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顿沉,她冷声开口:“敢问容教授的手臂是磕到了吗?”
闻言,容瑾按了按眉心,语气有些无奈:“不是,昨天那两只虾我吃了,所以有点海鲜过敏。”
“昨天不是有人信誓旦旦地说虾给秦燃吃了?”笙歌攥着擦头发用的半gān的毛巾,皮笑ròu不笑地看着他。
“呃……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吃虾了,而且那还是太太亲手剥得虾,觉得很美味,所以就一个没忍住……”容瑾看着她思忖着开口,脸上却没有半分悔改的意思。
笙歌眉心拧紧,上前就去扯他的衬衫扣子,果不其然在锁骨下方看到一片未完全消退的红疹。
“把上衣脱了!”她沉声命令道。
容瑾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听话地把衬衫脱了。
除了锁骨下方和手臂处,笙歌注意到他的背部也有一片红疹,果然如李妈所言,他压根就不能吃虾,因为过敏太严重了。
真是不要命了!
笙歌心底越想越气,可是脸上却越不动声色,她冷冷瞥了他一眼:“除了这些,还有哪里?”
“约摸大腿内测还有一些,要脱吗?”容瑾眯着眸,很认真地看着她开口。
“你说呢?”她凉凉回了他一眼。
容瑾幽幽地叹了口气,手指伸向皮带……
“容瑾,你够了!”笙歌脸上终于挂不住了,狠狠地把毛巾砸进他怀里。
她转身yù走,容瑾见她真恼了,连忙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温声解释着:“歌儿,我有分寸,已经吃过药了。”
“你有分寸?那你gān嘛不整盘都吃掉啊?”笙歌挣扎着,没好气地开口。
“唔……你只给我剥了两只。”
笙歌大怒,拍掉他的手,转身怒瞪着他:“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她的皮肤很白,刚沐浴过的关系,皮肤是淡粉色的,再加上此刻动怒,脸色涨得通红,看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格外诱人。
宽松的睡衣因为她刚才的动作,肩滑到了一侧,隐隐露出胸前的一片白皙,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容瑾喉咙一紧,只觉得浑身火气往一处冲去,嗓音哑哑的:“不,太太有理。”
说罢,将她打横抱起往chuáng边走去。
“哎,你gān嘛呢,快把我放下!”笙歌的腿在半空中乱蹬,没挣扎下来,倒把脚上的两只拖鞋都蹬飞出去。
容瑾把她放在chuáng上,不给她反应的空档,倾身覆上她的身躯。
“下去!”笙歌愤怒地抬起脚。
昨天的账还没算清呢?他想gān嘛?
容瑾按住她的脚,俯身衔住她颤动的双唇,直接用行动证明他不乐意。
笙歌呜咽着,手脚却被钳制着不得动分毫。
容瑾慢慢放开她,额头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声音已经哑透了:“歌儿,难受……”
纵使忍得辛苦,他还是想到了征求她的意见,笙歌咬了咬唇瓣,一语不发地看着他。
这样的神qíng在容瑾看来却像是无声邀请,他眸色一深,大掌jīng准地滑入她的睡裙,懊恼道:“忍不了了!”
☆、218.218章 海鲜过敏的滋味,唔……还不错
笙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在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容瑾已经急躁地去剥她的睡裙,手指每过一处,无一不是煽风点火。
她抱着他光果的脊背,清晰地感觉到皮肤渐渐升高的温度,意识渐渐沉迷……
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脊背,掌心熨帖着他的背,有片凸起的肌肤格外的滚烫……
笙歌意识沉浮了几秒钟,理智瞬间回笼,她睁开眼睛,制住了容瑾的动作:“容瑾,你等一下。”
“唔……不!”他头都没抬一下,姿态很qiáng势偿。
笙歌见状,趁他不留神,翻身压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等一下。”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锁骨下方,眉心紧蹙:“皮肤温度升高,过敏又严重了,先上药。”
容瑾眸光一沉,他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手不悦地握住她的手,声音暗哑得不行:“容太太,在这种紧要关头,你的重心是不是放错了?”
说罢,他的目光若有所触地在两人此刻的姿势上流连了一圈。
笙歌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已然褪尽,他的上身本就没有穿衣服,挂在腰间的皮带松松垮垮的,顺着人鱼线看下去,可以隐约看见……
二人现在的姿势,是很标准的女上男下……
她脸色一臊,急忙从他身上爬起,去寻被他丢到chuáng边的睡裙。
手指刚够着裙子的边角,身子被人从后拽回,她重重地跌在容瑾身上,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去哪?”男人哑透了的嗓音里裹着浓浓的不悦。
笙歌摸了摸撞疼的鼻尖,瞪着他没好气道:“去给你找药箱啊!”
容瑾沉沉地盯了她片刻,蓦地拉下她的脑袋,霸道地印上她的唇,翻了个身又重新把她压在身下。
“不用!”
笙歌此刻意识清醒,那容得他胡来,推着他,趁着呼吸的间隙开口道:“容瑾,听我说……先上药……否则以后休想再上我的chuáng!”
这句话果然起了奏效,他缓缓地抬起头,眼底的墨色浓郁地好像滴地出水来,额头沁出的汗珠滑下,他抿唇看了她几秒,迅速地抓住她的手放在某处,呼吸有些不稳:“可以……我不动……你动……”
“你……”她耳朵烫得几乎滴得出血来。
容瑾见状,俯身衔住通红的耳珠,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容太太,这时候叫停是一种很不厚道的行为,为了以后和谐的夫妻生活……所以就委屈你了。”
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很低,却在笙歌心底撩起一片火原……
她咬了咬唇,眼睛一闭……
“翻过去。”笙歌拿着药膏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
容瑾已经清理过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清香。
她的力道不轻,他被她拍过的皮肤很快就起了一个红印子。
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挑了挑眉,听话地翻过身子,手臂支着头趴在枕头上,把整个脊背全部袒露在她面前。
那一片过敏引起的红疹疙瘩般一块一块的,通红一片,触目惊心。
笙歌呼吸一沉,凝住神,指尖粘了点药膏,均匀地涂抹上去。
药膏微凉,笙歌的指腹温热,手指覆上背部的瞬间,容瑾只觉得身上的痒意消退了不少,他眯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她的伺候。
“净会挑隐蔽的位置长,怎么不长到脸上去。”身后,笙歌不满的嘟喃了一句,但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含糊。
容瑾勾了勾唇,第一次觉得,海鲜过敏的滋味,唔……还不错。
虽然,刚才差点就吃到了……
他墨黑的眸中闪过一抹jīng光,笑意很浓。
来日方长,不急……
处理完他身上的红疹,笙歌把药膏一丢,边往浴室走边开口:“我已经jiāo待过李妈这几天的饮食尽量清淡,你回去睡觉吧。”
她仔细洗了手,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于是索xing扎起头发重新洗了个澡。
整理好自己重新走出浴室的时候,容瑾还躺在chuáng上,手里正捧着一本书悠哉哉地看着。
笙歌顿时不悦拧紧眉心,语气亦是冷冷的:“你怎么还没回去?”
容瑾扶了扶金边眼镜,头也不抬地回答:“回去了,又回来了。”
这语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理所当然。
她视线下移,落到他的身上,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件gān净的睡袍,而原本有些láng藉的chuáng也整理过了。
看样子,他是打算赖着不走了。
真无赖啊!
她瞪了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因为从刚才的qíng况看来,只要他愿意的话,他完全可以在这别墅里行动自如。
门锁这种东西,向来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容瑾在她看来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正在看书的某人悄悄掀了掀眸,金边眼睛给他添就了几分儒雅的气息,他缓缓开口:“骂我?”
“大抵是吧!”笙歌不愿意说废话,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容瑾在她钻进的瞬间几乎下意识地揽住她,他看着她笑道:“骂我什么?”
她拍掉他的手:“不要动手动脚,我很困了,睡觉!”
闻言,他俯身,薄唇从她唇轻轻擦过:“哦?不能动手动脚,那还可以动嘴了?”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眼底没有一丝qíng~yù的气息。
笙歌懒得跟他争辩,翻身背对着他,她确实是有些累了,闭上眼睛意识开始混沌。
不多时,已经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身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容瑾勾了勾唇角,他的视线落回翻开的书页上,手指细细抚摸着那道浅痕。
良久,他把书合上放到一旁。
身子滑进被子里,长臂把笙歌紧紧捞入怀中,二人身体紧紧的契合在一起。
似乎是抱得紧了,笙歌不适地嘤咛了一声。
容瑾稍微松了力道,撩开盘缠在她碎发,贴近她的耳边,薄唇轻启。
他的声音很低,纵使夜色静谧,也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可犹在睡梦中的笙歌却不经意地勾起唇角。
二人相拥而眠,睁眼已是天明。
笙歌有好一阵子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容瑾了。
造物者的偏爱把这男人的一副皮貌打造得格外出色。
此刻,他双眼紧闭着,在她面前是毫无防备的姿态。
她想起初次见面时他微凉的眼底,那时候,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二人会纠缠得这么深。
扯唇笑了笑,果真是造化弄人,又或许,是如他口中的蓄谋已久。
笙歌兀自思索着,不曾注意到容瑾悄然睁开的眼睛,直到耳边响起他还带着睡意的声音。
“一大早的,在想什么?”容瑾把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又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这次,笙歌没有挣扎,她乖巧伏在他的胸膛:“我在想要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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