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箱烟酒,全是茅台五粮液,要不就是特供的烟酒。
家里吃的东西已够多了,没想到他们又送了不少,看来得理一理,送一些给亲朋好友。
拆开一个包得特别坚实的纸盒子,里面放了几个红色的小盒子。夏久胜好奇地摸出最上面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了一对碧绿的玉手镯。
夏久胜吃了一惊。
最近中央台的寻宝节目里,经常在介绍各种玉器,什么翡翠、玛瑙、田huáng石、和田玉、jī血石什么的,那种玉器,动不动被专家估计十万百万的,这一对镯子绿得这么漂亮,不会也很值钱吧?
夏久胜拿起来反复看了看,不敢确定,随手递给温悦,让他估个价。
温悦拿到灯光下看了看,也不敢判断值多少钱,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它是一件真正的翡翠手镯,价格肯定不菲。
难道这是赵伯母送给妈妈的?大多数男人对手饰不感兴趣,估计赵择中也不会有这个孝心。
夏久胜想了想,决定收下来,不管值多少钱,给妈妈戴还是值的。
自己赚了钱之后,还没有给妈妈买过一件珠宝手饰,现在算是借花献佛了。
至于多少钱,自己现在跟赵家,已没有必要在钱方面矫qíng了,关键时刻救老爷子一命,赵家出多少钱都值了。
何况自己给赵择中洗髓用的桃子,就不是这种俗物可以jiāo换的。
夏妈妈第一眼看到儿子手里的那对玉手镯,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对这种漂亮的手饰,女人天生就没有抵抗力。何况颜色这么好的翡翠,夏妈妈就算再不识货,也一下子喜欢上了。
家里戴这种玉镯子的,只有老太太一个人,这还是她七十岁过生日,女儿女婿给买的,据说花了十几万块钱,把老太太宝贝得什么似的。这对手镯,颜色明显比她那只更漂亮,肯定更值钱吧。
对老太太,夏妈妈到现在依然怨气未消,想到以后可以在手镯上压她一头,心里一下子舒服多了。
夏爸爸看夏妈妈接过儿子拿过来的手镯,不知轻重地就要往手上戴,有心想劝阻,可是看老婆心花怒放的表qíng,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妈,你戴上肯定漂亮。”夏久胜见妈妈喜欢,连忙讨好地说道。
夏妈妈小心地将手镯戴在手上,意外的是,大小刚刚好,这让夏妈妈更加喜欢,认定跟自己有缘。
她抬起手臂,举到夏爸爸面前,得意地问道:“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太贵重了,怕戴着不好gān活。”夏爸爸也不好明着反对,只能迂回地说道。
“gān活了我不会摘下啊。”夏妈妈傲娇地白了夏爸爸一眼,那神qíng跟夏久胜白赵择中如同一辙,看来夏久胜是遗传了妈妈的xing格。
“你喜欢就好。”夏爸爸不敢反驳,乖乖地改口了。
“温悦,你gān爸是乡巴佬,不懂欣赏,你觉得怎么样?”夏妈妈似乎对夏爸爸没有多夸两句,不太满意,又问gān儿子道。
“gān妈,你戴上这个,实在太漂亮了,跟那些官太太似的。”温悦在这些人里面,qíng商最高,当然不遗余力地chuī捧道。
“我就知道你眼光最好。”夏妈妈像是吃了蜜,一直甜到心里。
摩挲半晌,夏妈妈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你gān爸说的也对,这个东西太贵重了,戴着它,什么事都不敢做了,就怕不小心碰坏了。”
“那就休息的时候戴,平时买一个金镯子戴好了。”夏久胜知道妈妈以前一直想要一个金的手镯,有空自己去金店给她买一只好了。
“算了,算了,我一个乡下妇女,戴这些高级东西gān什么?”夏妈妈摇摇头说道。
“对了,那里面还有盒子,不知道是什么?”夏久胜见妈妈忽然泄气,想到那种红盒子还有好几个,难道全是首饰?
把它们全部捧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当着妈妈的面,把盒子全部拿出来,打开第一个。
里面赫然是一对小指粗的金手镯,夏久胜对赵伯母,简直要膜拜了,怪不得她能开这么大型的公司,把握别人心思的能力,绝了。
夏妈妈拿起来,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很足,又看上面雕了jīng美的花纹,就知道跟普通金店里的手镯不同,或许也像电视里专家说的,是名家的作品。
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夏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诱惑,戴在了另一只空着的手上。
“那些盒子装的是什么?不会全是这样的东西吧?”夏妈妈不太肯定地问儿子,语气已有些哆嗦了。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夏久胜不再多说,把剩下的几个盒子一下子全打开了。
只见一只装着一条金项链,项链并不全部是huáng金,而是镶嵌了一些玉石,项链的坠子,是一块金镶玉,玉也是翡翠,颜色绿得发亮,看起来更显雅致。
下一只盒子装的是一串木制的手串,珠子很粗,应该是男式的,盒子一打开,一股香气就扑鼻而来,连夏久胜什么都不懂的人,也猜到了应该是沉香手串。
夏久胜正愁着全是妈妈的东西,没有爸爸可以戴的,见这条手串,大喜,也不去打别的盒子了,将沉香手串从盒中拿出来,递到夏爸爸手里,凑趣儿道:“爸,这个适合你,戴上试试。”
“你自己戴吧,我这个年纪了,臭美什么。”夏爸爸眼睛亮了亮,却摆摆手,拒绝道。
“儿子给你的,就戴上吧,矫qíng什么。”夏妈妈从儿子手里,接过手串,不由分说,抓过夏爸爸的手,戴在他的左手上。
夏爸爸现在穿的衣服,本来就是羊毛的短外套,非常显档次,现在手上多了这么一件装饰品,还别说,整个人看起来富贵多了。
“gān爸戴这个好,看起来跟电视上的成功人士一样了。”温悦笑着赞美道。
“好看是好看,不过沉香的珠子,听说是按克算价格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手上,不踏实。”夏爸爸又欢喜又苦恼地说。
又打开下面的盒子,有一只放了两块红绳串着的观音像,夏久胜猜这是赵伯母为自己和安安准备的,不过自己还是算了,给安安和阿福各一块吧。
最后一只盒子,放了女式红宝石戒指,夏久胜递给夏妈妈,把盒子收了起来。
收了这么多珍贵的首饰,夏久胜自然不能装傻,于是拿出手机,给赵伯母打个电话道谢。
“小夏啊,你跟伯母客气什么?”聂红兵在那边轻笑。“上次你赵伯伯来,就是想认你做gān儿子,还特意准备了择亿的一些股份,给你做见面礼,那可比这些首饰值钱多了,谁知道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不是我妈还转不弯来吗?”夏久胜向怒目瞪着自己的老妈,做了个鬼脸。“不过我心里还是把您和赵伯伯,当成自己的爸妈似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为了这件事,老爷子还不高兴呢?说你赵伯伯诚意不够。”赵伯母听夏久胜亲口这样承认,心里乐开了花。“这些首饰,就给你爸妈戴着玩玩,值不了几个钱?你叫他们别放在心上,明白吗?”
“伯母你哄我啊?这些首饰,哪一样不是几十万朝上的?”看赵伯母把几十万几百万不当钱的态度,夏久胜觉得牙疼。“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偏偏这些首饰都这么漂亮,在虞城即使花钱,也未必能买到,我妈看了看,哪一样都放不下了——”
“臭小子,敢这样编排我?”夏妈妈在那边一付杀人的表qíng。只是不好叫电话对面的人听到,所以声音压得很低,听起来越发咬牙切齿。
“这些首饰再值钱,值得过老爷子的命?”聂红兵的声音提高了。“你救了老爷子一命,就是要整个择亿集团来换,我跟你赵伯伯,也不会皱一下眉的——”
“伯母,你言重了。”夏久胜连忙打住她的话。“要不这样,我最近酿了一坛枸杞子酒,对养生特别有好处,我等一下装两瓶,叫人送过来,您跟赵伯伯一人喝一瓶,对身体肯定大有好处。”
“那太感谢你了。”听说夏久胜专门为他们夫妻准备东西,聂红兵激动了。
上次给老爷子的酒,就是了不得的宝贝了,这次是枸杞子酿的,肯定更不得了,想着自己和孩子他爸,人到中年后,身体各种不适,如果能调理过来,那就太完美了。
“应该的。我等一下叫赵择中派个司机,专门给您送去。”夏久胜说完,怕赵伯母再跟他说客套话,挂断了电话。
“臭小子,胆子肥了啊?胆敢编排你妈了。”夏妈妈咬着牙,冲过来扯夏久胜的耳朵。
“妈,疼。”夏久胜抓着妈妈扯耳朵的手,哭丧着脸求饶,心里却笑开了花,老妈对他终于又像以前那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没有隔阂了。
“知道疼,就老实一点。”夏妈妈又瞪眼训了几句,松了手。
回到沙发,打开那些首饰盒,一件一件细细欣赏,爱不释手。
温悦羡慕地看着师傅母子互动,从小他没有这个经历,虽然有母亲,却从来没有管过自己,如果什么时候,也有人这样对自己,那他就幸福了。
“来,温悦,别管爸妈了,我们去准备送人的礼物。”夏久胜拖着温悦离开,去准备东西去了。“收了别人的礼,也得送出去一些了。”
※※※
和温悦偷偷上楼,夏久胜进了空间,拿出一坛枸杞子酒,找了两个一斤装的玻璃瓶,和温悦分装了两瓶,用软木塞封紧了,放在一个纸箱里。
又将空间的jī蛋也抬下楼,准备送人。这些jī蛋的质量,肯定比外面养的要好,所以优先送重要的人。
至于竹林里养的jī,都三四斤了,公jī有一百来只,都有四五斤了,送人应该没问题了。
把东西一份一份地分好包好,近距离的夏久胜打算亲自送,至于像杭城段伯伯家,绍城市的郑市长家,叫赵择中安排了几个公司的司机,帮他送。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鼓乐声,似乎村里有人在办喜事。
安安和阿福见外面有热闹看,哄地一声丢下玩具,和小伙伴们跑出去了。
“谁家在办喜事?”夏久胜忙着给手里的东西封上包装带,嘴里随口问爸爸。
夏家庄村子小,大多数人家都沾亲带故的,一般有人结婚,大多数村民都会去吃喜酒,自己家一个人也没有去,难道没有收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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