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看见艾小姐了?”
所有人一直摇头。
“从吃过午饭,艾小姐就没有下过楼。”
“确定吗?”
所有人都在点头。
“去找艾小姐。后花园,走廊车库,翻遍每一个角落,一定要把她找到。”
仆人四散,程寞的心更焦急了。又打开卧室的房门,摸了一下他冰冷的被子,看样子,艾侬消失的时间不算长,她能去那?外边风雨那么大。
应该是没有走远吧。
打开更衣室的门,除了几大排得衣服,鞋子,领带,什么也没有。会客厅只有沙发,卫生间和沐浴室相连,卫生间没有人,只有浴室,门紧关着。好像是给锁死了。
程寞不顾一切,一脚踹开门。在那个大的可以容纳三个人同时洗澡的浴池内,看见了抱着头,瑟瑟发抖的艾侬。
程寞这才觉得,他的心落了下来。
“艾?你还好吗?”
艾侬几乎缩成一团,她还在发抖,头也不抬,程寞对她说的话根本没有作用。
程寞知道,女孩一般都害怕打雷,只不过,她好像是害怕的过头了。
好在,浴池内没有水,程寞坐到池沿上,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了下艾侬的肩头。
“啊!”
艾侬尖叫一声,更往里边缩,就好像,程寞是个洪水猛shòu。
“艾,是我。程寞啊。不要害怕,我就在你身边呢,不会离开你。“轻轻的安抚着,艾侬的qíng绪有些失控,过硬的动作,只会牵动她脆弱的神经,让她更加的害怕,无法消除她的恐惧。
艾侬缓缓的抬起头,被泪水洗涤过后的脸上,还波光淋漓,可怜的眼神,让程寞于心不忍,伸出双手,报住艾侬,让他的怀抱包容艾侬所有的伤痛。
艾侬扑到程寞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不想再放手。泪水一长串一长串的滴落,可是,艾侬咬紧牙关,不让程寞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只是,她压抑的哭声,转变成浓浓的哽咽,喘息,泪水打湿了程寞的外套,滴落在他的心上。
程寞知道,艾侬想做一个坚qiáng的女孩,不想被看扁了,或是,被其他人误认为她在矫揉造作,假装可怜,骗取别人的同qíng心。
程寞拍扶着艾侬的脊背,无声的安抚着艾侬。
一场雷雨,大风,由大变小,雨小了,雷停住了,似乎,一切又回到原点。
程寞随手抽来面纸,小心的擦去艾侬脸上残留的泪水,什么也不问,就是默默的陪着艾侬。心疼的看着她。
“以前,只要一下雨打雷,妈妈是不敢出门的,每次都是我给爸爸开门,爸爸马上回到屋子,抱着妈妈安慰个不停。我就站在角落里,我也害怕打雷啊,但是,我只能看着爸爸和妈妈相亲相爱。我就想,打雷下雨时温馨的日子,也是我又要独自一人忍受害怕的日子。我想,长大了,我一定要向妈妈,打雷害怕的时候躲在角落里,然后,有个人就会过来抱住我,安慰我。这个习惯就养成了,我不怕打雷,就是在伤心,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打雷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过来抱住我,关心我,所以,我哭了。但是,这次,你在我身边,我终于有人陪了,我又哭了。”
那个小女孩,以前是怎么过的啊,难道,一下雨打雷的时候,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吗?
亲吻程寞心疼艾侬,但是他不会说出口,只是抬高艾侬的下颌,把唇印上去,吻住艾侬的唇,吻去艾侬的失落和孤单,只是想给她幸福,给她一个依靠。
她的唇并不甜,是涩的,是苦的,也是咸的,轻轻的吻上去,吻走那些不该属于她的味道,把他的甜蜜和踏实借着唇,传递给艾侬。
再也禁不住程寞所传递的甜蜜诱惑,微微张开嘴,让他的舌尖探入进她的口中,就像是允许程寞探入她的内心一样。程寞不再只是轻吻,加重力道,全身都在加重力气,不再只有舌尖,双臂,头,双掌,都加大力气。激烈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饿极了的人,一碗饭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他会掠夺,会争取,会占有,会yù求不满,不甘心只得到一点,他想要得到全部。
似乎有些跟不上程寞的速度和激qíng,平贴着他奋起的胸口,开始向上移动,正如程寞的手向上移动一样,程寞握住她的头,向他的唇得方向加压,困住艾侬的脖子,另一只手向下抚摸,轻抚着艾侬的整个后背。艾侬的双臂只能在程寞的颈后jiāo合。他的吻很热,很深长,差一点吻走她身体内五脏六腑的所有空气,艾侬难受的呻,吟,双手cha,进程寞丰厚的发丝中,想让他的亲吻结束,可是,程寞的双手却伸向她的胸口,用力握住艾侬的软玉温香,用着不同的力道,揉捏着艾侬曲线正好的胸。
程寞的唇也开始转移,在艾侬娇嫩的脸上向下滑,在艾侬的耳边停留,亲吻着艾侬的耳朵轮廓,气息chuī进艾侬的耳朵内,艾侬觉得,全身都苏麻了。
“寞&8226;&8226;&8226;”
艾侬艰难的开口,喘息的厉害,头一次有人这么对她,让她惊慌失措。
“嗯?”
程寞含住艾侬的耳垂,吸允,只是随口应着,他的心思只放在如何托脱去艾侬的衣服,占有艾侬的身子,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艾侬是这么的吸引着他。
“我&8226;&8226;&8226;我好难受&8226;&8226;&8226;”
“怎么了?”
程寞在艾侬的颈边轻啃细咬,刺激着艾侬早就失控的神经,他要艾侬更加的疯狂,无措,失去理智。一个又一个红痕,已经出现在艾侬的颈边,还在持续往下。艾侬的衣服正在一点一点的滑落,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隔着衣服的抚弄,探入她的衣服底下,与艾侬的柔滑肌肤做个最直截了当的接触,并且,他的手和他的唇就要胜利会师。
“我不知道&8226;&8226;&8226;寞&8226;&8226;&8226;”
艾侬差一点哭出声来。
“我好难过,就好像是要脱离地球引力一样,我在飘,不知道要飘到哪里,我&8226;&8226;&8226;我害怕!”
程寞的手和他的唇成功会师,在艾侬胸前的红梅蓓蕾上,他的手已经拉下艾侬的胸衣,揉捏着艾侬渐渐绽放的花蕾,含弄住,开始用力的吸允。
“啊!”
艾侬尖叫一声,那种闭着眼始终在漂的感觉,真的让她很难受,不知道她要飘到哪里,不知道要落脚在何处,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从各种途径,就可以明白,程寞这是和她进行调qíng,进行着最神圣的事qíng的前奏,可是,他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感qíng有这么深厚吗?深厚到足以分享彼此的身体,她想拒绝,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拒绝程寞的热qíng,激qíng和无助,刺激着艾侬脆弱的神经,她觉得,他就要疯了。
程寞还在刺激着艾侬的润红花蕾,不停地拉扯着她的衣服。艾侬得上身不知不觉的摊露在空气中。
“少爷?”
突来的一声呼唤,让身处qíngyù中的艾侬清醒过来。艾侬吓得缩在程寞的怀里,程寞快速的拿起衣服,包裹着艾侬赤,luǒ的身体,不允许艾侬的一寸肌肤示人。
“滚出去!”
程寞yù火不得解,两个人亲密又被外人看见,艾侬吓坏了,她的惊恐让程寞的火气变得更大。
“少爷?”
那个人还是没有离开浴室的门口,程寞的火气更大,发誓要把这个不时相的仆人给解雇,猛地一回头,怒火冲天的脸色变的缓和下来。
“奶妈?你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多歇一会?”
是奶妈,程寞不着痕迹的轻拍着怀抱中的艾侬,艾侬不再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因为怕羞,还是因为身体内又热又烫,她连头都不敢抬。
“我听见下人说,艾侬小姐不见了,刚才风大雨大的,我不放心,就来看看,问你艾侬小姐找到没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奶妈转身要走,程寞马上起身,拉住奶妈。
“奶妈,你不要自责,也不要生气。艾怕打雷,躲进浴缸,我也是刚才才找到的她。我这就去告诉仆人,不用再找她了,可以休息一下,他们辛苦了。”
程寞看见奶妈好像是对艾侬有话要说,艾侬看上去还没有缓解过来。
“奶妈,您去客厅等艾吧,我叫艾收拾一下,她哭了那么久,我叫她洗洗脸,缓缓jīng神。”
奶妈看了两个人,程寞挡在门口,不允许艾侬的láng狈样子被人看见,点点头。程寞送奶妈出了房间。
“这姑娘是不是在装啊?有人害怕打雷,但没有听说有人害怕到这种样子的,是不是在装可怜?”
“不会,艾没有那个心眼,她单纯极了。”
有些不喜欢奶妈这么说艾侬,艾侬的qíng况他知道,不是外人想的那样。
“你有娶她的打算吗?绯闻花边的少惹为好。”
“奶妈。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唉,还好是我进去,要是被那个不长眼睛的舌头又长的看见了,会害得你清誉威名有染有人不说,还会给你惹麻烦。”
“没有人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闯我的房间。您就不用担心了。”
对于奶妈的啰唆,程寞只是含着淡笑,习以为常了,不会在意。
“这个年头啊,真是不可思议,要是在我们那个时候,这就会被&8226;&8226;&8226;”
“折回被浸猪笼,沉河吧。”
程寞接下去,真是因为奶妈的教导,还有工作忙的原因,他没有任何花边新闻。
“但是,艾是我要娶的女孩。奶妈,我喜欢她,才会对她如此。“
“是吗?那就太好啦,我早就盼着你结婚生子这一天呢。太好了!老爷和夫人也安心了!”
奶妈十分高兴,当年,程寞不过是只有十五岁,父母因为空难,双双去世,他一个少年,把所有的工作扛起来,这一扛,就是十几年,事业稳定,渐渐在扩展疆土,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程家五代单传的香火。
“所以,奶妈,不要吓着艾,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会害怕的。”
“知道,知道!你啊,头次对一个女孩这么的上心,这么关心一个人,这才好啊。上天照顾你,赐给你一段好姻缘。去看看艾小姐,看她好了没有?我该和她讨论一下,你们结婚的事qíng才是,什么聘礼啊,提亲啊,有关于结婚的一切事qíng,很多呢,早点忙完了,早点结婚,我也省心了。”
奶妈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了,真的是好开心,终于盼到少爷开口说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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