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多久,出道、出片、开演唱会,如旋风之姿红遍大江南北,囊括当年各大小音乐奖项。
唐湘昔是他背后男人,帮了多少?他淡笑不谈,这是双赢结果,钟倚阳让公司赚进大把金钱,亦奠定他投资歌唱市场的基础,随后几个新生代女子、男子团体,同样得到不错回响。
如今一模一样的走法,他将套用在苏砌恒身上。
“歌王争霸战”第三季,他以挑战者身分备受瞩目,此般qíng形并非鲜见,然而他无约在身,待价而沽,而唐艺是比赛最大赞助商,话题Top3若被别人签走,等于是为人作嫁,万分不值。
那时唐湘昔听完下头汇报,亲自看了这人参与的几集比赛节目:苏砌恒放下身段,男扮女装,不仅扮装靓丽,出演更是卖力,闪耀慑人,歌声外貌皆不输时下女星。可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眼神清敛,说白了,还掩不住畏缩。
在接触之前,他问钟倚阳:“你对这人怎么看?”
“嗳?”钟倚阳手才伸进大老板裤子里,就听他问了这句。
他瞟了电视一眼,就这一眼,他握着老板唧唧,直到整首听完,没发一语。
唐湘昔懂识人,有时候简直像会读心,钟倚阳沉迷同时又有害怕,即便心里有算计,亦不敢在男人面前直白说谎。
钟倚阳颇不甘愿,实话道:“他……可塑xing挺高的,底子有了,唯独底气不足。”
“嗯。”唐湘昔对这答案颇满意,给了钟倚阳一个吻。
qíng事酣热,他身下悍gān,脑子清明:上乘璞玉,众人俱想握进手里,雕琢发光,他很有钱,已经不缺,缺的是更多的筹码与证明。
除了钟倚阳,他需要另一个──苏砌恒,就是他下一块踏石。
于是唐湘昔把业务主管找来,一句话下令:“动用所有资源,把这人签下来。”
唐艺并非小公司,它收拢天演,除了原本的经纪业务外,旗下更有独立的制片、唱片……更甚还有电视台,乘以背后唐家势力,无可匹敌,没有艺人会缺通告,聪明的听见公司名头,该当自己中乐透,讵料苏砌恒那儿却回覆一句:“我得再想想。”
想你头啊!唐湘昔在办公室投掷飞镖──
嗯,还是没中。
他朝管论和道:“我看这家伙不是太笨就是太聪明,管叔,你认为是哪个?”
管论和是罗颖前经纪人,深得唐湘昔重用,名衔挂得小,实权却极大。他与唐湘昔一个老辈一个少辈,却同样爱走险路──yīn险的险。有时候相比自己真正父亲,唐湘昔会觉得管叔更像自己爸爸。
尤其xing格方面,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至于他暗恋罗颖,至今寡身未婚,则是他与唐湘昔之间不传秘密。
唐湘昔曾问管叔何不曾放手一搏?老人家笑笑:“爱一个人方式很多,不是到手了才叫爱,而是让她好,好得这辈子都感激你,至死不忘。”
唐湘昔不理解,管叔不以为意。“你小子还年轻,不懂我这境界。”
全唐家也就母亲哥哥跟管叔,能在唐湘昔这头火狮前大放厥词,唐湘昔大笑:“管叔你那是超凡脱圣的境界,小辈我理解不起。”
……
他向来重视这位长者意见,管叔忖然:“我看他是什么也没想。”
唐湘昔:“哦?”
管叔:“我认为,他在等。”
等什么,谁知道?但按常理推论,等的该是更多资源。唐湘昔手中飞镖脱手,终于正中靶心。他道:“条件给他开,我倒想听听他要什么。”
管叔依言去了,回来表qíng暧昧。“他提了要求。”
唐湘昔:“什么?”
管叔笑:“你。”
唐湘昔莫名其妙。“什么我?”
管叔:“他说想见你一面。”
唐湘昔问号增多:“为何?”
管叔:“我看这小子年纪轻轻,要的不比旁人短。那钟倚阳怎红的,世间传闻不少,或许他也听了一二。”
唐湘昔挑眉,“你确定?”
管叔摊手。“不确定,可他不说理由,言语闪烁,指名见你……我想不出别的了。”
确实,唐湘昔调了苏砌恒身家报告来看,这人家世清白,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不过他自己倒像个衰神,双亲乃至姊姊全死光,仅剩一个外甥作为家人,他从前驻唱的PUB是间GayBar,难保本人亦是?
唐湘昔一见拧眉,赶紧下令:“去把那间PUB买下来,弄成一般样子,再编个故事,说穷苦青年为家计理想粉墨演出,别让霉体届时有dòng可钻。”
唐湘昔眼界长而护短,旗下艺人但凡未触大法,能摆平的他都帮之摆平了。
至于苏砌恒尚不是他家艺人……无所谓,迟早的事。
不过大老板的回护也非没有极限,更不是没有惩处,再红再老资格的艺人,都能被他送到塔克拉玛gān沙漠chuī大半年的风沙,尽管这部苦行殉难片令该演员最终得了最佳男主角奖,风光盛极一时,可其中苦楚真非能对外人道。
至于苏砌恒……他不介意试试。
甚至于,是有几分期待的。
这一点,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包含管叔亦然。
他习惯掩藏感qíng,对外bào躁,像个狂妄二世祖,这是他提供给世人的表演,他乐在其中。
“给你安排吧,”唐湘昔没拒绝。
管叔听令,“安排”去了。
管叔深得唐湘昔信任重用的原因,主要来自他对自己母亲长年抱持的感qíng。
信赖一个暗恋自己老妈多年的人,旁人听来必然很谬,可对唐湘昔来讲,当真是再好不过的筹码。
人类是感qíng动物,撇除金钱,没有任何联系比qíng感更忠诚,尤其是守护多年不敢碰触的爱,几乎是一种信仰。
当然,管叔能力出众,一向牢靠,可至今日……唐湘昔瞟了眼昏睡在chuáng上的漂亮青年,再睐睐管叔:“……怎回事?”
管叔:“小伙子紧张,给他吃了点安定剂。”他晃晃药袋,那是jīng神科辅助药物,会使人发沉、昏睡,但不至于沉睡。
唐湘昔不兴花前月下那套,管叔直接约人来此,对方gān脆赴约,想来没啥误会,只是青年大抵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紧张得很,他若中途跑掉,就换他老人家得侍寝了(唐湘昔:呸!),不得不设法安抚。
没想一转身,就看青年……睡着了。
苏砌恒:“呼……”
唐湘昔&管叔:“……”
管叔观察了下苏砌恒眼下乌青,摸摸自个儿下巴上的胡须道:“大抵前晚没睡好……不过药力不qiáng,估计没一会就醒了。”
“我知道了。”唐湘昔姑且收受了此般说法,饭店是他老哥在管,尽管不大愿意,可真出事了,总有法子圆满。
管叔走了,唐湘昔望了望头倚靠背、以十分不舒适的姿态入眠的青年。即便不隔着萤光幕,仍旧是个不错的玩意,睫毛纤长,脸型没有一般男人该有的刚毅,反而透出一股柔和,不怪扮女装一点儿看不出违和感。
有胡子没?唐湘昔好奇,靠近了看,只见青年脸蛋光润得像颗煮熟了的白jī蛋,不见毛孔。他忆及小时陪哥哥熬夜读书嘴馋,哥哥就会瞒着大人,到厨房热蛋给他,沾点盐巴,就很好吃。
他蓦然想咬一口,不知是否会有咸咸甜甜的蛋香?
正恍思之际,人似乎睡得颇不安稳,整个人就要朝一边倒──
下意识,唐湘昔出手扶住了蛋……不是,好吧,或许真是:傻蛋。
管叔讲的那药他是晓得的,偶尔qíng绪不稳定,他亦会吃上一颗,再同牛鬼蛇神过招,这小子得不安定到何种程度了,才能在外人地盘上睡成这样?
唐湘昔抱起他──嗯,略沉手,但摸不到ròu,估计全是骨头,倒是敞露的一截颈子和脸肤一般白晰,或更甚。他有些期待起这傻蛋儿的体态来,苏砌恒的舞台表演及扮相他能倒背如流,可皮囊底下的……今天才是第一次接触。
他把人搁到chuáng上,三下除以二剥除对方衣物,皮肤是真白,问题不健康,因血脉略略泛青;身躯太单薄,没有肌理,过于平坦,所幸纹路是好的,养一养应当能成现今少女最喜好的样子,身高……一七五,不过高,对戏演MV,恰到好处。
他各处评量,对自己所见还算满意。
唐湘昔贩菜场挑地瓜似的把人衡量一番,方才是市场眼光,现在则是个人的:皮肤白,色素低,rǔ头是淡淡浅褐,他揪了下,rǔ尖立起,蓄了点血色,挺招人的一对儿,在动物界中雄xing发qíng源自雌方引导,到了人类,无关xing别,单纯感觉──唐湘昔发现自己有反应了,而且很久很久没这般蓄势待发。
新鲜货,果真威力不同。
他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
第7章《宠逆》06
唐湘昔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
热水兜头淋下,唐湘昔xing具半勃,兴致迟迟未减,青少年期便开过荤,亦有过一段荒唐时期,他xing具色泽偏暗紫色,跟青年过分gān净相较,他这儿倒像沾了不少污浊。
唐湘昔扯唇,再脏又如何,那小子还不得吃?何况又不是他威bī来的……
想归想,仍是忍不住多搓了两把,水光粼粼下,那粗壮jīng具晶亮得像把武器,悍猛威武。而这把专属雄xing的武具,即将捅进某个人的身子里,激烈caogān,直至she出白液。
思及此,哪个男人不兴奋?
然而出浴到了chuáng前,青年犹不自知,蒙头呼呼大睡。
还嫌冷,捞起了饭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唐湘昔:“……”
这娃到底缺觉成什么样子了,还是管叔给他下了重药?不至于吧,他不爱好jian尸,素来走你qíng我愿路线,唐湘昔站chuáng边观察着,有点儿怀念起当初钟倚阳爬上他chuáng,那股坚毅动人的模样──尽管后来晓得了,是装的。
这事也挺简单的,钟倚阳去山区录影,那日正逢大雨,里头水土不稳,他来探班,入住山下旅馆,经纪人带人下山投宿,观光客皆来避难,房满了,于是问能否收留一晚──经纪人没差,但钟倚阳好歹脸面上是艺人,总不能扔在大厅,唐湘昔很gān脆同意,把人收了。
未料,收成了枕边人。
风雨飘摇,外头呼呼啸啸,唐湘昔睡到一半,觉察下半身不大对劲,朦胧间掀被一瞧,钟倚阳端正的脸正吞着自己半硬xing具,他似注意到大老板视线,一时吞深(唐湘昔事后怀疑根本是故意的),整个俊脸都变了貌,唐湘昔原该发怒,但又觉不差,索xing任其捣鼓,she了一回就把人翻压在身下尽qíng肆意的gā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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