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白月光瞬间瞪大他那双狐媚的眸子,伸手指着满身痕迹的迟岚::“你被十个大汉论-X了?阿岚,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白月光一激动忘了用自己捂着自己裹在身前的被单,就看那被单子‘唰’的一下子滑落下来,白月光那与迟岚奇虎相当的窈窕身段就露了出来。
“嘿!嘿!嘿!别激动。”全释当机立断的出售撑在白月光的肩头制止他-luǒ-体奔着他家小刀疤扑过去,一脸的嫌恶与鄙夷,似乎很不乐意碰触白月光似的。
全霭勉为其难的弯身为白月光拾起落在他脚下的被单,后又从白月光背后裹住了他-赤-luǒ-的身子,全家老大果然也是毒舌毒死人,他很不满白月光在他的小释和迟岚面前luǒ-露-身子,所以他沉声道:“现在一目了然,完全理解那圈绑匪没有吃你的原因。”
“靠!你什么意思啊?”披垂着一头黑发的妖孽男恼羞成怒,不过他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虽然不情愿还是冲着全霭道谢:“那个,我听叶子说你就我回来的?谢谢啊。”这一生谢谢白月光是替自己也是替手臂上的阿绿说的,当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一直陪他做伴的阿绿还活着时,天晓得他有多么激动,他对阿绿的感情混入了对查克的思念,这么多年,陪伴他的除了那一屋子假-阳-真-便是这条很有灵气儿却也不会说话的绿瘦蛇。
撇撇嘴,白月光自己扯住被单又对chuáng上的迟岚道:“喂岚宝宝,他虽然救了我们,但我必须提醒你他是去那里plao-chang的。”打击,纯打击,报复,纯报复。
全霭无奈,看来查克的这一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懒得再与这群小毛头纠缠,全霭点燃一颗烟拉开阳台的牢门便踱了进去放风,就要小释陪他俩闹腾吧。
“月光,你到底和雷厉惹了谁?这次我们侥幸逃了,可是万一他们在来一次怎么办?你有没有事?”迟岚裹着chuáng单和同样裹着chuáng单的白月光聊了起来,这全是碍于全释这个嫉妒鬼的面子,不然就算与白月光赤诚相见有何妨?只是今儿的身子实在羞于见人啊,哈哈。
全释默不作声,则是拎起一直放在chuáng头的医药箱打开,然后翻出药膏纱布等上-了-chuáng,之后把迟岚受伤的那条腿从chuáng单下拉出来,然后搭在他自己的腿上开始细心的为迟岚重新上药包扎起来。
白月光撅撅嘴,满心的嫉妒,酸溜溜道:“靠,秀毛恩爱啊,偏赶上老子来秀啊,喂喂喂,你们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白月光有些气,他说不好,其实他守着一份回忆欺骗了自己整八年,他是知道的,他的小克哥再也不会回来了,然而他还在坚持做着他的美梦。
很多时候都想把自己jiāo出去随便放纵一番,想用彻底堕落来救赎自己,但,每一次又都退缩,什么看不上他的他才追,看上看不看上的……他都看不上对方,他的心里全是他的小克哥,然而他的小克哥已经不再了,没了,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他还期待着神恶魔执拗着什么为谁留着这具身子?
承上启下的男人 226 最是寂寞
那被灌入腹中的催-情-药很毒,催得他神-魂-颠-倒,被烧断的记忆里闪过他为某个男人口-jiāo的片段,那个人是谁呢?他从来都没有为真人口-jiāo过,那种-硬-度与塑-胶-阳-真是不同的,那种热度是塑-胶-阳-具根本不会有的,也许自己真的傻掉了,居然会留恋起那种滋味……全是寂寞惹的祸。
白月光的面色青白不定,一对吊梢眼也不知道在瞅什么,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迟岚的chuáng边出着神,披个单子跟-jī-巴-自由女神似的,白月光蠕蠕唇,心中愤恨道:“妈-的,难不成自己迷恋上了一个试图qiáng-bào-自己的家伙?自己寂寞的变-态了???”
“我说你站这装毛大掰蒜?还有没有事了?没事赶快哪凉快哪待着去。”全释捧着迟岚的腿包扎的那叫一个细心。
迟岚很是理解白月光的惆怅,知他心里空虚寂寞,那种孤独他也曾有过,这会儿睡着白月光那落寞的神情不禁心疼起他来,所以全释揶揄之后,迟岚想也不想的抢拳头给了男人下子,似乎不解气,还冲全释翻白眼,那意思再说给我闭了,烦人!全释也不气,全当迟岚和他撒娇,高高兴兴的继续忠犬似的给迟岚包扎-腿-上的伤口。
“月光,快过来坐。”迟岚急忙伸出手来:“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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