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_酆子息【完结+番外】(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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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昊顺手拿出手机给这俩汉子来了一张照片,又是不配文字地发了朋友圈。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许棉直在临走前,不舍得抱抱金毛狗,又问了一遍它叫什么名字呀。

  卓宁远笑着把他金主拉起来,对阮昊说:“你要是 不告诉他,你信不信以后每次一见面,他都问你这个问题。”

  阮昊抬头望天。

  也在逗狗的唐满像是突然开了窍,他蹲着对金毛狗来了句:“兜兜?”

  “汪!”狗腿子尾巴直甩,过去蹭唐满。

  家门口顿时响起来了两个男人故意夸张的大笑声。

  软日天怒了,一脚一个踹过去,让他们吃完快滚蛋,几个人推推搡搡地去了停车的地方。

  有聚便有别离。送完客人,两人带着金毛狗,并排走回了家。

  qiáng迫症直bī洁癖的程教授默默摸进了浴室洗漱,阮昊窝在沙发里伸直了一双长腿翻看手机,金毛狗在地毯上打滚滚来滚去试图引起亲爹的注意,来回滚了好几圈,阮昊都没掀起眼皮看它。

  兜兜有点小郁闷地挪到阮昊脚边,凑近闻他的袜子。

  “gān嘛呢儿子?”阮昊笑着将脚挪了一点,拍拍沙发,金毛狗愉快地意会,跳了上去,趴坐在阮昊旁边。

  他的微信又被消息刷爆了。

  卓宁远洗盘子的背影就够劲爆了,才离开他家没多久的两个当事人还在他发的状态下互怼,俩人一连串的评论连在一起围观,组成的事实结果是:高中的三巨头今天到了班长的家里吃饭,一桌菜是班长掌勺,班长家里那位美若天仙的未婚妻也在。

  好多同学也给他发来微信。阮昊一一笑着点开,没怎么回复。

  程立穿着白衬衫头发半gān地洗完澡出来,阮昊正在接电话。

  他朝程立招手让他过来,等人走近他时,拽着他胳膊把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用一只手圈住程教授的腰,稍微将手机离了耳边,低声说:“在跟咱妈打电话。”

  程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喊兜兜,他才明白阮昊那句“咱妈”指的是谁,顿时紧张了,想要从他腿上挣扎下来。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呀?”左倩在听筒里问。

  程立随即一动都不敢动。

  阮昊无声笑着,对左倩说:“没什么,家里的狗在咬我裤脚呢。”说完金毛狗应声抬起狗头,疑问地看过来。

  左倩知道那是程立养的狗,没接他的话。

  阮昊说:“我清明节回来,想带他一起。”

  “妈您不说话就是同意喽?”

  左倩说:“我没同意。”

  阮昊说:“那你gān嘛给我朋友圈点赞,还每一条都点了。”

  那头还是不吭声,阮昊放软了声音故意夸张说:“上个星期我熬夜工作发烧了,烧得四十度起不来只能躺chuáng上。”

  左倩急了,在电话里声音都大了,说你这孩子生病成这样怎么不打电话回来!

  “现在没事了,多亏了程立过来照顾我。他整整一晚上都没睡觉,守着我给我退烧。要不是有他,你儿子估计都要因为发个小烧烧没了。”

  “妈,我没他不行的。我晚上加班加点的工作时,他还会给我做宵夜,可会疼我了。”虽然只做了一次,就熬个粥,差点把陶瓷锅都给烧了。

  左倩依旧没松口,阮昊也不再多说。又随便聊了两句跟她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扔,手用劲把程教授往下压,跟他面对面看着。

  他说:“咱妈只是嘴硬心软,其实她心里已经答应了。”

  才洗完澡的程立身上都是沐浴露香气,被阮昊带着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撑着他肩膀。

  他说:“我不会照顾人,也不会做饭。我会学的。”

  阮昊笑着嗯了声,嘴里却低声说:“想抢我饭碗啊?”

  程立不说话。

  阮昊又逗他:“还是程教授想得到婆婆的认可,嗯?”

  程立居然老实地点头了。

  他真是太宝贝这心肝了。可能是年岁经长,也或许是八年的分离时间太长。程立比年少的学生时代更要纵容他。

  他手机里存着的通讯录备注;他把他写的便签夹在字典里当书签;用这些年等待的时间笔译他喜欢的数学家著作;研读读数学用自己的方法继续替他喜欢这门学科;他甚至养了只狗,叫他的rǔ名。

  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更深qíng的回应。

  他们默契地接吻。

  程立双手捧着他的脸,虔诚地亲吻。

  吻他的额头、眼睛、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触碰,轻轻吸吮阮昊的嘴唇。

  他往阮昊的大腿根那处坐,主动伸出舌尖任意他欺负。

  他紧紧贴着阮昊,被按着后颈舔吻,只能发出急促的鼻息。

  两人身上那处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阮昊艰难地停了下来,含着程立被亲吻红肿的嘴唇轻咬了一下,商量说:“我去洗个澡。”

  程立抱着他不放手,屁股轻轻地在他腿上挪了一下,碰到那块已经撑起来的灼热物体,阮昊深吸了口气。

  “你要是再碰我一下,今晚你别想睡了。”

  程立凑过来吻他下巴。

  “我想要你。”他说。

  “再说一遍?”阮昊捏他下巴,眼底全是压抑的yù火,只要身上这个人再撩他一下,他都能爆炸。

  程立轻声说:“gān我。”他想要用最直接的方法证明这些天来的一切,都是真实而非虚幻。

  男人身上最原始的那股shòuyù,被他两个字点燃。阮昊粗bào地扯开了他身上的衬衫。

  他将程立压在沙发上,反手去剥他的裤子发现这个人连内裤都没有穿,xing器硬挺挺地撑在左边。他将程立的裤子退到膝盖,一巴掌扇上他的屁股。

  他压在程立身上,沿着他耳垂一路往下咬,摸过他xing器的手一手粘液,沿着小腹往上狠狠揉捏他rǔ尖。

  “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对不对?”他低喘着在耳边问他,手上用着蛮劲儿抚摸他身上每一寸。

  程立被他用手指玩弄得浑身发软。

  他回过头求阮昊轻一点,这样的姿势他也不喜欢。他想看着阮昊的脸。他实在受不了地抓住阮昊揉捏他xing器的手,回过头用脸蹭他,身体更往后靠,依附在他的怀里。

  阮昊并没有让他如愿,他就着这个姿势,一根根往程立的后xué里塞入手指进出,急不可耐地扩张完,将自己送进了他体内。

  他圈着程立腰,将他摆成卧趴的姿势,站在沙发边沿旁闷声一下又一下地用滚烫粗大的xing器撞进他后xué里。

  程立用下面的小嘴紧紧咬着他,喉管里藏不住的呻吟一声声泄露出来。

  整个客厅都是“啪啪”的ròu体撞击身。金毛狗睡在不远处的地毯上,被屋子里yín靡的声响吓得蜷成一团不敢抬头看。

  第一轮近乎泄yù般,阮昊将几天的存货都释放在他身体里。

  程立背上的白衬衫已经被完全汗湿了。

  他两只大腿都在打颤儿。

  阮昊又把他抱起来,放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他压下来吻他,分开程立的双腿,看自己刚刚she进去的东西沿着股fèng往外流淌。

  “还要我吗?”他轻喘着低声问。

  程立偏过头,细细地平复喘息。

  阮昊低声笑着吻他不再问,他剥开程立的衬衫只挂在手臂上,从红肿的rǔ尖往下咬,舔他的肚脐,将才she过软着的xing器含进嘴里,一只手捏着他yīn囊慢慢地摸。

  程立又被他玩硬了。

  这次他慢慢地来,将程立的两条腿挂在沙发的两边椅靠上,用xing器重重地顶他,缓缓地擦过xué内的前列腺。

  程立抓着他手臂求他轻一点。

  “说点好听的。”他大力地撞击,在程立耳边诱哄。

  “嗯……阮昊。”程立用身体一次次地包容接纳他,咬着唇摇头,喊他的名字。

  阮昊说:“程教授没叫对,重新来。”

  程立被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得快无法思考,他抓着阮昊肩膀,求饶般地喊“兜兜。”

  他呜咽着求兜兜慢一点,让兜兜轻一点。却被握着腰更大力地鞭挞。

  他挂在椅靠上的腿到最后无力地往下垂,浑身被汗浸透,再被内she的过程里没被任何触碰的xing器缓缓地往外流淌jīng液。

  阮昊伏在他耳边说:“应该叫老公。”

  程立浑身没有一点劲儿,抬起手轻轻地扇他脸。

  第32章

  清明节前的一个星期,chūn雨贵如油。

  淅沥沥的小雨总是半夜悄然而至,早晨拉开窗帘,外面的空气都漫着水汽。

  上一次卓宁远那几人过来吃饭后,许棉直就一直惦记着他们家的兜兜狗,给它买了一大堆玩具,还问程立它什么时候生小狗崽,他也想养。

  “兜兜是公狗,它不会生。”程教授回答。

  绵羊失望地“噢”了一声,转头就打电话给他大姐,问她家的momo最近想不想生小狗崽,下一句“我朋友家有一只金毛狗能跟momo配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电话那头的一连串骂声给震愣住了。

  许棉堇这几天给卓宁远谈了一个代言,需要luǒ肩背出镜。那天中午正在打电话给卓宁远在酒店订外卖,回头震惊地看这男人换衣服,luǒ露的背上全是抓痕,肩头上还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正在火头上的V姐还没有训Ivan几句,就接到了罪魁祸首的电话。她顿时转移火力,隔着网线把自家弟弟十分凶残地喷了一顿,并在Ivan完成广告拍摄前,不准这两人有超过一小时以上的独处。

  程教授家的兜兜,似乎也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最近在家里颇为不安分。它qíng绪比以往要bào躁得多,最近几天只要阮昊往沙发上一坐,金毛狗就跟过去对他做爬跨运动。

  “这是哺rǔ类动物对人类的一种表示亲密友好的玩耍行为。”在阮昊提出要去给兜兜做绝育时,程教授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阮昊笑着把人压沙发上,下半身贴着程立轻轻撞击,坏心眼地贴着他耳朵说:“哺rǔ类动物的共xing,那叫发qíng。它想像这样jiāo配。”说完又压着程教授身体力行地进行实践教育。

  chuáng下绅士无比的软日天,终于把这层面具摘下。温柔体贴还是标配,耍流氓跟又痞又坏的本质也越发明显了。

  跟了程教授好几年的金毛狗,原来走在外面多高冷啊,散个步四只狗腿子跟摆正步一样,在狗圈也算有名的禁yù小绅士。阮昊才带它出去溜了几天,这狗都学会聊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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