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儿的人不怕死地说:“你继续啊。我真的很饿,不管哪种都很饿,你要负责喂饱我的。”
她说话的同时,把他的拉链拉开了。
季岩此时看了眼作死的杜沅,知道她是吃准了他现在不会把她怎么样,却也不得不继续给她做饭。杜沅的胃一直不大好,从前自从她阿公阿婆去世后,除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她的饮食就没有一天是有规律的,原因么,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她的天分似乎都是用在了厨艺之外,做出来的饭菜虽不至于难吃但味道实在普通,杜沅自己又挑剔,不好吃的东西她都不愿吃的,等实在饿得受不住时才勉qiáng吃点东西。长此以往,这原本没问题的胃也有问题了。
季岩从前经常对杜沅耳提面命,要她三餐按时吃,结果他在的时候她执行得好好的,他不在的时候,这丫头就是一坑货,坑胃的,不提也罢。
结果这边儿季岩刚把锅烧热,倒了些油进去,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此时杜沅的柔胰已滑到了他不可描述的部位作起乱来。
杜沅趴在季岩身上闻着季岩好闻的气息,在他的后背蹭了蹭,就听到季岩冷淡的声音分明有些不稳:“放开,整理好。”
杜沅没理他,而是继续着下面的动作:“岩岩,你看,它想我都想得肿了,你确定要我把它放回去?”
她加大了力道,手上开始玩起了花样。
季岩快速地用几分钟炒了个菜盛盘,在这几分钟内,杜沅的手前后同时作乱:“岩岩,是因为厨房太热了吗?你兄弟好烫手,还一跳一跳的,你的屁/股也好翘好有弹xing,捏得我都想咬一口了。”
季岩咬紧牙继续炒菜,心里恨不得把这个作乱的小妖jīng就地正法时,就是他忍不住要放下锅铲有所行动时,杜沅眼尖地看到,便一边儿折磨着他,一边儿故意说:“岩岩,我真的好饿。你听,肚子都在叫了,胃也疼了。我就知道,岩岩,我们分开得太久了,你不那么爱我了,所以在满足我的胃你满足你自己的兄弟之间,你迫不及待地想选择后者。其实我也不怪里,谁让岁月是一把杀猪刀呢,你原本对我的感qíng就不深厚,经过岁月这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地砍,想必也剩不下什么了。而且外边儿花花世界辣么大,诱惑辣么多,指不定就有一些jīng通房术的女人,你忍不住也是应该的。并不是谁都和我一样这么单纯,那啥啥也都只是照本宣科,其实你可以和我说的呀。”
“是么,岁月要真是一把杀猪刀,怎么没把里脸皮削薄点儿?越来越厚了。”
“岩岩,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了,都开始我讽刺我了。”
“你想怎么爱?是这样?”季岩被杜沅作弄得不行,直接把人提到身前,低头在她耳边道:“想在这里来一发?”
杜沅看着锅里扯季岩的手臂:“快!快!岩岩,ròu丝要老了,老了就不好吃了。”
季岩不动,手已经放下了锅铲,开始威胁地放在了杜沅的裤腰上。
杜沅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已经作到季岩都有些受不了,便识相地道:“岩岩,我错了,真的,再了也敢了。”
她眼睫颤了颤,故意可怜兮兮地说:“你要弄得不好吃,我就不饭了。反正我胃疼,你心疼,你自己看着办。胃啊胃,不是我要nüè待你,是岩岩不给我们饭吃。做他的女朋友好造孽啊,他从来不负责投喂的。”
杜沅这么一说,季岩明知道他家小姑娘已经开始了苦ròu计,却仍然忍不住心疼起来。她饿了,赶紧给做饭啊,她想在他做饭的时候动手动脚,那就让她动手动脚啊。季岩完全看不得杜沅脸上出现可怜兮兮的表qíng,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立马就一边儿把人圈怀里一边用这种高难度的姿势继续炒菜。
杜沅用眼角的余光往上瞟季岩的表qíng,见他面上已有心疼之色,她有意逗趣,便念道:“问世间qíng为何物,直叫人口腹空空。人间已过了旱涝灾荒年代,人民已步入新世纪实现小□□活,我却肚子空空胃也空空。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饿得深沉。问世间qíng为何物,直叫人肚子唱歌。人间早已过了封建剥削年代,人名已收入自己的五谷俺的杂粮,我却肚子饿了吃的没有。为什么我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爱得深沉。”
季岩听到杜沅故意搞怪的声音,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眼神儿也开始dàng漾。
杜沅一边用自己的后腰蹭了蹭季岩的灼热,一边继续声qíng并茂地念:“正因为我爱得深沉,所以我也饿得深沉。如果有人问我,何为爱的力量,我会说,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它让你总是饿,即使是饿你也只能甘之如饴。这饿,饿的不仅是我的胃,还有我等候爱人造访的子宫。此饿和彼饿,为何就不能一起吃饱?因为人一次就只能做一件事,雅和俗本应共赏,只因最近已经开始河蟹,我便不能在填饱我的胃的同时填饱我的爱人的专属通道。”
杜沅刚刚念完,一种qiáng烈的刺激从下边儿传来,她被那突如起来的饱胀和苏麻弄得闷哼一声,季岩便闷笑着在她耳边说:“专属通道已经填满,而且……”
季岩拉长了声音:“将持续不断地被填满。”
杜沅此时整个人都被季岩圈在怀里,像是一个被大人圈住的小孩儿,她抿起了唇:“你怎么能不打招呼就……”
“我以为你有准备了,毕竟这是我的专属通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它被填满?我以为你有准备。”
杜沅全部的灵感全都用在了刚刚那一大段调戏季岩又搞怪的话里了,此时她就只能
☆、第64章 机智的季影帝
杜沅全部的灵感全都用在了刚刚那一大段调戏季岩又搞怪的话里了,此时她就只能一边往后迎合着季岩一边撑着案台承受着……出了哼哼唧唧几声,在说不出别的。
及至雨散云收后,杜沅和季岩一起坐在饭厅,杜沅吃饭,季岩陪吃。
等到一饭毕,杜沅才擦了擦嘴,故作认真严肃地说:“岩岩,我们是时候要好好谈谈了。如果事qíng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刚刚可以算是分手pào。当然,你身材好颜值佳,那方面的功夫也不错,我不介意再来个分手pào。”
虽然他家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挺招人爱的,但季岩最听不得杜沅说分手二字,是以杜沅一开口,他便蹙了眉,原本眸子里温柔的笑意瞬间冻结:“你想分手?”
他瞬间冷凝的面孔又徐徐笑开,只是那笑容确是冷而淡的:“分得开么。”
明明应该是问句,他却用的陈述句的语气。
杜沅心中暗暗咋舌,刚刚还柔qíng蜜意的,这会子显见得已经生气了。她面上稳定着自己的表qíng不变,面不改色地拿了事后药准备吃下去。只是她刚将两粒白色的药丸倒在手心儿里,手便被一只大手抓住,药丸和药瓶都被截走。
季岩心中因杜沅刚说的“分手”两字抽痛着,明明知道她说的不可能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将人整个儿的拎起抱在怀里,杜沅见季岩冷凝着面孔的模样,心里爱得不行,面上却仍然做出了冷静理智的模样:“如果事qíng是真的,分不开也得分。”
季岩垂眸看着怀里这个狠心还喜欢作的他家小姑娘,唇角抿起:“不许,我不同意。”
说着,他便将头埋在杜沅的脖颈间,在她细腻的颈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颈边,杜沅分明能感觉到,在这一刻,季岩身上的xing魅力似乎释放到了极致,而那些无形的让杜沅着迷的东西,在此时像是织出了一张天罗地网,让她逃无可逃,bī迫着她妥协。
但是……
杜沅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厘清自己的思绪,对季岩抛出一颗重磅炸弹:“今天叶雨来找过我,她把你所有的事qíng都告诉我了。”
“我的事,什么事?”季岩眉头紧皱,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愤怒。
杜沅的眼神冷冷的,她几乎快绷不住自己的笑,但神qíng还是冷然的:“就你和我分手后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设计让你父母欠下赌债,私生活糜烂玩儿很多女人,和我在一起试图把我骗到手就丢开,让我也尝一尝被爱人甩的滋味儿。如果不是因为你长得好看,我基本上会忍不住想打你。但看在你帅的份儿上,这些事就一笔勾销。我也不用你甩,从今往后我走我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gān。”
她一边说一边注视着季岩,观察着季岩的反应。他俊逸的面孔几乎是在她开口说起叶雨的时候就已经黑了,那双深沉而幽邃的眼只看了自己一瞬,便把自己放开,一言不发转身就走。那背影冷漠而孤高,像是一颗萧索的孤松在杜沅的视线中逐渐远去。
此时此际,听到叶雨将这些事qíng套在季岩身上时,那种心内抽痛的感觉又开始出现。她的岩岩本该是一个清高孤傲的人,他又才华,敬业,为人岁不热qíng但也从来没有害过人,甚至可以说,和娱乐圈中的其他人相比,虽然季岩和罗奕有手腕儿,但他们的手段从来不下/流不污/秽。
他是她的岩岩,她刚刚故意拿这些话激他,是不是做错了?
在杜沅反思的同时,季岩转身往前走,心里数着数:1,2,3,4,5,6,7……
刚数到第七下,身后那抹娇小的背影便向他后背袭来,他估摸着合适的手往后一放,便托在了杜沅的臀上,而杜沅则像是八爪鱼一样趴在季岩的后背。
季岩冷而淡漠地说:“不是看清楚了我的为人?不是想分手?这又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季岩好像又回到了刚重逢时的冷峭,杜沅连忙双手环住季岩的脖颈,抱脑袋搁在季岩的颈窝蹭了蹭,就只亲他的耳朵不说话,
季岩孤冷的眸子绷不住泛起一丝笑意,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杜沅。
总觉得他家小姑娘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然而要打她,季岩绝对舍不得。而他向来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他家小姑娘最怕他生气,是以他便借着这个由头多讨些便宜。
杜沅见杜沅的身子仍旧紧绷,她只趴在他背上,就感觉他是生气的。事实上季岩也确实是生气的,即便从杜沅的神qíng看出,她并不是真想和他分手,可他就是听不得杜沅说“分手”两个字,则两个字只要一从她口中说出,他似乎依然能感觉到这五年的孤寂有多难熬。
杜沅闷闷地说:“好吧,没有真想分手,就逗一逗你而已。但如果你真的曾经生活糜烂玩儿女人,我跟你讲……”即使我再喜欢你我也不会再和你在一起。哪怕曾经我们已经分开,你也不能有哪怕片刻的时间将身或者心分给别人,不能和别人上/chuáng,不能因为别的女人而让体内的荷尔蒙分泌物增多,不能哪怕有一点点喜欢别的女人。这里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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