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军”入瓮_棒果榕Frucy【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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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矜总能激起她的各种作战yù望。

  她快速走到了梁若晨的旁边,说:“小晨,我看见周子矜和她的……新男友了,我们去打个招呼啊。”

  梁若晨是一直知道任家乐和周子矜那八百年都合不来的关系的,所以她此刻惊讶地看着带着坏笑的任家乐。

  “丫又想gān坏事了……吧?”她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任家乐拉着过去了。

  任家乐拍了拍正在和男人看包包的周子矜的背。周子矜吓了一跳,连忙转了过来。看见是任家乐,竟有些惊慌失措。

  “你……你怎么也在这儿?”

  任家乐微笑:“子矜姐,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呢?你来买包吗?”

  周子矜脸上微红,尴尬地点点头:“就是来看看有没有好看的。”

  “哦~子矜姐,你旁边的男士是谁啊?”

  那男人见任家乐提到他,点了一下头,伸出手来。

  任家乐故意忽视他的手,对他微笑,然后转头对周子矜说:“子矜姐姐,这是你的新男友吗?你前几天不是……啊,你gān什么,周子矜!”

  男人镇定自若地收回手,没有任何的不自然。

  周子矜狠狠地在任家乐手背上拧了一个圈,任家乐急忙甩开她的手,想要举起来看却被周子矜的手掌握住。

  周子矜娇笑着对那男人说:“阿哲,这是我小时候一个院里的妹妹,好几年没见了,能给我几分钟叙叙旧吗?”

  “当然,请便。”

  周子矜把任家乐拉到了店里的某个角落里,梁若晨见她俩的qíng况不对劲,找了个还要好好看看里面东西的借口就走开了。

  任家乐甩开周子矜的手:“周子矜,你怎么回事啊,刚拧得我手疼死了。”

  “怎么回事?应该我来问你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专门来破坏我好事儿是吧?”周子矜那爷们似的腔调又出来了,果然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

  “我没怎么啊,我只是好奇啊,你前几天不还带着团长大人来见我们么,这会儿怎么又来一个男的了?还有啊,我们前几天不才刚刚见面吗,哪有好几年没见啊?”任家乐说着还紧锁眉头,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任家乐,你!行了你,你不是知道我和顾重远只是被迫的吗,装什么装啊?”

  “那伯父伯母知道你和顾重远玩完了,跟那男人在一起的事吗?”任家乐用下巴朝男人的方向顶了顶。

  “关你屁事!”

  “哦?那我去问叔叔阿姨去。”

  周子矜咬着下唇,无辜地看着她。她头一次看到周子矜向她求饶,心底对那男人的敬意油然而生。爱qíng的魔力果然是伟大的,竟然能让一向骄傲的周子矜都低下了头。

  周子矜说:“任家乐,咱们暂时休战?从此刻起,咱们是朋友。你不会真不管朋友死活,去跟我爹娘打小报告吧?”

  任家乐哼了一声:“谁跟你是朋友了?你滚远点,我才没那么有空呢!老纸忙得很!”

  “嘿,任家乐,够义气啊!我看中一个包,挺好看的,你要不?”

  “算了吧,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

  周子矜哈哈大笑:“任家乐,你说你是jī吗?”

  任家乐瞪了她一眼:“滚边儿去。严肃点儿,我问你,顾重远怎么办?”

  “顾重远?嘿,他不是和你比较熟吗?你这问题应该问他去。”

  “那你就这样拖着人家?”

  “我可没拖着他,他可以主动跟他首长老人家坦白。”

  “一个男的好意思先拒绝女的吗?你真浑球。”

  “你好像很关心他嘛?怎么,你喜欢他啊?”

  “是啊,怎么了?”

  “不是吧,你们俩才见过几回啊?”

  “一见钟qíng不行啊?”

  “可以,你任家乐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任家乐顿时有些沮丧:“如果他知道就好了。”

  “那你想怎样?”

  “我要他电话。”

  “什么?你连他电话都不知道?!”

  周子矜的嘴抿成一条长长的线,撇着嘴对她摇了摇头,从手袋里拿出手机把联系人调了出来,把顾重远的电话报给了任家乐。

  报完了之后她说:“先说好,顾重远那人还真不是那么好拿下的,到时候哭鼻子可别找我。”

  “切,我哭鼻子会在你面前吗?我qíng愿躲角落里。”

  “随你。不过我俩现在可是同一战线的伙伴,在战场上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才能打倒敌人,我跟你说,任家乐,你千万不能打报告啊。”

  “打报告这种事不是只有你才做么?”

  “……”

  周子矜特温柔地牵着任家乐的手回到了那男人的旁边,直把家乐给麻得受不了。

  最终周子矜还真送了她一个包,她本是想推辞的,周子矜拼命地往她怀里塞。她想了想,不要白不要。想当初,周子矜抢了她多少玩具呢,送个包也无可厚非吧。

  周子矜送了她一个包,她自己什么都不买似乎有点丢分,于是她挑了一套羊毛软呢大衣,克什米尔羊绒长袖高龄套头衫和窄管裤,刷卡的时候她的心抖啊抖的。梁若晨在一旁看呆了,她怎么不知道她的这两朋友竟然都这么有钱,还都是一身一买的……

  任家乐拎着香奈儿的手袋,郁闷地心想,回去的时候叶菡会不会立刻冲过来杀了她啊。

  叶菡当然没有杀了她,反而对着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夸她的眼光总算长进了些。甚至她把买了的六位数报出来的时候一点也不惊讶,还对她语重心长地说:“女孩子就该穿好点,你都大了,穿那些个地摊货像什么样子。”

  任家乐在心里嗷嗷乱叫,谁说几百块的就是地摊货啊,那也有牌子的好不好……

  ******

  晚上的时候,任家乐拿着手机在chuáng上卷着被子不停地翻转,漫漫长夜,她看着手机联系人那栏里的“顾重远”难以入眠。

  她按了删按了再删,句子组织了好久。最后终于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发了出去。

  Part 7 首长请客?

  “顾重远,你好,我是任家乐。上次你送我回家,我还没有感谢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吃的地方你选。”

  她故意表现出再平常不过的语气,省得他以为她不过是追他的芸芸众生之一。但她又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机会。她怕如果再不抓紧时间,他就会马上回去部队,那就会彻底忘了她这号人了。

  她抓着手机,更加地辗转反侧,每隔几秒就按HOME键想要看看有没有短信进入。可惜直到半夜她的手机还是静悄悄的,最后她等得困到不行,抱着手机入眠了。

  那个恐怖的梦又来了。直到看到蓝色卡车的影子后又戛然而止。

  她又一次惊醒过来。她还是没有看清梦里那个她旁边的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一定要被送出国呢?她记得任志伟和叶菡都没有跟她提过出国的事qíng呀?一个个问题盘旋在她的脑海里得不到解答,她的脑袋涨得有点发疼。

  她对那次车祸的印象其实并不深,不过有幸借助梦里知道了个大概。那个梦一次又一次地揭开她的伤疤,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曾经受过的伤害。

  她歇了会,想起发给顾重远的那条短信,立刻把已经落在chuáng中央的手机拿了起来。手机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她一阵失望,心里忿忿地想,不喜欢就不喜欢呗,直接说呗,连条短信都不回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为自己非他不可吗?!难道他以为她不回短信自己就一定会睡不着吗?!故意吊她胃口,最鄙视这样的男人了。

  任家乐骂完之后忽然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明明就是很喜欢,很着急,偏偏口是心非。他想起沈小受对她说过,她逞能的时候总喜欢这样表达她的不屑,但其实她心里比谁都在乎。

  她叹了口气,她还真睡不着了。也许他昨晚睡的比较早,所以没看到短信吧。她安慰着自己。

  事实证明,她昨晚的想法是正确的。她一大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没想到真的看到了他的短信。她早就忘了昨晚说过的义愤填膺的话,急匆匆地打开信息。竟是早上五点二十八分回的短信。

  “不用,谢谢。”

  还是这么冷淡的语气。任家乐虽然知道很有可能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可心中还是隐约地不悦。活了二十四年,还从没有被人拒绝过,而且还是这样不带一点儿婉转的语气,她能高兴得起来吗?

  于是,向来活泼可爱从不安分的任家乐这次破天荒地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在家呆了一天。

  ******

  隔日就是小年夜,叶菡早早地就让任家乐准备了起来。原来请他们吃饭的是任志伟当年的沈老首长。任家乐本来以为是要飞到B省去陪老首长一家人吃年夜饭的,问了叶菡才知道,原来老首长衣架子特地已经飞到了A市来宴请前B军区C师任师长和现C师周政委,也就是她爸和周子矜他爸,还有一gān子老首长在A市的亲信。

  当初任家乐还在家属院的时候就老听老首长讲A市出来的兵各个都是jīng兵,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否则老首长怎么会专程赶来呢?

  饭店定在A市的市中心,任家乐的家位于A市的偏郊,为了早早地迎接到老首长,离晚饭时间还有三个钟头的时候,任志伟就让李叔把他们一家三口开了过去。

  任志伟直到昨夜还刚刚得闲,每当过节前后,他总是特别的忙,这种现象在chūn节期间尤甚,听叶菡说,这次他一过大年初三就又得满市跑了,慰问当地的国企和军属等等。

  任家乐觉得自从任志伟调职了以后反而更忙了,这是她回家以后第一次见他,跟上一次见他的时候相比,两鬓之间的白发竟多了很多,脸上也留下了岁月遗留的皱纹,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岁月催人,遥想老爸当年意气风发,即使每年都有好几个月不着家忙着军演,可每次见到他都是一个模样,帅惨了!不过短短三年,任志伟的风光、大将风范已被磨去了大半。

  她的鼻子忽的有些酸酸的。她从小视为英雄的爸爸竟然也经不住时间的催人,爸爸妈妈都老了,而她到现在也从没有好好地尽过孝道。在学校的时候她从未主动打过电话回家,只有任志伟会时常地打来问她的近况。回家以后她又见不着任志伟,每次任志伟回家的时候她早就已经躺在chuáng上,任志伟上班的时候她还尚未起c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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