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前脚靠着全释坐了下来,晓蒙后脚端着轩尼诗套餐推门而入,晓蒙小心翼翼,他看着沙发上的全释与程远都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心中塌心了不少。
托盘放在了艺术感超qiáng的茶几上,毛巾、纸巾、玻璃盘、造型别致的冰壶、红茶、小蜡烛、旺仔牛奶、矿泉水、红牛与洋酒样样不缺。
沙发上的程远与全释仍旧没有动作,像两只打盹的狮子窝在那里等待着晓蒙服务。
晓蒙是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这点疯吧里人尽皆知,全释特别照顾他,孩子是好孩子,全都生活所迫,不过在好的孩子进了社会这个大染缸本质也会发生变化,正所谓耳濡目染。
晓蒙没有làng费全释与程远的时间,将包厢内的空调调成热风,在茶几的四周点燃小红蜡烛等待室内温度上升。
之后晓蒙往宛如一件工艺制品的冰壶里灌入八成水,再在圆试管中加入少量冰,另一根试管接着吸管,随后用打火机烧圆试管的下部,
直到圆试管中的白色结晶体转化为液态,升腾出袅袅白烟,晓蒙轻轻试了一口,才把冰壶推倒全释与程远的面前,俩人这才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各执一面优雅地吸食起来。
程远摆了摆手,晓蒙即使不想离开也没有办法,他看看全释,没有一丝需要他跟台服务的意向,眨眨眼睛,不依不舍的退出包厢,将里面飘飘欲仙的两个人和那听上去就能令人抓心挠肝的音乐统统与外界阻隔掉。
晓蒙期盼全释玩,因为上一次他幸运的得到了飘忽忽的全释给他一记热辣缠绵的舌吻,这要情窦初开的晓蒙心动、情动。
“gān嘛呢?”有些粗鲁的声音,搅破了站在醉生梦死门外心猿意马晓蒙的思绪。
“晓黎?”晓蒙回身,略显惊讶。
“你那什么眼神?见鬼了?”晓黎心不顺,总想着找找晓蒙的茬。
“嘘,别打扰了伯爵哥和远哥。”晓蒙夹着托盘,忙不迭的扯着晓黎的胳膊往走廊深处走去。
晓黎不满,挣开晓蒙死死扯着他的手怒道:“你小偷啊?慌毛啊?屋里的嗨曲都震耳欲聋了,你怕毛啊?”
晓蒙看看晓黎,知道他又开始无理取闹的故意找他茬,没有理睬一个寝室住着的晓黎,黑着脸扭头就走掉了,本来他还想在门外多待会,想着偷偷推个门缝看看里面的情况,这下子全都被晓黎破坏了,生气,不高兴。
“操,我和你说话呢?你想咋的?”晓黎火冒三丈,他最烦晓蒙这出,跟要死不活似的,喜欢就他妈直说,吱吱扭扭的没胆量,那就别去喜欢。
晓蒙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他知道晓黎有多难缠,他才不要被他缠住,那今晚、明早还有明早之后的饭都不用吃了,气都气饱了。
“你他妈的是不是屁眼子刺挠了?正好哥哥我-jī-巴-头也刺挠了,要不我给你通通?”晓黎粗话连篇,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
果然,晓蒙被气的拔腿就跑,若是不逃,指不定接下来还要听晓黎多么难听的说辞,比如骂他胆小、怯懦,像个娘们,喜欢不敢说还哭哭啼啼。
还浇他冷水刺激他说:圈子里的GAY才不喜欢他这种娘泡,人家要的是阳刚爷们,不是他这种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找操就直说,举手之劳他可以操操他。
“洛小蒙你给我站住,你在跑试试?”满走廊都弥漫着从各个包厢里飘出来的激狂舞曲,晓黎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埋没……
承上启下的男人 卷1: 025飘飘欲仙
全释脑中的世界是五光十色的,漂亮的就连棚顶的水晶球都活了般似的随着劲爆的舞曲左右摇摆,仰躺在柔软沙发上的男人嘿嘿傻笑着,桃花眼眨巴眨巴着。
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飘!很飘!就像被风chuī离了树杆的枯叶,可以起伏、可以打旋、可以直接摔在地面,只要有风它就不会寂寞。
舒坦,舒坦的有些找不到北,脑中竟是一切美好的念想,全是直观的画面,想什么来什么,比他妈做梦还刺激,这就是致幻药剂的好处,所谓的飘。
程远不像全释喜欢躺在沙发上飘,他需要舞动,刚刚又打了一道K的他感觉着身体的溶化,已经开始散瞳,随着功率为500瓦的大音响里飘出的嗨曲疯狂的扭动起来,慡,慡极,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喧。
那一股股的热làng急需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耳边环绕着震颤心房的低音pào,宛如làng琴一般一波一波的dàng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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