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查克将眼神落在了全霭的身上,男人一脸的yīn霾冷冷开口:“丢到海里喂鲨鱼前先卸下他们的指头。”一句话而已,两名悲催的调教官就没了活路,只是,在临死之前他们还用享受一番特殊的‘照顾’。
全霭所指的卸下手指可不是用刀砍断了那么简单,而是要剔皮去骨,把手筋整个挑出,在从指关节把手指一节一节的卸掉才算完。
第二个受审的是重楼,即便这位是大黑子的得力手下也白扯,没人要他的命儿,他却也活不了,动刑的是墨鹰,重楼被五花大绑,裤子被人扯下,墨鹰带着专业的纯白色塑胶手套,另外还有两名助手,那助手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拉长重楼胯前那根丑陋的器官,重楼当即软了腿,他既是战盟会的人自然知道各种酷刑。
补肉版:
220:刚烈性子
没逃离几步的迟岚越发觉得气喘难耐、全身无力起来,他扶着船底的墙壁,让自己整个身体都依附上去,勉qiáng撑着自己这具越来越欲火焚身的身体艰难的前行着。
口中吐着热息,腿上的刺痛再也压制不住身子里熊熊燃起的欲望,如同千万只蚂蚁在爬行,用那柔软的触角刮搔着他的心窝,攀在冰凉墙壁上的五指箕张,踏在冰凉地板上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恨不得抠进地板缝中,每迈动一步,那包裹着他腿间私处的柔软兜裆布都如同情人的手在抚摸着他的脆弱,呼~快要死了吧……
翻滚而出,涌出那擦了的júxué,滴答滴答落在脚下的木质地板,迟岚实在挺不下去了,竟没了自主意识的死死贴在冰凉的墙壁上磨蹭起自己火热的身躯,跌跌撞撞、踉踉跄跄的滚进了一光线幽暗的空间中,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置身何处,有引擎转动的声音,有机器的轰鸣,有一根根粗大的铁管,有许多他叫不出来的管道铁箱。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他熟悉的一抹身影,那么高大,像山一样,他迷醉的拖着飘飘然的身子飞了过去,散落的和服却突兀的勾在了某处挂钩上,任是他怎么都挣脱不开,眨眨快要被泪水淹没的眼眸,迟岚忽然看清那不过是落在一起的两个木箱,好难过,迟岚无力的伸手抱住刮住他衣角的铁管,啪嗒啪嗒的流下泪来。
会不会死在这里呀?会不会就这么再也看不见那俩只禽shòu了?幸福才刚刚降临,老天就要收回去了吗?
呜……好后悔,好后悔曾经làng费掉的那么多可以甜蜜的时光,好后悔没有在主动的满足一下他们,好后悔……好后悔……
“岚…”男人的声音像似被揉碎了一般的颤着,一只大手落在了脑门抵在铁管上、双手搂着铁管的迟岚肩上。
小男人吓了一跳,嘲笑自己想他们想的产生了幻觉,身体却条件反she的打掉了碰触他火热肌肤的大手,不要,他不要,他被下了药,他快要失去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他怕他会扑向任何一个找来此处的男人怀抱,在陌生人的身下yíndàng。
“别碰我,唔。”迟岚的反应异常的激烈,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挥舞着手臂,明晃晃的刀尖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张牙舞爪的迟岚在失掉最后一丝理智前用那刀尖戳向了自己的脖颈:“别过来,别碰我,呼呼……”歇斯底里的推拒与呐喊,可是那手再也没了一分一毫的力气,划裂全霭手背的冰冷的刀子霎时落到了地上,弹了一弹后滚到角落。
“岚,是我,全霭,醒醒,别怕,我来了。”全霭惊惧不已,若不是他手快先挡在了迟岚的颈子前,这性子刚烈的迟岚就真的会把那把冰冷的刀子送入自己的血肉中,还好,还好他上了药力,此刻已是无力的软倒进自己的怀抱。
“唔……操…操我…嗯呼。”小男人用了操字,男人知道他已全无了意识,不然怎会如此直言不讳用上操这个动词。
果然,水蛇似的小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伸出双手就环住了全霭的颈项,然后撅着他水艳艳的红唇就贴了上来,火热的气息瞬间喷洒过来,迟岚异常的主动,吃咬着男人的唇片,用柔软的舌头一颗颗刮搔着男人的齿列,追逐着与男人的舌头一路纠缠,饥渴的吸食着男人口中的津液,那要命的劲儿就像迷失在荒漠中两天没有沾过水的人。
“摸我……呼呼…快…快摸我……嗯啊……”这一切都还不够,迟岚着急的抓起全霭的大手就按在自己敞开怀的胸口,更是迫切的伸手去撕扯男人穿的利落的衣衫,折腾了半天似乎拉扯不开男人的衣服,被情cháo烧昏了头的迟岚直接伸手去拉拽男人的裤子,猴急的抓出男人早已胀起来的器官就低下头去含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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