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同qíng你?又不是我打的?”夏久胜的拳头已贴着他的鼻子,如果这人再敢胡说八道,他绝对一拳过去了。
这个人实在太欠扁,他真的不介意给他一点教训。
说话的时候,两人的脸也就隔了一尺的距离,夏久胜的记忆一下子被唤醒。
“呃?怎么是你?”
面前这个男人,居然是回家前,在虞城开车溅了他一身脏水,又带他去国大洗澡的那个有钱人。当时自己就抓着他的胸口,要他赔,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那你以为是谁?”那个男人也就是赵择中,被夏久胜上上下下打量,脸居然有点红了,又嘴硬地反问。
“我早应该猜到是你,也只有你才这么不要脸。”夏久胜见是熟人,收了手。他清楚记得这个男人,车子被弄脏了,也会任xing地换一辆的主,怎么会为了十万块钱被搞得这么láng狈。“——你不是有钱人吗?不要说十万,拿一百万出来,也问题不大吧!”
“我是有钱没有错,但是钱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赵择中不服气地嚷道。“难道有钱人就得任别人敲诈?”
那也比你被人打成猪头qiáng啊!夏久胜白了他一眼。
难道你自己的命,还没有钱重要?
“那也可以报警啊!”夏久胜才不相信,像他这种有钱人,还怕警察联合小贩坑他。
“我被打成这样,还报警?”赵择中捂着肿成一团的脸,不可思议地大声嚷道。
“被打成这样才报警啊!好好得就成报假警了。”夏久胜上下打量着他,觉得他的话,又一次颠覆了自己的认知,难道他的思维,真的跟正常人是相反的?
“叫来警察,岂不是把事qíng闹大,然后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被几个小贩打成了猪头?”赵择中像是想到了最恐怖的事,毫无形象地鬼叫起来。
“原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夏久胜斜了他一眼,冷笑着哼了一声,“那你被人打死也活该。”
这种有钱人的心思,自己真搞不懂。夏久胜懒得理他,忽然瞥到他因为走动,裤裆撑开,露出内裤下白花花的无毛大腿,没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有没有同qíng心啊?”赵择中伸手挡在前面,没好气地说。
“我没同qíng心?你别忘了刚才是谁救了你——”夏久胜收住笑,握拳威胁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他骚包的紧身内裤里,那条棍状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若隐若现,又忍不住取笑他:“不过,下面很宏伟啊,这么大一坨——”
“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一类的吗?”赵择中被他调戏,反而放开了。他走近夏久胜,下身故意朝前凸,让那个突出物在紧身内裤里,轮廓更明显。
见夏久胜尴尬地缩了缩身子,他更大胆地把手搭在夏久胜的腰上,下身还朝夏久胜的身体贴过来,跟夏久胜的小腹部位蹭了几下,两根棍状物甚至还碰撞了几下。脸上一付猥亵的表qíng,抖了抖胯骨轻笑:“你看我下面这么大,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了?”
那个肥软的东西,时不时地磨擦到夏久胜敏感的部位,让他全身像是过了电,身子苏软,呼吸急促,yù望快速上升,下身就要shòu化。
好在夏久胜还清楚这是公共场合,在变身前连忙后腿,曲指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记,骂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不要脸啊,在公共场合耍流氓!”
该死的直男,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撩拨同xing恋的吗?
他知道一些直男,会在宿舍做这些猥琐的事,他也在网上看过相关的视频,曝料的多是大学生,什么男男亲嘴、抚摸、互撸之类的。当然大多数都是闹着玩的,并不会真刀实枪地gān,难道这个男人也有类似的经验?
问题是,他是弯的,可玩不了这个。
每个同xing恋,对外表好,身材棒,下面粗大的同xing,都会产生xing冲动,就像直男,看到美女,会有xing冲动一样。
何况被一个帅帅的直男,直接在敏感部位摩擦,这简直比chūn药更让人兴奋。
“真野蛮,说不过人就动手。”赵择中捂着头,装腔作势地哼道。
“怕挨揍就离我远一点——”夏久胜恼羞成怒地吼了一句,转身不再理他。“我要回家了,别跟着我。”
朝前走的时候,夏久胜注意地看着街上有没有经过的出租车。
“要不要我送你,我的车就在前面。”赵择中看他在找车,笑眯眯地跟上来,弯着腰讨好地说。
“不用了,我是回乡下,路很远。”夏久胜摇摇手,懒得跟他牵扯。
这个男人是惹祸jīng,自己离他最好远一点。
“没事的,我可以送你回乡下。”赵择中死皮赖脸地过来拉他的胳膊。
“你烦不烦啊,我又不是没钱坐大巴,为什么要你送,无亲无故的——”夏久胜恼火地甩开他的手,骂道。
“可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回家?”赵择中装可怜,“让我送你回去吧!顺便在你家养几天伤。”
“你想得美!”夏久胜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声地吼道。
还以为他良心发现,送他回家是想感谢他的帮助呢?原来是有这个条件在等着。
夏久胜觉得自己真是长见识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表弟,帮人帮到底啊,我这个样子回家,会被我爸揍死的——”赵择中哭丧着脸,拖着他的手摇来摇去。
这个男人——夏久胜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啊!明明他年纪比自己大得多,还耍这种孩子气的无赖。
夏久胜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可是看他露着内短裤,像个大孩子一样,无助的望着自己,明知道他在演戏,不知道怎么的,心就软下来,嘴里外qiáng中gān地骂道:“别嚎了,车在哪里?”
“就在前面。”赵择中听夏久胜这样说,脸上立马从可怜巴巴变为笑容可掬,伸手朝前指了指,领他到了前面的停车场。变脸速度之快,叹为观止,坐进车里,赵择中发动车子,问清夏久胜的家在樟塘时,打开导航系统,车子一路往樟塘方向开去。
夏久胜头靠在后座上,微闭着眼睛。跟这个男人,他真的没有话题聊。所以gān脆闭目养神。忽然想起家有里就两个房间,晚上他去了,睡哪里呢?
真麻烦,夏久胜纠结地皱起眉头,自己还是心太软了,刚才不应该答应他的。
看手机,已五点了,妈妈在家应该要做晚饭了,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要她多做一个人的饭。
夏妈妈听说儿子居然要带朋友回来,也没有问是谁,就愉快地答应了。
夏久胜这才想起,自己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就把人往家里带,胆子好像也太大了。
“嗳,你叫什么啊?”夏久胜恶声恶气地问。
“我叫赵择中,你呢?”赵择中没有被夏久胜的说话口气吓倒,他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着回道。
“我叫夏久胜,记住了,到时别表弟表弟地乱叫。”夏久胜皱着眉叮嘱他。
“放心,夏久胜,我记xing很好的。”赵择中听他对自己的名字没有一点惊讶,放了心。
忽然想到赵择中还穿着破衣服、开裆裤,不由又恼怒起来:“你车上就没有备用的衣服裤子的吗,穿成这样怎么去我家?”
“怕什么,又不是新女婿去见岳父母——”赵择中不知死活地呵呵笑道。
“你是不是想找死?”夏久胜把身子扑到赵择中的椅背,看他笑得椅背都在震动,恶狠狠地骂道。
如果现在不是在车上,夏久胜一定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下来用力将他的脑袋往墙上撞、往树上撞、用膝盖撞,他现在有qiáng烈的冲动,用最bào烈的方法,将他bào揍一顿,这个家伙嘴太欠了。
连他的豆腐也敢吃。
是的,他是同xing恋没错,但是并不表示他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赵择中没有回嘴,脸上依然笑眯眯的,似乎为嘴上占了夏久胜的便宜而高兴。
到了樟塘镇,夏久胜认命地去一家服装店,照赵择中的尺寸给他买了一套衣服,换好后,又叫他把头发梳理一下,这样看起来顺眼了一些。至于脸上的淤青和红肿,他舀了一瓶空间的水,倒在他脸上替他按摩,不管他疼得鬼哭láng嚎,报复似地用力揉着。
不到十分钟,脸上的淤青和浮肿渐渐退下去,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夏久胜松了一口气。
重新回到驾驶位,准备去夏家庄,刚刚被nüè得痛苦不堪的赵择中,无意识地照了一下镜子,马上又鬼叫起来。
“你又怎么啦?”夏久胜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到爪哇国去,这个人真的太让人心烦了。
“你刚才在我脸上抹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消了肿?”赵择中大惊失色。
“大惊小怪,我是用气功帮你治好的。”夏久胜当然不会承认这是泉水的功劳。
“夏久胜,你太厉害了,我要拜你为师——”赵择中回过头来,激动地嚷道。
这一手太神奇了,他也算见多识广,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人能靠按摩,就使人的拳伤一下子消失,世上根本没有这样的气功,这简直算得上神迹了。
“滚,我才不收猪做徒弟。”夏久胜一口拒绝。
看他还没有发动车子,夏久胜拍拍他的椅背,不耐烦地骂道:“是不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不想吃晚饭了?”
“是,是,师傅别生气,马上走,马上走。”赵择中此时乖觉得像小白兔,连忙发动车子,照夏久胜指引的路线往前开。
到夏家庄的时候,天已黑透了,因为车没法开进去,只能停在夏大伯家的院子里。
夏大伯一家和爷爷奶奶正在吃晚饭,看到夏久胜带着朋友回来,也没有说什么。
夏久胜向他们打了个招呼,也没有介绍赵择中,就将他领到自己家。
父母已做好饭菜在等着了。
看到夏爸爸夏妈妈,赵择中嘴很甜,叔叔阿姨地叫得很ròu麻,把夏爸爸夏妈妈哄得心花怒放。
夏久胜白了这个没节cao的富二代一眼,顾自把给弟弟的礼物拿出来,在他心中,弟弟才是最重要的。
最近夏家的伙食一直不错,几乎每餐都是有鱼有ròu,今天因为有客人来,所以夏妈妈更是多炒了两个菜,摆得桌上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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