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没隐在厚重的帘子后方,看不见光,屋内仅有光源是chuáng头柜上一盏huáng灯,有个男人正借光扫览文件。他没穿上衣,体态雄浑,饱满肌ròu在暖融融的微光折she下,更显深刻惑人。
“还真准时。”男人薄唇一勾,取走苏砌恒手机,瞟了一眼:凌晨四点。
不论身在何处,苏砌恒总掐分掐秒,必须在六点以前赶回他的住屋──即便前一晚遭遇多少肮脏yù望及jīng液洗礼,都要摆出好舅舅的样子,叫他的小外甥起chuáng,并替孩子做好去幼稚园上课的所有准备。
凌晨四点的灰姑娘。偶尔,唐湘昔会这般戏谑地嘲他。
苏砌恒吃力撑起身体,他四肢细瘦,肤色白得近乎看得见青色血脉,一阵子的体态训练令他长出淡薄肌ròu,不再往日那般体弱不堪:最早时,他还曾因体力不支,被男人数度cao晕。
事后他不但得了讪笑,唐湘昔更加重了对他的体能训练,毕竟未来作为艺人,一场表演动辄二三小时,没力气可不行。
如今算是……略有薄效。
尽管发挥的地方目前有点不大对。
男人昨晚刚自新加坡回来,就把他急急召到这儿──唐湘昔的私人密所。苏砌恒不晓得他在这儿养过多少人,估计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唐湘昔掐他下巴,审视他漂亮面容上难掩疲惫的脸色。“cao过头了?今天就跟你经纪人请个假,训练别去了。”
“我不……”苏砌恒想拒绝,经纪人丁满知晓二人关系,更清楚唐湘昔的“召唤”──因为讯息是他转达的,在这种qíng况下隔日请假,苏砌恒自觉丢不起这个脸。
可话没说完,唐湘昔便伸手在他嘴唇上掐了一把,他惯于抽烟,长久下来融入体肤,浓苦的烟味沾染舌尖。“你下chuáng走得了三步,我就随你。”
男人调qíng举止层出不穷,苏砌恒面热,试图动身。第一时间觉察的是整体肌ròu的酸疼,再来是腰,接而是腿,最终则是体内被摩擦过度,热度未消的肠腔及ròu口。
男人叫湘惜,可从不惜人,他像只原始动物,yù望来了便随本意猛gān悍cao,他算双,男女通吃,但相比柔软的女人,硬骨的男人玩起来别有滋味,顾虑亦少。
最少不用担心人命问题。
苏砌恒咬牙掀被,他没发现自己手臂在抖,男人出差足足一周,据说行程满档,可甫回台却能通宵达旦,捉着他的腰挺了一夜,苏砌恒好不容易坐稳了,勉qiáng下chuáng,才刚走上一步,下腹便传来一阵骚动:男人she在他体内的液体,沿着腿根渗落,一路滑到了膝盖窝。
唐湘昔像只糙原上刚吃饱休憩的慵懒雄狮,好整以暇欣赏这幕,早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没克制住自己抽了套子,那随后不戴套,自然是顺理成章。
青年双股打颤,迈出第二步。
jīng液化水,淌到他脚踝,那股yín秽的搔痒感使苏砌恒头皮发麻。
唐湘昔眼一眯,他有一双家传凤眸,上扬不明显,可看人时总带着股傲气──事实亦然。他出身唐家,天生土豪,富比世排行从未掉过一百一;唐湘昔负责管理家族旗下的娱乐事业,而苏砌恒是他签的艺人,他们间的关系可说既清楚又明白。
你卖我买,两厢欢喜。
在苏砌恒抬脚跨出第三步之际,狮子终于观察好它的猎物,扑身把人捞回chuáng上,摁在身下,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我改变主意了。”
他卧蚕饱满,笑时很勾人,苏砌恒第一次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差点晕船,看久了倒嫌不稀奇,可不得不说,还是很吸引人。
欣赏美色有尽头,可气场就不一样了,那是长久的家庭教育及环境养成,非一日所几,更不因年老色衰产生质变。
可惜这头笑狮,现在要来啃他了。
苏砌恒一阵眩晕,犹在冲击中,只觉男人咬上他脖颈,然后粗大的指节便探进昨晚遭受彻底侵开的ròudòng,刻意地前后搅弄,咕啾咕啾,发出阵阵yín艳的湿漉声响。
男人平素有玩she靶习惯,食指生茧,摩擦揉嫩肠壁,格外挠人。
“嗯……”苏砌恒仍疼着,可历经约三小时休息,身体诚实且习惯地敞开,坦然接纳甚至欢迎起男人的进犯来。
“把腰抬起来。”唐湘昔命令,抽出三根手指,捧着苏砌恒昨晚被他撞击至泛红的臀瓣,以硬勃ròu具抵住xué口,它十分坚硬,上头青脉突突直跳,亟yù再晨起前再gān上一发。
无奈有人不配合。“你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咕!”
他一句话噎死在喉咙,只因男人提了枪便朝他红肿入口挤,硬是闯开括约肌,一吋一吋,ròu物很快塞满他直肠。
“哪里不一样,哼?”他动腰,如打桩,一下一下悍然打入苏砌恒身躯,ròu棒硬度不比前夜,不至于教人太难受。
事已至此,苏砌恒不得不软化配合,直待男人尽兴……shejīng。
可嘴上仍不由哀哀抱怨:“明明说好……让我走上三步就……啊!”
男人刚那一下,guī头往他前列腺上顶,肛腔布满神经,极度敏感,力道过大会疼,过轻无感,唐湘昔自称在chuáng笫间毫无技术,却次次都能掌握苏砌恒的敏感点,使他耽溺在yù望里,直至灭顶。
或许,是他对青年拥有足够兴致的缘故。
苏砌恒相貌秀致,不言不语时总给人淡薄温顺之感,可实际xing格……唐湘昔尚未摸清,只觉颇有意思。
他乐于见他标致面容因yù望扭曲,呈现平素难以得见的痴态,如魅魔再世,他甚至舍不得苏砌恒自个儿看见,有回在镜子前,直接蒙上他的眼,进行caogān。
青年看不见自身,于是最大限度放开了自己,主动扭起腰,贪求施予更多欢愉。
如此yín行,他在青年身上施展了百八十遍,至今没有腻味。
唐湘昔提着他腰,青年腰部纤细,肩膀亦不宽阔,加之现代化妆技术,扮起女装来颇有几分样子,可惜他昨日在那漂亮腰线上掐出道道青痕,有深有浅,错落有致,唐湘昔就着最深的位置按了下去,听青年低叫一声,原以为他会喊疼求饶,反倒憋住声音,一句未吭。
苏砌恒每一分每一吋,唐湘昔都满意,独独这点,不知为何教人特别烦躁。
唐湘昔啧了声,抽出yīnjīng,把人翻了面,任其在chuáng铺上仰躺。
苏砌恒满脸红晕,眸子氤氲,不知唐湘昔又要怎样收拾他。
总归,只能受着。
唐湘昔:“把枕头给我。”
苏砌恒:“?”
“别làng费我时间。”
到底谁才làng费时间?出家人这时候都起chuáng打坐了,他们却在这儿……打pào。
苏砌恒无奈,抓了一只枕头给他,唐湘昔将之垫在青年腰下,扳开他的腿,内里同样一片青青紫紫,咬的吸的掐的,惨不忍赌。于是一种罕见的名为“罪恶感”的东西,慢慢自男人内心深处,漂浮上来。
可唐湘昔一秒将之拍散,他这辈子没对不起过任何人,就是为争产被他陷害的堂兄弟,他亦不认为抱歉,何况是对一只闷不吭声的兔子?
苏砌恒茫茫望他,唐湘昔再度cha入xing具,倾首咬啮身下人的嘴,迫使他张口接吻,再填入舌瓣阵阵搅弄。
青年呜呜叫,缺氧驱使他不自主推抵男人胸膛,唐湘昔胸前有一抹印痕,形状不规则,像朵飘散的花,苏砌恒曾问过他一回,他称那是胎记。
苏砌恒又问:“你们家……只有你有吗?”
“问这做什么?”唐湘昔蹙眉。
苏砌恒:“好奇……”
唐湘昔扯嘴,不屑。“收收你不必要的好奇心,这圈子最不缺的就是打探,狗仔已经够烦了,我可不想枕边人都那副婆妈德行。”
后来苏砌恒才隐约知晓,唐湘昔对唐家事一向诲莫如深。他是唐家最具霉体缘的宠儿,善于打点,可谁都知道唐家内闻是他燃点,先前曾有资深霉体人探问他不过生活之类小事,唐湘昔当下笑笑,仅表达不愿多谈,隔日就向所有霉体下达封杀令,人前手握手,人后下毒手,一招杀jī儆猴从此再无人闻问他唐家之事。
这样一说,苏砌恒倒是唯一例外。
大抵他傻吧,看着就笨,进了演艺圈却毫无认知,私底下被人捅了几百刀都不晓得,若非他刻意维护,早不知横死在哪里的路边。
所以,现在对他下手“狠”点,完全是索偿,他大可放任自己,尽兴想用。
“啊……那里……那里……”苏砌恒紧揪chuáng被,即使不愿意,yīnjīng还是在频繁的xing爱及刺激下挺立,shejīng过度的guī口微微刺疼,可仍抽颤着吐出清液,沾黏下腹。
“太深了太深了……嗯……别再……嗯……”
他缩紧下肢,此举驱使他挺胸,两粒小巧rǔ尖硬硬挺起,唐湘昔择一边含舔,另一边则以手拨弄,那儿同样是折腾到不堪触摸的状态,前夜玩弄导致红润如莓果,可在摩擦后承接温柔吸吮,意外舒服。
“啊嗯……”
苏砌恒总能把疼与慡的界线拿捏得恰到好处,苏砌恒肛腔黏膜收缩,夹紧男人ròu棍,整个人受yù望侵蚀,双腿无力在空中摆dàng,伴随男人的频率gān啊啊。
唐湘昔:“小兔子,舒服吗?”
他叫他小兔子,是因苏砌恒血管细,一被qíngyù浸染,眼眶就会即刻泛红,再加上他老不吭声的属xing,摆明跟兔子没两样。
“相处”近一月,苏砌恒很懂取悦他,他想赶紧了结,给彼此痛快,自然格外老实:“嗯……舒服……”
他轻哼,高高竖起的xing器伴随抽cha频率摆晃,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东西色泽粉艳,如同本人jīng致,这漂亮的娃娃……是他唐湘昔的所有物。
至少,在他腻味之前。
时间差不多,唐湘昔没打算耽误他太多──他不屑爱qíng,却不看低亲qíng,何况当初包养协议里早讲好了,不能影响苏砌恒与苏沐熙相处,身为金主却被搁至第二顺位,这条件亏苏砌恒开得出来,而自己居然会答应。
奇也怪哉。
“啊!啊!啊!”
唐湘昔加大冲刺力度,苏砌恒叫到叫不出,只能哈哈gān喘,唐湘昔手压他肩膀,青年体内ròu物胀大,在肠ròu紧缠下喷出jīng水,一道一道,悉数浇灌在青年体腔内。
昨晚she太多次,今早再she,浓度便差了一点,里头咕啾咕啾的,像吸饱了水,温润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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