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吗?宝贝儿……”因为没来得及躲开而被那带着浓郁味道的体?液喷了满头满脸的御龙不以为意的抬着头,看着眼睛里没了焦距的人“宝贝儿……要不要再慡点?”
“嗯?啊……御龙御龙。”身体再次被含住温热口腔的快?感袭击了大脑,而涂满沐浴露的御龙的两指早在他话音一落的同时深深的刺入了晨晨的身体,有力而又快速的贯穿着这具早就支撑不住如同风中绿叶般颤抖摇动的身躯,前后双攻的让这折磨了自己很久的小东西体味着自己的爱,那种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看似qiáng势其实卑微的爱qíng。
“嗯嗯……够了,御龙……够了……啊啊……”御龙是qiáng悍的,在这方面的御龙更加的qiáng悍,被热烫的唇和不停在身体里深深贯穿撩拨火焰的手指搞到根本就站不住的晨晨倚着墙,急促的喘息着,两只手死死揪着御龙的头发低低呻吟着,彻底迷失掉了自己,内疚,背叛,对不起,别人的吻,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体味御龙那种把自己宠溺到极致的爱,坚定而又充满信任的爱qíng……御龙……我想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个……你要告诉我的就是……无论怎样,你都觉得我是最gān净的,最纯洁的,无论怎样,你都是会这样的宠爱我,信任我,无论如何……你也坚信,我是你gān净的宝贝儿……
“咿呀……啊啊啊……唔……”再一次飞到天堂的魂快乐的嘶叫被占据呼吸的唇堵进了胸腹,那紧拥着自己的人用最激烈的吻来安抚着飞离的魄,天有多高?是不是高的过御龙的手臂为我撑起的那份gān净的天空,地有多大?能不能大的过御龙宽容的胸怀,而代表爱qíng的爱琴海它又到底有多深,深的过御龙的感qíng吗?也许,在我的眼里,心里,御龙就是我最广阔的天地……
【晨晨……晨晨,晨晨……】
哪里来的声音呢,如此遥远,遥远的似乎不支起耳朵就听不清,好远,好遥远……远的我不想去想……
“晨晨,醒醒……晨晨……”御龙抱着一下子瘫软在自己怀里的身躯,觉得自己快疯了,有没有搞错,被吻晕了,这时候居然晕了,自己是第几次被他这么欺负了,这破孩子自己舒坦了就不管别人了是不是?段晨阳……等你醒了我一定狠狠打你屁股,破孩子……
第十三章
【啪】的一声沉闷的击打声自房间传出来的一瞬,决鹤心里一颤,视线立刻投到那紧闭的房门上,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攥成拳,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想要破门而入的冲动,无论多少年,怕是自己都习惯不了御龙这样的对他,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是竭尽全力对他好,不过一条皮带而已,到底是不是意味着事qíng发生的不可收拾还不知道,有必要这样狠着心狠着手吗?那东西很沉,藤这种东西打人是伤皮伤骨,尤其软藤这种东西,可以不伤皮而伤到ròu里,就算晨晨犯了再打的错,就算是晨晨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可是御龙也不该拿那种东西打他,不应该……
【啪】的再一声,依然听着很重的一记拍打声传出来,担心的人如坐针毡,哪里坐得住……
“决鹤……”眼看着按耐不住的人自沙发上弹起就要硬闯禁地,帝眉头一皱,连忙出声阻止,现在这事够乱了,这水也够浑了,这时候决鹤还往里跳,真是疯了……
“妈的,疯了还是傻了,还有你这么赶着送死的……给我坐好……”而本和帝在叙旧的馹曜见到决鹤按耐不住的想要闯入不该他进去的地方,连忙大手一捞,将那个差点踹门入室的人手臂钳住,一边骂一个背摔将人重重扔在沙发上“疯了是不是,御龙在火头上,你活腻味了是不是,有你这么爱当pào灰的吗……”
“我要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滚……”心思藏不住就不要藏,早就受够了这种明明喜欢他,却还总是看着他孤立无援也无法帮忙的滋味,我受够了……
滚?我……算了,不和失恋的人计较,现在这人失恋就和狗似的,逮谁咬谁……刚刚被bào打一顿的曜也懒得和他再起争执,便抿进了唇,退到墙角,倚着墙看着窗外,窗外一片chūn意盎然,而窗内的我们,都死气沉沉了,这算不算爱qíng惹的祸!
“决鹤,你别发疯了,小夫人是御龙哥的,你要是这么控制不住,你……你也许会害了他……决鹤,你们的下场,你想过吗?”帝走到决鹤身边,蹲下身子看着他,看着他被长发遮蔽住看不真切的脸,无奈而又心疼……
笨蛋!决鹤真是个笨蛋,小的时候就这么笨,现在三十岁了,还这样……,既然爱qíng再讨不出来结果,那么何苦空悲切,决鹤,没人掩埋你,而你,用你那种绝望到奋不顾身的qíng感掩埋了自己,决鹤,御龙哥出手多狠辣无人不晓,你自然知道的比我更清楚……对于你而言,你和御龙的关系微妙到,只要你不轻举妄动,御龙哥也会不动声色,但是你只要你有意向跨越雷池,你便会在人间蒸发,御龙哥既是人也是shòu,而你为了不爱你的人和猛shòu缠斗,遍体鳞伤的,也只能是你自己……决鹤,你如果真的走进那扇门——没人预测得了你的下场,没有人阻止得了这场浩劫。
我们的下场,我们的下场……我的下场还能多惨,我现在已经万劫不复……我只是……只是想要看着他笑着,看他幸福……帝的道理,决鹤不是不懂,只是越来越无法控制,爱恨纠缠间哪里来的理智可以控制,无力的垂下头,手指攥成拳,然后再松开,周而复始的直至都忘记了怎么哭的人,滑落了眼泪……
我要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我守着他,只是为了让他幸福,而不是看他在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接二连三被惩罚,我听够了这种声音,我宁可他们在我面前亲热,我也受够了我在地狱门外听他痛苦的喘息,我受够了……我到底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我承受这种痛苦,我爱的人不爱我,我爱的人不爱我……我还要经历多少次我爱的人不爱我这个可怜的结局……我还要面对多少次看着他无援的去承受,而自己只得袖手旁观!
“决鹤……”决鹤很痛苦,这是看他眼泪自下颌掉落的一瞬,帝所能探知的就是决鹤那种自毁式爱qíng煎熬这他的灵魂,明眼人都看的出决鹤那种痛苦深入了骨髓,无法被救赎……五年,这五年决鹤要如何忍耐,才可以如同柳下惠一般,稳稳的稳住男人洪水猛shòu一般的yù望,守护着单纯的小夫人,只是守护……无论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一点,能确定的是……那种守护日日都是无边际的痛苦。
“决鹤,别这样……你不能垮掉,决鹤……”帝的手狠狠的捏着决鹤的手,重重的攥着他,想要用疼痛叫醒他,唤醒那个理智的决鹤,而不是这个要崩溃了的木偶,决鹤,这时候,你不能垮下来……
……
时间不会停留的奔走向前,帝的手始终紧紧地捂着决鹤的手掌,而曜依旧头也不转的只是看着窗外,所有的人都如同静止的人偶,只是……身体静止,而各自的灵魂呢……灵魂里有些什么呢?
“决鹤,你怎么了?”伺候自己那心肝宝贝洗好澡,上chuáng睡觉的御龙一打开房门,便嗅到空气里的不寻常,不对……现在这种气氛不对……而且,最不对的那个人,该是决鹤……
“御龙……我想……唔唔……”
“御龙,我想和你的美人保镖去培养感qíng……”在决鹤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之前,馹曜立刻扑过去一只手死死捂住决鹤的口,一只手锁住决鹤的喉咙把挣扎不休的他往决鹤房间里拖,这时候找死那真的是找死,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死心眼,不可爱……
“唔……让我说……该死的……唔唔……馹曜王子……唔……滚,让我说,御龙,我再也……”
【啪】的重重的一巴掌依然拍在一般人不敢拍的地方,打得决鹤要说的话僵在唇角,他……又打我这……找死……
“到现在都学不乖是不是,本王子要你闭嘴,你还敢在这闹,跟我进屋……”高身高,高力量的馹曜对付本就高人一等的决鹤根本不算太困难,简简单单就把出手狠辣的美人甩上肩膀挂着,然后大手照着某人形状漂亮的臀上狠狠甩了几巴掌打劫走,顺便抢了自己押解的犯人那间房间和某人谈谈啥叫不应该……三十岁怎样?三十岁了不起啊,三十岁也是个欠打的朽木,妈的……一条道跑到黑的是飞蛾,蠢货!
“放开……王八蛋,你放开——呃,还打,你他妈找死……嘶……”多久没被人这么打过了,自从地狱般的舜的调教室出来,就没人用这种手法对付自己,这种说惩罚有点不够狠,而且又太暧昧的该死的方式,不适合现在的我。
“还骂……欠管教的东西……”扛人进房间的馹曜【呯】的一声关上房门,彻底将若有所思的御龙和帝隔绝在他和决鹤的世界之外,有些事,该有了了断,有些人,放不开那就不要放开,无论怎样,抓牢他就好……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抓牢他。
“啧啧……他们真般配……”馹曜王子和决鹤真的超般配,超酷的攻和超辣的受,啧啧……般配……
“般配?帝……你瞎了吗?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到一起?”御龙摇摇头,那两个人到一起就是争执,颇有些拼个你死我活,看我们谁打服谁的劲头,这样的冤家,怎么可能般配……
“我是不是瞎了,早晚会有答案,御龙哥……要不要赌一把……”打是亲骂是爱啊,平日里冷静到了极致的决鹤除了会为小夫人微笑担心,居然还会为了第二个人动怒,连踢带打,连叫带骂,那就证明,那个可以撕破他面具的人,在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呵呵……这两人到一起,超般配……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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