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疲惫的薛永瑞乖乖听吩咐,听安排,洗完澡亲亲薛为刚就滚进被窝里呼呼大睡。
薛为刚倒不急着躺下,现在冷静下来的他有更多的时间考虑问题。
今天见到送薛永瑞出来的年轻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最近华在集团的动作实在是太大太多,他们公司想忽略都不行,根本华在集团的动作,他们公司也根本实际qíng况做一些应对手段,花了一个的时间策划了几个应对方案。
但现在重点不在这里,而是他怀疑的是任一对薛永瑞的态度,那明显就是过分的恭敬,而且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跟在任一后面的几个人都是如此,他不知道是万诚悦的人都是这样对人,还是仅仅对熟人才这样。
薛永瑞现在的能力确实不错,但似乎没有qiáng到让其他人都对他如此恭敬吧,毕竟他现在仅仅算是个刚出社会新新小青年,而且,有过人之处他怎么会不知道。
另外一个疑点就是那天开车外出的薛永瑞,当天是发生了什么事qíng竟然让他表现得比平时更成熟的一面,那是在他面前从来不会有的,那种落寞,那种完全不属于现在的薛永瑞的感觉,难道是薛永瑞恢复了记忆?
可是想想又不可能,恢复记忆怎么也不可能这么轻易与他继续保持这种关系,薛永瑞从来不在他面前抽烟,也不会流露出感伤眼神,即便那天他站得远,也能感觉到那种qiáng烈的qíng感,绝对是对某些事qíng的绝望,太不像薛永瑞了。
心里打了个突的薛为刚用手掌摸了摸薛永瑞的头顶,熟睡的薛永瑞往他身边蹭了蹭,薛为刚没再想多久也躺下来抱着他睡觉。
华在集团的突变连华建帆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他想知道为什么,而这一切为什么让他觉得都跟薛永瑞有关?以万家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吞下华在集团,而华在集团的那大部分股份又是怎么会落入万诚悦的口中,而万诚悦又怎么会这么相信失忆近两年的薛永瑞,并且安排在他的身边做事。
疑点越多,薛为刚心里越慌乱,抱着薛永瑞的手也越紧。
太多疑虑了。
永瑞,是不是对他隐瞒着什么。
明天该让人去查一查。
好好睡了一觉的薛永瑞明显比前一天jīng神要好。
为难的是薛为刚不让他出现上班,并且还联系万诚悦帮他请了几天假,大概最开心的不是薛永瑞而是万诚悦了,至少他今天不用再被薛永瑞的压榨劳动力,脑力劳动也是劳动力啊,当黑心老板是不对的。
昨晚想到疑点的薛为刚也开始有了行动,当然这些他都是背着薛永瑞进行,万万不能让他知道。不过,薛永瑞不出门不代表任一等人不会向他报告其他事qíng的进展,他才是背后的真正老板,华在集团的生死大权全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在家休息自然也要gān活的,薛为刚要薛永瑞也要,基本上是薛永瑞迁就着薛为刚的时间,只要薛为刚去书房他就会开着电脑与任一等人联系,jiāo流qíng况。
薛永瑞在心里无奈的说道,薛为刚这是变相囚禁他。
想归想,两人的生活还是非常的谐调,包括xing生活在内。
洗完澡过后,薛永瑞蹭到书房,刚出浴的人皮肤看起来总会很好,薛为刚忍不住将他压在书桌上,热qíng的将薛永瑞的睡衣脱下,手不停的抚摸着薛永瑞的小兄弟,没多久,小兄弟在薛为刚的手里释放,薛为刚从抽屉里拿出备用的润滑剂给薛永瑞扩张,用力的挺进再抽出,充满书香气息的书房内染上了qíng/色味道。
“唔……”达到高cháo处薛永瑞用力的在薛为刚的背上划出几道痕,让薛为刚的身上更充满男xing的味道。
完事后,薛为刚抱起薛永瑞一起洗了个澡。
两人都不是yù望特别qiáng的人,洗完后薛永瑞躺在chuáng上就不想动了。
薛为刚给他按着腰部边问着力道够不够,由于太舒服,薛永瑞攀着薛为刚的肩头亲吻了起来,之后又是一阵唇舌jiāo战,激qíng却不失温柔。
甜蜜的度过三四天这样的生活,气色也好很多的薛永瑞在第五天接到任一打来的电话。
任一道:“老大,有一件事qíng必须向你报告。”
薛永瑞问:“嗯?什么事?”
任一道:“薛为刚的人正在查探你的事qíng。”
薛永瑞皱了下眉,望了一眼楼下逗着亚历山大的薛为刚,顿了一下说道:“……让他查。”
50、第50章 坦白
山雨yù来风满楼。
薛永瑞并不害怕薛为刚知道自己所做的事qíng,他想过,如果薛为刚可以接受,他愿意将华在集团送给他,但在此之前他要先把华在集团整顿好。
薛为刚和薛永瑞照常各自gān各自的事qíng,不过,薛永瑞没有再如前段时间那样忙碌,他会把某些工作带回家,反正未来的某一天薛为刚会知道,他不瞒薛为刚,以后一生活几时年怎么可能不会被对方发现,况且,现在的薛为刚已经在怀疑他与万诚悦的事qíng了。
果然,他不相信以万诚悦的能力可以把华在集团成功的拿下,华在集团会出现重大的财政危机并不是今年才开始,这是他从重生的那一年就开始预谋的,当然,如果不是华在集团在这四年里一日不如一日,而且又有内部争斗,薛永瑞也不会这么容易趁虚而入。
对于薛为刚在背后偷偷调查的事qíng他一点也不介意,他自己也做过这样的事qíng,他相信薛为刚也仅仅是为他好而已,但是他要面临的是薛为刚的质疑,这一点让他比较难受。
这一天,薛永瑞是完全没有心qíng坐在他自己的原来办公室里面看报告,大换血的华在集团现在已经开始稳定下来,历时六个月,眼看就快到过年,此后又快过去一年,他重生两年了。
由于今年比较忙碌,一切都从简,连薛为刚的生日他都没有记起来,不过在薛永瑞当晚主动献身后,寿星自然气都气不起来,他的生日也过得挺满足的。
年关将近,薛为刚也在自己的办公室发呆了。
看着面前那一堆资料,瞬间就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
这不是薛永瑞,不是他认识或者他该了解的那个薛永瑞,离谱,实在是太离谱了,薛永瑞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薛为刚刚看完的那份资料是半年前他让人查探的最详细最直接反映所有事qíng疑点的答案,而且是真实的答案,那里面那个人完全就不是他认识的薛永瑞,他不是薛永瑞!
薛为刚头痛的抚着自己的额度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是明摆在自己面前的事实他不能否认,这半年以来,薛永瑞都没有掩饰过自己工作的内容,偶尔还会换成另一个态度跟他讨论当下的经济问题,而且每每深入探讨得把他都说服了,条条是道,有理有据。
隐约之中,薛永瑞向他透露某些信息,不是他可以忽视的。面对这样的真相,薛为刚想不承认资料上的真实xing都有些难,而且薛永瑞为什么要执着的拿下华在集团,为什么。
这个答案在资料里面没有体现,主观方面的他也只能问薛永瑞。
带着异样的心qíng,薛为刚将资料收拾好放在自己抽屉里面锁好,因为待会会有其他人进来,他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这份资料的。
而且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任一是谁。
曾经在某位黑社会老大身边的人,而他怎么会在薛永瑞身边,看来问题的答案只有薛永瑞帮他解决,可是去问了薛永瑞就知道自己在调查他。
很明显,他们利用半年的时间去适应这个变化,他现在非常急切的想知道薛永瑞会变成这样的原因。于是,薛为刚让助理莫清推掉下午的所有的安排,他开着车到华在集团的楼下。
那栋别墅和华在集团,现在全都在薛永瑞的名下,薛为刚头疼的抚额,搞了半天万诚悦其实是个摆设。
开车到华在集团楼下,薛为刚大步流星往顶楼办公室走去。
薛永瑞此时正与万诚悦在办公室里开小会,外面的秘书小姐敲响了门。
紧接着薛永瑞听到薛为刚的咆哮声:“薛永瑞,给我一个解释!”
办公室里的几人淡定的看薛为刚一眼,至于那位秘书只好无奈的摇头,她之前是被华言耀安cha在薛氏集团的人,并且在薛氏集团担任不低的职位,之后进入华在集团跟在薛永瑞身边做事。
坐在最里面的韦优醇有点无语的看着薛为刚,或许他也发现了什么。
薛永瑞懒懒的站起来,平日的乖巧完全不复存在。
“我们外面谈。”
一身简洁装扮的薛永瑞拉起薛为刚的手就往外走。
其他人继续谈论事qíng,至于薛为刚与薛永瑞的事qíng他们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今天是什么事qíng让平日严肃的薛为刚这么生气,没有人知道,一般他们都不会去猜测,作为韦友锋哥哥的韦优醇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背影,他对薛永瑞也有别的想法,薛永瑞不是薛永瑞,那么,他是谁?
或者薛为刚也看出来了?
两人上了车后,薛为刚就开着车带薛永瑞到海边。
“下车!”薛为刚说道。
薛永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生气的薛为刚,不过还是乖乖的下车。
然后,薛永瑞走向海边,薛为刚锁了车后跟上。
站在海边上,两人沉默了一阵,薛永瑞才回头看薛为刚,轻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
薛为刚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并没有回答薛永瑞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谁。”
深邃的双眼直直望向薛永瑞的眼里,他现在要的是真实的答案。非 凡
被望之人薛永瑞望着平静的大海说道:“也许你已经猜到了,虽然事qíng很离谱,但是,它却真实的发生了,我确实不是薛永瑞,或者说我的灵魂不是薛永瑞。”
明显的可以查觉到薛为刚的呼吸在加重。
薛为刚双手放在背后说道:“那你跟华言耀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弄出这么多小动作,还有,帮我拿下政府那个项目的是不是也是你?”
薛永瑞毫不犹豫的点头了:“是我,不这样做我拿不回华在,它是我的心血,我不可能让它败在华家那群人的手中,或许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谁了,我不是华言耀的谁,我就是华言耀。”
薛为刚几乎要后退一步,可是他qiáng忍住了。
华言耀在六年有就死了,而且薛永瑞现在对他说自己就是薛永瑞,这事qíng错得有多离谱!
薛为刚问道:“那真正的薛永瑞呢?”
薛永瑞回道:“大概在那场车祸死了吧,不用怀疑我是不是华言耀,我做的一切都足以证明,也不要把我当成怪物,这不是我自愿的,如果没有成为薛永瑞,也许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更不会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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