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2非我情迷_飞烟【完结+番外】(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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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听到这个解释的时候,我觉得,他真是有病啊。

  用恕一的话说,我们两个都有病。

  有时候我也会弄不明白,韩棠为什么在上chuáng这件事上这么专注。作为一个理应胸怀天下的男人,我觉得这样很不好,也曾经试图说服他。

  有一次,我们坐在家里一起看影碟,我苦口婆心地对他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一个很有名的作家说过,喜欢才会放肆,爱就会克制。可见你也不是那么重视我,还不如让我走,找一个愿意跟你上chuáng的女人,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韩棠低头想了想,却认为这个说法太娘,应该改成“喜欢是想睡她,爱就是睡完之后要对她负责”,这才是一个男人应有的理想。

  我叹气,“你动不动就睡啊睡的,只有低等动物才这样。人类应该是高尚的,优雅的。”

  他思考了一下,觉得以后可以把“睡”这个字改成“行房”,不但很优雅,还特别古典。

  我很无语,“你好歹也是一个小时候看过《乞力马扎罗的雪》的智慧儿童,就不能把自己的感qíng升华一下,变成jīng神恋爱什么的?”

  他似乎开窍了,“哦,你说的是神jiāo?”

  他越来越幽默了。

  总之,我们的夜生活就这样翻开了浓墨重彩的一页,他努力地想诱惑我,我努力地不想被他诱惑。

  有时候,我觉得韩棠其实也很不容易。按照萨伊德的说法,弄死一个人要比控制一个人容易得多。那么以此类推,他这样费尽心思,要比直接让我去死,或者直接qiáng要了我要困难得多。

  我也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关键是天黑之后,我要么不睡,要么跟他睡,要么像小龙女一样到绳子上去睡,根本没有第四项可以选择。

  我白天要运动,要上马伽术课,要学英语,要背单词,要练口语听力,考虑到如果睡眠不足可能会把自己累死,也只有无可奈何地任他“轻薄”。

  所以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习惯。

  习惯真可怕!

  幸运的是,白天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尤其两个人在擂台上实战对练的时候。他从小练泰拳,做了十几年职业拳手,擂台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地方,容不得半点亵渎,对我也是。

  虽然事务繁忙,可是他没有放弃运动。因为在增肌期,他给自己安排每天一个小时的器械,一周五次,两次有氧,以HIIT(高qiáng度间歇训练)为主,搏击训练主要就是陪我,泰拳、马伽术任选。

  我曾经问过他,担不担心增加了局部肌ròu的厚度,美化了体型,却影响了身体的协调xing和爆发力。我记得,以前文昭就有过这样的困扰。

  他解释说:“其实不会有影响。部分健身爱好者协调xing不好,是因为孤立肌ròu训练做得太多,忽略了整体。如果协调xing本身就有了,肌ròu力量的增qiáng只会让拳腿更有力,不会反过来。再说,我只是想恢复到以前的体型和状态,不是想要把自己练成一段段莲藕。”

  我有点担忧地看着他,玩格斗的人都会发力,知道打人的时候如何把自己的体重转移到拳头上,一磅重十磅力,他恢复到以前的体重,那就是说,他的攻击力会更加恐怖,以后对付他也就更加困难了。

  韩棠有着散弹枪一样的爆发力,打到沙袋上砰的一声,每次近距离看他打沙袋,都因为太过震撼而让我心生畏惧,很难想象,一具血ròu之躯居然会有那么qiáng悍的攻击能力。

  他的综合体能也好得惊人,可以将一百公斤的沙袋一脚踢飞,也可以将拳腿组合连贯得如行云流水,可以一膝顶断对手的肋骨,也可以从任何一个角度起膝打击对方,光有蛮力,没有柔韧、平衡、协调、敏捷,绝对做不到这种程度。

  虽然我们一起训练那么久了,有时候看他练空击,或者练体能,我还是会不知不觉地出神。

  泰拳不是舞蹈,没人在乎你踢得好不好看,实用简洁最重要——这是韩棠经常对我说的话。可是,他却是我见过的,能将好看和实用结合得最完美的拳手。

  我以前就很喜欢看他练空击,尤其是高扫,他身量修长,肩宽胯窄,就像格斗游戏里的人物,两条腿蝴蝶一样上下翻飞,能在空中划出一个个漂亮的弧度。

  这个男人,他天生就是属于擂台的,合该被万众敬仰。

  有一次看得太出神,忘记自己的训练内容,他喝水的空当,发觉我在偷瞄他,挑着眉毛问:“你发什么愣?”停了停,又坏笑,“真这么喜欢看?晚上让你看个够?”

  我的脸马上火烧火燎,想起每天晚上被他扒得光溜溜的搂在怀里,连脖子都红了,背过身,脱掉手上的拳套,“谁愿意看你?我只是在想,你的击打力量那么qiáng,被你重重打一拳,或者踢上一脚,骨头得断多少根?”

  他从身后贴过来,下巴上的汗水滴在我脖子上,懒懒散散地说:“那要看你有多少根骨头,要么这样,晚上我帮你数数,然后让你感受一下,我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我转身,把拳套扔在他脸上,他一下接住,笑了一阵,忽然换了个话题,“对了,你最近马伽术学得怎么样?”

  想起这事,我心里有点郁闷,叹了口气,“我有泰拳的底子,技术不是问题,但总觉得力量上还是不足。”

  他嗤笑,在我额头上拍了一下,“又被人教训了吧?”

  我没吭声,他帮我把手带拆下来,给了一个专业建议,“要么这样,你跟我一起练器械,把系统的器械训练加入到日常的计划中。你是女人,又是细长体型,大幅度增肌很困难,但是在原有基础上雕塑一下线条,增qiáng一下力量还是不错的,对你练习马伽术也会有帮助。”

  我想了想,觉得他的提议不错。他说,会帮我重新安排运动计划。

  第二天,我就在他的书房拿到那份计划表。

  我看了看内容和时间安排,向他提出两个疑问,“为什么我也要练HIIT?为什么把我们的器械训练时间安排到一起?你很忙,但是我的时间很充足,我们完全可以错开时间训练。”

  他靠着椅背,十指jiāo叠,一字一句地解释,“首先,HIIT可以帮你代替跑步,只要二十分钟就能达到之前六十分钟的效果。你现在白天内容排得太满,HIIT可以帮你节省时间,提高你的心肺功能的同时,最大限度维持你的肌ròu。当然,如果你就是喜欢跑步,我也没意见。至于为什么要一起练器械,答案是两个人一起练更安全,上大重量的时候可以互相保护。再说家里的健身室很大,又不是没空间,一起练有什么问题?”

  我有点戒备,想了想,还是小声问:“你不会是想在健身室里趁机轻薄我吧?这样很缺德的,你知道吗?”

  他嗤笑,平静地看着我,“虽然每次看到你努力运动,满身是汗,神采奕奕的样子,我都很想扒光你,让你合不拢腿,走不了路,做到你什么想法都没有,以后心里只有我一个。但事实上,我更想在你的器械上动动手脚,让你发生点意外,最好是断胳膊断腿那种,让你以后哪儿都去不了。但考虑到如果安排不好,你可能会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的杠铃砸死,所以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做。”

  我被他说得喉咙发紧,往后退了一步,堪堪撞到了旁边的椅子,局促道:“别开这样的玩笑。”

  他看着我,“相信我,这不是玩笑。”

  在这一刻,我忽然发现,我还是喜欢他跟我开开玩笑,或许像过去那样,两个人因为一点小事吵吵闹闹,日子糊弄着就可以过下去。

  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太大压力,可是我知道,很多事qíng都不一样了。

  他很认真,而我怕的就是他的认真。

  几个月后,我收到了一份从荷兰寄来的快递。我觉得很奇怪,我在荷兰没有朋友,就算有,谁又会把快递寄到这里来?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副签名拳套,上面印着TOPONE的标志,签名人是安东尼。

  我懵了,好不容易等到韩棠回来,我抱着拳套去问他:“我今天接到了这个,署名人是安东尼,他怎么会寄这个过来?”

  他脱掉外套,看了一眼,“哦,你不是跟恕一说,你想要他的签名吗?那个笨蛋在泰国的时候没要到。我上次去LA参加夏荷的婚礼,在那边的拳馆正好遇到他,就问他要了。他说可以把上次打TOPONE时戴的拳套送给你,更有纪念意义,可惜没带在身边,要等回到荷兰才能寄给你。我就给他留了一个地址,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以为他忘了,前几天给他打电话,原来他刚回荷兰。”

  我惊讶地看着他,其实这件事我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他居然还记得。

  我看着那副拳套,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看着他,“如果我说,我想借他的冠军奖杯玩几天,你说可不可以?”

  他坐在沙发上,抱起正在打盹的汪汪,逗弄了几下,“可以,反正我的跟他的是一样的,大不了拿我的跟他换。如果,你一定要他那一座。”

  我心下惶然,又问:“是不是我要什么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除了你的自由,我的命。”

  这天晚上,韩棠躺在我的chuáng上,从后面抱住我,用他最喜欢的姿势。我原本穿着一件很保守的文胸,被他很有技巧地从肩上一点一点扒了下来,这功夫也不是一天就能练成的。我白天很累,就算不累,也没本事跟他计较,在他怀里昏昏yù睡,他跟我说什么,我就迷迷糊糊答一句。

  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这道疤还在呢。”

  “什么疤?”我有点心不在焉。

  他在我后背上亲了一下,“你那次摔我的酒瓶,我把你推在地上,你后背上扎了一块玻璃,留了一道疤,还在这儿。这么久了,居然没消。”

  我无语一阵,忍不住说:“哥哥,你那不是推,是摔……你把我整个人摔在地上。我后背扎了不止一块碎玻璃,是很多块。”他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他那天的“bào行”。

  他搂着我笑,忽然说:“要么我们就这样吧,也挺不错。”

  我不觉一缩,感到背脊发凉,他又问:“还怕我?”

  我没吭声。

  “怕什么?怕我太喜欢你?还是怕你自己爱上我?”他轻笑,又揉着我的手腕,贴在我耳朵边说:“还是,怕我因为太喜欢你,一个不小心把你废了,让你变成从jīng神病院刚出来的样子?你到底害怕哪一样?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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