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_血吟【完结+番外】(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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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阚飞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薛印的眼底透着俩股烈火,熊熊燃烧着,跟要焚烧一切似的铺天盖地。

  下意识的,阚飞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不行”那方面,其次才后知后觉薛印是误会了什么。

  裂开嘴,讪讪地笑,阚飞琢磨着他要把真相告诉薛印,是不是得被薛印给揉搓死在这异地他乡的呀!!!

  动了歪脑筋,阚飞表达的含蓄又婉转:“薛印,你想多了,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我相信你——”

  不该相信的你相信了啥意思啊?

  反而该相信的时候你不相信!

  这不是没事找抽型的嘛!!!

  薛印恼火,也不知道在恼火今日被阚飞撞破,还是恼火阚飞这缺货不在乎他,或是恼火万力文那家伙居然还敢堂而皇之的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动,那就是一顶会自行移动的“绿帽子”好吗!

  太招薛印膈应了!

  一阵沉默过后,薛印冷言冷语:“辞了万力文!”这事就到此为止。

  “什么?为毛?”阚飞差点没忍住就泄了底,这会儿正qiáng忍着笑意眯眼看板着一张棺材脸的薛印。

  152 高速公路

  再看薛印那只握着方向盘的手,骨戒攥得都泛白,牙齿更是咬得吱吱作响。平复了半响,薛印冷冷的对上阚飞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想证明什么还是想得到什么答案:“我跟他睡了。”

  “噗——”阚飞没憋住,噗嗤一声就喷笑出来,那哪是让薛印难堪的表现啊,这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阚飞憋笑,心里头窝火的薛印怒上心头,差一点没挥手甩阚飞一拳头。

  他居然笑?

  他居然会笑?

  他他妈的被人给迷jian了,这人听后居然会给他笑!!!

  阚飞在那捧腹大笑,突然对上薛印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吓的一个激灵,赶紧闭上了嘴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不敢在吭声。

  薛印的目光像俩柄利剑,恨不得把阚飞的那张大黑脸戳个千疮百孔。他没在说什么,一脚油门踩下去,一点思想准备没给阚飞,车子“嗖”一下子就窜了出去。

  咣当一声,阚飞的脑门子由于惯xing狠狠地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好悬没给他从车厢里she出去。

  糙老爷们瘪瘪嘴忍了!

  薛印真火了,车子开得飞快,饶是阚飞这样的都害怕了。其实会开车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都害怕,总怕司机手法不好肇事,说白了就是信不过别人,这等于是把命jiāo在了对方的手里啊。

  薛印这人有时候心挺狠手也挺辣的,他这绝对是故意的跟阚飞找茬,高速公路上给你搂到一百八十迈,竟然还把阚飞右侧的车窗给他打开了。

  那风——

  呼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差点没chuī聋阚飞的耳朵,把他脸蛋子上的ròu给削掉,太猛了!

  “哎妈呀哎妈呀大宝——大宝赶紧把窗户关上,快点的,我这脸蛋子要被chuī掉了!!!”

  他这不嚷嚷还好点。嚷嚷完了薛印直接把天窗也给按开了,那风——呜呜的,贼狂!

  阚飞这回老实了,有点后知后觉的搞明白咋回事了,敢qíng他家薛大宝针对的就是他!

  车速那么快,又开了俩个窗子,薛印自己也受罪,夹在着雪花的大风没完没了的往车厢里钻,冻的阚飞直缩缩脖子,chuī扬了薛印那一头黑亮的短发。

  “cao!”阚飞真火了,他不能容忍薛印拿生命开玩笑,虽说这高速公路上没有积雪,总归也是不安全的,哪能玩命的这么飙车呢,“赶紧给我减速听见没有!”

  薛印不听劝,车速依然不减。阚飞不得不伸手握住车棚的把手,才能堪堪稳住身形。

  “大飞······”薛印突然开腔,字正腔圆,“还记得你当年敞篷开我车的事儿吗?”

  阚飞吃瘪,薛印没有完了?就gān过那么一回错事儿,还是在他俩没qíng投意合的时候,那不能算的!

  又是一阵沉默,阚飞正色道:“记着待会有什么事儿往左打舵,寇死!”

  心一跳。

  薛印胸中那股子闷火瞬间消容。

  他至于嘛,怎么能拿彼此的生命开玩笑。

  雪天路滑,最易出危险!

  缓慢减速,车窗也跟着关合,一切又恢复平静。只是薛印这一路上都没有在搭理边上的阚飞。

  阚飞心里面打鼓,薛印为何不高兴他清楚的很,他这一路上也没吭声是有原因的,在跟自己做着思想斗争,是坦白啊还是从宽啊还是抗拒啊从严啊······

  车子开回家门口已经五经半夜了,透过遮挡严密的窗帘依稀可以辨别,家中的房间基本都点着灯,不知道孩子们睡没睡下。

  车厢中的俩个人都格外的沉寂,这个时间段似乎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无声。

  良久,从回来的路上就开始做着心理建设的阚飞开了口,他既忐忑又忍不住想笑的对着板着一张棺材脸的薛印招供:“薛印,我跟你说实话,但你得先答应我免我死罪!”

  薛印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理他,开车门子就要下车。阚飞急,伸胳膊一把攥住薛印的手腕子喊出来:“那天晚上的是我不是万力文!”

  薛印的身子很明显的在听完阚飞喊完这句话后一颤,阚飞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不停,不知道薛印得怎么审判他呢。

  该来的还是会来!

  疾风骤雨的一拳在接近阚飞鼻梁骨的那一刻化成了掌风。

  啪——

  重重的一耳光,薛印给阚飞扇了个眼冒金星!

  啪嗒!车门锁。

  隔着一层车窗玻璃,阚飞捂着自己的半面脸颊龇牙咧嘴,这家伙该不会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了吧,怎么现在动不动就跟他动手?扇他跟扇儿子似的!

  NO!他还没有儿子们那待遇呢!

  母老虎!!!

  “爸,”瞧着一身霜寒的薛印进屋,快要急白了头发的薛里来扑腾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紧接着他瞧见了捂着半张脸跟在薛印进门的阚飞,眼神闪了闪放松了神经,“你们上哪去了?手机gān打也不通,吓死我了!”

  薛里来抽了很多的烟,茶几上的烟缸中布满了香烟的残骸,瞧着他熬夜的模样薛印心疼,走上前伸手拍拍薛里来的肩膀安慰:“我们没事儿。快睡吧。”

  薛里来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转向了挨媳妇儿揍的阚飞脸上,后者一窘,赶紧迈步率先滚回了卧房,薛里来这才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完后也转身回了房。

  阚飞压根就没进屋,撅屁股立门后往客厅那面偷听,瞧着薛里来回房,赶紧贱忒忒的从卧房里晃出来,像伺候老佛爷似的为薛印宽衣,一副谦卑讨好的样貌,合计着是不是还能有幸伺候老佛爷沐个浴啥的······

  眼瞅着天就快要亮了,薛印糙糙进盥洗室冲了个澡后就甩袖子进了屋,而且很不客气的阖上门,直接把善完后慢吞吞从盥洗室里走出来的阚飞先生隔在了卧房门外!

  靠······

  有人捶胸顿足!

  薛印心里面装着所谓的“心事”,一直压着股火儿,昨儿又顶着风寒折腾一大天,身心疲惫的,现在误会解除,心里的巨石落下,这人身体里圈着的毒素也一并爆发出来。薛印病了。

  家里头大的小的都在放寒假,今儿又是领孩子们向往的平安夜,薛里来特意起了个大早,想到厨房里给父亲跟弟弟妹妹准备早餐。

  他这一开门,横陈在薛印卧房门口呼呼大睡的阚飞赫然入目,薛里来愣了愣后随手带上房门,径而走入厨房。

  这俩人可真幼稚!

  厨房中是薛里来忙碌的身影,其实早在薛里来一下chuáng的时候阚星辰就醒了来,他坐起身瞧着薛里来出去的背影揉了揉眼睛,等了半天不见薛里来回屋,便自己跳下chuáng光着小屁股点起小脚丫拽开房门走出去。

  跟薛里来第一眼一样,跃进阚星辰眼帘的是阚飞倒在爸爸卧房门口睡觉的蠢样子。

  他瞄瞄阚飞又望望厨房里忙碌的薛里来,木讷讷地抬腿路过阚飞径直进了卫生间。

  阚星辰的行走路线一定都是一样的,所以他去的时候怎么走的,回来的时候还要怎么走,哪怕阚飞翻了个身,半条手臂横出来,阚星辰还是要像走平路似的从上面若无其事的踏过去。

  小人儿飘轻,小脚丫踩了阚飞胳膊一脚皮糙ròu厚的汉子愣是没反应,继续在那喷着大鼻涕泡呼呼酣睡。

  接着,女汉子跟腼腆的小月亮陆续醒过来,原本静悄悄的房间一下子热闹起来。

  阚朝阳第一要务就是把阳台上晒太阳你侬我侬的尾巴跟脚印儿给拎到客厅,然后伙同小月亮给这俩条忠犬做“造型”,今儿过节,红红绿绿的一顿往俩条老狗的尾巴跟脖子上系。

  阚飞的脚丫子蹬着薛印房门口摆着的那盆大圣诞树上,阚星辰拿着小铲子蹲在圣诞树下机械地铲着地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想他了扯着尾巴的项圈就使蛮力往过拉尾巴,跌跌撞撞的来回在阚飞的面门处晃dàng。小月亮羞答答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最坏了,骑在脚印的背上使劲使劲抱着大狗的脖子欺负它。

  结果俩条狗八只爪,俩个娃娃四条腿,围在地上睡着的阚飞身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

  女汉子一脚踩扁了阚飞的脸蛋子,小月亮一胳膊肘杵在了阚飞的肚囊上,老爷们活活被这一对小兔崽子给闹轰醒。

  “去去去——都边上玩去。”眼睛一闭一睁不过三个来小时,阚飞困的脑瓜子直打晃,下意识的爬起来伸手就去攥门把,还锁着呢。

  “黑爸爸你是爸爸的门卫吗?”女汉子掐腰,像个门神。

  “黑爸爸黑爸爸你为什么睡在地上啊?”从脚印儿高挑的身后探出个小脑瓜,小月亮甜甜的问。

  “礼物呢?我要礼物哦黑爸爸,嘻嘻······”女汉子一只手揪着脚印竖起来的尖尖的耳朵,一手伸到了阚飞的面前,样子很讨喜。

  “我也要······我也要······”声音小小的,含羞带怯的,小月亮红了小脸蛋。

  粗咧咧的老爷们在怎么糙也经不住面前小天使的洗礼,瞧着这俩可爱的孩子一颗心都快被融化了。

  153 突发事件

  赶紧长臂一伸,一手一个把阚皓月跟阚朝阳捞进了怀抱里,让俩奶娃娃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跟他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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