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演的新片一经上映便造成了巨大轰动,她因为尺度空前大胆的表演和细腻动qíng的诠释而一举夺取了诸多奖项。
站在一个个颁奖礼领奖台上,她手捧奖杯,淡然的鞠躬,她没有像其他女星一样为了这些个殊荣而猛掉眼泪,她觉得对于这部电影,自己并没有投入多少jīng力,只是凭借心中对于爱的本能去演绎,所以即使夺得了奖项,她的心qíng也并非那种辛勤劳作之后收获成果的百感jiāo集。她只是淡淡的笑着,眼眸中聚焦的始终是台下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俊朗男子——
虽然夏忧出演的电影最终因为题材原因没有在国内公映,但由于互联网的普及,还是有许多人看到了她的jīng湛演出,由此引发了国内新一轮的全民热议,一时间整个社会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这样一夜狂飙至极致的人气,令许多女星都想纷纷效仿她的破釜沉舟之举,出演一些题材敏感的剧本,像是蝴蝶效应一般,她的一次走投无路的选择竟会给国内演艺圈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刻意追求边缘敏感的风cháo。
最终,为了遏制这种愈发扩大的低俗之风,国内文化管理部门对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夏忧进行了为期五年的处罚,国内主流媒体一律禁止播报与夏忧相关的任何新闻,以防止有居心不良人士再次借机制造有伤风化、影响青少年思想发展的言论。同时处罚期之内,也不允许夏忧以任何形式参与国内的各项文化娱乐活动。
楚怜心找林静找到快要发疯,终于在一处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地方见到了他。
她推开门径直走到他的面前,全然不顾及四周的环境,开门见山的问:“凌雪彻这段时间和夏忧在一起吧?他们住在法国哪里?我要把他带回来,他就这样消失无踪,公司那边都炸开了锅,电话已经被打爆了好几次,官网也崩溃了数次,再这样下去,星娱非得被那些疯狂的粉丝们掀翻了不可。”
他瞅着她义正严辞的脸庞,微微笑下:“终于被你逮到可以去滋扰他的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我滋扰他?我这是为了他好,为了他家好!”
“都到了这个份上,他家的事好像已经轮不到你跟着掺和了吧?”
楚怜心憋着一口气:“反正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都会无怨无悔的帮助他,我是个念旧qíng的人,即使是为了朋友,我也心甘qíng愿的两肋cha刀。”
他讽笑开来:“别说得那么正义,其实你不过是为了自己,要不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却在夏忧被颁布的禁足令之后突然找来我这里?”
她脸色一白:“这不过是个巧合,我之前是因为找不到你,谁会想到你竟呆在这么一个地方?”她蹙眉环视着四周苍白的清冷环境,“你呆在这里gān吗?一个人躲起来舔砥伤口么?太可笑了吧你?她又看不到。你做那么多事,难道就是为了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别人在离你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双宿双栖?”
“我想的事,不够时间做了。”他淡淡的启口。
“你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呆在这样的地方,还能有什么意思。”他看着她惊愕的脸孔笑笑,“楚怜心,没用的,你不要再做无望的挣扎了,我知道你现在处境很惨,被凌雪彻在订婚宴上当场甩掉,因为少了同他的牵扯加上之前曝光的丑闻,人气已经跌落到极点,代言的厂商纷纷解约,即使有工作找上门来,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通告活动。”无视她愈发灰败的脸色,他不留qíng面的接连披露,“这样的时候,如果不抓住最后的救命稻糙,你觉得自己大概就完了吧?你大概又把砝码压在夏忧的菩萨心肠上了吧?又想利用她的心软,告知她这边的qíng形,然后让她劝凌雪彻回来么?可是,你知道吗?曾婉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夏忧,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巴黎生活在一起,你认为夏忧到了现在还会顾忌同你的姐妹qíng谊,替你在凌雪彻面前留面子么?你不要太qiáng人所难,她不是圣人!还有,你认为凌雪彻即使真的回来,你就有机会么?他从来都把你当成妹妹,你不是不知道,却总是心存幻想,总认为自己能改变结局,其实,你什么也改变不了,而且到头来你在他心中连妹妹也做不成,知晓一切的他看你,不过如同看待一个最厌恶的仇人。”
楚怜心汗如雨下,惶恐的握紧双拳,仍是不愿回头:“想让我彻底死心,就让我真的面对一次,你要是不想让夏忧看到你这副潦倒的模样,就快点把他们住处的地址告诉我,要不我就把你这副样子发到网络上。”她说着竟然真的掏出手机对准林静。
林静无奈的叹口气,抽出一旁的便签纸潦糙的写下一行地址,递了过去:“希望你还有回来的力气。”
楚怜心一把扯过便签纸:“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死掉。”她撂下残酷的诅咒悻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久没有更新了,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了,其他的废话也不再多说,会用行动表达我的歉意!
80
80、丑陋 …
林静瞅了眼她的背影,撇嘴淡漠的冷笑,他摸到手边的遥控器,按下了面前的电视,看着频道上的报道,他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航空公司的号码。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拿出行李箱摊开在chuáng上。之后径直走向衣柜,将里面的衣物尽数叠好放进箱子里,又捡了些必备的物品带上。
接着,他脱□上衣服,进到浴室,冲凉、刮脸,出来后他换上一身牛仔劲装,面前的穿衣镜中立时又出现了那个神采奕奕的小天王,他戴上墨镜,提上行李,推门而去。
身后,电视中关于某粉丝为了凌雪彻自杀身亡的报道仍在持续的播报着……
他知道,如果楚怜心给夏忧看了这样的报道,她一定会说服凌雪彻回来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去阻止,还是想要去享受结果。
“我打算留在法国发展——”夏忧看着电视上对她的禁足处罚令,没敢看凌雪彻,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而是告诉他她的决定。
他还来不及表态,这时门铃响了。
他开门,很意外见到楚怜心。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怜心眼眶红红的,凄楚的压低脸庞:“我向别人问来的,我真的不是有意来打搅你的清静——”她一副为难的表qíng吞吞吐吐,仿佛鼓足勇气正yù开口——
他止住她,闪出身来半掩上门扉,他不想让夏忧听到他意yù隐瞒她的事:“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他在她没说出口之前就给了答案。
她的表qíng瞬间垮掉,僵声问道:“你这个暂时是指多久?”
“也许是一年、也许更久,或是永远都不回去了。”
“这怎么行。”她语气猝然变得激烈,同时心中暗忖,看样子凌雪彻对她并没有过多的排斥,他大概是因为订婚宴上的事对她心存愧疚,所以才会即使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仍是无法对她用狠。他当下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有很大的机会,几乎乐观的认为,只要搞定了夏忧,让她知道雪彻离开的后果,她便胜券在握了。
她猜测夏忧就在屋内,于是故意加大音量假装激动的质问:“雪彻,你为什么要不吭一声的离开?你很清楚你的不告而别会造成怎样可怕的后果吧?现在星娱那边——”
“那边怎样?”门突然开了,夏忧走出来,沉静的问道,她从一开始就听出了楚怜心的声音,只是联想到她昔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便觉得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可是,听到她所说的事,她还是qíng不自禁的打开了门,她知道,有些事早晚得要面对、或是割舍。
楚怜心见夏忧居然出现,马上抓住机会:“星娱大楼天天被粉丝们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每天都集齐在星娱的楼前高声抗议,粉丝们已经和安保人员发生了三次bào力冲突。Jacky的家已经被人破门而入毁坏数次,他现在不得不带着老婆和孩子暂住在公司。还有——”
“够了!”凌雪彻制止了她,不经意间握紧了拳,转身走进屋里,原来Jacky的家竟然被……他每次在电话里都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也提到了国内的一些混乱,唯独没有说过他自己的悲惨处境。
夏忧的脸颊隐隐冒出冷汗,她不是没想过他离开的后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看他并无过多意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那边的状况,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能这么沉着的留在这边,天天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和她呆在一起,在他的心里,真的是一点也无所谓的么?尤其是还牵扯到他的家人和朋友……
眼见夏忧即使听了她说的这些话依旧不表态,楚怜心愤愤不平的斥责:“夏忧,你不可以这么自私,阿彻不是你一个人的!”
夏忧先是愣了愣,突然讽谑的笑了,就那样带着同qíng的目光凄清的瞅着楚怜心,心中无奈的叹息——一个枉顾姐妹qíng义,假借缓和关系盗取姐姐爱qíng的人,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的站在这里口口声声的指责被自己迫害的人自私,她实在觉得眼前的状况荒谬至极!果然,她们的骨子里都流淌着端木云的冷酷血液。可是有些话,她心里明白,却不愿意真的说出来毁掉亲qíng的最后一丝美感。
楚怜心没想到她的义正严辞竟会换来夏忧这样的反应——她心间熊熊燃烧的野火被夏忧眼中的怜悯狠狠浇熄了,一时间有些灰头土脸,她于是步伐仓皇急切的闯进屋门,打算以退为进,她隔着一段距离停下脚步,冲着凌雪彻面向落地窗的背影哀婉道:“我知道夏忧她已经告诉你我是故意让你看到校服的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否认什么,没错,一切都是曾婉和林静指使我做的,是他们让我到夏忧家拿走的那件校服。所以,我自知没资格再要求你什么。可是,我这次来,真的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实在看不下去现在少了你的混乱,所以,请你看在我的一片诚心和苦心,和我回去吧?我不想看到更多惨剧发生……”她突然说不下去,惶然的注视着他愈发僵直的背脊,那隐隐约约的战栗是怎么回事?是她眼花吗?他在她惶惑不安的眼神中转过身来,她喉头恁地一阵吃紧,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陌生?那样冷鸷如死神的面容,让她一时连呼吸声都不敢出。她不明白,曾经的他虽然疏远,却仍有着邻家哥哥的和暖,为什么此刻的他竟连那浅薄的柔软都消失殆尽了?面对她,就仿佛是在面对最为憎恶的死敌,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只能僵硬的矗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yīn沉的向她走近,直到离她有约莫半米距离,他终于停下bī近的趋势,半眯起眼眸,目光如钉子一般掘进她的灵魂:“你刚刚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他终于开口说话,只是声音冷的、沉的让她禁不住哆嗦不停。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眸中那风雨yù来的残冷征兆,心虚的敛下眼,几乎连眸光都颤抖了:“我想……你……你都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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