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吮吻而下,在胸口的深红点上略微停留,只是牙齿轻轻地噬咬,那具白皙的身体就像被烫到的小动物般,无措地发起抖来。
青年的呼吸变重了。
火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小腹,陆之栩整个人都有了一种要被拆吃入腹的恐惧感,他挣扎着攥住chuáng单,想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某人舌尖在欲望顶端的一舔而像是折断了腰椎般,跌在了chuáng上。
“不……不……”
陆教授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怎样的危险境地,他无措地抓住埋首在自己身下的青年的头发,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青年抬起了头来。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往昔的温和淡然尽皆消失不见,漂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都像是出土的利剑,那样带着侵略意味的目光,势在必得,让人想起草原上某种平时总是懒洋洋的大型野shòu……
青年只看了他一眼,重又埋头下去。
这个二十七岁的、骄傲又幼稚的、在某些地方纯洁得如一张白纸的法学教授,这个让自己怎么也移不开目光的,恨不得拆吃入腹的男人。
终于要完全属于自己了。
像有着漂亮羽翼的蝴蝶,脆弱得一捏就死,放手却又会飞走……
心思深重的单恋、处心积虑的追求、一个个陷阱,一步步沦陷,像是在酿一坛美酒,每时每刻都在被酒香诱惑,但是一旦忍耐不了,揭开坛盖,一切就都毁了。
但他毕竟等到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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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高cháo的余韵渐渐过去,陆之栩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分开双腿,而跪在自己腿间的,是已经脱了衣服的夏宸。
luǒ露的肌理,像是古罗马的美少年般,没有夸张的肌肉,但是那些线条下,却隐藏着让人心悸的力量。
夏宸没有让陆之栩回过神来。
深吻,连最后一丝氧气都要被剥夺的深吻,陆之栩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了某个部位的异样,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反抗,但是反抗似乎又没什么道理,夏宸明天就要走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某个坚硬的部位,抵在了自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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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着大雪的夜晚,外面飞舞着柳絮一般的鹅毛大雪,雪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一声黏腻的呻吟,像是被人挠到了最痒处的猫,带着点哭泣的尾音,又因为浓烈的快感而颤抖着。
垫着枕头,大张着双腿,被跪在自己腿间的青年狠狠地侵犯,明亮的灯光下,yín靡的场景无所遁形。只能别过脸,闭上眼睛,紧咬着唇,遏制那断断续续的呻吟。
销魂蚀骨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进犯,被粗bào地侵犯的秘dòng已经撑过了最初的不适,甚至不知廉耻地渗出了丝丝yín液来。
“老师还是不愿意看吗?”
随着一声低哑的轻笑,酸软的腰肢被捞了起来,整个人都被搂进一个温暖怀抱中,青年的唇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啄吻着,用一种低沉得让人骨头苏软的声音小声恳求着:“老师,睁开眼睛看一看嘛……”
然而,在这样温柔的说着话的同时,在秘dòng中肆nüè的凶器,却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凶狠的进犯。娇嫩的粘膜被粗bào地摩擦,快感像电火花一样,让整个腰部以下全部苏麻了,但是那可怕的被侵犯感,却让人怎么都无法忽视。
就在快感累积到极点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喷溅出来,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狠狠钳制住了出口,几乎逆流般的痛苦让陆之栩骤然睁大的眼睛。
“放……放开”尾音被一记狠狠的撞击捣得破碎开来。
“老师又要she了,第三次了……”青年在他的唇上啄吻了一下,形状优美的唇勾出一个坏笑来:“老师,你早泄哦?”
“放屁!”面色cháo红的陆妖孽愤怒地抓紧了青年的肩膀,难耐地紧闭着眼睛,上吊的眼角,像用墨一笔勾成般,吊出一个勾魂夺魄的弧度。
青年轻笑一声,没有反驳,而是把犹在肆nüè的凶器完全抽出,在陆妖孽因为突然的空虚而夹紧他的腰的时候,再度深深刺入,换来抱在怀中的身体像濒死一样剧烈的颤抖。
一直压抑着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
“不……要……要坏了……”前后都被残忍对待,对于痛楚没什么忍耐力的陆妖孽难耐地攀住了他身体,像一条妖异的白蛇,颤抖着缠上了他。
“不会坏的,”夏宸用吻温柔地安慰着他,身下凶狠的侵犯却始终不肯停止,堆积的快感化成了千万个细小的虫子,带来让人难以忍受的痒意,陆妖孽带着哭音,自bào自弃地绞紧了夏宸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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