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季岩旁边那个衬衫搭飘逸的薄纱长裙的杜沅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瞬间就被什么击中了,在众人说杜沅不配和季岩演激qíng戏的时候,qíng不自禁地就为她说起话来,并手动搜索杜沅的名字,准备关注她的微博,然而……
杜沅并没有微博公众号?
她的团队怎么这么不走心?
枫桥皱起了两道英挺的眉,俊秀的面容上有一丝震惊一丝疑惑,还有一丝心疼。刚出道就要被黑,不仅仅是岩粉,还有韦珊的粉丝芦苇们。
他又点开了网友传出的发布会的视频。
马文斌也和网友们一样露出了懵bī脸:“今天绝对是岩粉们心碎的一天,不过,贡献出这么多第一次,是自愿的还是导演威bī?”
季岩淡定而沉着地说:“这部戏一开始,导演的定位是商业戏,剧qíng节奏都很快,是能让观众有慡点的戏,但不会太有深度。但在电影开拍了一段时间后,每一个人都把自己在剧中的角色演活了,我们认为这不应该仅仅是一场商业电影,它还可以多讲一点有深度的东西,我也认为原剧中的吻戏和激qíng戏是很有必要的,能推动qíng节发展的,就和导演说,演吧。”
马文斌点了点头,又夸赞了一番季岩和导演认真敬业的jīng神,又问:“那之前大家都知道,你从来不拍吻戏和激qíng戏,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杜沅在旁边听着马文斌的问话,心里一跳,想起她和季岩刚成为邻居不久的qíng形来。
当时杜沅还是一枚不到一米五的小萝莉,而季岩已经是二十岁的俊秀青年。她是走读生,晚自习回家洗漱过后,在窗边儿推开窗子看漫天繁星,当时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吟起杜牧的《秋夕》来:“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这首诗因为意境美,杜沅特别喜欢。她刚背不久,所以记得很清楚。
她摇头晃脑地刚念完,就听到了旁边离她卧房窗子不远处的那扇窗子出传来一声悦耳的笑声,转头看去,只见季岩也站在窗前,晕huáng的灯光笼在他身上,却仍不减他的气质清华。
他笑意融融地看着她:“还没睡?你明天要去上学吧?”
杜沅俏皮地笑了笑,说:“如此良夜,群星璀璨,去睡觉多辜负这些星星啊。星星这么美,就是为了让人吟诵的。”
然后季岩说杜沅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倒是挺会玩弄风雅。那时候的qíng景,放到现在大多数人都会来一句“能说人话不?”,又或者很多人多会看不惯,说酸得很,故作文艺啥啥的。
但那时候景色美,人美,心境也美,杜沅觉得很有趣。因为天儿黑得晚,八/九点都还早,家人都还没睡,她阿婆和阿公也正拿着蒲扇一边儿扇着蚊子一边儿和左邻右舍坐在外边儿聊天,她就蹭蹭地跑到隔壁秦阿婆家,在季岩的门外问他:“突然好想和哥哥聊天呢,我可以进来吗?”
季岩给她开门,虽然穿的是白色背心和宽松的大短裤,但她总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看。她在季岩房里坐下,季岩就把他家所有的糖都拿了出来,让杜沅自己挑着吃。
杜沅就和他有一句每一句地聊天,没多久就开始斗诗,每人一句,看谁记得的和星星有关的诗句多。
一直到后面两个人把自己知道的诗词都说尽了,便又聊起天来。
杜沅趴在桌子边儿上,撑着下巴看季岩,一双明亮的眼中映满了古色古香的灯笼发出的暖huáng/色的光,眼底还有季岩的倒影。
她唇角弯起,一双桃花眼一笑便笑出了风韵:“哥哥,我之前就觉得你好眼熟的,后来看电影频道的《风筝》,仔细认了半天才知道男主角是哥哥。哥哥,电视里边儿拍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间的吻戏,是真的吗?”
季岩当时觉得这姑娘看着挺小,懂得还挺多的,也乖巧,心里只觉得她可爱,是以对她倒不像是对成人那般冷漠寡言。
她认真地问,他便认真地答:“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杜沅垂着头想了想,说:“那,哥哥和别人拍过这种很亲近的戏吗?”
“还没有。”
“那以后会拍吗?”
“说不定,也许会,也许不会,要看剧本的。”
当时杜沅低低地“哦”了一声,想到季岩可能要亲别人,还要被全国人民都看到,她心里很失落。旋即,没过多久她脸上便又挂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来:“那哥哥以前有和别人亲过吗?”
季岩一囧,伸手拍了拍杜沅的后脑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红,没好气道:“人小鬼大。”
杜沅吐了吐舌头,眨巴着眼看着季岩:“可是我好想知道诶。从小到大我学习可认真了,只要一有疑难问题就必定要刨根究底,没有个结果我就整天都睡不好,哥哥,我们明天要小组测验呢,你忍心看我明天jīng力不济然后考砸跌下第一的神坛吗?”
季岩看着她,明知道她在瞎掰扯,心却软软的,说不出拒绝的话,也狠不下心不理他,便没好气道:“没有。你当我是那么随便的人?”
杜沅疑惑地问:“可是哥哥长得这么倾国倾城,哥哥的女朋友会忍得住不亲哥哥吗?”
她眼睛一瞬也不曾移转地盯着季岩,心里紧张兮兮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说没有,说没有……”
季岩心中暗暗叹了一声“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随后回答她:“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人,所以没有女朋友。”
杜沅当即就睁大了眼,漂亮的双眸蓦地被点亮,她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站起身走近季岩,拍了拍季岩的肩,似乎是要安慰季岩。
季岩哭笑不得,随后在他张口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的时候,杜沅突然伸出双手抱住季岩的头便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还在季岩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探出舌头勾了一下他的,退开,勉为其难地说:“都说艺术来源于生活,哥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qíng,要拍这样的戏肯定没经验,要被导演骂的。我就帮帮你好了,哥哥,不用谢哦。”
季岩被她之前的那一勾弄地浑身发颤,连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变态,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有反应”后,虎着脸道:“你是女孩子,不能随便对男孩子或者男人做这种事qíng。”
而且当时杜沅那一手玩儿得特殊,用现在的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老司机。
季岩心里有点儿酸,虽然他并不承认。
偏偏当时杜沅还一脸懵懂地偏头看着他,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认真地问他:“那可以对女孩子这样吗?”
季岩咬了咬后槽牙,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儿老了,明明他才二十岁,却跟不上小姑娘的思维了。
他冷冷道:“女孩子也不行。”
看着季岩这样严肃,杜沅噗嗤一笑道:“哥哥别酱,我就是逗一逗你啦。我没有随便和人做这样的事qíng哦。这是第一次呢,就是觉得哥哥长得这么帅,不趁着哥哥的初吻还在拿到手,将来会感觉很可惜很遗憾呢。”
季岩板着脸:“所以你看到长得帅的人就要去夺走别人的初吻吗?”
说完,季岩觉得自己也是脑残,还有够变态的,居然和一小姑娘谈论这样的话题,简直是天理不容,他自己的心理那关也是不容的。
杜沅愣了愣,诧异道:“哥哥怎么会这么讲?难道哥哥觉得还会有人比哥哥更帅吗?”
季岩听完,脸色才缓和了一些,紧绷的心理也放松了一些,甚至还浮现出了了一丝淡淡的愉悦。
当时杜沅心里就暗暗地总结出了第一条和季岩的相处之道:哥哥是需要哄的,她得多赞美他。
季岩淡淡地瞟了杜沅一眼,淡声道:“自然有比我更帅的。”
杜沅无辜地睁大眼:“然而在我心里,哥哥是最帅的。”
心底愉悦扩散的季岩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番,淡定地点了点头,招呼杜沅:“你吃糖。”
顺手就给她剥了一个喂到她嘴边。
然后他又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番,找了些和杜沅学习相关的话题,试图营造自己是一个长辈的形象。
结果还没开口,将糖含进嘴里的杜沅就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虽然是为了帮助哥哥增加生活经验,以便于哥哥在创造艺术的时候能更游刃有余,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哥哥和别人拍这样亲密的戏。”
马文斌的话让杜沅想起了这段往事,耳根子蓦地红了,心突突地跳着。她有些羞恼有些窘,她拒绝承认那小不要脸的小流氓是自己,虽然那小流氓的行景还挺合乎她心意的,再来一次她还会辣么gān。
除了杜沅,想起段往事的还有季岩,他眼角的余光看到杜沅耳根后的红晕,心内淡哂:当初耍流氓还耍得挺有套路挺高级的,连他这个比她大了七岁的人都招架不住,现在倒知道害羞了。
他心间产生了一丝愉悦之qíng,向来冷冰冰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柔和,看在现场众位记者和粉丝的眼中却仍然是那个高冷的季男神,他的声音音质是一贯的清冷低沉:“之前不拍,是因为不喜欢,所以接剧本时刻意选择了感qíng戏不多的戏,在大部分优秀的作品当中,吻戏和感qíng戏都是没有必要的,有时就算拍了也播不出来,这就没有必要。在这一次,那我已经接了这部戏,也确定里边儿的吻戏是剧qíng需要,那我就ok。”
事实上,这些关于季岩的料韦嘉运在上苏山娱乐谈时爆过。当时杜沅和季岩还在一起,她也还是一小醋坛子,所以这里边儿的门季岩都是和杜沅说过的。所以听韦嘉运在脱口秀节目上讲的时候,她笑得特别乐呵。
当时韦嘉运是这么说的:“季岩吧,这就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
老艺术家严肃的脸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不拍吻戏,也不拍激qíng戏。”
主持人苏山便问:“那之前我们看到的激qíng戏是?”
老艺术家撇撇嘴,一脸嫌弃:“都是替身完成的。当时吧那个戏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是不接的。当时我确定那剧本能打动他,所以很疑惑他有档期问什么不接,就问他。谁知道他和以前一样,非常淡定地说,”他学着季岩神qíng矜淡眼神冷冷的模样,“这角色有吻戏和chuáng戏,我演不来。”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后来吧我就和他掰扯,你说你一个专业的演员,这演技,要是不演亲热戏,得错过多少机会?他也和我掰扯,说反正拍出来也播不了,大家非得拍,这就是没有意义的事qíng。然后我们俩就掰扯了好几天,最后就说点到为止,让他luǒ个上半身在身上洒点儿水,然后撑在女演员上方做几个俯卧撑,脸上的表qíng到位一点,chuáng边再挂一层纱帐,经过后期的剪辑配音,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事实上他连对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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