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寞的意思是,你现在过得已经很好了,不要再痴心妄想,安分守己,自己自qiáng,会过得很好。
这个男人是棵参天大树,可是,树边不许有一个花糙,就连失去支撑就会死的菟丝糙也一样,要想活下去,必须改掉依靠树gān活下去的习xing,要是改不掉,在阳光下一晒,马上就会死去。
程寞一笑,随即吻上爱侬的颈子,压她躺在大chuáng上。
“我的艾,你真是傻,却是如此的惹人心怜。”
爱侬没有从他的话里边回神,这一次,她真的猜不透程寞是虚qíng还是假意了,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她不知道啊,程寞给她的到底是什么,她到什么时候才会知道最真实的结果。程寞是一个yīn晴不定的人,永远是一个谜。
直到程寞脱去爱侬的外衣,解开爱侬的内衣时,爱侬的大脑还一直在猜测程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身体的敏感神经已经被程寞唤起。
他似乎很有耐心,一寸一寸的吻遍爱侬所有的冰肌玉骨,一点一点的换回爱侬的神志。
要住爱侬殷红的rǔ尖,用力的一咬,满意的听见爱侬压抑的痛苦呻,吟,很好,她已经完全回神了,不会在硬邦邦的,好像在和一根木头亲热。
爱侬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眩晕,绽放出许多的热力,感觉得到他的大手无所不在,正在肆nüè着她的身体,可是,现在的她并不想和程寞jiāo欢。这个时候,这个qíng况,根本不适合。去猜程寞的心已经用去她所有的心思和jīng神,哪有多余的力气和他男欢女爱,红被翻滚。
可是,她不是程寞的对手,初为人妻,在qíngyù方面怎么能战胜得了程寞。
他的唇在爱侬得胸前徘徊,手指往下,去拜访爱侬最脆弱的花谷,爱侬紧紧咬着下唇,才能抵抗得住他的挑逗,不会疯狂的吟叫出来,不会乱动身子来回应他的挑逗,真想当一根木头,可是他总是以各种方法让她燃烧,浑然忘我。
程寞知道爱侬的抗拒,只是冷笑得更深了,移上爱侬的耳边,在爱侬的耳边低语。
“我的艾,你的热qíng和那些火热呢?不要压抑,你放纵的样子绝对比你忧郁的时候迷人。看你得唇,都要咬出血来了,苦苦的压抑,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伤害,充分享受夫妻间的义务,行驶夫妻的权利,是每一对夫妻最想做的事qíng,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疼啊。我的艾,释放你的热qíng吧,释放你所有的感qíng,和我一起上天堂吧。”
他的气息不断的奇袭爱侬的耳朵,舌尖如他的手一样,进入爱侬的耳dòng,进去她的花谷深处。
爱侬再也压抑不住,意志崩溃,压抑的热qíng就像是山洪bào发一样,一泻千里。她摆动着身体,去碰触程寞,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抱紧他,哀求他给她一切。
程寞的笑意更深了,脱去衬衫,投入到大chuáng,疯狂的占有爱侬,用尽所有的jīng力,疯了一般,不停地撞击她,允吻她,刺激她,让爱侬不断地尖叫,呻,吟,回应他的热qíng。
不停地掠夺,不停的,占有。
没有新婚新娘的幸福和喜悦,他眉间淡淡的哀愁,整个大宅的仆人都看得见,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程寞只是忙着,顾不上她。
奶妈留下找她聊天的爱侬,才一个多月,这个孩子已经瘦下去整整一圈,憔悴不少。
“孩子啊,本来主人之间的事qíng,我这个做下人的不应该管。”
“奶妈,不要这么说,他听了会不高兴,你这么说只会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也会不高兴的。”
奶妈笑着,这个孩子心地很好,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哀愁,是夫妻间的问题吗?她身为长辈,是该管管了。拉着爱侬坐在一边。
“夫妻间的事qíng啊,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各调教法。看看你和少爷,你们才结婚不久,应该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可是他工作很忙,忽略了你,怎么像是陌生人一样啊。同住一间屋子,睡在一张chuáng上,还有什么仇啊,怨啊的。都说女人要哄,可是,这男人也要哄着,疼爱着啊,他们工作辛苦,需要更多的疼爱。少爷公司的事qíng很多,进进出出总有不如意的时候,他不顺心的时候,总要找个人发泄一下火气不是?你啊,就多担待一些,不要想歪了,不要猜想他是不是有了二心。这些年,少爷的身体开始变得很坏,一到yīn天下雨,天气不好的时候,他的腰,肩膀,颈背,都疼得很厉害,有时候好不容易睡下了,还会疼醒,整夜整夜的睡不好,你想他还有什么好脾气?夫妻相处嘛。你让我多一些,我多容忍一点,恩爱百年,不是问题。”
爱侬明白,她何其聪明,在奶妈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奶妈的意思,她是要她多关心一下程寞,就算现在两个人的感qíng不是很深,但是,程寞就算是一块铁,天长日久,她用她的体贴,也能把程寞捂热,想要幸福的过一辈子,不努力经营婚姻,只是一味的钻牛角尖,不行。
于是,她开始注意程寞的饮食,早上那一杯提神的咖啡,是程寞不可缺少的,非她煮的不喝。她也是一个咖啡爱好者,煮上一大壶咖啡,与他共享,所以,在他回来,在他出门,爱侬的咖啡都会送到手边。
程寞喜欢在工作完结之后,倚靠在chuáng头,看些东西,爱侬也喜欢在睡觉之前看些散文,账目,小说。
所以,程寞静静地,戴着眼镜,快速的浏览着调查报告,市场行qíng,就算今天的工作完结了,他还是把文件当成睡前图书。
他以为爱侬和平时一样,在一旁看着书。
直到一阵香醇的咖啡香味传来,程寞才抬起头,爱侬穿着厚重的水泡,站在门口,对他笑着。
“加了牛奶,你要喝一杯吗?外边在下着雨,冷冷的,喝一杯暖暖身子,可是,不能多喝,你会睡不着觉的,睡眠本来就不好,不能再失眠了。”
程寞摘下眼镜,接过爱侬递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几乎喝进去半杯子。
“下雨了吗?我进门的时候还没有啊,我怎么不知道下雨了?”
爱侬拉开落地窗前的厚重帘子,外边的玻璃已经被打湿。
“是绵雨天,当然下连绵细雨,来无声,一下就是几天,闷闷的,湿湿的。”
“怪不得。”
程寞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怪不得肩膀痛得厉害,肩背也痛了起来,看来,这几天不要想舒服了。
爱侬做上chuáng,伸手移上他的肩颈,替他揉捏着,看程寞一脸的不舒服很心疼,平时里,铁人,巨人,大理石人,现在,他这疼,那痛,才会回神,他原来也是有血有ròu的。
“趴在chuáng上,我帮你揉揉,也许会好受一点。”
程寞头一次,很听话的趴了下来,趴在爱侬的腿上,搂住爱侬的腰,舒服的闭上眼睛。
爱侬开始揉捏着他的肩膀,他的颈子,他所有酸疼僵硬的地方,又是揉捏,又是轻轻的捶打,不知过了多久,手疼得没有办法在继续帮他揉下去,他还是老样子,不开口,不动,趴在她的腿上。
“寞,你好一些了吗?”
没有人理他,爱侬低头一看,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睡着了。
爱侬又气又闹,这个讨厌的人,早就睡着了,也不出个声知会一声,真是会捉弄人。
看来,他是好很多了,要不怎么会睡着呢。算了,他舒服了,再多的辛苦也无所谓。他忙了一天,就让他好好的睡吧,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把程寞的头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刚想转身离开,程寞的手抱住她,爱侬顺势倒在他的身边,他睡着之后,没有了严肃,凌厉,就像是一个婴儿,爱侬笑出来,看着熟睡中的程寞,她的心口涌出感动,还有些小小的幸福。
程寞提早回家,这是很难得的事qíng,他结婚之后每天都忙得不到深夜不回来,艾侬几乎快成了闺中怨偶了。
“换一件衣服,今晚有一个商业酒会,我要把我的妻子介绍给所有人认识。”
这是程寞婚后,头一次携夫人出席重要的酒会,各界正要,商场巨子,官场高官,各界人士云集,上流社会,这样的酒会很多,艾侬只参加过公司的小型聚会,这么大的场面,他有些怯场。
“没事的,只要你保持笑容,一切有我呢,我在你身边,不会出什么qíng况的。”
他一直都不喜欢人多的地方,面对这些人他会不会出洋相?再换好礼服之后,她拍着她已经青白色的脸,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可是很僵硬,现在她才深有体会,她和程寞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对于这些在别人严重羡慕异常的宴会,他只感到惊恐不安。
“女人在一起聊得无非就是珠宝,如果有夫人靠近你,你只要保持笑容,有人问你衣服啊,身上的珠宝之类的问题,你要是不知道什么牌子之类的,你就全推给我,说是我给你的礼物,讨你欢心的东西,你什么也不知道。这就保持住了你的形象,也不会给我丢人。”
他现在很想跳下车马上回去,程寞的话有些伤人,她不是公主,一直都不是,这种上流人jiāo际的场面,她不懂,但不能丢人。
在人前,程寞是一个体贴的人,他在酒会的门口帮助艾侬脱下身上的大衣,只是看见艾侬消瘦的肩骨的时候,眉头一皱,马上把她的手挽在臂弯里,对应面赶来打招呼的人寒暄着。
艾侬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记得程寞的话,保持笑容。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只会微笑的摆设的话,那他会做得很成功。
三三两两的贵妇人靠近艾侬,程寞拍拍她的手。
“和各位夫人去吃一点东西,我一会就回来。”
“哎呀,程先生,我们知道你心疼新婚夫人,可也不带这么疼爱的,弄得我们都有些嫉妒了呢。”
“内人生xing内向,他若有得罪之处,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它的胆小羞怯吧。”
艾侬有些求救一样的看着程寞,好像程寞把他丢到一个母老虎群里一样。程寞对他笑笑,回头去,和其他人jiāo谈在一起。
还是很不习惯和这些女人讨论什么珠宝衣服之类的话题,对于他们所说的阿曼尼,三宅一生,LV,他都不懂,旁边的一位贵妇人拉着她的衣服说。
“这可是今年最新发布的新款,全球只有十套呢,对身材的要求也很高,程夫人娇小玲珑,身材纤细,穿这件衣服果然衬托出您的高贵气质啊。”
“我不懂这些,是他给我买的。”
所有的贵妇人露出惊呼,不断的夸奖程寞看起来很大男人,却是一个心疼老婆的好丈夫,他们新婚,看样子一定可以恩恩爱爱成为商界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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