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洐之:“那你往后别摸。”
乔可南:“……”
好嘛,五十个,也不算多。他脱掉衣服令腿呈M字型抱住,陆洐之涂湿器具,再拓张青年肛口,那物不大,大抵也就陆洐之一根手指粗度,前头是圆状的,中间则是阶梯型,最下面则有个S型手把。
乔可南听过但没用过,只觉稀奇,这样一个连震动功能都没有的东西,真能把直男调教成渴望后xué被狠狠caogān的yín乱零号?
夸大其词了吧,消基会管不管?哈……
可他不及笑完,陆洐之便握著底把,将阿捏螺丝缓缓塞进去。
乔可南起初没太大感觉,就有东西cha进来,也不粗,仅有一点点压迫感。
可当它没到了底,只留把手在外处时,就……有点不大对劲了。
因为那个光滑的头端,正好死不死,压在他体腔内的敏感处上,然后,外围把手部分有一处圆端则恰好抵住会yīn──也就是外部的前列腺。
陆洐之拿纸巾擦手,给乔可南穿上紧身内裤,再压住他的脚。“从现在开始五十下,每一下都要报数……还有,亲到我才算一下。”
乔可南通红著脸瞪他。
陆洐之:“好了,开始吧。”
仰卧起坐第一下通常不难,问题是,这种运动需要采用腰部跟腿部的力量,这一绷,连带jú花一紧,里头本来毫无杀伤力的道具,开始联合外部肌ròu动作,仿佛自有生命,内外双夹,令他下腹一阵抽搐。
“咿……”也不知报数还低吟,他忍住苏软感,总算做了第一个。
“二……三……十……”一连十个做下来,他两颊cháo红,喘气不止。过程里,他试图夹紧,可这么一做反倒让内ròu颤动更烈,那阶梯状的部分更是紧扣肠ròu,不使圆头离开腺体范围。“二十……啊……”
才二十个,乔可南就已全身冒汗,粉肤通红。他yīnjīng勃起,被内裤布料紧压,那料材近似泳裤,上头已经显露ròu具及湿漉痕迹,他哎哎叫:“这到底……啊嗯……什么东西……”
“医疗器具。”陆洐之答:“专门用来治疗勃起不完全……宝贝,你刚没亲到我,那一下不算。”
我cao!!
“二……呜……”乔可南想坐起来,偏偏体内的阿涅螺丝无qíng钻动,利用肌ròu本能缩放的力道在体内抽cha。收紧时,东西被往内带;放松了,则碾过腺体,根本就是会呼吸的生命体!太丧心病狂了!
这通电还得了……乔可南不看都知道自己下半身一定很láng籍,他呼哈呼哈喘著气,亲上陆洐之,双手环绕他脖子。“哥……真的不行了……”
陆洐之很宽容(?):“给你减到三十下。”
乔可南点点点,差点没拿手去掐他脖子。
他转移话题:“……嗳,所以,我爱吃零嘴跟杀人……有什么关系?”
“基因,也就是xing格,三岁看老,骨子里的东西是更变不了的。至于能做到杀人,我称和煞车构造有关。”
乔可南稀奇。“煞车构造?”
陆洐之:“通俗点说,每个人一出生,脑子里就有一台煞车,大部分正常人的煞车并无问题,他们严格知道有些事怎样就是不能做,有些人有小故障,会冲动犯罪或被迫犯罪,另一种……就是煞车坏了,天生没有。”
陆洐之接受他第二十二下的亲吻。“xing格天生,后天教育可以补完缺失,但不容易,所以假释犯的重犯率才这么高。”
况且社会的压迫,也会导致原本qíng况微小的煞车扭曲、崩溃。
复仇女神便是一例。
“至于你……”陆洐之笑了声,“煞车构造零瑕疵。”
乔可南:“你怎知道?”
陆洐之:“我还活著。休息够了?来,第二十三。”
乔可南:“……”
剩最后八下,乔可南从未觉得仰卧起坐这么艰难,整个大脑晕蒙蒙的。在快感传导下,他全身包含毛细孔都在苏麻状态,被勒住的yīnjīng又痛又慡;第二十五下,陆洐之脱掉自身皮带,掏出ròu具,那物紫红粗悍、血管贲起,看得乔可南口水直流,恨不能男人直接caogān进来。
“亲爱的,你还有五下呢。”陆洐之用湿漉的guī头蹭他内裤底下膨胀的yīnjīng,邪恶提醒。
“五……啊啊啊!”乔可南浑身战栗,抖动了好大一下,随即翻眼瘫软在地,胸膛急遽起伏。
他she了。“呼啊……呼啊……”
陆洐之脱下青年那件调教用的紧身内裤,只见里头氾滥成灾,白液和一堆不知名的液体混杂,黏在耻毛上;而后庭口阿涅螺丝的手柄正随他高cháo产生的收缩蠕动,依旧无qíng地苛责他的xing腺,bī他guī口拚命吐出汁液来。
“嗯……嗯……”高cháo一波接一波,乔可南下意识夹住rǔ头,以疼痛缓和这种受压迫的悦乐。
过大的运动量让他汗成一滩,当陆洐之抽出道具,正待把自己蓄势待发的yáng句cha入,乔可南却缓口气道:“等等。”
陆洐之:“?”
乔可南指著自己软趴趴的yīnjīng。“我进入不应期了。”
陆洐之:“……”
不应期,俗称贤者时间或圣人模式,也正是男人在she完jīng后进入前所未有的放空状态,如飘云端,并且能以慈蔼的眼光看待任何跟xing有关的东西,进而思考人生哲理。
他起身摸摸陆洐之凶残的guī头,表qíng慈祥:“乖,委屈你了。”
陆洐之:“……”那他呢?
乔可南起身走往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开来喝:“呼啊~果然还是运动后的啤酒最慡口!”
陆洐之:“……”
乔可南:“我去洗澡啰,你跟你兄弟好好私下切磋一下……嗳?等一下,别甩著你那大雕过来,呜哇~~”
……
酣战完毕,乔可南掀开T恤,用电扇chuī肚子,茫茫想起方才讨论到一半的问题。
xing格天生、煞车构造,确实他也曾思考过近似问题──在纽约的时候。他假设陆洐之和朱利安互换彼此的家庭及环境,陆洐之会不会变得像朱利安一样阳光亲切善良?答案是:不会。
xing格造就命运,现在的他或然是最合适的状态:不厌世、不忌俗,中二……偶尔发作一下。自己能把他调教成这样,也是蛮拚的了。
陆洐之上前,把他T恤拉下来。“别这么chuī,小心冻了孩子。”
乔可南点点点,“你孩子刚刚全数流进下水道了好吗?”为人父的,连声掰都没说,差评!
陆洐之:“心qíng放松点了?”
乔可南踹他,好好一个严肃事件给他们“讨论”成这样,社会都要哭了。
可他懂,陆洐之在安抚他……虽然方法有点那个。
乔可南:“我的煞车构造也没那么稳固。”
陆洐之:“哦?”
他只是忘。不加思考、消极逃避,觉得无能为力,所以gān脆什么都不做。“实话说,我还满佩服她的。”他指琼安娜。
陆洐之总裁口吻:“加油。”
“唉。”头好痛。
乔可南巴住男人,咬他肩膀一口,报复他把烦心事介绍过来,他骨子里还是很怕麻烦的好吗?
后者大抵看出他的彷徨不安,摸摸他的脸。“没事,天塌了,哥给你扛。”
乔可南展怀一笑,亲亲他。他当然没打算放陆洐之扛,可他不会跟男人争这个。有时候,依赖也是一种爱,他不介意多赖、多爱。
★《走错路II之蜜月》08#谁来晚餐03
乔可南回报吕书侬,接下这案,前往看守所,初次与琼安娜谈话。
他想实际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霉体说她工于心计、手段毒辣,他通通扔到一边。从前,他为某些新闻事件愤慨时,陆洐之在旁总嘲笑:“你确实懒,容易遭煽动,也不愿意自我查证跟独立思考。”
乔可南不甘心,后来渐渐养成撇开旁人说法,自我判断的习惯。
他以争取死刑为立足点,获取琼安娜的认可,至少令对话进行。乔可南问完,忽而想到:“这是我个人疑问……你可以不必回答我。”
琼安娜:“?”
乔可南:“难道就没人劝你遗忘、原谅?”
琼安娜先是一愣,继而笑了一声。“我身边全部的人都这么说……包含认识、不认识的。”
“那……”
“凭什么?”琼安娜笑,没笑进眼里。“他杀了我丈夫,人却活著。我凭什么遗忘?凭什么原谅?更何况……”她顿了一下,说:“死心者忘,无心者忘。”
乔可南一震。
琼安娜摁著自己的左胸,说:“我有心,它永远不死。”
……
十年前那一天,她和丈夫吵了一个架。
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可最近不知为何,她qíng绪起伏特别大,如同炸药,一点即炸。她的丈夫是个东南亚人,正确来讲,是泰劳。
他们在他来台工作期间认识,他很帅气、幽默、风趣,中文讲得很好。他以微薄的薪水为台湾建设付出劳力,做那些年轻人不愿gān的苦差事,可未受应有尊重。
他在泰国没有家,来台湾工作,顺道看看,之后或许会去别的地方,他不肯定。
他说:“可是我遇到了你。”
他们的结合当然经受百般阻挠及反对。台湾佯称自由民主,不分阶级,但若用地理位置区分,他们把在上头国家的人看很高,在下头的却很低。
如果,她要嫁的是日本人欧洲人美国人……她相信没有太多人会反对,但若是泰国缅甸柬普寨,所有人反应不约而同:“他想靠你骗到一张身份证吧?”
琼安娜冷笑。这些人,坐井观天,泰国现在正发达,四处都在建设,而台湾已膨胀到了极限,并非所有外籍配偶都以那张纸为目标,至少她的丈夫并不愿意放弃他的泰国国籍。
总之,他们结婚了。没亲友祝福,更没像样婚宴,花个一百块在户政事务所登记;登记人员目光狐疑,好像立刻就要彻查她是否有卖婚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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