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笑意,紫御伸出一只手压在了绽的肩头。
"咚──"膝盖猛得碰撞地板,发出响声。
跪在地上的绽,抬头看著紫御,想站起来,但是紫御那看起来只是轻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却让绽的整个身体动弹不得,这个看起来斯文,甚至有些纤细的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你──"绽刚要开口,被紫御随手从口袋中拿出的手绢给堵上了。
"小奴隶,要不要重新认识,由不得你说不,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那些‘先生'和‘你'之类的称谓,从现在起我不想再听到一次。"紫御扯下了绽口中的手绢,继续道:"明白了吗?小奴隶?"
"是……是的,主人。"感觉到施加在自己肩头的力量越来越qiáng,还有那个比láng还要凶狠的眼神,绽不自觉的这样回答著。
"来人!"
一声令下,房间内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出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了绽的身後,一个人压著绽一边的手臂和肩,让绽继续保持著跪姿。
转身,紫御朝房间外走去,一面也不忘嘱咐,"我喜欢他现在这个姿势,把他身上不该有的东西都去gān净了,一个小时以後我要在调教室看到他。噢,对了,最後那个我会亲自来做……"
三
事实上,绽并不太明白紫御离开前的那一句嘱咐,不过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的去理解。
被那两个大汉带走的绽,先是被扒光了扔进一个大浴池了,从上到下,从头发到脚趾被彻底地洗了一遍。
皮肤被揉搓的通红,绽痛的闷哼出了声,但也呦不过那两名大汉的力气。
好不容易算是清洗gān净,绽又被拉到浴池边的一块大理石平台上平躺著,刺骨的冰冷突然从背後传来,绽几乎要跳起来,却立刻被狠狠的按下。
四肢被拉成大字形,分别用皮扣绑住了手腕和脚腕。
看他被固定好了,两个大汉开始在绽的全身喷上了剔须泡沫。
这是……
瞪大了眼睛,绽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以前有听说过有的主人喜欢gān净,会剔掉奴隶下身的yīn毛,可像这样的,还是第一次,他们到底是想gān吗?
从肩膀开始,到腋下、胸口、肚子,然後是大腿和小腿……
绽的皮肤本身就很光滑,体毛几乎没有,所以没用多大功夫这些地方就都剔gān净了,接下来就是那里了……
小心翼翼的从绽的小腹开始,到yīnjīng的根部,再往下到yīn囊……
绽紧张的心狂乱的跳著,死命的摒住呼吸,深怕身体轻微的颤动也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伤害。
那两个大汉虽然身材魁梧四肢粗壮,可这样的活却是出奇的细致,绽的私处在他俩的手里动作是那麽的熟练,每一处沟槽刀起刀落,绽甚至丝毫感觉不到有金属在身体上碰触。
直到所有的工序都结束,绽被放下来,又重新的用水彻底的冲洗了一次,然後就这样被带进了紫御口中的那个"调教室"。
原本以为会是个充满著bào力、血腥、冷酷的地方,可踏进房间的那一刻,绽愣住了。
房间出奇的gān净和整洁,而且竟然让人有温馨的感觉……
白色的墙壁,白色柔软的高级羊绒地毯,白色的窗帘……
房内也没有那些料想中的调教工具,只是房间正中有一根竖直的钢住,天花板上有一个可以穿过锁链的滑轮,一张King Size 的白色大chuáng,一个几乎占据整面墙的白色橱柜,一张白色真皮沙发……
这就是紫御口中的调教室吗?
传说中最出色的调教师,果然连调教得方式都让人很难猜透……
"跪下!"
绽被拉到房间钢柱前停下,身後的大汉冷冷的命令著,还不等绽反映过来,已经按著绽的肩,让他跪在地上。
脚踝处,忽然有冰凉的感觉,回头一看,自己的脚已经被一根铁链系住,铁链的另一头就是这根钢柱。
想开口问些什麽,那两名大汉却已经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绽突然感受到一阵的凉意,先前发生的一切都让绽一直在疑惑不安中,这个时候静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房间里的窗户正大开著……
初chūn的寒意,还是挺伤人的,尤其对於这个此刻一丝不挂的人,想要起身去关窗,这才知道那根铁链的长度刚刚好碰不到窗口,尝试著去屋内的其他地方,chuáng、沙发、橱柜,似乎都是jīng心计算好的,可望而不可及……
从原先的站立,到累得靠坐在钢柱边,再到最後因为寒冷,终於卷缩著躺在地毯上……
"你果然,不是个愿意乖乖听话的人!"
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房间的地毯上躺了多久,紫御那个所谓的一小时以後,似乎真的是"以後"了很久,直到绽的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头上响起一个声音,听起来并不冷,却足以让人的心猛地一颤。
绽立刻像是受到了什麽惊吓似的突然坐了起来。
"完全忘记了我的吩咐吗?我要你在这里等我,用我喜欢的姿势!"头上的声音还在继续,绽不是个胆小的人,但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己却没有勇气抬起头来。紫御那种保持不变的优雅与淡然,竟有著一种迫人的气势……
"好了,你还有最後一道工序没有完成,在那之後,我有很多时间慢慢教会你怎麽听从主人的命令!"脚踝上的铁链被解下,身後的墙壁不知道什麽时候打开了一扇门。
四
门的那面,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散发出冰冷光线的房间,有一张像是妇科检查用的手术chuáng,天花板上是手术室专用的无影灯,一旁的桌子上摆放著手术盘还有各式的工具。还来不及看清楚房间内的更多摆设,不知道何时从门里伸出来的手,已经把绽拉了进了房间,直接扔上了那张"chuáng"。
晃过神来的时候,绽终於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把他带进调教室的那两个男人。他们熟练的把绽安置在chuáng上,双手用皮带固定在chuáng的两侧,双腿被大大的分开架在临chuáng两边的架子上,并且也用皮带固定。
下身的私处,在这样的姿态下终於展露无遗,绽不由得把脸侧了过去,毕竟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展现在三个陌生的男人面前,他还不能适应。
没有多余的话语,紫御接过了身边人递过来的一支特大号注she器,里面已经注满了液体。
"这个,我想你不会陌生吧!"紫御拿著注she器的手在绽的眼前晃了晃。
那是灌肠用的注she器,把液体从肛门注入人的直肠内,会立刻让人有腹泻的感觉,从而达到清洁肠道的目的。当然很多时候奴隶的主人也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惩罚奴隶。
"我不要!"绽突然喊著,他当然也尝试过这种滋味,那种东西,可不是好受的。
"啪──"
"啊!"臀部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绽忍不住大喊出声。紫御手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条短鞭,毫不留qíng的为自己的臀划伤一道漂亮的深红色。
"主人的命令,是你可以随便说不的?看来你要学的规矩还真不少!"放下了手中的鞭子,紫御重新拿起了注she器,"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其他事qíng要做,对於你刚才的忤逆,念在初犯,小小的一鞭算是提醒了,以後我会慢慢让你知道这里的规矩的。"
"看在你是第一天来这里,我只用清水和少量的润滑剂,并且我会亲自教你怎麽做,以後你要随时保持身体的gān净,以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话音刚落,紫御手中的注she器毫无预警的cha进了绽的身体,随著紫御的手指缓慢的推动,绽的腹部也开始微微的隆起。
"主人──求你──"肚子饱胀yù裂的不适,还有因为润滑剂的效果所产生的腹泻的疼痛,刚才还因为屋内的寒冷全身冰凉的绽,已经开始冒出了汗水。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你放出来。"液体已经注完,紫御拿开了注she器。
"主人──请允许我──"绽的脸此时已经憋得发红,双腿也因为用力的忍耐而微微发抖,刚想说什麽,却被紫御打断。
"不要违抗主人的命令,是你必须上的第一课,或者你还想再多加几百ML?"说著紫御拿那个注she器又伸向一边了盛满水的容器里。
"不,主人,对不起!"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肚子胀得好像就要裂开。
"很好!"
紫御满意的收回了手,示意身边的两个壮汉可以把工具都收拾起来,自己则是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了一个沙漏。
那时一个白色象牙制的沙漏,jīng致的手工让绽一时竟也忘记了疼痛忍不住赞叹,绽不知道那沙漏上雕刻的极其复杂的花纹到底代表了什麽,像是某种特殊的图腾记号。原本玻璃的部分用透明度极好的水晶代替,在屋内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耀眼。沙漏里放的似乎不是沙子,而是一种血红色的被磨得极均匀的颗粒。
沙漏倒置的刹那,有一个让人眩晕的诡异感,纯白色象牙和上等水晶透露出来的宝石光泽,配上豔红色沙粒缓慢而均匀的流泻。仿佛流逝的不仅仅是时间,而是……
"在这个沙漏漏完以前,你都必须忍住。不过,为了防止你又像刚才一样不会乖乖遵循命令,我还为你准备了一样好东西。"紫御的嘴角略微的上扬,像是得意,又或者是安抚的笑?但在旁人的眼里,却是一种危机的预兆。
这时候绽才注意到了桌上另一个被黑布盖著的四方形的东西。紫御缓缓地掀开了黑布,那是一个全玻璃制的箱子,仔细地看去,里面似乎还有什麽东西在蠕动。
戴上了仆人准备好的手套,紫御打开了玻璃箱子,一条青绿色小蛇被他捏在了手中。
"知道这是什麽吗?"捏著蛇头的手指微微用力,qiáng迫它露出了锋利的毒牙,"一种在中国生长的毒蛇,它的毒xing病不算qiáng,不过也足够致命了!"
"主人──"绽不解的望著紫御,伴随著眼前的青蛇"!──!──"的吐著信子的声音,先前还因为疼痛直冒冷汗的绽,霎时被一股凉意取代了。
"忘记告诉你,刚才灌肠的液体中,我加入了一些雌xing青蛇的气味。也就是说,在规定时间如果你没有遵守规定,这条小蛇就会寻者它喜欢的气味而去。"说著,紫御把青蛇放在了chuáng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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