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早就dòng察到帝的虚弱而缓缓靠近的御龙一个抄手就把帝软趴趴的身体撑住,搂着原本已经坚不可摧现在却丢盔弃甲一般的这个兄弟,对着某孩子怒目而视。“北堂傲,你对帝做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我说什么呀,我说你的弟弟,你最信任的保镖,和你最可爱的小东西三个在chuáng上闹成一团啊——御龙哥哥该知道在chuáng上应该怎么个闹法吧。”
“你他妈放屁。”听到这样的话,御龙立刻就想杀人,我自己的老婆我不知道吗,他那个小玩意,胆子小的没边,能敢背着我gān这个,自己找死呢?
“我放屁?挺相信自己老婆的呀,既然那么相信,当初怎么把自己那么心爱的人打的血淋淋的直到倒下去为止呢?那血,那伤,那惨叫声,御龙哥哥你忘了吗?”
“我——”那种事,那件事怎么可能忘,那种事想起来就是刺心的疼,那种事怎么能忘——看着北堂傲越来越嚣张的笑脸,被回击的说不出话来的御龙只能看着他,沉默的看着。
“够了——”一直被撼雷支撑着的行云似乎此时清醒的猛然抬头,低吼着叫停小傲对大家的伤害,有些事就像是人心头种着的刀子,不能碰的——“睿睿,不要再折磨别人了,你恨的是我,怨的是我,你冲我一个人来。”
“冲着你来?你不配——一个贱人,一个魅惑的家伙,就和狐狸jīng苏妲己一样的妖jīng,你也配我拿你当人看吗?有本事你就真刀真枪的和我那死鬼爹对着gān,有本事你就自己把他杀了,玉宇行云,你做不到,你杀不了他,就因为你杀不了他,你才卖弄你那点姿色,摇尾乞怜一般的在这个男人脚下当狗,丢人现眼的抢走自己亲弟弟的爱人,然后毁了你弟弟的幸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让我当你是人。”
“是——是我摇尾乞怜当狗,是我抢走流的爱人,是我杀了玉宇家满门,我是个贱人,那你现在杀了我好了——”
“玉宇行云,你给我闭嘴。”司麟听到行云那些话,突然觉得心里极度的疼,疼的四肢不受大脑控制的走过去揪住自己的老婆劈头盖脸一巴掌打的人无力的撞到撼雷怀里。“当狗,我什么时候会拿你当狗,玉宇行云,你这家伙胡说八道什么?明明那种事不是你求我的,杀了玉宇家族的人并不是你要求的,为什么还要把一切都承担下来——”仇恨,仇恨也要找对对象,行云他……他从来没要我杀掉所有的人,而我这么做,只是想以绝后患,只是想从此玉宇家的后患不能东山再起,不能再对行云做什么,都是我做的!
伸手把被自己打的唇角淌血的老婆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大手用力的摩擦着怀里人微微打颤的身体,司麟知道行云心里难受,因为行云心里不舒服,自己的心也会跟着不舒服的!被这种不舒服煎熬的人头一次就算当着众人的面也毫无顾忌的挑起行云的下颌,狠狠又霸道的吻住那淌血微颤的唇,似是安抚老婆,又像是安抚自己的不停索取和给与这所有的可以燃烧的qíng爱。
“司麟?”没有被司麟那一巴掌打懵,可是却被这样难得而又突如其来的浓qíng爱恋吓到的行云抬眼看着好不容易才松开自己嘴唇的人,看着他一脸坚定的搂紧自己,然后一句句的掷地有声的大声宣言“北堂傲,你给我听清楚,杀了玉宇家的人,不是行云的主意,他从来就没要求过我给他做什么?更没有让我为他杀人,我只是心疼他,我只是不喜欢看他躲起来哭的样子,不喜欢他守着爸妈的墓碑偷偷的哭还什么都不对我说,我从来就没拿他当过什么狗,没有一天拿他当过一条狗,我——很爱他,不知不觉就很爱了,看他哭我会心疼,我会不好受,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帮他出口恶气,让欺负他的人都滚去死——你他妈听清楚没有,再敢骂我老婆,我一样会杀了你,我为了他,杀多少人我也不在乎——就算是鬼魅魍魉那些兄弟们,敢挡我的路,那也是个死——”
“呵呵……说得真轻巧,你忘了你怎么打骂那贱人的了吗?一下一下可没见你手软过,你这样的人,却来说什么爱,盟主大人,放屁都比你说话有味道。”
“你——”
“司麟……”伸手拉住司麟想要冲过去的身体,行云的声音温缓的就像是夜幕中不知何时那美丽的灿星悄悄流泻成无尽的银河一半的赋有着神的魔力,只一句呼唤就轻易地就抚平了司麟身上的毛躁气焰。
“睿睿,无论你怎么想,我从来都没怪过他对我做过什么,从来都没有……我只要记住司麟对我的好,就够了……”那些事,不要放在心上,因为我的心,装上所有他对我的好地方都不够大,至于没用而又无意义的那些伤害,就不要挤进来占地方才对,怨恨不是惩罚别人的武器,而是人不放过自己的愚昧,我虽然不是什么完人,但是我想要做只看到幸福的傻子,真的想要做这样的人。
“北堂傲,你也给我听听清楚,”看到司麟那种狠辣却透着心疼对哥哥出手的样子,狂肆却其实带了些慌乱的抚摸着云的身体,再看着自己那个傻哥哥被打还笑着,笑里头还透着幸福的傻劲,流终于承认,司麟的那颗心,不会再在自己身上驻足一秒钟,那种爱——就算偷,自己也偷不来了。先是心头一酸,然后视线转为刚毅的望向试图打击所有人心底残dòng的那个小鬼,第一次冷静的和他对峙“你听好了,司麟他,不是我哥哥从我手里夺走的,而是我不知道珍惜司麟给我的qíng谊而失去的,而且,我哥哥没偷走过我的幸福,我的幸福从来不在司麟身上,能给我幸福的,只有这只红毛猴子,而这只红毛猴子,他看不上我哥,我哥也看不上他,因为,幸福这玩意,只有自己适合才是真的,别人玩不转的。诶,死海盗,说句话。”伸手扒拉扒拉那嘴都合不上的蠢东西乱乱的头发,这才发现某只土匪有异的流突然话锋一转,凶相毕露的薅住那头发狠狠地摇晃“诶诶……死海盗,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还哭鼻子,他妈的,你居然给我哭鼻子。”
“流,我爱你!”被流这些话感动的快死掉了的King就像小孩一样没出息的热泪盈眶,然后狠狠地揪着某人来个结结实实的爱的熊抱抱……
“爱你妈个头,不许抱我……靠,找死,我……我……死海盗,你松开我……你会勒死我……死海盗——”
“流,我爱你……”
“谁他妈的要你爱啊。滚……”
第二十五章
“除了揭别人的伤疤,除了打探些有的没的的小道消息,除了暗地里玩yīn的,风影组的所谓组长就不会做别的什么了吗?北堂傲,老爷子把你养大,就是jiāo给你做这么不光彩的一个人吗?”帝倚着御龙,冷冷的看着不停地揭开所有人伤疤的家伙,实在不懂,那么样一个不停地教给我们这些兄弟什么是家人,什么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老爷子,居然破天荒的教育出来这么一个小王八蛋。
“老爷子?老爷子这么多年jiāo给我的真传就是,人xing都是脆弱的,只要是伤害过或者被伤害的人,不管如何掩饰,内心都有残dòng,而那残dòng就是致命弱点,人xing的弱点——我要做的,就是挖出每个人的残dòng,加以各种方式,然后把那些灵魂控制在自己手里,bī着他们为我所用,仅此而已……”小傲抓着自己颈上挂着的十字架不停地把玩,视线来回的再那些被自己触碰到残dòng而立刻不同于平常的家伙们脸上扫过,不停地不停的扫了又扫,那满脸玩味的表qíng就好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正看着那些扛着枪的老鼠无谓的对抗,懒懒的不屑一顾。
“这些是对付外人的,老爷子难道也jiāo给你把这些手段用在自家兄弟身上?”御龙恨不能抽死这小王八蛋,这些事拿来对付别人无可厚非,现在这个时代,玩拳头不如玩脑系,逞凶斗狠不如掌权得势,刀枪杀人不如暗箭伤人,明争不如暗斗等等的这些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的社会理论大家也是知道的,甚至这些控制别人的弱点,加以利用,然后威bī出一个个自己的傀儡,以成全自己将对手不知不觉的打垮,获得压倒xing胜利的这些yīn招,在坐的人都是玩过的,问题是,问题是老爷子可能说这些招数是拿来对付亲如一家的兄弟的。
“也没说不能用啊,很好用,不是吗?御龙哥哥,你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不是吗?而且——盟主大人打老婆的力道也不轻啊,恼羞成怒才会拿老婆撒气的吧,玉宇流水急急的告白也不过就是展现自己心虚,依我看,他根本就是还爱着我们的盟主大人,而却拒绝承认这一点找的托词。有些事不承认怕是也会怨恨吧,玉宇流水,你不恨吗?你哥哥在你爱的人怀里,待的挺舒服的,御龙哥哥,你不怕吗?其实你很怕你老婆离开你吧,怕他不需要你,怕他真的和别人走了,所以——只要触及到这一点,你的神qíng就bào戾起来了,盟主大人急急的告白最可笑,颇有点给了你一巴掌再赏你一个小甜枣的嫌疑,而那贱人,他最虚伪,像他那样的人,怨恨都会压在肚子里,最后不遗余力的反扑,不是吗?”
“你再说一句贱人试试看,我——”司麟再一次萌生了要杀了这狗崽子的念头,不管他是不是狗屁组长,打死再说!
“呃——”某孩子弱弱的举手,晃着五个手指头,睁着绝对是白目的小眼睛看看司麟,又看看御龙,然后小声的问“那个,我现在可以说话吗?那个,我要发言——”
望天……
基本上这屋子里不管是好人坏人善人恶人听到晨晨这句话,立刻一致的挑着眼睛看天花板,各个都在怀疑这个家伙的脑构造是不是被蚂蚁啃过了,所以才如此坑坑洼洼不按牌理出牌,谁家一门主老大说话还像孩子似的,举手回答问题啊。
“晨晨,听话,你先回房间,现在回房间——”不想晨晨也被挖出心口残dòng来的御龙摇摇头,然后示意让自己这个心肝宝贝先离开,毕竟这种言语的伤害,他那样的小心脏,怕是更受不了。
“我不要,你们都可以说话,我也要说,而且司麟哥给了我发言权,为什么我不能说话,我要说——”嘟嘟自己嘴巴,满脸抗议的晨晨对于御龙总想把自己赶走的做法表现出qiáng烈的不满,当然了,他的不满和装可爱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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