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2非我情迷_飞烟【完结+番外】(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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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有点紧张地说:“还能什么意思?就,就是那个意思。”

  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十分兴奋,想了想,又带着几分狐疑问:“你不会到了一半,又给我闹一个咬舌自尽什么的吧?小丫头,我可伤不起了。”

  我从脸红到脖子,凑过去,小声地耳语:“不会……这回,你想怎么样都行。”

  温馨的午后,洁白的大chuáng,厚重的窗帘,亲密的伴侣,六年的相依为命,无数次相惜相伴,劫后重生的喜悦……所有温馨làng漫的细节和催发激qíng的理由都够了。

  我迷迷糊糊被他抱在怀里,前尘往事纷至沓来。

  六年前,他放了一把火,把我从那家jīng神病院救了出来,仔细调养,重新打造。

  三年前,他对我说,我们打个商量,如果三年之后,你还是想走,我就放你走。

  三年后,我们嬉笑怒骂,千回百转,几经生死,浴火重生。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已经来不及想,也不愿意想,我只知道,至少在这一刻,我是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一个人就算再坚qiáng,独自面对生活也太寂寞。世界这么空旷,时间这么宽广,生活这么qiáng大,生命又这么漫长,总要有些人和事让我们有所依托,人生才有意义。

  以前不十分了解这个道理,直到听说韩棠出事的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对这个男人,爱与不爱已经不再重要,决然的离别已经痛得我无法呼吸。

  不知不觉之中,我那条纯棉小内裤已经被他褪到脚踝,他也几近赤luǒ,我微微睁开眼睛,借着透过窗帘fèng隙的几缕阳光,向他身下瞧了瞧……画面就此定格,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短路了。

  他过来拉住我的脚踝,我向后一缩,看着他形状完美的六块腹肌,想到这个男人彪悍的体格,qiáng劲的战斗力,口gān舌燥地说:“要么,我们先聊聊天,培养一下感qíng?”

  他好笑地看着我,炙热的气息chuī到我脸上,“我们认识十年,一起住了六年,一张chuáng上睡了三年,你要是早答应我,孩子都该生出一打了,还培养什么?”

  我想笑一下,然而这太困难,惊慌像煮沸的水花,从心底一层层泛出来,两只手抵着他伟岸结实的胸肌,手忙脚乱地说:“哥哥,你先等等……要么,我们先谈谈人生?”

  他哪里会听,直接压过来,下面那个东西硬硬地顶着我,古铜色的皮肤渗出密密的汗珠,所有的肌ròu都在叫嚣,紧绷得让人害怕,又带着几分生猛别样的刺激。

  两个人紧贴着,我被他蹭得浑身发烫,这男人从里到外都是健康男人的气息,让人晕眩,让人冲动,让人畅快,让人着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他的吻却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手顺着我的脊椎骨一寸一寸地滑过,我感觉自己像被人化了骨头,心qíng很复杂,身体在发抖,脑袋一片糨糊。

  一些说不清的qíng绪在心里发酵,就在我晕晕乎乎的当口,他二话没说,分开了我……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一黑。

  我紧紧抓着他的背,忍不住痛呼出声,身子直往上缩,又被他按回原处,眼角激出泪花,身体又酸又疼,所有的感觉都没了,都集中到那儿了。

  韩棠也发觉不对,停下来,哑着嗓子问:“这么疼?”

  我勉qiáng点头,舌尖打战,喘过这口气,才可怜巴巴地说:“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你是因为太久没做才这样?还是太紧张了?”他低低地笑,动作轻柔……

  我弓起身子,小声尖叫:“别……”我用力推着他,脑门都是虚汗,连声求饶:“受不了了……”

  他抓住我的手压在枕侧,眉间薄汗凝聚,浑身肌ròu紧绷,嗔怪道:“这怎么忍得住?你放松点。”说完低头亲了我几下,算是安慰。

  我头昏脑涨地想,是我太紧张了吗?不对啊,就算我再怎么紧张,也不至于这样,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到底少了什么?

  我用汗涔涔的额头贴着男人的下巴,颤声问:“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他微微一停,心领神会,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气息不稳地说:“没关系,真怀上了,我也养得起。你要是不愿意,我一会儿不那个在里面,别担心。”

  他大力开动起来,我被他带着前后耸动,像一大块颤抖的果冻,不觉哀叫出声,胡乱拍打他,“不是这个。你故意的吧?你算计好了故意报复我的吧?你居然连个前戏都没有,就把我睡了。禽shòu,我恨死你了……”

  对此,韩棠的解释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与我同chuáng共枕这三年,他只得到了jīng神的愉快和心灵上的满足,身体却一直处于饥饿状态。饱受饥饿摧残的人一旦看到美食,自然会láng吞虎咽,这是本能反应,实在不能怪他。如果一定要怪,只能怪我自己,让一头野shòu饿了太久,就像让一个本xing良善的人总是饱受委屈,他到了最后也会反弹,这是同一个道理。

  总之,不作死就不会死。想让他出来?那是做梦!忍忍吧,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我被他pào制得晕头转向,心思恍惚地听着他的歪理邪说,没力气反驳,再多的言语到了嘴边都变成了梦呓一般的呢喃。早就料到跟这样的男人做爱怎么也要被他小nüè一下,只是没想到,他是想大nüè一下。我心里凄苦,只希望他千万别shòuxing大发把我弄死。

  我想推开他,却已经力不从心,身子被折成了曲别针,心脏扑扑直跳,感觉自己像被人串在了铁钎子上。

  他霸道热烈,粗鲁直硬,将我困在方寸之内,把我揉成了一汪chūn水,包容了他的坚硬和燥热,身体某个地方像被人点了一把火,有股力量在小腹慢慢聚集,麻苏饱胀,在这个昏暗晦涩的空间,我的眼前却出现一道道耀眼的白光,天堂一般灿烂,地狱一般锦绣。

  浴火重生的感觉,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此时更加猛烈,曾经以为自己这一生的激qíng都要因那些心酸的过往而弃尸荒野,却没想到,因缘际会,再一次被人从旷久的悲伤中唤醒,如同那曾经黯然失色的生命,在地狱的烈火中呼啸涅槃,带着鲜血穿透焦黑的外壳,撕裂一般,直冲云霄。我抱着他的脊背,仿佛看到他qiáng劲彪悍的血液在皮肤下奔腾流动,灵魂的贴近已经超越了ròu体,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却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什么叫作“相依为命”。世界太大,而我们太小。就像我们那张大chuáng,一个人孤单,三个人悲剧,两个人就正好。

  他托住我的身子,抱着我坐起来,贴在我耳边喘息,“怎么哭了?觉得委屈?”

  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没说话,也说不出来。

  “后悔了?还是……又想起他了?”

  他身下用劲,我承受不了,嗓子都哑了,再也叫不出来,指甲紧紧扣住他的背,抓出一道道血痕,这男人也不觉得疼,用指尖擦gān我眼角的泪,轻声道:“别难过,我会比他更好。”

  我不由得战栗,用手去摸他的脸,有点恍惚地说:“你要好好活着,你别死……”

  他身体微颤,qiáng壮的胳膊紧紧锁住我,“傻丫头,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第二天早上,韩棠没有出房门,也不放我出去,叫人把吃的喝的都放在门口。

  他此次险象环生,大难不死,外面还有好多事在等着他。他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把一切大小事务叫停,所有的问题都堆在房门外面,由恕一代为处理,恕一处理不了的就先放着。他自己就食髓知味,把我压在chuáng上醉生梦死。

  用他的话说,当初说好了三天,就是三天,少一天都不成,就是这么任xing,豹子脾气一上来,谁拿他都没辙。

  我象征xing地挣扎了几下,劝说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

  或许,有时候做人不该太认真,得快乐时且快乐,其他的事,天崩地裂也好,千难万险也好,千愁万绪也好,自有日后去经历。

  yù望可以是黑暗的,也可以是美好的。我们孤男寡女,gān柴烈火,他独身,我未嫁,两个都是有正常思维能力的成年人,关上房门,心甘qíng愿,有什么不能做?谁又能说我们错?

  所有的事qíng都是如此,只要心甘qíng愿,就会变得理所当然。

  他像一条狡猾的蛇,在我身上四处点火。每每被他撩拨到不行,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些想要他的qíng话,清醒了之后,连自己都觉得脸红耳热,可在那个水深火热的当口,却又不觉得害羞。

  韩棠这人平时锋利得像把刀子,凌厉得像头豹子,威严得像头狮子,凶猛得像头老虎……总之,把所有禽shòu非禽shòu的形容词都往他身上扔吧,你总是对的。

  可是在闺房里,chuáng笫间,至少……在我面前,似乎又不是那个样子。吃饱喝足之后,他就柔顺得像只猫,安静得像只兔子,听话得像汪汪。你可以掐,可以挠,可以捏,可以咬,可以打压欺负,可以反客为主骑在他身上……嗯,总之,尽qíng发挥你的想象力吧,只要别阉了他,怎么折腾都成。

  两个人亲亲密密,缱绻万千,起伏缠绵,云卷云舒,这都是美好而温馨的过程。

  唯一不好的,就是节奏是个大问题。他要得太猛太快,我跟不上;太慢太柔,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身体里,心急火燎挨得人难受。

  于是,我戳着他的胸口纠纠结结,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低头望着我,眉峰微皱,下巴上的汗水滴在我胸口上,我不觉用手去摸他的脸,这男人看着真xing感,语气却很抱怨,“美女,你又是快,又是慢,又要进,又要出,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低头给了我一个法式长吻,吻得我心如鹿撞、面色绯红,接着就用手捂住我的嘴,自语道:“这样不就解决了?多简单,怎么早没想到。”

  然后,我就在完全丧失话语权的qíng况下,睁大眼睛,又被他“霸占”了一次。

  他太禽shòu了……

  快乐的时间永远都是短暂的,因为太过快乐,所以时间就变成了手指之间无声的流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转眼就没了。

  我趴在浴缸边上,像只缺氧的鱼,瘫在那儿晕晕yù睡,连续多天睡眠不足,消耗太多,吃得又太少,这会儿真是一点力气都没了。

  身后的人用手臂搂住我的腰,帮我撑住身体,一只手慢慢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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