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你的?”
“你他妈没听懂人话是吧?放开我!”
“刹车线是不是你剪断的?”
“不知道,不知道!你他妈聋了啊!”
张才脖子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嘶吼着,那样子恨不得挣脱了绳子,冲上来把贺廉bào打一顿。
“我告诉你,趁早把我放了,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贺廉看着张才,笑了。
周麟点起一根烟,摇摇头。贺廉做学术在行,治病救人可以,他绝对不是审讯犯人的料,太温和了,谁会怕他啊。这样子他就问到明年,也问不出什么来。
估计让贺廉去抢劫,贺廉也会把人拦住之后询问,请问,我可以打劫你吗?
鲁炎还有那五个人好笑,看着贺廉都有些摇头,这读书人吧,有时候就是太中规中矩了,傻了吧唧的感觉。
周麟往后看了一眼,冷冷的。胆肥了,敢嘲笑贺廉?都他妈活腻味了吧,我的人也敢嘲笑?
这几个人赶紧板起脸来,不敢再出声。
贺廉后退一步,在屋子里寻找。
周麟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腕,把外头的西装脱下来,歪着头扯松领带,把指尖的烟塞到嘴里,顺手抄起他坐着的这把椅子,在贺廉去挪桌子的时候,举起椅子直接砸向张才的身体。速度很快,力道非常大,一股破风的声音传来。
啪的一下。
木质的椅子碎成一堆劈柴。
周麟歪着头,微微眯着眼睛,伸手拿开嘴边的烟,另一只手里拎着一条椅子腿。
淡淡的吐出一口烟雾,椅子腿放在张才的太阳xué上。
“说!不说弄死你!”
鲁炎看的目瞪口呆,虽然早就认识周麟,也听过周少的名号,却没想到,周麟亲自动手的话,这么狠。完全不给人留口气的狠辣啊,往死了打这是。
这一椅子砸的,特别结实,张才被打翻在地,侧面身体被椅子排挤,嗡的一声,感觉半边身体的骨头都断了。
张才剧烈的咳嗽着,有些惊恐的看着周麟,周麟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这一棍子就砸在他的太阳xué上。
“别他妈挑战我耐心,快点!”
“不说就不说把,让他好好想想肯定会说的。”
贺廉打着圆场,把一张桌子挪过来。笑呵呵的显示拿下周麟手里的椅子腿。
“听话,jiāo给我。一会他就说了。别急啊。”
周麟怀疑的看着贺廉,你又要gān嘛?jiāo给你压根不管用。
贺廉把他推到一边坐着,再三叮嘱。
“别动手啦,小心点别伤了你的手,鲁炎,帮个忙,把这桶水放到桌子上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这下你可以说了吗
招呼着鲁炎把一大桶纯净水当道桌子上去,又让手下先拆chuáng板,拆了单人chuáng的chuáng板之后,把张才绑到chuáng板上去,连着chuáng板一起捆上。手脚都捆上,不能挣扎的那种捆绑。
张才脑袋破了,估计胳膊也被砸断了,就像捆在案板上的猪,然后,脚那边的chuáng板搭在桌子上。
也就是,张才头朝下,脚朝上的半倒立着和chuáng板一起搭在桌子上。
谁也不知道贺廉这是要gān什么。
贺廉忙得很,先用布堵住了张才的嘴,随后在张才脸上铺了一块毛巾,然后把一个管子伸进水桶里。
用力一嘬,水就顺着管子流出来。
贺廉把这根管子放到张才的下巴上,用绳子捆了捆,固定住。
水流就顺着张才的下巴哗哗的流,像是小溪羼水。
张才不是头朝下吗?水流就顺着他的下巴,到他的嘴,然后渗透了毛巾,到鼻子,脸,一直到额头流到地上去。
俺看着毛巾慢慢的被浸湿,贴在张才的脸上,张才呼吸,鼻子那里的毛巾一鼓一鼓的。
谁都怀疑的看着贺廉,他这是gān嘛。
贺廉笑着拍拍周麟的手。
“这是水刑,关塔那摩监狱常用的一种刑罚。”
“这种酷刑会使人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水刑就像是个单向阀。水不断涌入,而毛巾有防止把水吐出来,因此只能呼一次气。即便屏住呼吸,还是感觉空气在被吸走,就像个吸尘器。一般人一分钟内就会受不了了,会拼命挣扎,血氧消耗很快,会大口的呼吸吞咽,水就会大量涌入气管,肺,胃,不管他一直持续,两三分钟他也就丧失意识,但是中枢神经还在工作,他就是昏迷了,只是痛苦加倍。持续到最后,会大小便失禁,全身痉挛手刨脚蹬,这就是所说的垂死挣扎,鼻子眼睛里都会有鲜血流出来。
这时候,把水移开,问他,说不说。不说?好呀,再继续。
让他混口气,再不断重复上述痛苦,在临死的时候,把他拉回来,呼吸几口气再继续,反反复复,生不能死不得,我倒要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最后几句话,贺廉是咬着牙说的,死死地盯着张才。
“让他袭击你,一次次的暗害你,真当我是百无一用的书生?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永远不知道心理医生的报复手段多疯狂。”
从周麟在小区被人袭击开始,贺廉已经想用什么办法去好好回敬一下暗害周麟的人。
憋着劲到现在,再好脾气的人,也彻底爆火了。
贺廉砖头看着周麟浅笑。
“我研究了犯罪心理学,顺便就对刑罚产生了兴趣,查找了很久发现水刑。这个方法多好,还不用动手动脚的làng费力气。你看,他脖子那的毛巾不再上下起伏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水都灌进他的鼻腔,他很快就会呼吸困难。”
古时候有一种刑罚叫糊纸,人平躺,把纸糊在脸上,淋水,纸紧贴着脸,再往上糊,再淋水,反反复复,也就是糊十层纸,这人也就是窒息而死了,这是古代的一种宫内刑罚,残忍的很。
贺廉这个办法,折磨人的心里,也折磨着身体。
“联合国大会已经取消这个刑罚了,据说这是史上最残忍的手段,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招工,不招的就是那百分之二十,都死了,等等看别急啊。”
贺廉还在温柔的安慰着周麟别着急。
一分钟后,张才开始用力的甩头、挣扎,可不管他怎么甩头,都躲不开水流的攻击,不断地往他的口腔、鼻腔流水,想不吞咽却早就没有了空气,吞咽了只有大连的水涌入身体,还是没有空气。毛巾又湿又重,呼吸一下全都是谁冲进鼻腔,那种窒息感,就仿佛是在深海里,怎么努力往上游,谁就像一双手,冷冷的钳制着咽喉,慢慢的收缩,掐走空气,不说,还有大量的水不停地灌进嘴里。
两分钟开始,张才浑身的肌ròu都在抽抽,不断地抽搐,哆嗦,就像犯了羊癫疯,都能看见她的肌ròu是如何的抽搐,手指扣住了chuáng板,指甲都抠断了,掀开了,鲜血流出来了,也没有停,一直在痉挛,抽搐,哆嗦。
身上的绳子全都勒紧身体,可似乎身体外的这种疼痛不如身体里的疼痛,想翻滚动不了,想大喊,只有水灌进去。
鲁炎那几个大手都皱紧眉头有些不敢去看,淹死,其实挺惨的。不是失足掉进水里,而是一点点的,心里很清新的感觉到,他离死亡又近了一步,呼吸就是加速死亡,不呼吸还是死亡。
快淹死了拖出来,让他喘口气再丢下谁继续。反反复复,重复着丢下水淹个半死拉出来再丢下去的动作。身体的疼痛加剧,那种qíng况下,估计也就想死了,痛快的死就行。
这种折磨心里的崩溃,身体的疼痛,要了命了。
贺廉面不改色,还是保持微笑,似乎他一直在笑,很少没有不笑的时候。哪怕他做着折磨人身心的酷刑,他是刽子手,他还是气质温润,彬彬有礼。
一个学者,面不改色心不慌沉着冷静的进行着残忍的刑罚,还会安慰别人。他这心里,才最诡异吧。
笑面阎罗。当之无愧。
站起来走到张才身边,拿开一点水管,让水流到别处去先。
“张先生,你可以老老实实地说实话了吗?”
毛巾揭开,张才的脸都紫了,眼睛上翻,等毛巾一离开,他大口的呼吸,可鼻腔内还有残留的谁,一下到了肺里,拼命地咳嗽,呛出来的水里都有血。
从没觉得过空气,自由呼吸,是多么美好的事qíng。深呼吸肺都疼了,五脏都疼了,但是能大口呼吸真的是太痛快了!
“张先生,谁指使你袭击他的?”
贺廉还是老样子,询问的不急不慢,态度温和有礼。
张才用力的喘着,看了一眼身边的贺廉,嘴唇哆嗦,眼神里有恐惧。
“我不能说,真不能说,你们放了我吧,我说了会被弄死的!”
“你不说的话会比死还难受。我不骗你,真的。”
张才摇着头,他不敢说。
“不能说!没什么好说的!一个字我也不会说的!”
“好吧,你还是不知道其中的痛苦,我时间还很多,咱们慢慢来。”
贺廉一点也不生气,也不着急,这次没有用毛巾盖在他的脸上,而是直接水管对准张才的鼻孔。
从口袋摸出一包东西,打开,劝都倒进了水桶里。
水面漂了厚厚的一层辣椒面。
这下,包括周麟在内,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贺廉。
老虎凳辣椒水,贺廉这是把辣椒水直接灌进张才的鼻腔,从鼻腔到肺里?
淹死在水里,那里溺毙。淹死在辣椒水里?那是什么感觉?
难以想象啊。
贺廉这温文儒雅不声不响的,其实手段最残忍了。
贺廉扫视了一眼鲁炎,那几个打手,把这几个人吓得倒退几步,拼命吞口水,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
得罪周少,说说好话,也许周少能赦免。得罪贺先生,赶紧的买墓地比较好。
杀人不新鲜,折磨人也都有几手。但是贺先生这个手段,jīng神ròu体一起折磨不算,关键是,死不了活不成,受尽了各种难以想象的痛苦。
“我研究了国内国外很多种刑罚。真不是我心狠手辣,是他动了你,我忍无可忍。”
贺廉抓过周麟的手,揉了揉,上面还有刹车失灵的时候,他用力敲击车窗玻璃割伤留下的细小伤疤,那次可把贺廉吓个半死。心疼的要命。
所有愤怒,都压在心里。贺廉早就等着机会呢。
第一百八十章 说说吧
今天算是给他一个机会,彻底黑化,好好出口恶气。
周麟也对贺廉刮目相看了,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谁说书读得多就是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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