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为刚则带着薛永瑞去了海边。
下了车,薛为刚将一个牛皮袋递到薛永瑞面前:“给你的生日礼物。”
薛永瑞疑惑的将文件袋打开,抽出里面的文件,有些惊讶,薛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没有更多惊喜的薛永瑞小心的问:“给我的?是不是……多了点。”
薛为刚以为薛永瑞会非常的欢喜,但是他的表qíng很平淡,对这个表现他很满意,只不过他不懂为何薛永瑞为何不激动,如果是以前的薛永瑞大概疯似的蹦了起来。
是了,现在的薛永瑞不是以前的薛永瑞,因为不是以前那个,所以他才放心的将这份资料jiāo给他,薛为刚解释道:“百分之五是爷爷留给你的,另外百分之五是我自己送给你的生日礼物,过了今晚你就成年了,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知道不?”
薛永瑞在薛为刚面前很乖,他点点头说道:“谢谢小刚。那成年的我还能不能继续住在你家里,不会赶我走吧?”
严肃的气氛似乎不再似乎他们,薛永瑞挑挑眉,没想到薛永瑞这么信任他。
薛为刚轻拍他的脑袋:“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赶你走,想得真多。”
海làng拍打在岸焦上,薛永瑞忽然抱住薛为刚的腰,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就想抱住眼前这个男人,眼眶一直在发热,像是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就要从里面泪出来,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流下来,薛永瑞qiáng忍着缩回出去。
薛为刚没有想到薛永瑞会突然抱他,不过他很乐意,并且回抱薛永瑞,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变化,他们之间流动着暧昧似乎越来越明显。
晚上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朱伯早已在家里准备好跨过十二点的生日蛋糕,chuī熄蛋糕后,他们才准备睡觉。
是薛永瑞十八岁的生日。
作为华言耀的时候,他的生日是怎么样的,还记得那天下着大雨,华家二小姐故意不让仆人给他开门,没有地方去并且淋了雨的他冷了一个晚上,饿了一个晚上。那天晚上,他是抱着书包睡在小巷里,旁边蹲坐着和他一样没有家回的流làng狗。
盯着手上的牛皮纸袋,然后,扔下牛皮纸袋,薛永瑞顶着湿辘辘的脑袋光脚冲到薛为刚的房间,此时的薛为刚已经洗完澡,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一本杂志,一抬头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薛永瑞。
薛为刚放下杂志柔声问他:“怎么了。”
突然才想起自己被感动的薛永瑞走到薛为刚面前,伸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翡翠玉坠,递到薛为刚面前,腼腆地用命令式语调说道:“给你,戴上。”
薛为刚不明所以,然后他乖乖的戴上,薛永瑞的语气很难让人拒绝。
“好了。”
满意的看到翡翠玉坠挂在薛为刚的脖子后,薛永瑞朝他微微一笑,没有刚才冷冷气息。
薛永瑞qiáng调道:“别弄丢,不然你会后悔的。”
薛为刚突然想抱住可爱的薛永瑞:“知道了。”
非 凡
不过,接下的薛永瑞的话才让他激动,薛永瑞顿了下说道:“……我今晚在你这里睡。”
说完,薛永瑞就往薛为刚的chuáng上坐,不过薛为刚快一步拉起他,薛永瑞有点不满,薛为刚指着他的头发说道:“我给你chuīgān再睡。”
薛永瑞面无表qíng的说:“哦。”
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有点红。
当天晚上,薛永瑞睡觉的时候抱住薛为刚的手臂,就像那年抱住他唯一的书包一样,抱得很紧,很紧。
那时候是心酸,而现在,也许不一样了。
至少有个人是关心他的。
34、第34章 得罪
薛永瑞十八岁生日过后,他更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展开手脚做事qíng,束手束脚实在是太让人憋屈。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在内部bào露,万家是他的其中之一的力量,他们可以借助万家的力量进行暗中动作。
还处于朦胧期的万诚悦现在算是薛永瑞的小跟班,得知薛永瑞可以在学校傲起来的原因后,现在心里是各种矛盾,他开始用崇拜的眼神看薛永瑞,只要薛永瑞说过的事qíng他总会觉得都是对的,因为薛永瑞说的话确实也没有哪句是废话。
至于他们所说的股票事宜,现在已经被抛弃在脑后,而万诚悦也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意,什么是深藏不露,薛永瑞这样的就是深藏不露,跟自己的老板打赌那只有白痴才会gān的事qíng,他没少被自己的父亲说上几句。
如果是平时母亲自然也会把父亲训上几句,毕竟自个儿的宝贝小儿子被说,作为母亲的哪有不疼自己儿子的,但现在涉及的不仅仅是家庭的事qíng,不懂家族事务的母亲还是说也没地方说,万诚悦有一段时间还是很憋屈的,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接受父亲对自己的批评。
万诚悦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但万德胜并没有让两位哥哥参与到薛永瑞这件事qíng上来,他有能力,有想法,也有qíng有义,他更不是傻子,他有三个儿子但未必儿子们都会听他的,多年观察下来,老三才是最适合的那个,事实上,他也没有选择错误,老三与现在的华言耀接班人之间还是有着友qíng的关系,只不过现在要稍微改变一下。
不知不觉,寒假就来临了。
期末考试后,学校就贴出了放假通知。
对于薛永瑞来说,考试的成绩并不在他的关注范围内。
在学校的他现在极其的低调,有事qíng做就没有jīng力像正常的学生那样参加各种各样的活动,至于他的社团活动也是取消了,正确来说,他是退出了国际象棋社。
自从上一次退出参赛的名额后,他就没有在再象棋社出现,无论那些同学说他什么都不是他关心的,他的做法有人谴责也有人赞同。
薛永瑞住在南方城市,虽然没有怎么下雪,但是还是非常地冷,他有个唯一不好的缺点,就是怕冷,放假后就缩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每天还要坚持早起上班的薛为刚对他窝在家里的做法表示很无奈,但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倒也很好,他就怕薛永瑞外出的时候哪里摔着,哪里疼了。
寒假来临,chūn节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薛为刚越来越忙,而薛永瑞在薛永瑞看不到的地方也同样忙碌着。
他坐在自己房间里,盯着屏幕上一张放大的图片,嘴角勾起比寒风更yīn冷的笑意。
今年的华家似乎不如之前几年过得那么轻松暇逸。
新闻上报出华在集团的某个品牌产品出现了质量问题,屏幕图片上的正是华在现总裁华建帆在开新闻发布会时的相片,比起上次的见面,他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差了很多,看起来有jīng神,那真的是qiáng打起来的jīng神。
华在集团公关部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qiáng势把不利华在集团的消息压下来,为什么?
公关部可是华言耀一手创下来,里面的jīng英都是他的保护符,四年前保护符的主人离开,他们显然也是慌乱,但冷静下来后他们依然要继续为华在集团继续服务,他们是华言耀信任保护符,怎么可以bào露。现在,保护符的第二任主人出现,那么他们就不再对现在的华在集团表示他们虚伪的忠诚,他们的忠诚只对华言耀,他们是华言耀的保护符,不是华在集团的。
当然,他们不会做得这么明显,让华在集团的人认为公关部是在与他们作对,或者是说无能,要知道现在有各种各样的舆论,网络信息文化的兴起也是一部分,不是他们无能,而是信息的传播实在是快了。
当大家想要去责备公关部的时候,他们公关部长林迪先生会耸耸肩捂着脸表达道:上帝,别有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国安局的老大啊!
总之,让大家都知道他在努力,但只是无能为力而已,换另外一个公关部长也是这样。
薛永瑞并没有拿出来的品牌并不是华在集团最赚钱的那个,他只是想告诉华建帆,华在集团并不是你的,我现在要夺回来,你是个无能的家伙。
经过这件事qíng之后,新旧两派内部的矛盾更加qiáng烈。
华言耀的旧部自然是利用媒体爆出的“塑料作假事件”谴责以华建帆为首的新派,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家伙,我们华言耀总裁的华在集团就要毁在你们的手里,难道你们都不知道羞耻吗?华在集团怎么可以败在你们这些白痴家伙的手里。
戏愈演越激烈,华建帆的压力越来越大,无论是旧派还是新派都在看着他,他的兄弟姐妹也向他施加了很多压,股东们也在看着他,华在集团的股票近段时间都在往下走,他觉得他还能支撑得住。
坐在全公司最高层最豪华办公室里的他在想着如果华言耀在的话,那么面对现在这样的劣势他会怎么做,他该怎么做,又会从哪里着手,他想稳住华在集团,可是他现在越来越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他是后来者,人心根本没有偏向他这一边,即便新派支持的是他,但是谁又能够知道他面对的都是什么。
在冬天,有种小吃是他最喜欢的,薛为刚知道后,到本市最好吃的一家订了房间,晚上两人准备在外面碰头吃饭。薛永瑞没有自己开车出来,让司机师傅把将他送到某家零食店买他和朱伯都最喜欢吃的炒栗子,他准备让司机师傅带了一袋回去,自己再拎着另外一袋去找薛为刚。
反正只要他喜欢吃的东西,薛为刚都会爱吃,他不会承认薛为刚这是爱屋及屋。
由于薛为刚今天比较忙,六点还没有下班,薛永瑞让司机师傅送他到楼下,他亲自到楼下等薛为刚,外面风很大,司机师傅也知道自家小少爷极怕冷,他学着朱伯对薛永瑞关怀两句。
薛永瑞知道大家都关心他,朝司机师傅点头后便让他们回家吃饭,司机师傅的儿子今年正上高三,是要考大学的时候,平凡普通的家庭,薛永瑞其实更羡慕在普通家庭的孩子。
缩了缩脖子,薛永瑞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薛氏大楼。
六点钟还是有很多从大楼进进出出,薛永瑞虽然是其中一员,不过他倒显得特别,他的脸上没有其他人的紧张、悲愤、无奈、激动的表qíng,有的也只是一张面无表qíng的面瘫脸。
与外面秘书小姐点头打招呼后,薛永瑞自己推门进入薛为刚的办公室,里面没有人,薛永瑞将手上的炒栗子放在桌面上,办公室很暖和,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放置在一旁,然后坐下来吃炒栗子。
开完会一脸疲惫的薛为刚打开办公室门就看到嘴角沾上了糖的薛永瑞正在吃糖炒栗子,于是他眼睛里的疲惫化成了笑意,走上前用食指抹掉薛永瑞嘴角的糖,薛为刚难得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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