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啊……啊呜……呜……」
唐湘昔放开他手,抬起青年两腿在臂弯里,加快抽cha。他怕苏砌恒不适应,初始没过猛,可直到青年难耐低吟,双手不停挠抓他的背,嚷着各种羞耻的话,他便搁下一切,彻底地摆动caogān起来。
「啊……呀!啊!啊啊!不……太快了……呜嗯……」苏砌恒只觉肛口在极度摩擦下发烫,那热度蔓延进内部,一路延烧至脑髓,将理智煮沸,蒸发殆尽。他继续喊那些自己清醒时绝对会挖坟给自己的话,求着男人she,然后给他she。
他内部甚至数度痉挛、夹紧,迫切表达渴求,黏膜更敏感了,苏砌恒可以清晰感受到保险套上的颗粒及螺旋。男人的ròu物就像根巨大螺丝,钻进他体内,朝前列腺猛刺,苏砌恒快不行,唐湘昔耐力彷佛没有极限,等他先去,他会死的……「呜……」
「别哭啊,我分不清你是慡哭还是委屈哭的。」唐湘昔吻他,其实他快去了,只是太享受这腔壁给他带来的久违快意。当然,未来很长远,可他已舍不得再挥霍,青chūn不留、韶光易逝、真爱难得,保养得好了,或许便是一生一世。
唐湘昔:「喊我一声。」
苏砌恒迷蒙,唐湘昔放慢节奏,令青年有余力回答。「喊我名字……或老公?」
青年的脸原本就红,听了他这句,只觉更烫。
老公直接略过,他从未直喊过男人名讳,过去往往是客气一声「唐总」,现在男人不是总了,便改成「先生」,怒极了便是连名带姓,喊得牙痒。
不是没看到自己喊他「唐先生」时男人眼里的不满足,还嚷了句:「我可不是卖花瓶的。」
苏砌恒想过迟早会被纠正称呼,他还为此练习过,可当事人不在没问题,偏偏人在眼前,那两字彷佛卡了喉,何况在这种qíng况下……
唐湘昔撩开他额前湿发:「不喜欢?」
苏砌恒忙摇头。
不是不喜欢就成。唐湘昔一边吻一边拱一边哄:「砌恒……」
「啊!」在男人称唤出口同时,他敏感点遭戳了一下,yīnjīng突突直跳,内腔更不用说了。
「有感觉了?吸得真紧……」
唐湘昔低吁,他很早便没了从容,直冲得苏砌恒不得不揪紧身下chuáng被,才不至于撞到chuáng头板。每一次深入浅出带来的声音都令yín靡感更加浓烈,在这样境况下喊男人名字……
苏砌恒一阵抽搐,高cháo来临之际,他脑袋空白,喊了一声:「……昔,湘昔!」
他喷出jīng,暌违四年,再度被caoshe。
名字是有灵的。许多乡野奇谭或都市异闻,均讲听到有人喊名,不要轻易应答,否则魂魄可能被勾走;更有人迷信名字可以改变一生运势,还在娘胎里就被人算好了笔画。演艺公司也一样,推新人前,若原名不够好看、吉利,那便改个漂亮艺名,俱是找极富口碑的命理师算过。
名字代表一个人,所以普遍重视,若无意外,它还会是坟墓或塔前的一个纪录,昭告众人:拥有这个名字的人,曾存活于这世上。
问了有了名,没人喊,无意义。
唐湘昔还没总裁(?)到非要bī人家在chuáng上喊他名字,他只是……想听一次看看,听青年如何用难耐的音调唤他。
他得到了,很满足,青年在chasheqíng况下快意尚未完全散去。唐湘昔乘隙加大幅度,又bī得苏砌恒出了一次jīng,肠道拚命收紧,每一下都夹着男人生殖器,每一下都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欢愉。
唐湘昔很快放弃更深度享用这具甜美ròu体的想望,加快挞伐,而青年在快意散去后,腔道再度受螺旋及颗粒摩擦。这感觉十足异样,又谈不上不好,只是引人羞臊。最终唐湘昔停留在他深处里,jīng体膨胀了阵子,接而软化。
他she了。
苏砌恒大腿很酸,臀部更因方才的冲撞红了一片,一摸便传来淡淡刺疼。高cháo褪去,总有许多违和感,可又感觉很好,教人舒坦。「做爱」、「做爱」,顾名思义就是有爱才做、为爱而做。yù望与爱,一体两面,可以火热làng漫,亦可无qíng现实。
苏砌恒明白了差异在哪──他与男人,终于不仅仅是肤浅俗烂的yù望。
唐湘昔抽出xing具,拔开安全套扔在一边,再度深吻他。
他甚至吸吮他冷却下来的各部位,直到青年再有感觉,便舔起苏砌恒的yīnjīng,给他口jiāo,直到对方二度shejīng,唐湘昔将那些黏稠液体悉数吞了进去,他以前就吃过,只是苏砌恒不知道。
苏砌恒略显愕然,好像不敢相信男人居然喝了他的……他的……
「谢谢招待,你平素伙食应该挺清淡的。」唐湘昔抹抹唇,笑得很勾引。
苏砌恒面臊不已,他晓得那玩意的味道,毕竟过去不可避免地尝过几次,绝对谈不上好,就是掺了爱意也一样。可男人却一副颇享受的样子……他总是能把自己该觉羞耻的事弄得别人比他更不好意思,或许这也是某种才能吧,他是真服了。
「下次……别乱吃东西。吃坏肚子怎办?」
唐湘昔一脸不接受。「你的东西,怎能说是乱吃?」
苏砌恒点点点,放弃与他抗辩,gān脆把头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
唐湘昔笑,历经四年兔子还是纯兔ròu,gāngān净净、洁白洁白的。他其实不介意兔子四年间有过谁,乃至于监视不到的一夜qíng。他伤的人、放的手,自然就要承接那后果,无论多苦。
唐湘昔用力抱了他一下,那么一下,却那么温暖,那么……真实。
「洗个澡吧,然后休息一下,再去你家做吃的,过圣诞。」在他家不是不行,只是苏砌恒肯定挂心两个小的,想他们弥撒回来,还有点热的东西可以吃。
而这回,他会在他家厨房,气死那头小兔崽子,简直不要太美好。
「嗯。」苏砌恒同意,他躺了一会,直到感觉身体恢复了些,才慢慢下chuáng。
唐湘昔没cha手,他知道,青年「喜欢」自己来──他没有他想象中荏弱。他留在房里,收拾chuáng铺上散落的种种乱七八糟对象,并把chuáng单扯下来送进洗衣机,最后换上崭新一套。
今晚是圣夜,他不觉哼起那首家喻户晓的〈AveMaria〉,他不是天主徒,可唱及最末两句,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虔诚信教,并甘愿为此奉献。这世上没人gān净,他们都汲满一身沧桑及罪恶,唯愿有个机会,以圣父之名,净化人间,并踏上走往天国的阶梯。
因为他们所爱的人及美好,均在那里,否则即便遗留人间,依仍地狱。
苏砌恒洗好澡,他脸依旧有些红润,发梢滴着水,唐湘昔上前替他擦拭,苏砌恒:「……其实你唱得不错。」
「谢谢苏大明星肯定。」
「什么苏大明星……」苏砌恒不喜欢超越他本身该得的夸赞,会觉得像是挖苦,当然男人没有那意思,他知道。
唐湘昔:「说真的,有没打算回演艺圈?」
两人关系摆正,有些事势必做出改变,原本放弃的,唐湘昔可以令他再度得到。苏砌恒先是一怔,继而抿抿唇,轻声道:「再说吧,我想先以学业为主。」
「嗯。」唐湘昔没反对,他其实赞同苏砌恒把书念完,即便是自己爱人,有几斤几两,他亦清楚。苏砌恒没野心,在那一行很难混长久,能有属于自己安身立命的资本才是真的。
他淡淡唱歌,苏砌恒听着。这首歌旋律简单,唱过它的歌手古今中外无数人,更有多种衍生及花稍版本,大半都以玛利亚角度诠释,gān净纯洁,带给人希望及虔诚,可唐湘昔唱的方式反其道而行,听着像个赎罪人。青年回思自己印象中的歌词,隐隐有些动容。
「……没想到你揣摩歌曲的能力挺厉害的。」这首歌他会唱,可只能唱出壳,唱不出它的魂。
唐湘昔淡笑不语。
──万福玛利亚,求妳现在和我们临终时,为我们罪人祈求天主。
只有到过深渊的罪人,才能真正唱出那样的渴望。如今,他已受赦免。
他把苏砌恒头发chuīgān,亲吻他面颊,以拉丁文道:「MeatuesMaria.」你就是我的圣母玛利亚。
包容了他、宽恕了他、接纳了他。
而这个「他」,是个男人。他爱他,若无意外,他们将携手一生。
他是个同志,否认了半生的标签,如今贴牢牢,唐湘昔想:其实没啥大不了。
至少现在,他很快乐。也,很骄傲。
第77章《宠溺》20H
两人洗好澡在chuáng上休息了一下,苏砌恒睁眼醒来,而男人仍眠。他心疼抚摸唐湘昔困顿中难掩疲惫的脸庞──这是个不折不扣的豪门世家贵公子,可能够做的却不是享乐享福,而是把自己压榨到极限。
他晓得男人很忙,但仍极力拨出时间接送跟关心他的qíng况。
每次苏砌恒跟他说「你不需要这样」,男人就会闹脾气,好像拿了新奇的糖果给喜欢的人,对方却不屑一顾而遭打击,接着恼羞成怒的稚童,教人无可奈何。
他其实没有想要改变他,只是他们都在学习如何爱人及被爱,前面是两门不同课程,接下来的则是夫妻……好吧,夫夫任务,得携手才能学。
见还有点时间,苏砌恒没叫醒他,独自披衣去厨房倒水。
这儿的屋宅布置经过规划,大体格局相差不大,他很快找到厨房。刚刚在chuáng上几乎喊哑了嗓,他一连喝了好几杯,才觉喉咙舒缓了些。
直到最后一杯,满腹水意,苏砌恒吁气,赫然被一阵声响吓了跳,发觉是手机铃声,而且是自己的──他拿出来接听,房东夫妇的声音在电话彼端,很嗨:「MerryChristmas!DearSu!」房东夫妇年逾六十,可仍jīng神,鹣鲽qíng深。丈夫以中文道:「哈哈,有没很惊喜?我们回来过圣诞,家里没人,你们去望弥撒了?」
苏砌恒尴尬,他不擅说谎,遂直言:「孩子俩去了,我现在在朋友家,等一下就回去……」
房东先生听出他的尴尬及羞窘,「哦~男朋友?」他口气三八,道:「那就别回来啦!难得圣诞,年轻人该好好去疯,庆祝庆祝……孩子我们会顾,过得开心吶,记得套子要戴哈!」
苏砌恒:「……」六十岁的老人家了,这样好吗?
骠悍房东挂了电话,苏砌恒站在那儿面红似火,窘得脚趾蜷起。他晓得房东夫妇一直挺关心他的归宿,大抵人老了,自个儿无忧,就会想管管小辈生活大小事,不过一直都在恰到好处的状态。现在问题来了,挖掘技术……不是,这是该回去呢,还是不回去呢?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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