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把袜子弄下来……用嘴。”
乔可南一面佯装屈rǔ,一面又有些兴奋地咬住陆洐之脚趾。他牙齿咬住布料,从拇指开始向外拉扯,期间他尝到一点自己的味道……奇怪总是分得出来。体内物件隐隐骚动,开关未启,可光靠那些勾刺就有得受。他花了一些时间终于脱掉陆洐之脚上黑袜,甚至舔弄男人的脚趾头,鼻息渐重。
陆洐之摁开开关。
“啊!”乔可南双眼一翻,全身如遭电击。一阵qiáng烈波动自深处朝外蔓延,他摁捺不住,揪紧男人裤布,平整的西装料扯出绉痕。
陆洐之趁机把ròu头对准青年微张双唇,他没放进去,仅在外部磨,铃口滴出的液体进入青年嘴里,有的伴随唾液下肚,有些自嘴角溢出,活色生香。
乔可南被折磨得双眼通红,咿咿啊啊说不出话,倒是下头ròu根直立挺翘,一点看不出不满。
“嗯……嗯……啊……”他鼻翼翕动,闻到男人的味道,主动伸舌,舔舐jīng棍。他对它充满爱意,这个平素给予他极大悦乐的器官,他甘心服侍,尤其背部阳筋及其敏感的部分,更予悉心。
“啊呜……呼呣……咕嘟……”各种吞咽湿漉的声响,他含住男人ròu锥,移动头部,尽可能吞咽到最深。
可惜陆洐之太大太粗,血管纠结,他撑到中段,再多吃不下,只得卖力在冠状沟和包皮系带上舔弄、打转,舌尖挑开jīng皮,舔过那圈粗壮ròu环,嘴里的腥味益发浓重,但不刺鼻,也不难吃。
jīng液气味增厚,反而像一种费洛蒙,弄得他下半身瘫软,尤其体内玩具,正前前后后伴随他体内肌ròu的动作震动。
嘴里含著男人的ròu器,屁眼被塞入不知名的玩具,乔可南沉溺在这般倒错的异状中,guī口不停泌出欢愉的液体,滩了一地。
“呼……”乔可南吐出塞了满嘴的ròu块,用力补充氧气。他抬眼瞧瞧陆洐之,对方的神qíng温柔又疼惜,完全不像刚才那个扬言要弄垮乔氏集团的qiáng硬男人,不过……乔可南无论哪个都喜欢。
什么乔氏集团,倒闭算了,就当男人一辈子ròu奴,让全身成为为满足他而生的xing器,在他身下,承欢到死。
这样的念头很没出息?他不觉得。就跟那些赚了大钱、中了乐透再来孝顺父母的想法是一样的道理。现实里做不到,只好在脑子里想想。
他深呼吸,稍稍起身,嘴巴对准ròu物,由上往下深深吞噬,过程中不忘啜吸,鼓动双颊肌ròu。这模样,说实话……有点像青蛙,他垂脸用刘海遮著,不让陆洐之看,待吸得够了,噗嗤一声拔出,如此反覆,直到嘴腔肌ròu松懈,吞到了底,对方的耻毛摩擦到他嘴唇,乔可南才感觉自己真正完成了任务。
“宝贝……”陆洐之腹肌绷起,叫chuáng这事可非女xing或受君专利,男方或攻君喊起来,亦有别样趣味。
乔可南得了鼓舞,努力藉由吸力产生真空,差点把陆洐之ròu囊里的汁液通通吸出来。
而同时,他身体在玩具摆弄下,快感不停。
“嗯……嗯……”那物完全压在他前列腺上,又刺又麻,勾起苏痒。乔可南只看得到电线颜色是绿色的,形状像一颗……圆锥体。贪婪的黏膜紧紧包覆住那器具,令他前端汁水横流,他渴望shejīng,却差临门一撸。
陆洐之亦觉察到他的难耐,他用脚趾拨动乔可南guī头,手爱抚他头发。“宝贝,先让我she出来,等会再用你喜欢的方式,好好的……舔遍你全身,舔到你she出来。”
乔可南身躯麻了一下。他无法说话,可卖力加大的动作,昭告了他对这份宣告的……期待。
他吸啜前端,用手爱抚yīnjīng上贲起的血脉,并加以套弄,在根部处稍稍收力,延迟男人shejīng,增加到达顶点的快感。几次来回,陆洐之也难免显露焦躁,挺起下胯,促使yáng句受到更多关照。
“呜嗯嗯……”乔可南吃不消,闷哼著抗议,他下颚发酸,脸颊隐隐鼓出guī头形状,咽不下的唾液淌了一地,跟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像极失禁。
“呼嗯……”他吐出ròu物,哈哈喘气,双眼迷蒙,握住陆洐之那沾满自己口水的xing器,表qíng委屈:“哥,我不行了……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吧……”
“行。”陆洐之痛快答应,但不忘追加但书:“我要she你脸上。”
乔可南:“……”
算了,随你爱she哪儿she哪儿,能she出来就谢天谢地。
乔可南给他撸管,陆洐之快she了,他低喘提醒:“眼睛闭上。”
青年照办,jīng液喷进眼睛会黏黏的很不舒服。若不幸感染……他绝对不想上xing爱送我挂急诊之类的节目。
当然,看守所(除了工作因素)也绝对不想去……
陆洐之把guī头下移,喷在青年下巴及襟口处。
大抵憋了阵子,jīng量浓厚,有些沾在嘴边,乔可南忍不住舔去,微腥带苦,却是独属于男人的味道。那液体凝结了阵子,陆洐之抽纸巾给他擦脸,擦gān净了,便把人抱起来,搁在桌子上,撩开青年上衣,开始温柔地舔他rǔ头。
“嗯!”乔可南下半身早全luǒ,竖起的yīnjīng垂了一些,陆洐之再度将之舔硬。他手指剥开后庭肌ròu,钻进去拨弄那颗玩物,青年两条腿当即震了好大一下,前端泌露,陆洐之另一手捧著他囊袋,悉数舔去那些液体。
就像他说的,舔尽所有乔可南喜欢的地带,看爱人在自己逗弄下瑟瑟发抖,可怜可爱至极。
这场xing爱,尽管没有激烈的cha入及碰撞,却很黏蜜,乔可南最后是颤抖著溢jīng,不是she。他只靠陆洐之的舌头手指就高cháo了,虽然很舒服又有点不甘心……
他迷迷蒙蒙瘫在桌上,挺著rǔ尖,胸膛因喘息起伏。陆洐之给两人清洁打理,“啵”一声,窄xué收缩,乔可南终于看见塞在自己屁股里的是什么玩意……“为什么是糙莓形状?!”
陆洐之:“你之前不是喊著想采糙莓?”
乔可南:“……”
去年年底,他为年末遽增的民刑事诉讼忙碌,罕见地忙过陆洐之,压根儿离不开椅子。知心姊妹jú花黑忒黑心地传了很多去采糙莓的照片给他,勾得他直嚷好想采糙莓、好想出去玩。但……绝对不是这种采法好吗?
艳红色的硅胶糙莓上颗粒点点,全是倒勾。丧心病狂,冷酷残忍至极,这是要他往后如何直视正直的糙莓……
乔可南一指糙莓:“决定了,往后你就叫之之。”
陆洐之:“……”
乔可南摁开关,糙莓“嗡~”地摆动,欢欣雀跃,貌似对这新名字很满意。
乔可南:“欢迎加入my后宫。”
陆洐之再度沉默,他决定往后买玩具前,多想三分钟,可以不用给自己戴绿帽……
★《走错路II之蜜月》05#志明与chūn娇10
乔可南伤养差不多,至少脸上看不出太大痕迹,便回事务所上班。
其实说是休假也没休到多少,还是在家里阅卷、写状纸,但多了些时间回覆一些当事人的问题。
陆洐之不大高兴:“你就不能让自己清闲一点?”
乔可南没好气。“这句我真想原封不动丢还给你。”
陆洐之:“我跟你不一样,我那是……”
乔可南:“好好好、是是是。”他掩耳,懒再听陆洐之那大小事论调,人家爱做大事,就让他去,Letitgo。
陆洐之一口气没处出,只能闷著。
周一,陆洐之送乔可南上班,并嘱咐:“下班前打给我,留在办公室,别往外跑……”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低头看自己脖子上是不是挂了一只儿童手机,但受伤例子在前,暂时也不能跟陆洐之争这个,他很怕男人哭给他看……真的。
林哲笙见他来:“哟,终于养好啦?来,我看看伤了哪儿……”
他说完作势掀乔可南衬衫,这时陆洐之停好车上来,正见这幕。“放手。”
他嗓音低冷,恍若阎爷,林哲笙骇了跳,定睛一瞧,莫名其妙。“嗳,陆律师?”
人大只,反应迟缓的下场就是他手还搁在乔可南luǒ露的腰腹上,两人正呈现一个古怪的相拥姿势,在旁许商骞见了无奈叹息,赶紧走过去把乔可南扶正站好。“大家同事一场,打打闹闹很正常。”
陆洐之挑眉,望向许商骞──许商央的弟弟,相比那脸笑心不笑的羔子,陆洐之还觉得他弟样貌粗犷直率,讨喜得很,只是兄弟间眉宇轮廓多少相似,他很难对此人产生好感,即便他是一个不若他哥卑劣,十分正直的人。
不过许商骞也不需要他好感,反之他还觉得这人有点烦。乔可南又不是女人,就算是,也没人这么管束自己老婆的。
只是夫妻(?)相处终归是两人的事,乔可南没说不好,他就不打算cha口。
陆洐之面色依旧难看,但不至于当场发作,太不体面,只是四个高大男人──两个西装、两个便装、一个像极痞子杵在事务所门口,难免叫人产生奇异联想。
尤其事务所唯一一朵红花随老公出国持家去了。林哲笙叫苦不迭,不知qíng的可能还以为他们这儿是啥黑道组织呢,杀气腾腾的。
直到一道苍老嗓音响起:“嗳,乔律师!”
乔可南一瞧,是先前那位被告窃盗的老翁,后来法官从轻量刑,也顾虑到他经济qíng况,让他以劳动服务取代罚金。
他整个人气质与先前迥异,人gān净了,也jīng神了。老翁完全不顾其他三个男人,直奔上来握住乔可南的手:“听说你受伤啦,害我吓一大跳!乔律师,我有工作啦!法院让我去打扫呐……谢谢你,走,请你吃猪脚面线。”
乔可南笑笑,连说恭喜,陆洐之在旁难怪,乔可南前阵子特意问他能否找到什么职缺,粗活也行,他才去问了相熟的法官,层层关系托来托去,未想竟是为这老人。
乔可南没告诉过他细节,老翁只以为是法院聘请他的,举手之劳,不需要过分感谢。
他说:“我刚回来上班,还有很多事,下次一定让你请。”
“一定要啊!”
老翁说完喜孜孜地走了,他手不再污脏,尽管沧桑,可都是岁月惠赐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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