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错路2之蜜月_夏滟/大刀滟【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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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可南:“何时回来的?怎不回房间睡?”

  陆洐之抹抹脸,伸手环住眼前人的腰,将脸埋进他小腹间磨蹭──大抵是掩饰疲惫和困意──就算是这么细微的地方,他亦不肯轻易示弱给人看。“回来不久,想你快起chuáng了,等你起来我再睡。”

  乔可南低头眄睐他脑袋,有一丝饭店洗发jīng的味道,还是洗好澡回来的,既然都这样了何不gān脆多留宿一天?不过他明白答案,男人估计是想跟他亲口说早。

  早安、午安、晚安、我回来了、我出门了……简单的招呼,却维系了两个人:每讲一次,关系便越牢。

  乔可南贴心不点破,只道:“我醒早了,想再睡一下……一起?”

  “……嗯。”

  怎可能真的睡觉?

  一进房就遭人从身后紧紧抱住,男人勃硬的xing器清楚抵在他臀间,乔可南脸一热,说:“等会,让我先清理清理……”

  他又不是神,根本不知陆洐之今天会回来,自然没做身体内部的清洁,他回忆自己前一晚吃了什么一边碎碎念:同志做爱就是这点麻烦。时隔一周的身体接触令他内部发热、抽搅,后xué甚至伴随男人粗重的呼吸收缩,恨不能直接承受ròu棒caogān。

  这副德行,说他以前是一,真是打死没人信。

  陆洐之晓得乔可南很注重这方面──卫生问题,而且是被他影响的,pào友时期他每次都会令青年弄gān净。乔可南在做承接方的启蒙是他,也只有他,于是样样按著他的喜好来,甚至现在的他想cha手改变,都有点难。

  青年固执,非同一般。

  陆洐之摇摇头,只得依依撒手,任由他溜进浴室。

  水声哗哗响起,其实他哪会计较恋人gān不gān净?真正脏的不是他……陆洐之抹抹脸,趁青年不在,抹去这些软弱的负面的东西,败诉者愤恨的目光他早已习惯,唯独此次,qíng绪多少被本次案件影响──

  “你这个肮脏的吸血鬼!藉由带给别人不幸来赚钱,你一定不会好过的!”

  类似控诉很多,判决下来有人笑就会有人哭,律师本就不是讨喜的职业,有时甚至面对的是当事人的眼泪。台湾的法庭往往有bī人认罪的惯例,以刑bī民,只要法理上构成,压根儿不管qíng理,先认了,再裁量,即便争取到后续的缓刑或赦免,可认了就是认了。

  对健全的人来讲,那是一辈子的创伤。

  有一个当事人曾说:“我以前觉得自己是堂堂正正一个人,可说出认罪当下,我连人都不是。”

  可无法。不认,法官会认定你没有悔意,往往会加重判决。

  说他们藉由别人的不幸维生,还真是一点没错。

  陆洐之扯扯嘴,房里空气有点闷,四月到了,这不冷不热的气候,容易叫人心生烦厌、qíng绪负面。

  他把自己埋进chuáng铺里,里头满满属于青年的气味,这令他舒然,心灵平和,他听著浴室间歇传来的洗涤声,有些困乏,偏偏下半身jīng神,始终不消。

  男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越累越硬,死前不she一pào,都不能安心瞑目。

  乔可南出来了,很可爱的是,分明等下就要全脱,他仍穿了一件内裤。

  他全身湿漉漉,粉肤被热气蒸红,胸前两点色泽艳丽,水光滟滟。不管男女,rǔ头的形状颜色晕开方式均有所不同,青年的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突起处圆润饱满如同珍珠,rǔ晕上疙瘩清晰,颜色则从内至外慢慢淡开,融进体肤,更棒的是它们敏感招人,像一对xing器,一摁下就能听见青年美妙的颤音。

  他招手。“宝贝儿过来……哥快睡著了,给点甜头舔舔,嗯?”

  “那你gān脆睡了算了……”说归说,还是靠了过去。

  陆洐之坐在chuáng沿,把青年身躯稍微拉低,张口含住他一粒rǔ珠,吸吮舔咬。“啊……”

  乔可南原本清润嗓音当即变了调,陆洐之笑笑。“要睡也得等满足了老婆才能睡……清gān净了,嗯?”

  他手指撩开内裤,cha进青年后xué里搅弄。那儿柔润cháo湿,肛ròu极有弹xing地箍住他深入长指,却非往外推拒,而是朝内吸引。

  到底谁满足谁,其实没啥好争论,双方都需要、也想要,乔可南环抱住男人脖颈,央求道:“另一边也……”

  “嗯。”陆洐之迅疾翻身,将人摁倒,他一手掐著乔可南左rǔ,一手给自己拆衣服,两不耽误。

  “嗯哼……”超过一周没被招待的rǔ头哪堪磨弄?乔可南抖著腰,内裤里的下身逐渐胀硬。

  微抬眼帘,男人原先隐没在衬衣下的健壮身躯坦露:他胸肌饱满健美,肤色微褐,两颗rǔ豆亦因qíngyù发硬,腹肌结实累累,乔可南忍不住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陆洐之揪住他“清点”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吮。“你一直数也不会因此多一个或少一个。”

  乔可南不满:“我怎么练都只有六个!”

  陆洐之:“肌理纹路是天生的……跟唧唧一样。”他扯下乔可南那件显露紧绷的内裤,对弹跳出来的yīnjīng说嗨。“小东西,好久不见。”说罢,亲了那湿淋淋的guī头一下。

  我他妈也不小好吗!!

  无奈陆洐之生来就是为打击天下男人的:长相俊美,五官深刻近乎凌厉,一张嘴不但能在法庭上巧辩,更能在此时发挥难以言喻的巧妙作用。

  他抬起青年一腿,张嘴含住乔可南溢著清液的头端,粗糙舌瓣自ròu缘下方舔过,舔得乔可南四肢微微酸麻,触电似的搔痒。

  他嗯哼一声,双腿发软,gān脆搁放在男人背上。

  这大爷。陆洐之笑了声,一手握住根部吞吐,另一手则抚弄青年差了自己一点儿的结实小腹,乔可南皮肤很滑,几乎没什么纹路,包含嘴里的东西,看著都很光滑洁净,连下部的丸囊上也没太多褶痕。

  诱人怜爱。

  他yù念一起,不禁吐出嘴里xing物,转而下滑,光滑的会yīn下方是一般供作排泄器官的xué口,那儿刚刚吞进了自己一根手指,可此刻却紧得无法接纳任何异物,陆洐之舌尖一扫,肛缘立即产生收缩,上头的人发出轻噫:“好痒……”

  陆洐之又舔了好几下,把青年原本自行扩张的xué口弄得更软更湿,才起身拆解皮带,拉下拉链及内裤。

  坚硬的ròu具当即弹跳而出,饱满硕大,狰狞勇健,十八公分UP,粗度更不掺水。

  说实话,同为男人,乔可南羡慕过,更嫉妒过。但自从见男人好几次睡到一半,都得辛苦调整好兄弟的“位置”后,他便安然了。

  身怀宝器,日子不易,那么大一条ròu黏在身上,不硬时还好,硬时除了开gān,麻烦得很。

  乔可南在浴室已先自己弄过,和陆洐之又是多年伴侣,早已知悉他每一处脉络,无须花太多时间扩张。俩夫夫配合默契,趁陆洐之脱衣,乔可南微微转身去翻chuáng头柜,随手从里面掏出套子跟润滑液。

  他转身时腰肢扭动,两瓣挺翘的屁股正对男人摇晃,他yù翻回,陆洐之却摁住。“今天用这体位。”

  这是四十八手中俗称的归燕返巢……不是网王那个。承受方斜躺,一脚抬高,攻君蹲踞或跪坐抽cha……到底谁取的,请问跟归燕关系在哪?求解,线上等!

  乔可南内心吐嘈,但更想吐嘈自己怎老记得住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论实际面,这体位往往能顶进他难以想像的深处,后韵极佳,可做完往往腰酸腿软,得花好些时间平复。

  他告饶:“不行,晚点还得上班……今天要出庭。”乔可南补加一句:“家事庭。”

  陆洐之:“……”

  家事庭特别耗力,它不像刑事或其他案件有对有错,往往得耗上好几个小时听两造各自怨怼,负面至极。若转去调解就更恐怖了,此恨绵绵无绝期,双方怨言堪比长恨歌。

  重点是做为律师,还不能退位缺席,得一字不漏地听完。

  陆洐之拧了下眉,似乎有点想表达乔可南怎还接这种整死人的小案件。他早先就提议过乔可南要不回去宇文,或来自己这儿,能接触更多大案,但乔可南却摇头:“算了,我不是那块料。”

  陆洐之自然不爱听这种妄自菲薄的话,他一路qiáng悍过来,最厌恶别人试都没试就说做不到、很困难。乔可南清楚他逆鳞,当即补加一句:“有人负责维持世界秩序、金融和平,也得有人顾好柴米油盐。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去治国平天下,我负责齐家,各司其职,不是挺好的?”

  陆洐之恨恨揪他鼻子。“就你这张嘴,都快赶上许商央那家伙了。”

  许商央同为律师,是陆洐之最大竞争对手,乔可南嘿嘿笑:“能被陆大律师搁在此生劲敌同等位置,至少我也不算太失败吧?”

  ……

  这事儿就算揭过,两人从此培养出另一套默契:不谈双方工作。乔可南的人生观本来就和陆洐之远不一样,他安居一隅,甘愿平凡,不若男人拥有那么多追求……但陆洐之终究是为他搁下了,抛却远大理想,与他窝在这间凡人小屋里,专心造爱。

  有时乔可南会想问他:“值得吗?”不过男人的决定,从来不需旁人质疑,他心底有一个秤,比他们那个电子秤还jīng良,准确得很。

  只是遇到他后,多少还是故障了一下吧。

  每次想到这儿,乔可南不知为何就很乐。

  就像去菜市场买菜,老板秤坏了,多给自己一斤──这种很小市民的乐。

  所谓小确幸嘛……对吧?

  乔可南内心忖,环抱住男人的肩,亲他的嘴,甜甜撒娇道:“哥,我好想你……今天我们面对面做,好不好?”

  陆洐之恨恨把那条腿从肩膀挪下来,无奈叹:“你这孩子,吃定你哥了,对吧?”

  乔可南“嘿嘿~”,笑得一脸讨好……欠gān。“我用嘴帮你戴套?”

  陆洐之:“……”

  作者的话:这篇开始正文XD(瞎毁)

  原则上整本的构造就是像这样的中篇+jiāo代跟过场的短篇和极短篇。

  涉及法律相关,会掺杂一点我对现行法律的想法,欢迎大家提供意见跟挑BUG、找错字,我会参考或加入解释。

  大部分我有核对过,不过亦有配合qíng况美化or夸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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