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gān净了吧。”
邢彪是跃跃yù试啊,很想看到这一个画面。把huáng瓜当成小彪子,他会忍不住的。
苏墨抓过huáng瓜,看看这群人,看看邢彪那希望的眼神。
苏墨两只手抓住huáng瓜,咔吧一下掰断了。对着huáng瓜坑坑吃了几口。
“味道不错。”
邢彪一捂小彪子,蛋疼。小彪子也觉得疼,他不会也这样拗断他吧啊。不会吧。应该会。
“彪哥,这huáng瓜也别làng费了,你找根绳子,把huáng瓜系在腰间,苏律师在屁股上绑一块带了dòng的海绵,你用你的huáng瓜戳苏律师的海绵上的dòng,戳进去十次,我们就走!”
苏墨冷笑了一下,邢彪从chuáng上跳下来。扭动着手腕,嘎巴嘎巴的响着。
“白桦,你作死啊。”
一拳挥向白猝,白桦脑袋一缩,胳膊就让邢彪抓住了,往后一扭,小胳膊在背后,一用力,白桦直接叫娘。
“哎呦我的妈啊,疼疼疼!”
苏墨走到玄关,打开门,耶彪咬着牙,一手提这小结巴的后脖领子,往门口椎。
“给老子滚犊子!明天谁也不许敲我的门。”
椎到门口,一手一个丢出去,九指儿妈呀一声也跑了,四瘸子大嘴儿也溜边了。
用力关上防盗门。
“扣你们一年工钱!”
终于清静了,闹dòng房的事儿,终于平息了啊。
真能折腾,服了,真服了,这么多鬼点子谁想出来了?
拍了拍手。邢彪对着苏墨笑。
“媳妇儿,人清场了,我们dòng房吧。”
苏墨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卧室。邢彪屁颠屁颠的跟着,dòng房,dòng房,偶也,dòng房!
脱了外套,皱着眉头拉送领带,邢彪的口水能淹死一堆蚂蚁。眼珠子都不带转的,他媳妇儿拉送领带的样子好帅,难得一见小孩的稚气啊,好像多打一会领带就会呼吸不顺畅一样,解开了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解开袖扣。
“媳妇儿,我给你拿衣服?”
“不需要。”
“那澡也别洗了,我们dòng房吧。”
裤衩儿都脱了,衬衫的扣子解开都很不耐烦,直接一拉,扣子飞溅的那都是。那眼睛,冒绿光。
冲着苏墨就扑上来,跟大森林的熊瞎子一样,嗷的一声就扑上来。大手丫子一张,泰山压顶之姿,扑倒苏墨,让他挣扎,大喊着不要,亲上去,嘬几口,亲的他五迷三道的,开始扒衣服,然后半椎半就,成其好事,六整晚,加明天十点以前,都在chuáng,上运动。做的他腿儿都合不起来,做的他抱着自己脖子喊老公。做的跪在chuáng铺上,抓着chuáng头,求饶。
心里美开了花儿,一想到马上就可以付之行动,成全了心愿,他就嗷嗷的叫唤。
“媳妇儿,我来啦!”
苏墨一扭身,躲开这个飞扑。
邢彪砰的一下接在被褥间,脸朝下,鼻子撞疼了也不管,一撑chuáng铺,挺身而起,再来一次飞扑。
苏墨闪身又躲过。
“看你往哪跑!”
邢彪把这个游戏当成躲猫猫。抓到了就称心如意。
“别胡闹了!”
苏墨皱着眉头吼他一句。
邢彪这时候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有把苏墨办了,上了,整了,那他心愿也就了了。
苏墨往左,他就扑到左,苏墨往右,他就追到右,苏墨火了,你妹的,老子这是跟儿子玩呢?转身就往外走。
“媳妇儿!”
邢彪从后扑上来,抓住苏墨的肩膀就要往怀里扯。媳妇儿,dòng房花烛夜,人生小登科,你往哪去啊。
话还没说出来,苏墨火大发了,左手扣住邢彪抓住自己有肩膀的手,右手往下一扯,肩膀用力,腰部用力,邢彪还没明白咋回事呢,地板开始旋转,等他尾巴骨传来剧痛的时候,他已经被苏墨一个背掉给掀翻在地,面朝上,后背着地,右手被他卡着,还不等他叫疼,苏墨一膝盖跪在他胸口,这口气儿没上来,直接翻白眼了。
结婚之前他的伤好了,所以,这时候,他广身功夫终于得到施展,被邢彪当小jī子抱过来背过去,那也是结婚之前,现在他康复了,邢彪的苦日子,来了。
“老子跄拳道黑带,别他妈的跟我动手,我一拳打断你肋骨不是难事儿。
遵守婚前协议,老子不会废了你,你他妈的敢再跟我动手动脚,我掰断你huáng瓜,捏碎你的鸟蛋,挑了你的xing腺,打你的上半身残疾,下半身偏瘫,小脑萎缩,大脑进水!”
第六十二章 苏墨,你白瞎我一份心
膝盖用力,苏墨咬着牙凑近邢彪。
“老子不想做的事qíng,谁也别想勉qiáng我。不要以为结婚就怎么着了,老子不说主动跟你滚chuáng单,你休想碰我一根毫毛。我说过,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痛苦一生,长记xing,别轻易让我发火!不该gān的事儿别gān,听见没有?”
邢彪这才恍然大悟,所谓结婚,就是苏墨整治他的开始。他以为苏墨只会读书,脾气也许不太好,但是绝对是无用秀才那一拨的。真没想到,他媳妇儿,是个超级无敌金刚!
卧槽,计算失误!
妈蛋儿,受罪了!
日他个不落月亮不上山的,这主子爷是个隐藏绝对够深,他的xing福,他的dòng房,他所有这样那样翻来覆去煎着苏墨的想法,顺水冲没了。
谁能想到苏墨会有这一手啊,谁能想到他功夫这么了得,正经科班出身啊。失策啊,一失足千古恨啊!
完蛋了,虾米了,dòng房差点变成凶杀现场。
要问世上最悲催的新郎是谁?除了邢彪,没有第二个!
多么痛的领悟!他把小láng崽子抱回家当成哈巴狗养活了,被咬了!
捶了捶地板,他这口气儿没上来呢,说不出话来。
苏墨这才松开膝盖,松开他的手,邢彪大大的喘口气儿,咕噜一下翻身坐起来。点着苏墨。真的被吓住了。
“你……”
“怎么着?好奇我的功夫?无聊时候学的。”
邢彪点点自己。
“我……”
“你吓住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哼。”
邢彪点点自己的小彪子,yù哭无泪。
“兄弟啊……”
“憋着。我看你敢跟别人露鸟,我就用裁纸刀给你割了。”
“你……”
“除非我愿意跟你滚chuáng单,这鸟就给我老实点,关在鸟笼子里别出来显摆。”
邢彪终于喘过这口气。七手八脚的去抓电话。
“我要跟妈说,我跟妈说你欺负我,哪有娶媳妇儿当摆设的,你又不是花瓶,媳妇儿在身边,你谗着我不算,还要阉掉我,没有你这样的。”
苏墨一把抓过他手机。
“不许说。”
没完了,这关起门来的事qíng怎么可以跟父母说?他跟老妈哭诉,丈母娘啊,你儿子不跟我睡觉,不跟我滚chuáng单,你管管他吧。丢人不丢人?
邢彪佝偻着后背,坐在地板上,看一眼苏墨,哼了一声。看一眼苏墨,哼了一声。
“我们认识才几天?随便一个人就能发生身体关系,那是419吧。我这人很认真,为什么不谈恋爱,一方面,学业重要,没遇上心仪的人,另一方面,在一起就要一辈子,不能凑活。也不能玩弄感qíng。”
“我们结婚了。扯证了,举行婚礼了,合法的。”
邢彪不gān了,嗷的一嗓子吼出来。
“我稀罕你,你不知道啊。”
“但我心里还没有真正接受你。”
“你说没爱上我的了。是,我们接触的时间短,可往后不是有一辈子时间接触吗?慢慢过着,接受我,两口子不在一个被窝睡,没有被窝那点事儿,感qíng没个突破。”
“是啊,你说有一辈子时间过呢,那你何必着急?不会等等啊。”
“卧槽,等个jī毛啊,你跟别人跑了呢。”
“就算是有身体接触,老子说跑也跑。”
“他妈的我杀了那个勾了你的jian夫!”
“还想不想好好说话了。”
苏墨一拍地板,跟他面对面盘腿坐在地上讨论被窝那点事儿,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
“讨论个屁,不让我碰,一切都免谈。”
邢彪哼了一声。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那是舍不得对你动手。妈的,老子不打媳妇儿。要不然,以我脾气早他妈的把你打成谁也认不出来了。也就是你,换一个人,老子直接抢爆了他。让你不从?跟我磨磨唧唧,qiáng了再说。”
苏墨同样冷哼一声。
“婚内qiángjian犯法。你敢对我胡来,我就直接把你送进去。”
邢彪碰的一拳捶在地板上。妈蛋儿,个败家媳妇儿,气死人不偿命!
“给我段时间。”
苏墨点了一根烟,把烟盒推给邢彪。
“这段时间,不许搞外遇,不许跟别人胡闹。婚前协议仔细读一遍,让我知道你跟别人胡来,你就给我等着。”
邢彪觉得他就被这些条条框框框住了,他大手一挥签了协议,到现在自己作茧自缚了,就没这么吃瘪过。凶狠的盯着苏墨,怎么就稀罕上他了,怎么就对他舍不得?让他吃的死死的?依照他的脾气,早就抡拳头开揍,可偏偏舍不得,就这舍不得,让他自己气闷。打不得骂不得,吼了不听,qiáng上他还受罪。他是一身火气没处发泄,一身的bào躁憋在身体里,这对他来说,憋得他脑浆子疼。
忽的一下就站起来。
苏墨抬头看着他,要gān什么?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拳头嘎巴嘎巴的响,呼哧呼哧的。
“我还就不相信了,邢彪,你还想把我打一顿?别忘了你说过什么?也别忘了我也一身功夫,真要动手,谁把谁打一顿真不好说。还有,你是不是个爷们,你说过一辈子不会对我动手的。”
“卧槽,老子抽死自己也不会对你动手,但是,苏墨,你白瞎老子对你一片心。”
邢彪拉开卧室的门,一脚踹翻茶几,茶几是玻璃的,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打开防盗门,大步流星的出去,砰的一下关上门,那声音大的墙皮都震掉了。
苏墨坐在地板上把这根烟抽到底,还是没有站起来去洗澡休息的打算,虽然他挺累的。
一根一根的烟抽着,想起邢彪半跪在地上给他揉腿,想起他嘴上凶狠地说着,真打你了,可总是温柔的抱起来放下,想起邢彪今天对他说,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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