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苏辽绝对是说gān就gān的类型,还真的伸手去解皮带,黑色的金属皮带头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钟静竹尖叫一声,双手把脸给捂上了。
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再睁眼,已经来不及阻止,裤子被他一扯。“啊!!!!!”不知是带动了伤口的疼痛还是脱了她裤子的行为,总之她就是慌得不敢动了,倒是厉苏辽,把沙发上的抱枕往她怀里一塞,遮住了大腿以上。
“你…”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用抱枕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我会负责任的。”厉苏辽低着头给她上药,忽然抬头对她笑了笑。钟静竹面色更红了。
结束之后,不但没有让她把裤子扯上去,反而一把从她小腿上扯掉,这回她是彻底地完全地bào露了。
“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厉苏辽无辜地冲她眨眨眼,在她用眼睛杀死他之前,从房里拿来她的睡裤,却不给她,急得她抓狂。
“等药膏gān了再穿,不然会把药膏蹭掉。”厉苏辽言之凿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大腿,诱得她一阵咬牙。
药膏一凝固,她忙不迭把裤子套上去,几乎是跳起来,要想厉苏辽扑过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你这个色láng,我要替天行道!”
厉苏辽好脾气等等着她扑过来,然后忽然摆出柔弱状,两人跌倒在沙发上,她骑在厉苏辽的身上,膝盖触碰着沙发,尽管很软,可还是疼得一阵抽搐。简直是偷jī不成蚀把米,钟静竹泪汪汪地想。
仔细一看,厉苏辽的面孔也有点发红,钟静竹忽然觉得手掌撑的位置有点…小眼神一秒,原来是按在了厉苏辽的小腹与…小帐篷之间。
尴尬地往后跳开,厉苏辽也缓缓坐起来,两人相对,四目一撞,都有点羞涩。“我不是故意的。”钟静竹解释,笑容委实僵硬。
“你故意gān什么了?”厉苏辽是什么心理素质,几秒钟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这会儿已经开始调戏钟静竹了。
“我没摸到,真没摸到,差一点!就差一点!”钟静竹被他那么清澈的眼神一看,有点慌了。
“摸到什么了?”厉苏辽依旧是表qíng,钟静竹脑子嗡嗡地响,脸又烧起来了,厉苏辽却凑上去,冲她眨眨眼:“是不是有点遗憾?就差一点。”
钟静竹伸手掐住厉苏辽的脖子,他看着不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这种长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小人心肠的流氓!
“你敢脱我裤子!”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钟静竹张牙舞爪的,声势浩大,其实手上没有什么力道。
“我说过,会负责任的。”厉苏辽被她擒住脖子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很享受似的,笑起来,眼睛弯得厉害。
“谁要你负责任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厉苏辽的话听在耳朵里却那么…甜腻,她胸口是心花怒放的。
“好吧…”厉苏辽耸耸肩,钟静竹咋舌,这就算了?不是应该多坚持一会儿吗?不过厉苏辽又道:“但是你摸了我,总是要负责任的。”
“厉苏辽,人无耻总要有个限度的!”钟静竹瞠目结舌,厉苏辽摇头,非常无耻地回答:“我没有。”
钟静竹几乎能嗅到自己喉头的血腥气,从前比无耻她总赢,原来厉苏辽是一直懒得和她比!
“盼盼,我喜欢你,那么…你呢?”厉苏辽忽然收起笑脸,换上了另外一幅表qíng,三分严肃,七分紧张。
“我…”钟静竹松开他脖子上的手,抓着头发,很混乱的样子,“我困了。”装傻对于钟静竹来说是最好用的办法,因为她本身看着就是傻乎乎的。
厉苏辽轻笑,一把将她抱起来:“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只想听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双更,因为要粗门,时间有限,一起发了,记得撒花( ⊙ . ⊙ )~
☆、27哎哟,被劫持
因为厉苏辽说感qíng是需要培养的,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场约会。厉苏辽这个人,看上去很成熟,其实很幼稚,瞧瞧他身上的衣服,白色连帽衫,胸口是火红色的愤怒的小鸟。
当然,钟静竹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因为她这条粉色的连帽衫胸口也有个小鸟,还是白色的下蛋鸟,听说这是亲子装,是方峻小朋友千里迢迢从美国寄来的进口货,附照片一张,里面小家伙穿着件绿色的连帽衫,胸口是只气呼呼的黑色炸弹鸟。当然旁边还有个哀怨的方爸爸方晔,因为既然是亲子装,他竟然没有?!
他在来信中非常严肃地qiáng调这不是爸爸妈妈和宝宝的亲子装,是舅舅和外甥并外甥媳妇的亲子装,钟静竹看完就笑了,这孩子…
钟静竹这种连初恋都还没花出去的女人,对约会这么làng漫的感念完全只停留在室友的嘴里,从前他们寝室四个人,只有她从来没有人约过,她一度以为自己丑得人神共愤。
当然她其实她也曾经有过几个被扼杀在摇篮里的追求者,其实都是肖师兄搞的鬼,要知道在警校这种男女比例非常失衡的地方,就算是东施那也能一秒变西施,何况钟静竹只是有点丰腴,不难看,就有几个男生动心了。
肖师兄一般都是跟没耐力的比长跑,跟没准头的比she击,跟没身高的比打球,然后再没有人对钟静竹有歪念了,钟静竹的初恋保住了!不过自信死了…
据说厉苏辽也是一个很缺乏恋爱经验的人,钟静竹当然是不相信的,厉苏辽这身世这样貌这魅力…
最最关键的有一次电视里一个综艺节给出一个谜语,厉苏辽刚洗完澡出来,钟静竹百思不得其解,扭头问他:“厉苏辽,男人腿长,打一种食物。”
“蛋糕。”厉苏辽几乎是完全没有思考,钟静竹有点懵懂,这和蛋糕有什么关系,果然电视里给的答案是蛋糕,然后是所有嘉宾爆笑,她更无知了…
求助似的望向厉苏辽,厉苏辽原本在揩头发,走到钟静竹面前,目光扫过自己的裤腰带,停了停,钟静竹恍然,面上绯红,竟然是个huáng色谜语,这都什么综艺节目,播这么不健康的东西!
“厉苏辽你这个…流氓!”钟静竹又脸红了。厉苏辽摇头,一脸非也非也的表qíng:“你能意会,说明你也不纯洁。”钟静竹倒地身亡。
两人非常正统地的一个地方就选了电影院,这黑灯瞎火好办案的地方,不是所有qíng侣的最爱吗?当然,两人进去之前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爱的,等出来的时候就完全明白了。
qíng侣座在最后两排,两人为了迎合气氛,毅然决然地选择了qíng侣座,当然其实是厉苏辽的买的票。
这片子是一部科幻片,类似于如何打败外星人,如何拯救世界云云的,两人看着看着,左右的喘息声就大了,厉苏辽当然明白是什么,钟静竹十分纯洁地伸长脖子去看,一看就觉得自己要瞎了…
钟静竹颇为鄙视,看科幻片都喘成这样,又拍着胸口庆幸,幸好没有选那部以□为噱头的谍战片,不然就更应景了。
有高兴的,自然有不高兴的,比如厉苏辽,真想狠狠扇自己俩耳刮子,gān嘛不选那部谍战片,就这气氛,加上那气氛,说不定他们这儿也可以入乡随俗的,小心翼翼地看一眼钟静竹的嘴唇,被钟静竹瞪了一眼,只能寂寞地吞了吞口水。
钟静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看电影了,下辈子也不看了,而厉苏辽这盘算着在谍战片下档前再来一次,务必要看到的!
到了中饭的点,厉苏辽将钟静竹在路边放下,自己去寻找车位,周末的车位总是这样枪手的。
忽然听见前面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救命啊杀人了林林总总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台词,她下意识地认为是不是哪个剧组在附近拍戏。可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勾住了脖子,用力地拖到了一边。
她能看到周围的人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脖子上有冰凉的触感,鼻尖还能嗅到隐隐的血腥味,用她的职业特长来判断,架在她脖子上的应该是霸道。
在冷静地分析完一切之后,钟静竹慌了,别以为警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被人这么用刀架着脖子,总是害怕的。
失声尖叫了一下,身后那人恶狠狠道:“闭嘴!”周围渐渐围拢来,圈子的半径却很大,估计面对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大家看热闹的心还是被怕死的qíng绪狠狠压制住的。
“把我老婆找来!快把她找来!”歹徒大声对着人群喊,圈子前头渐渐挤上来几个穿制服的,钟静竹眨眨眼,里头竟然还有肖师兄,他最近在参加升职培训,现在大概是培训的午休时间。
肖师兄看清人质是他,原本冷静的表qíng也凌乱了:“静竹!”如果不是被人钳制着,钟静竹真想和他招招手。
歹徒的老婆其实就在附近,当时被歹徒拿着刀追砍,身上受了几处伤,没来得及去医院就被带了过来。
捂着小腹上的伤口,一脸痛苦的表qíng,同警察说明qíng况,原来她丈夫有jīng神病,今天突然发作地很厉害,就拿着刀追砍她,她被砍了几刀,找到机会就躲了起来,他丈夫继续寻找,路上就劫持了无辜的钟静竹。
歹徒的老婆受伤挺严重,说着说着就晕了,被随即开来的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钟静竹觉得脖子已经完全僵硬了,身后那人不知疲倦地叫嚣。
终于,她看见了人圈外头的厉苏辽,显然他也看见她了,愣了一瞬间,立刻往人群里钻,动作有点凶狠,不过片刻就已经走到最前面。
“出什么事了,他为什么要劫持盼盼?”厉苏辽声音有点抖,努力地控制着,询问肖师兄。
“歹徒是个jīng神病患,静竹是运气不好,被他抓到了。”肖师兄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厉苏辽,他一贯是温和的,可是当下,冰冷得像是一把刀。
“我去jiāo换人质。”厉苏辽主动开口,肖师兄惊讶:“三哥,你…”“立刻!”他打断肖师兄的话,眼神尖锐。
肖师兄同身边的同事商量了一会儿,大多数人都认得出厉苏辽,都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让他去冒险,拖拖拉拉地多了一会儿,厉苏辽有点bào躁,尤其是对上钟静竹那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恐惧,多得让他心疼。
厉苏辽往前走了一步,身体已经出了人群,肖师兄一把拉住他。“三哥,别贸然行动,我们让谈判人员同他商量。”厉苏辽不肯,肖师兄看了看钟静竹,“你这样冲动,静竹会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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