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了,江潜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给她看看是不是心尖儿上只长着她,“没有旧qíng怎么复燃,再说我有没有能力喜欢别人你还不知道吗?”
赵冉冉故意摇头,气的江潜想掐死她。生气可不是好事儿,特别是临近分别的时候,赵冉冉明白这一点,故意撒娇往他身边蹭了蹭,“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我现在一想心里还难受呢。”
与她十指jiāo扣,江潜拉到唇边吻了吻,“对不起,我混蛋了,我应该死皮赖脸,任打任骂任折磨缠着你,这样也就没有误会了。”
“真心的?”
“真心真肝真肺。”江潜就差指天发誓了,“我这辈子就要了这么一回志气,结果把你弄丢了不说还他妈是个大乌龙,你看,死皮赖脸才是王道吧,你以后再不准说我无赖了。”
“无赖。”赵冉冉笑。
“你看,你又说我,你得这样,我无赖你得喜欢无赖并且学着当无赖,我流氓你得喜欢流氓还要学着做流氓,这才叫嫁jī随jī,嫁狗随狗。”
“那你是jī呀还是狗呀?”
“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男人。”
“不要脸。”
“除了土匪流氓无赖不要脸,你就不能称呼我点别的呀,比如老公亲爱的宝贝儿之类的,这才形象啊。”
“老公亲爱的宝贝儿,行的吧,你怎么这么贫啊!”
江潜真笑了,美的没有个边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翻了翻裤兜,递给她一张银行卡,“这个还是物归原主吧。”
“工资卡?”
“嗯。”江潜点头,“你还回来之后我就再没动过它,借钱也不用它,看着就有气,还是还给你吧。”
赵冉冉想了想,觉得不合适,上次接的就有些随便,这次怎么也不能了,再说放她这儿根本也用不着,“还是你拿着吧,用钱的地方也不少。”
江潜摇头,“我不要,我有补贴,够买烟就行。”
赵冉冉又推回去,“万一有急事呢。”
“我能有什么急事啊,下次来开房吃饭什么的都你付钱,从里面取。”
赵冉冉刚想开口就被他堵回去,“说我不要脸没问题,可开房这事多美妙啊,你还小,等大一大就知道了。”
赵冉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小声反驳,“你工资卡放我这儿我也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你是我媳妇儿,你这张嘴本来就应该我养活。”
赵冉冉又反驳,“我有手有脚能挣钱,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再说你工资还没我高呢。”
江潜说了不要脸就是不要脸,一点没因为自己挣的比媳妇儿少害臊,反而黏黏糊糊往赵冉冉身边蹭,“谁说养你吃饭这张嘴了。”然后凑到她耳边悄声说,“我是说下面那张嘴由我来养活。”
赵冉冉的脸‘唰’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还想骂他不要脸,可实在没新意,被调*戏的脸蛋儿鼓鼓的。
“生气啦?”江潜用肩膀推她她也不理,“好了好了,反正放你那儿就是了,有用钱的地方我找你要,这总行了吧。”
江潜把工资卡放到赵冉冉包里时,火车进站的铃声响起了,分别的时刻终归还是到来了。
江潜在她上车之前,俯身下来吻住,幸好没有着装,这又是个充满离别的地方,谁人看了也不会笑话,只会唏嘘又多了一对儿热恋无奈分离的qíng侣。
赵冉冉心里也不舍,顾不得旁人的眼光,紧抱住他的脖子回应。不用再多说什么,一个吻仿佛付出了qíng与心,所有的爱恋和不舍只在这吻里传递足已。
我爱她!
我爱他!
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他们在拥挤的站台十指jiāo扣亲吻,终身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爬上来更新喽~~
有姑凉留言问问题,我回复不了,就在这里嘚啵吧~
问题一:青霉素能随便要吗?各医院管的有松有严,明面上肯定不可以啦,不过暗下自己用其实……你们懂的。
问题二:这两人进展太快了!快吗?目目不觉得哎,江潜可不是温吞的人,目标也明确,冉冉也没大原则,正常发展,都不是小孩,最重要的是,目目不是矫qíng人,再说快十万字了,再不ròu的话会被拍砖的。
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给留言,我能看到的qíng况下就回复,回复不了的会在这里说。
第三十章 赵智略的心qíng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喜悦呢?而这样的概率又会有多大?
就如一张彩票差一个数字中得五百万,后被人通知是因为看错了,五百万又进了腰包,这概率几乎没有,就算有也比见到鬼还要小,可就是让他们遇到了。赵冉冉不贪财,所以江潜的价值远比五百万来的更值钱。
有时想起相处的片段,他如火一样的热qíng,钢铁一般没有丁点赘ròu的身体,还在叮叮呢喃的qíng话,落在脸颊上没有次数的吻,都会忍不自一阵脸红。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么色,明明每次身体上也没有什么快乐,可付出和给予的感觉却绝顶满足。
爱qíng有时候真磨人,相聚时,百般缠绵,万般甜蜜,一天就是一分钟,转瞬即逝;分别时,相思成灾,茶饭不思,一分钟就是一天。赵冉冉跟江潜就这样陷入了热恋当中,在她的心里,如果之前的相处算得上是四平八稳,而现在他的热qíng绝对可以淹没整个太平洋。
可对于两个分离多过相处许多的qíng侣来说,肢体上的jiāo流已经成了奢侈,只能在语言上表达无尽头的相思qíng,所以打电话成为了仅有的方式。
和好之后,江潜对赵冉冉表现出了极度变*态的占有yù,几乎无时无刻都要知道她在做什么,吃了什么,穿了什么,想没想我,想的太少,再多想一些……
而赵冉冉本来就是个愿意黏人的,所以哪怕接电话接到手软,接到连同一科室的同事都受不了电话铃响后,她还是每次都甜甜蜜蜜兴高采烈的接电话,满足江潜也满足自己的相思之苦。
可事实上江潜并没有太多的时间用于电话恋爱,他几乎是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利用上,为了不耽误训练,宁愿少吃一顿饭也得跟赵冉冉说几句,哪怕一句话,不然心里总有种没着没落的感觉。
其实这两人都不是久战qíng场的老手,也只是依附本能顺承自己的心意。他们的爱qíng在别人看来只是一棵小糙,微不足道,可对他们而言,如果是小糙,他们就是小蚂蚁,蚂蚁的小糙也是参天大树。
江潜再也不利用休息时间跟战友打屁儿侃大山了,而是在赵冉冉不工作的每一分钟都通过电话线触碰着,而他每天必问的一个问题就是……
“冉冉,咱俩结婚呀?我去打结婚报告好不好?”
‘我去打结婚报告?’这句话已经代替了‘你好’‘吃了吗’‘在忙什么?’这些话,成为了最新问候语。
赵冉冉听多了也开始对婚姻向往起来,可一想到赵夫人有可能对江潜冷言冷语,心里就不舍得了,只能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承诺加保证。
“再等一等好吗?等我挑个好时机就跟我妈说,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你放心好了。”
“冉冉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也想你……我先挂了,我小弟回来了,我去给他开门。”
赵冉冉挂断电话后,殷勤去给赵智略开门,“你回来啦,吃什么,我去给你热。”
赵智略平淡无波的看了她一眼,自己走进厨房打开电磁炉热饭。赵夫人和赵老爷今天有饭局都不在家,也兴亏不在,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个感qíng好到恨不得长在一起的姐弟俩正在闹别扭。这几天赵冉冉怕被他们看出破绽,基本不跟赵智略同时出现。
赵冉冉不怕赵智略出馊主意捉弄她,更不怕他发火,单就怕他这样的冷bào力,这说明他是真生气了,不下点功夫是绝对哄不好的,再说她是真理亏。
那天从部队回来,一下火车就看到赵智略等在出口,到底是谁泄密已经不重要了,当然以她小弟的智慧猜到她那点小心思一点都不难。而最重要的是,赵智略当时的脸色虽然黑,可表qíng却很平静,这是他极度bào躁边缘前的风平làng静。
赵冉冉害怕了,她最怕的人不是赵老爷和赵夫人,而是生气时的她小弟。
赵智略是个花美男却老爱装爷们儿范儿,同样一双弯弯的月牙眼,白白嫩嫩的脸蛋儿,再加上嘴甜腹黑会来事,几乎是老少通吃。
他真正生气发火的次数并不多,倒不是他这人脾气好,而是他傲骄的个xing导致他基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都不值得他生气。
可赵冉冉跟别人能一样么?!
她看过赵智略最经常发脾气的时候是在初中和高中。上初中时他们不在一个班,老有淘气晚熟的男生扯赵冉冉的小辫儿,那时候赵智略不真动肝火,但少不了带上几个假模假样的哥们儿下晚自习时把那男生堵在校门口,真刀真枪肯定没有,一人一肩膀装气势推推撞撞这种事是没少做,还真能吓住几个胆儿小的。
高中有一次,赵冉冉不知就怎么惹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女校霸,晚上放学被人堵在围墙里面,眼看就要挨耳光时横天降下来了满脸是痘是赵弟弟。赵弟弟不打女人,但他打不男不女的,打完人也不怕被报仇,只把赵老爷的警棍偷了出来吓唬人,而且效果无比有用。
当然,事后少不了一顿揍。赵冉冉那时候无比崇拜,崇拜那根警棍。
回想往事就没个边,往事只能说明赵智略是个bào脾气,不能说明他爱生气,他从小到大只跟赵冉冉真生气,赵冉冉觉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她小弟哄好了,骂她一顿倒好说,最怕的就是这不打不骂不说话,整一个冷bào力。
怎么哄人赵冉冉不熟练,但怎么惹她小弟跳脚那她可是老手,她想着把他惹发火了骂她一顿,这也算搭上话了,再就势服个软认错……说不定问题就解决了。
所以当她说出‘江潜挺惦记你时’如她所愿一般,赵智略火了,狠狠转头瞪她,“少跟我提他。”
赵冉冉这时笑嘻嘻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还生气呀,以后有事再也不瞒你了还不行吗?”
赵智略甩开她的手,“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多大了赵冉冉,你长没长脑子,我到底还得跟你cao心cao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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