坊禁酒”即墨青莲过了一会儿,这才咬牙说道。
“我赞成”牛大傻高举双手,赞同即墨青莲的禁酒令,反正他不能够喝,不如大家一起不喝。
“我是花奴,似乎没有反对的权利”戚雁舞笑笑,想想刚才天蟾子的那个话题,实在尴尬,这小道士不会当真酒后乱xing吧?
“我要是反对,我估计就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天蟾子叹气道,“我得赶紧喝,否则,错过今日,就再也没得喝了。”
即墨青莲对牛大傻使了一个眼色,牛大傻会意,直接扑过去,就把天蟾子手中的酒瓶给抢了。
“上好的茅台酒”牛大傻把酒瓶放在鼻子边闻了闻,叹气道,“留着给老头吧,小道士,你就别làng费了”
“小气”天蟾子低声叨咕道。
就在这个时候,即墨青莲的手机响了,她忙着取出来看了看,号码很是熟悉,想了想她才想起来,这个号码竟然是梅雅华。
难道说,戚雁舞没有把事qíng办妥?让梅雅华再次找她的麻烦?
摁下接听键,即墨青莲接通电话——
“青莲,是我”梅雅华说道。
“我知道,有事?”即墨青莲问道。
“你是不是要找你父亲身前的什么东西?”电话里面,梅雅华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瞒着他过来的,在你门口,外面有些冷。”
“我这就开门。”即墨青莲说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十月底,快要十一月份了,晚上的天气,有些凉了。
戚雁舞不等即墨青莲说话,已经走向铁门,看到梅雅华,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问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来找青莲小主人的麻烦?难道我给你的那个价钱,你还不满意。”
“戚先生误会了。”梅雅华摇头道,“我感觉,青莲应该是在找什么东西,而我正好知道一些可能你们不知道的事qíng。”
“哦?”戚雁舞挑眉,低声说道,“你最好不要胡乱骗人,否则,我不会每次都这么好说话的。”
“你放心”梅雅华说着,向着回chūn坊走去。
即墨青莲已经走到客厅里面,牛大傻自然是陪着她,看到梅雅华进来,牛大傻瞪了她一眼,即墨青莲却是没在意,含笑道:“梅姨,请坐”
梅雅华也不说什么,将手中的包包打开,然后,取出一个旧报纸包裹着的东西,送到即墨青莲面前,说道:“青莲,这应该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这是?”即墨青莲瞬间就愣住了,难道说,父亲竟然有东西留了下来给她?
“这是什么?”牛大傻先拿了过去,然后,打开旧报纸,发现那个一只很古怪的密码盒子,盒子锁着,没法子打开。
梅雅华看着他们,想了想才说道:“就在你父亲骨灰入土的那一天晚上,我们家失窃了——你父亲的书房,被人翻得乱七八糟,他很多笔记都不见了,但是,家里别的值钱的东西,却是一样不少,更离奇的事qíng是,我发现马桶里面有很多纸灰。”
“纸灰?”戚雁舞cha口道,“你的意思就是,有人潜入你家,把即墨先生的笔记烧掉,冲入马桶中?”
“应该是这样的”梅雅华微微皱眉,半晌才低声说道,“他应该是在找这个盒子,我以为——这个盒子里面装了什么珍贵珠宝,或者银行存款,所以,事先藏了起来。”
“那你为什么现在舍得拿出来?”戚雁舞问道。
“我要钱”梅雅华抬头看着戚雁舞,直接说道,“不是白给你们,至少给我一百万,否则——我不会给你们。”
“梅女士,你实在太贪心了。”戚雁舞摇头道,“即墨先生的房子,本来就不是你的,我给你们二百万,你居然还要?”
“我和张庭离婚了,一无所有。”梅雅华说道,“所以,我要一些钱”
“给她”即墨青莲看着戚雁舞,直截了当的说道。
戚雁舞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进房间,开了一张现金支票,递给她道:“还是老规矩,你找银行兑现,或者直接存入银行,这次被在让那个渣给骗了。”
“我知道”梅雅华点点头,“从此我和他没有关系了,另外,我想要问问,青莲需要请保姆嘛?自她小我就照顾她,这世上除了明镜,没人比我更了解她了。”
“梅姨,算了,我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即墨青莲笑着摇头,如果把梅雅华留下来,只怕那个男人再次上门纠缠,而梅雅华的脾气,又硬不起来,听凭张庭摆布,还有张庭和她的一对儿女,也是讨厌得很。
“这个盒子我找人看过,是密码盒,每一面都有一个隐形锁孔,需要六把钥匙聚齐,才可以打开。”梅雅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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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八十四章笔记
第二百八十四章笔记
戚雁舞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梅女士,你有几把钥匙,直接一次开个价吧,别逗着我们开心了。”
“没有”梅雅华摇头道,“这次是真的一把钥匙都没有。”
“我看看”天蟾子已经喝得有些糊涂了,伸手抱过那只盒子,然后,他立刻就两眼发亮了,指着盒子,如同是见着鬼一样,张大嘴巴。
“你怎么了?”即墨青莲问道。
“我见过这个盒子……”天蟾子深深的吸气,才算是压下心中的惊惶,这个盒子怎么会在即墨明镜的手中?
“得了,难道你就是潜入我明镜伯伯家的贼?”牛大傻摇头道,“你小子见过的东西,可实在够多的。”
“我见过这个盒子的画……”天蟾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仔细的研究着盒子上古朴的花纹,还有一些铭文,点头道,“我可以确定,就是这个盒子。”
“说吧,这个盒子有什么作用?”即墨青莲好奇的问道,这个盒子绝对就是父亲的东西,只是——这东西难道不是用来存储贵重物品的?还另有来历不成?
天蟾子看了看梅雅华,没有说话。
“我也没什么事qíng了”梅雅华笑笑,知道自己在,他们不好说话,而且看模样,自己这个盒子算是贱卖了。
和张庭离婚之后,她才幡然醒悟发现即墨明镜的好,只是即墨镜明就宛如那天上的皓月,可望而不可及,就算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梅雅华才在他死后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当初她听从张庭的提议,把即墨青莲变相的赶出家门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如果她哭闹一下子,自己还可以给她说说好话。
但是,即墨青莲就是即墨青莲,和即墨明镜一样,连着废话都没有一句,就这么搬出家去,寄住学校,靠着变卖一些首饰度日,绝对不会伸手找她要一分钱。
这就是差距,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是想法设法,从自己这里拿钱,而这个养女,却是决然如厮。
“青莲小姐,如果你想要请个保姆,别忘了找我”梅雅华说完,这才起身告辞,戚雁舞送了她出去。
在铁门口,戚雁舞站住脚步,说道:“梅女士,如果你想要过的好一些,就别在理会那些除了会找你拿钱,就什么事qíng也不会做的男人。”
“谢谢”梅雅华笑笑,从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huáng皮封面的笔记本,递给他道,“这是送你的,我想,这里面的东西,你应该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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