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在容刚脑袋上放一块云彩的话,那是哗啦哗啦下雨的小云彩哟,还附带着打雷闪电哟。
别人家小两口恋爱,你侬我侬咒煞qíng多,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思之如狂想的发疯,黏黏糊糊的跟拔丝苹果差不多,拉不断扯不断。
西山村还有小伙子相亲,今天相亲今天就跟小伙子睡一个被窝的呢,婚都没结呢孩子流掉了三个。民风开放的教你瞠目解释。
托着下巴,容刚郁闷的抽烟,他们认识不短了,黏糊?都是自己黏糊着他,他跑得很快,追着他屁股跑,还屁颠屁颠的。
好不容易哄弄进屋了吧,别说睡一被窝耍一些做小孩的被窝运动,身都不能近了。
他的命啊,咋就这么苦啊,有个媳妇儿是摆设,为了看着好看的,不是用着好用的。
愁死了,能咋地?不能离吧,抽烟吧。
抽烟解千愁,大哥,你要一根不?
就此失落郁闷,那是容刚gān的事儿吗?绝对不可能啊,越挫越勇,从头再来呀。
你个败家媳妇儿,一天不让我碰,那是你的运气。接下来,我还就不信了睡不了你。
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大不了从头再来!
歌词儿都这么唱的,他今晚,绝对把杨树苗给gān了。
在四个小伤口上涂了药,消肿了,早就不出血了,就是碰一下还有点疼。
吞了大把消炎药止疼药,保证今晚是最佳状态,一夜七次什么的,不是问题。
杨树今天跳广场舞跳得特别欢,高兴嘛。
容刚盯着他,看他跳完广场舞回来了,直接锁死了大门,出去?出去再抓一只猫来?怎么可能。督促着杨树,你去洗澡吧。杨树笑嘻嘻的洗澡去。
“你不洗呀。”
“你跳舞的时候我洗gān净了。”
杨树一挑眉,哟呵,你这提前备战了啊。
“那我出去找,”
“大晚上的出去gān啥啊,别去了,回屋看电视吧。”
后路也给你堵死了。
杨树哦了一声,也不着急。
“那行,我睡觉去。”
容刚都不回屋,就坐在堂屋,他要出门第一时间发现,难保他不会跳窗户,他死死地盯着门口呢,跳窗户他就抓到自己的房间,这样那样,跟煎小huáng花鱼一样,外焦里嫩,吃掉!
攥了攥拳头。
“杨树苗,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还是昨天的时间,夜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开动。他穿着长裤,厚外套,就算他再藏着一只猫,也抓伤不了他,就算是狗,也不怕,厚牛仔裤咬不透。
那钥匙还不等偷摸开门呢,一摸门锁,门开了。
哎哟哎哟,什么节奏啊,难道说这是歌词儿里唱的,门没锁进来坐?杨树苗儿给自己留着门呢?害羞的他用这种方式默许自己进去跟他一起睡?
一定是了,昨天太突然,自己做的也不地道,惊吓住他的小乖乖了,今天没有吓唬他,树苗儿羞涩的,含蓄的,给自己留了门。
只等他进去,钻被窝,gān点做小孩的运动,崽不崽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小孩的过程。
“哎哟我的乖乖,我稀罕你这么含蓄。”
闷骚的小玩意儿,想要他又害羞不敢说。
亲爱的,我来啦。
一直以来他的乖乖都很害羞吗,偷偷暗恋自己还嘴硬呢。
屋里漆黑麻瞎,容刚搓着手,一脸的jian笑。
去摸炕沿,摸到了他就拖鞋上炕,扑之,压倒,啃了,亲了,扒了,叫了,办了。办七次!
心里美呀,高兴呀。
摸到了哟,炕沿,褥子,再摸就是枕头了吧。
“啊!”
又一声惨叫。
这又是什么呀啊啊啊,妈的他的都要断了啊啊啊。不是被什么猫狗的咬了,是一种夹手指头的疼痛啊。妈的现在没有大理寺了,给手指头上夹板的刑罚也不会有啊。
到底是啥!
杨树啪的一下打开灯,盘着腿坐在炕上。
“我让村里的婶子们给我找了二十个耗子夹,终于派上用场了。”
看吧,这一炕,二十多个耗子夹摆着呢,他也不怕自己打滚翻身的时候夹得他嗷嗷叫,满炕沿密密麻麻的摆。
“你,你,”
五个手指头夹着四个,都夹红了,哆嗦着手,耗子夹一块跟着颤抖。
容刚眼珠子都气红了,杨树苗啊杨树苗,你在外边让人欺负的跟个怂包软蛋一样,你把所有心眼放我身上了?
妈的昨天偷来一只猫,刷刷把我擦萝卜丝儿了,今天摆了一炕的耗子夹,妈的你是我媳妇儿!我就糙了,老爷们不碰媳妇儿,这算个啥事儿啊。
“我就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个混蛋,真以为我进了你家门你就能把我怎么着了?做你的chūn秋大花梦!想跟我滚chuáng单?先滚一身耗子夹吧。”
长胜小将军,杨树,威风凛凛,雄赳赳气昂昂,一次次守住了阵营。
杨树易守容刚难攻,再一次胜利,欢呼!
“那你给我留门gān嘛。”
“我那是试探,你要能在我房门打开的qíng况下恪守本分,我就,我就,再对你下圈套!现在我算看明白了,一天不防备你都不行!”
从枕头下边丢出一本防láng一百招。
“秘籍在手,安全无忧。”
容刚抢过这本书,突然看见上面写着防láng喷雾的制作,辣椒面二斤兑水放云南红药再来风油jīng,对准色láng的脸部喷she,一招制敌,卧槽,这能让人瞎了,害人不浅的东西,咔哧咔哧给撕了,狠狠地丢到地板上,在上边踩了几脚。
拔下耗子夹,砸在地上,狠狠地剜了一眼杨树。
转身离开。
出师不利,二战而衰。
我糙糙糙啊啊啊。麻痹的这叫什么日子啊啊啊。
四个手指头肿起来了,跟个小水萝卜一样。容刚呼呼的chuī,活动一下指关节都疼了。
“杨树,你等我有一天绝对让你七天起不来炕。”
哎哟哎哟,好疼,十指连心啊,我糙了好疼啊。
第三天,防守跟进攻战,进入白热化,容刚的眼神像刀片,飕飕的朝着杨树飞过去,刀片纷飞,完全可以把他衣服割成最流行的乞丐服风!成为巴黎时装周最另类的流行趋势。
杨树淡定从容,小将军现在有了大将之风,完全不受这眼刀的影响。
哼着jú花爆漫山的小曲儿,进进出出。
jú花爆漫山?我有一天会让你唱,jú花残满地伤。
把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一会老支书来了,给杨树一个面口袋。杨树欢天喜地的提进来。
“啥玩意儿。”
杨树往地上一倒,一个个跟小刺猬一样的栗子包就滚出来了。
伸手碰了一下,扎了手,杨树赶紧chuī了chuī手指头。
抬起脸特别开心的对着容刚笑着。
“听说这栗子包特别扎手,我要放在我枕头边褥子边,当保护层。”
容刚想了一下,他睡在一圈栗子包里,如果自己在漆黑麻瞎的环境摸上去,那么,他会变成仙人掌。
心里憋着的这口气,放了个屁,崩没了。
想要爬上媳妇儿的被窝,就如给万里长城镶瓷砖一样,那么那么难啊。
还是舍不得,如果舍得,把安眠药碾碎了放在他的牛奶里,睡死了把他做一宿的,他都不会反抗。或者直接拿根绳子把他捆起来,勒成大鹏展翅的造型,随便你怎么玩。或者就现在,说几句好话摸几下,摸得小树苗五迷三道的,直接就办了。
两个人在一块,被窝那点事儿固然重要,但是,没那点事儿也不能妨碍我稀罕你啊。
谁让我稀罕你,谁让你能把我克的死死的。
算了,你是惊弓小鸟,我还活不出去时间好好哄嘛。早晚能把你哄到我被窝。
第一百零四章 村长和厂长感qíng不错
“你别折腾了,我给你炒炒。”
容刚把这些栗子包去壳,放在锅里煮,煮熟了再用大铁锅炒。
杨树搬了一个小板凳给他烧火,一把一把的可劲往灶膛里塞麦秸,容刚抽着烟,拿着铲子,炒栗子都能炒出霸气来。
盖上锅盖听到锅里的栗子崩开的声音,看着杨树苗烧火,一会扒着锅台看看,伸着鼻子闻,然后赶紧去烧火,不停的问,啥时候能熟啊,太香了。
容刚安慰着一会就得,往里放白糖,再翻炒几下,栗子都裂开了嘴,红亮亮的特别香,拿个盆装上。递给杨树。
“外边吃去,小心别烫了手。”
他打扫锅台,到了客厅看见杨树一边chuī着手指头尖,一边往嘴里塞栗子。
容刚拿了一个盘子给他,坐在一边给他剥栗子,容刚都不怕烫手的,新炒出来的栗子很烫啊,他动作特别快,大拇指一按,一挤,快速的去壳,丢到盘子里,杨树抓起来就吃。
杨树满嘴的栗子,腮帮子都跟松鼠一样鼓起来了。
容刚还在低着头给他剥栗子,一颗也没往嘴里送。
手指头也烫红了,他都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杨树知道,容刚委屈,虽然防守进攻的战役你来我往,他是思考捍卫贞cao,容刚何尝不是让自己整的挺惨的。
他对自己的好,又不是瞎看不见。
杨树拿过纸巾给他擦手,每一个手指头都擦gān净了。
把盘子里的一颗栗子ròu放在嘴里,扶着容刚的肩膀跨坐到他的腿上,低头亲吻上去。
栗子抵住他的嘴唇,容刚笑笑,抓抓他的腰,张嘴把栗子吃下去,顺便在他嘴唇上亲了下。
“这时候别撩拨我,我决定放你一马了。你把我的劲儿撩上来,我可不管你啊。办了你再说。”
揉揉他的屁股,你呀你呀,做错事之后还会这么讨好,你让我恨不起来,讨厌不了。只能搁心里当成心头ròu来疼着。
杨树端着盘子,往他嘴里送栗子。
“你别生气了。”
“恩,不生气。你就跟那大姑娘一样。都有个害羞的过程。咱们两口子不急,你让我每天多做一点,我就能在一个月之内把你吃到肚子里。”
杨树脸红,给他一巴掌。
容刚咬住他的耳垂细细的磨牙。
“今天就从熟悉彼此的身体开始。”
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慢慢的摸,脊梁骨一截截的,有些可怜。
“再胖点吧,我都怕一使劲把你压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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